作者:cs65961192010年/2月/2日发表于原创cs6596119首发***********************************本想继续改写公司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谁知道,这几天突然想自己写一篇。
还不知不觉中写了这幺多。
还是先发给大家。
第一次自己完整的写。
希望大家喜欢!各位朋友,请先给个红心然后再继续往下看把!不会让你觉得红心给得不值得的!谢谢!***********************************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一章分手在国际大酒店的总统套间的那张浅金色被褥的大床上,我和我的女朋友欣然正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
欣然星眸半闭,粉红色的小嘴正和我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两只舌头不停的绞着、缠着、绕着;我的手一只勾着她的肩膀,一只按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她那双不大不小腻嫩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道里,有力地挺动着,随着抽插的节奏,欣然的身躯也一耸一耸的起伏,和我接吻的小嘴不断的传来啊啊的呻吟声。
欣然的阴道又湿又热,里边肉褶翻滚,很紧的包着我的长杆和龟头,流出的阴液早已打湿了我的阴囊,在身下的被褥上形成一个浅浅的水印子。
我三浅一深的狠狠抽插着她的阴道,很快欣然就来了高潮了,她紧闭着双眼尽力的仰直了脖子,身体硬直的挺着,发出了沉闷的哼声,两只环在我背部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肌肉里。
我抱紧了她,脸颊紧贴着她的颈动脉,我可以感觉到正在快速跳动的脉搏,她的脖子很热,脸色红潮满布。
她的阴道像吸盘一样,先微微的舒张,然后快而有力的往后收缩,一阵阵的紧箍着我的龟头,龟头酥麻难当,几欲把持不住,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欣然的这块美穴我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了。
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已经四年了,每当我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三分之二处连续三下,然后再猛的深入到底,接着急速抽出,如此反复十几下,欣然必然来高潮。
就像牛顿定律一样,永恒不变。
整整一分钟,当我的阴茎又如先前一样,在她的阴道里灵活抽插的时候,我知道她从高潮中飘回来了。
红潮退去,她嘴角泛出微笑,很有力的在我的嘴唇上来了个吸吻,然后放开,开心的笑出声来,润亮的大眼睛闪动,深情的看着我说道:爱你!赵波。
我真的感到很幸福,和你在一起很快乐,和你做爱是我最享受的时候,你真的很棒!我也爱你,欣然。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喜欢做爱,我们就做爱,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做不动了。
我也深情的看着欣然,我爱眼前这个女人,对她我已经爱到骨髓里,我的生命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当我说这句话时,欣然表情恢复了常态,深情依然,但眼眸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还有一丝悲哀和决绝。
她紧紧的抱住了我,缓缓的低俯头部,红润的小嘴又贴回我的嘴唇上,动情的吻着我,随之气息又急促起来。
我一边回应着她的热吻,一边轻轻的把她放躺在床上,两只胳膊撑在她的脚弯处,她的脚掌悬了起来,我的进入更有力了,抽插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伴随着欣然略显凌乱的呻吟声,回荡在过于宽大而显得寂寥的房间里。
我深入她一次又一次,她紧紧的勾着我的头部,小嘴不停的吮吸着我深入她嘴腔里的舌头,她是那样的用力,让我的舌头都有些疼痛起来。
她阴道也在不停的索取着,舒张着,所有的肉褶欢快的迎接着我那头角硕大的阴茎。
终于在一次剧烈抽插中,会阴部传来一阵肌肉的收缩感,我起身飞快的拔出了阴茎,欣然也很配合的坐起了身子,脸部迎着我湿淋淋的阴茎。
我整个阴茎紧促的收缩了起来,接着倏然舒张,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脱体而出,打在欣然那张美得令人炫目的脸上,不一会她粉红的舌头上,小巧的鼻子上,长长地睫毛上,额头上,发梢上都挂满了精液。
她张开小嘴含住了我余韵未消的阴茎,用力不停的吮吸着,一边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都归集到了嘴角处,吐出阴茎,把一团团的精液都刮进嘴里,双眼抬望着我,把满口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她那有力而明显的喉部吞咽动作,销魂得让我的心为之一荡。
欣然眼角带笑望着我,伸出了长长的舌头,上面已空无一物。
我把龟头上最后两滴精液涂到舌头上,粉红色的舌头一卷,那几滴精液又被咽了下去,欣然把我的阴茎含回嘴里,一只手抓着阴茎用力的推挤套弄,射精后的阴茎舒服异常。
欣然如此干净的吞食我的精液让惊异,这小妮子,啥时候也喜欢我的精液了呢?在我印象中,欣然很少会把我的精液喝下去,她说她不喜欢那股精液特有的味道。
像今晚这样每一滴都不放过更是罕见,有种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的感觉。
而且我看到她咽下精液后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那气味深深的印入脑海里,永不忘记似的,让我摸不着头脑。
这已经是今晚我的第四次射精了,紧绷的肌肉一旦放松,疲累的感觉也瞬间传来,我粗粗的喘着气,如蛮牛般倒在了欣然赤裸的怀里,清新温香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嗅了嗅,心荡漾。
欣然快乐的双手双脚环抱着我,头部很依恋的挂在我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缓缓的来回摩挲着,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
待呼吸平缓后,我起身说道:累死我了,够了吗?亲爱的,我可要死了。
今晚到这吧,来日方长,不可能一晚上就把一辈子的都要完吧。
我亲了她一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给她一个微笑,然后很舒服的大八叉躺在她的旁边。
欣然定定的看着我,她爬到我的怀里,头枕在我胸口上,柔滑的小手在我凸起的腹肌上摩挲着,她摸到了我的下体,捻着一小撮阴毛,在纤细的食指上,绞来绞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妈身体还好吗?最近没常听你提起了。
我双手枕着头部说道。
还好吧,不过这样拖下去不是回事,我真的很害怕。
欣然说道。
是啊,欣然的妈妈自从欣然的父亲过世后,因过于劳累,肾脏出了问题。
每个月都要去医院透析,每天还要吃药,光光医药费每月都要花上一千多块钱。
而且自从病了以后,不能进行大运动量的工作,她妈妈也被厂里辞退了,每个月就靠政府发放的几百块钱失业保险金度日。
虽然平时也能帮人在社区里贴些小广告补贴家用,但欣然的弟弟还在读大学,各种开支很大,家里的困难可想而知。
欣然现在在这间n市五星级国际大酒店服务生的工作,每个月也能领上三千块钱,但每个月除去汇给家里的二千块钱,剩下的基本上只够自己吃住的开销了,生活过得异常艰辛。
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最开心。
我经常趁欣然当班,偷偷溜进来,和她在酒店没人住的客房住上一个晚上,早上再把一切恢复原状,没有钱也能享受五星级的酒店,这也成了我和她很得意的一件事。
最近几天欣然很忧郁,情绪也低落,和她讲话,她经常走的想着其他的事,我知道她在为家里操心。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欣然面前,说道:这是四千块钱,你先拿去,汇回家里,让你妈把这学期你弟弟的学费先交了吧。
我不能再要了,赵波哥,你帮我实在太多了。
我真不知道怎幺样感谢你?我不能再收下了。
欣然把信封推了回来,说道。
拿着,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我现在单身一个,没有什幺要花钱的地方。
你先拿去用吧。
我们还分什幺啊,我的就是你的。
我把信封塞到欣然的手里,假装有些生气的说道。
欣然默默地接过了信封,我感到胸膛上有些液体滴落,凉凉的。
我起身把欣然搂进怀里。
一边帮她擦脸上的泪水,一边说道:哭什幺哭啊,看你都成泪人了,你都要成为我的人了,哭丑了我可不要你了。
呜呜……赵波哥,你自己也过得紧巴巴的,还这样帮我,我怎幺过意得去啊。
欣然的头埋在我怀里,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很快把她的双乳打湿了。
我紧紧的搂着她,对自己有些恨起来,自己也是n市一所重点大学毕业,但严峻的就业压力,毕业一年多了,现在也只能在电脑城里找到一份帮人照单组装电脑的工作,一个月也就千把二千出头的样子,这四千块钱也是省了好久才有的。
我恨自己没本事能够更好的帮助欣然。
欣然哭了很久,最终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我轻轻的把她放到枕头上,拉过被单,缓缓的盖过玲珑的躯体,用手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去,在她艳红欲滴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对着她看了很久,心中不断的重复着:欣然,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赚很多的钱把你妈妈的病治好,风风光光的娶你进家。
我心中虽然坚持着自己一直重复的念头,然而前路茫茫,到目前为止我还真没有看到生活有转机的苗头。
一阵惆怅传来,心头又是沮丧,又有些无奈。
在迷糊中,沉沉的困意夺走了我的意志。
我倒头躺在欣然旁边睡了过去,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那葱段般的小手。
这一觉睡了很久,也很香。
突然我听到教堂里唱圣歌的声音。
我和欣然穿着结婚礼服,在结婚礼堂上疯狂的性交着。
欣然就躺在主持婚礼牧师身前的圣桌上,洁白的婚纱被掀到了腰间,两截白色丝袜的大腿挂在我的肩膀上,我上身穿着笔挺的西装礼服,而下体却不着一物,阴茎正在她那幽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台下参加婚礼的亲戚朋友们,都在专注的看着我和欣然幸福的结合在一起,脸上漾着开心的微笑。
牧师站在圣桌前,按部就班的主持着婚礼,在我和欣然两声:我愿意!之后,进入到了宣读结婚誓词的仪式中。
按照上帝圣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赵波,娶你李欣然,作为我的妻子,从今天起,无论好坏,贫富,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我俯下身子,深情的看着欣然,一边庄严的对她宣誓,一边加快了下体的挺动。
按照上帝圣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李欣然,嫁给你赵波,作为我的丈夫,从今天起,无论好坏,贫富,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欣然看着我,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也宣誓道。
牧师祈祷着,说道:上帝,保佑将要戴上这个戒指的人,赐予他们平静的生活,直到生命的尽头。
阿门。
我把一颗硕大的钻戒戴到了欣然左手无名指上,嘴唇吻上了她的唇上。
她也把一个婚戒戴到我伸出的无名指上。
我加快了阴茎的抽插,在一片圣洁的结婚进行曲和人群的欢呼中,粗壮的阴茎在阴道里急速膨胀舒张,我把精液射到了欣然阴道的最深处,射了很多,当我拔出阴茎时,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之流了出来,流过了粉红色的菊洞,滴到了地上。
欣然欢快的站了起来,两腿间精液长流,她把有些卷缩到膝盖处的白色丝袜向上拉了拉,拿起手捧花高高的向上抛去。
手捧花被高高抛起,亲朋好友们都争先恐后的去争抢,然而意外发生了,手捧花高而不远,却朝我落下,准确的砸在我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上,手捧花上玫瑰的尖刺狠狠的扎进了龟头里,我疼得跳了起来……我醒了。
发觉那只是我晨勃的一个绮梦,没有鲜花,没有婚礼,也没有硕大的钻戒。
下体阴茎龟头前面一大滩的精液,把浅金色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我梦遗了。
我仍在国大的总统套间里,身边的欣然却不知去向,只余下枕头上几缕淡淡的清香。
我以为她去洗手间了。
当我打开洗手间的门,没有见到欣然,继续在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
最后在客厅的茶几上,我看到了压在四千块钱下,一张酒店的信笺,看到了上面欣然泪迹斑斑的留言:亲爱的赵波,当你看到这封留言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对不起,我真不想离开。
但在几天前,我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富商,他看上了我。
他同意只要我跟着他,他会出钱把我妈妈病治好,同时承担我弟弟上大学的所有费用。
原谅我,我真的无法不动心。
妈妈要彻底治愈,必须要换肾,然而30万的费用是我现在无法承担的,而且医生说今年是妈妈换肾的最佳时机。
对不起。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如果能够用我的人生,我的青春,甚至我的爱情来换取妈妈的生命,我选择愿意。
虽然这对你很不公平,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对不起,忘了我吧,不要来找我。
就当这个世上没有我这个女人。
谢谢你所有对我的帮助,此生无以回报,只待来生了。
祝你永远幸福,开心快乐。
欣然即日。
看完留言,我嗡的一下炸开了,头脑一片空白,四围暗哑而热寂。
我冲出了总统套间,已经等不及缓慢的电梯,我从15搂的楼梯一路狂奔冲到了酒店门口,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路上人群依旧往来穿梭,酒店门口客人依然络绎不绝,却没有了我的欣然。
我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一次次的拨打欣然已经关机的手机,但除了路人投来惊异的目光外,没有人回应我。
欣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幺样晃着走回去的,所有的道路对我都是畅通无阻,我在一片急促的刹车声和咒骂声中安全的回到住的地方。
在茶几上有大半瓶的二锅头,我拎了起来,仰头把酒全部喝干,把瓶子狠狠的砸到墙壁上,四分五裂,玻璃满地。
然后走到床边,踢掉鞋子,倒到床上,望了一眼黑黑的窗外,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晕睡了过去。
我又做梦了,我梦见欣然美艳的脸,欣然顺直的长发,梦见了她穿着花裙子透明肉色丝袜的样子。
还梦到了她完美的裸体,一根硕大的阴茎插到她的阴道里,正在不断的重复着那熟悉三浅一深的抽插动作。
那男的回过头来,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脸上贴满了伟人头像的人民币,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抡了过去,一时间喷溅状的鲜血四溅,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的。
我醒了。
对着卫生间的座便器大吐特吐,胃里本就没什幺东西,我只看到一团一团绿色的胆汁,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干呕,几欲濒死的呕吐让我的经得到了稍许的放松。
我喘着气,再看了一眼窗外很黑的夜色,楼下传来车流疾驰的声音。
我再找来一满瓶的二锅头,踉跄着身子,把酒喝干了,对着地板狠狠的砸了下去,脚上传来玻璃溅中的刺痛感,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又回到床上,再次倒头便睡。
我整整在宿舍里晕睡了两天两夜,每次醒来,不一会又被灌下去的二锅头放倒了。
直到那两件二锅头都喝光了,我才在一个太阳很大的中午醒来。
极度的饥饿感传来,这证明我还活着。
我穿上拖鞋,踩过满地的玻璃,小便完毕,刷了牙,把很钝的刮刀扔进垃圾桶里,用一把小剪刀一根根的把胡须剪干净。
从冰箱里拿来四五个鸡蛋,胡乱的摊到平底锅上,任煤气炉蓝色的火焰烧着。
再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关了火,坐在沙发上,用钢勺把鸡蛋舀着塞进嘴巴里,直到塞不了了,就着一大口牛奶咽了下去。
吃完鸡蛋,我就望着墙壁发呆。
然后无聊的数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忽然我意识到欣然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百无聊赖的卷缩着身子,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里,忧伤一瞬间再次准确的命中了我,狠狠的划开了我胸膛,我忧伤极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过脸颊,渗进嘴角,很咸。
我心灰意冷,生活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质的飞跃,一下子迈进了寒冷刺骨的冬天。
即使光着膀子在没有空调的地下室里组装一台又一台的电脑,我还是感到很冷。
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冻住了,我无法再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激情,所有的都无所谓了,我不再积极,不再天真,不再幻想,不再快乐,所有的一切我都已无法信任,我冷眼旁观的看着,不会激动,无法痛苦,老板娘那红色的脚趾头再也无法让我身心荡漾,我确确实实的整个儿玩蛋了,或者是这个世界无可救药的完蛋了。
第二章惊艳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
老妈打来电话说今天是老爸生日,叫我和欣然一起回去吃饭,我才记起来,我很久没有回家了。
我在楼下的烟摊买了两条红塔山,用报纸包好后,转了几路公共汽车回到了那七十坪的老式公寓里,那就是生长的地方,住着我深爱的老爸老妈。
两老见我只身回来,和我落寞的表情,他们就明白了一切。
老妈不停的唠叨着,不断的往我碗里夹菜,很快晚饭在一片沉闷中吃完了。
老妈进厨房洗碗,老爸和我就着一碟花生米,一盏盏的喝着酒。
怎幺。
和欣然结束了?老爸喝下一盏酒,问了一声。
恩。
我哼了一声,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到嘴里,眼睛盯着盘子不停的嚼着。
你要知道,生活还在继续。
并不因为某个人而改变。
我和你妈没什幺大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生活。
老爸看着我,放下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看着老爸充满慈爱的目光,我拿起酒杯,说道:恩,我会的。
爸,祝你生日快乐!两只杯子被送到了两个男人的嘴里,接着酒杯空了。
一股烈焰般的火线从我的胃部升腾起来,浑身暖乎乎的。
我离开老爸老妈的住处,走在大街上。
路灯明亮,车流穿梭,行人匆匆。
江滨的长椅子上恋人正在展示着他们的幸福。
是啊,生活仍在继续。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欣然装进盒子里,打上一层层厚厚的绷带,放在心室的一个小小角落里,不再去触碰它。
这世界真的不是没谁就不行了,我对生活又稍稍恢复了些许的信心,对未来又升起了小小的希望,当然小到几乎没有。
那小小的信心只能让我生活的一日一日貌似很正常的继续着,最终我还是无可救药的沉落了。
除了每天必须去接受老板的剥削挣些吊命的钱外,就整天和陆游混在一起,我又像很久以前一样和陆游四处晃荡。
陆游是我大二一直到现在的死党,我们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泡学妹。
和他认识还是在一次暑假酒后的斗殴上,那天晚上我们两帮人都喝多了,在人行道上撞在了一起,于是两帮人就开战了。
陆游的拳头抡到了我的脸上,我也狠狠的踢了他的肚子。
后来,我们都躺下,我的头破了,他肋骨骨折,都被送到医院。
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居然就在同一间病房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从开始的不对眼,到后来调侃开玩笑,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
陆游的老爸老妈是一家国企的退休干部,家里在n市近郊有几处门面,每月有些租金的收入。
这些钱加上两老的殷实的退休金,对现在没找到工作的陆游来说,让他过上稍微潇洒的生活还是足够的。
他经常开着他那辆二手的北京吉普车,出入各高校,寻找一些涉世不深的大一大二的女生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