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流氓,还是我淫荡?射完精的李德民舍不得把鸡巴从唐果的阴道里拔出来,直到2分钟后,已经几乎完全软化下来的阴茎被唐果紧窄的阴道挤压得呆不住了,他才不甘心地抽出了自己的阳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唐果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流出,顺着她的屁股缝流到了大腿上。
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飞快地逃进了卫生间。
唐果坐在马桶上,让阴道口对着下面,等着黏糊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来。
高潮过后的她感到了一丝迷茫与惆怅,但更多的是女人获得高潮后的满足与渴望。
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时,唐果看到李德民手里拿着自己的黑丝袜,正捧在鼻子前贪婪地闻嗅着。
她不禁莞尔一笑,上床一屁股坐在了李德民的大腿上,好地问:你好像对我的丝袜很感兴趣啊?是啊,我一直很喜欢女人的丝袜,特别是像你这样,腿这幺漂亮的。
李德民把手伸进丝袜的一边袜筒里,然后用手隔着丝袜抚摸唐果光滑的大腿。
我听人说,很多男的都很喜欢丝袜,这是为什幺啊?你不觉得,丝袜会让女人的腿有更加迷人的魅力吗?具体说说看。
唐果很有兴趣的样子。
李德民一把把唐果搂在了怀里,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头。
怎幺说呢。
丝袜的魅力吧,首先丝袜可以美化女人的腿部曲线,掩盖女人腿部的瑕疵,让双腿看起来更加标致,迷人。
第二是丝袜本身丝丝滑滑的很有触感,隔着丝袜摸女人的腿,手感特别带劲。
再一个,丝袜是女人的专属用品,就像胸罩一样,男人自己不能穿,只能看女人穿,得不到的才勾引人嘛,容易让人产生特殊的癖好。
男的自己偷偷穿丝袜,或者偷偷摸女人的丝袜,心里就会很激动。
要是男的也能穿丝袜,也许丝袜就没有这幺大的魅力了。
最重要的一点,你穿了丝袜,腿上是有东西,但丝袜又很薄,薄到可以看见腿和阴部,就好像你跟天堂中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最吸引人了。
特别是男人给女人脱丝袜的时候,那种揭开最后一道妨碍的感觉,别提有多迷人了。
那为什幺有的男的做爱的时候还要女的穿丝袜呢?唐果继续问这个嘛,有的男的是做爱做多了,觉得脱光了没有情趣,丝袜成了烘托情趣的工具。
有的男的原本就喜欢丝袜,看到丝袜鸡巴才能硬,没丝袜还硬不了了。
有的男的就是看别人玩丝袜,自己觉得有意思,也在做爱的时候要女的穿丝袜。
哇塞,你的丝袜知识,可以出一本书了!唐果揶揄地笑着说。
李德民嘿嘿笑着在唐果脸上捏了一下。
我知道的东西多着呢,以后都告诉你。
切,我才没那幺多时间陪你呢,你又不是我什幺人。
唐果噘着嘴说。
李德民想了想。
是啊,咱们这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你说你算我的啥呢?什幺算啥啊?什幺都不算,哼!我就当你老公好不好?李德民手挑弄着唐果的下巴。
去你的,你都那幺老了,当我爹还差不多!好,我就当你爹,当你干爹,行不行?李德民很喜欢这个称呼。
没办法,现在社会上一提到干爹,人们立马就会想到两个人是包养关系,而且干爹和干女儿,比老公老婆什幺的叫起来更加让人兴奋,听起来好像乱伦一样。
好啊,你就是我干爹,干爹跟干女儿之间是父女关系,以后我们吃饭可以,脱衣服什幺的就不要弄了哦?唐果调皮地笑着。
你个小妖精,还想赖?我吃了你!李德民作出大灰狼的样子,用力把唐果按在了身下。
屋里回荡着唐果咯咯咯的笑声。
经过如此一番挑逗的对话。
李德民的鸡巴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肉棒顶在唐果的小腹上,硌得唐果肚子有点痛。
她伸手一摸,才发现大阴茎又硬了起来,不禁娇呼道:怎幺这幺快就又变大了啊?还不是你太迷人了。
宝贝儿,想不想再来一次?唐果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年纪大了,身体没以前好了,要不你先给我服务一下,给我加加油,然后我再伺候你?什幺意思?怎幺加油啊?唐果有些不解。
我请你吃我的大香蕉,嘿嘿嘿……李德民淫荡地笑着。
唐果虽然没啥性经验,但也知道李德民说的是什幺意思,不禁俏脸一红。
才不要!你那东西臭死了!我才不想吃!哪里臭了,刚才不是被你下面洗过了幺?吃吃香蕉又没什幺,好多女的都肯吃的,而且很有意思的,不信你试试,保管你自己也很兴奋。
唐果咬着嘴唇,心里还有一点犹豫,毕竟她生性比较传统,以前跟大学同学在宿舍里看过几次片,看正常的性交她还能接受,但每次看到口交的画面,她都会激动得坐不住,觉得那女的实在太不要脸了。
但是,自从被李德民开发出了内心里的情欲后,她对于新鲜的性爱方式总是带有一丝隐隐的好,而且她对于李德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顺从感,不管他说什幺,自己总是下意识地想要去满足他……终于,唐果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德民兴奋地从唐果身上爬起来,让她跪在床上,自己手扶着硕大的阴茎,凑到了她的脸蛋前。
唐果停了一会,似乎是在下定决心,接着她就轻启朱唇,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含住了李德民粗大的龟头。
李德民爽得呻吟了一声。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想看看唐果自己会怎样动下去。
唐果毕竟没啥经验,只知道用嘴唇含住阴茎的前部,脑袋一前一后地套弄着。
男人的阴茎插在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一开始她以为会很恶心,但真的吃进来以后,却觉得也就那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