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往上深了深,两边浓郁的腋毛映入眼底。
黑黝黝的一团,双臂夹都夹不住。
雅兰这点像他爸,不光腋毛,底下的毛更是茂盛,又长又密,从小腹一直长到肛门全是长长的黑毛,现在掺杂了一些白毛在里面,蔚为壮观。
以前夏天还经常刮刮,怕被人笑。
现在老了也不注意这些了。
想到过世的爸爸,眼眶不禁有点红。
爸爸叫王伟德,是体校教师。
从小就疼她,总喜欢抱着她睡觉,童年最有趣的事就是和爸爸一起洗澡,两个人边洗边打水仗。
因为妈妈在郊区学校教书,一周才回来一次。
洗澡时看见爸爸胸口腋下都是一大堆黑毛,底下有个很粗很长的笔,旁边也是一大堆黑毛,连屁股后面都是一大堆。
可能这个也遗传吧,雅兰不禁哑然一笑。
子扬今天睡到9点才起来,昨晚下了两部祖孙片,奶奶和自己的孙子操,太过瘾了,在看到白发奶奶被孙子操的唉哟唉哟的时候,子扬再也忍不住了又怒吼着射向了天空。
洗漱完,子扬拿起桌上的油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中央五台正在直播湖人的比赛。
子扬,把脚抬起来,一看老妈正在拖地,可能天气太热,头上都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妈,天这幺热,你歇会吧,一会我来拖。
少说好听的,你最近天天晚上熬夜吧?前天早上还上班迟到了你最近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幺说你也是30岁的人了,该有点责任心了雅兰越说越起劲,最近和儿子交流的少,该敲打敲打他了。
于是她干脆放下拖把,坐在转椅上准备开训。
别看了,我跟你说话呢。
子扬无奈的关掉电视,把头转向妈妈的方向,突然他使劲吞了口唾沫,身体又向往后靠了靠。
怎幺后事呢?原来雅兰只顾教训儿子,忘了坐姿不雅,她坐的是那种酒吧里的高转椅,那是媳妇从网上买回来的。
现在她正对着儿子,子扬坐的沙发比转椅矮了不少,目光所及,把个威严老母的春光一览无余。
只见妈妈上身穿着白汗衫,底下穿了条黑色的裙子。
由于刚才拖地出了汗,衣服贴在了胸前,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大大的黑奶头顶在汗衫上。
两腿大白腿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档上,顺着黑裙中间往里看有一块三角形的白布,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一层黑色的毛,想到那里就是老母亲的内裤和屄毛,子扬裤档里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雅兰还在滔滔不绝的给儿子灌输着正确的人生态度与健康的生活理念,混然不知儿子此时心里的兽欲。
子扬嘴里对母亲的训斥唯唯诺诺,一边看着母亲的春光,一边想着怎样才能和片子上的儿子一样得偿所愿的操上亲妈。
突然他计上心来,想到家里所有房间都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储物间,不由的计上心来……凌晨三点钟子扬手机闹钟准时响了,这是他按照小说上的经验制定的。
三点到五点间人体最疲劳最嗜睡的时刻,一般偷东西或者打仗夜袭都是差不多选在这个点。
他等不及了,这种每晚看片自慰的生活他都快疯了,就算是死也要干母亲一回,只要能把鸡巴插在妈妈的老屄里,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找出妈妈房间的备用钥匙,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
三个房门(妈妈外婆奶奶一人一间)都是紧闭着的,经过妈妈房间时他突然害怕了起来,母亲从小对自己不苟言笑,连疼爱都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甚至都很少亲过自己。
他可以想像到这幺做母亲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亲手把他送到公安局吗?他不由的退缩了。
就在这天人交会的时候,子扬脑海里又浮现出电影里垂奶黑毛的老母亲在儿子鸡巴猛插下痛苦的呻吟,瞬间鸡巴和勇气一样坚强起来,决然的打开了母亲的房门。
雅兰为了省电,一点钟就把空调关了,开着风扇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可能是热的受不了,睡衣的纽扣都解开了,睡裤也脱掉了,电视上说今年是本市50一遇的高温,人都快热疯了。
反正房门是锁的,就睡不穿也没人看见,当然对她这种一生严谨朴素的人来说,裸睡是不可想象的。
子扬反锁上了门,紧张而又好的观察着情况。
妈妈的房间干净又简洁,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种八九十年代女性流行用的雪花膏的味道。
床前的小台灯调的很暗,整个房间呈一种暗红色,平常威严的妈妈此刻正躺成个大字型打着细声的呼噜睡的正香,头发蓬松着乱乱的搭着枕头上,睡衣敞开着,两个乳房耸拉着下垂的很厉害,但还是有不少乳肉,奶头很大,黑黑的,子扬擦了一把口水继续欣赏,妈妈底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裤,睡裤丢在旁边,估计一开始是穿着的,后来太热又脱掉了。
子扬无耻的想:妈你还真会为儿子着想。
内裤很旧,看来有不少年头了,中间还补过了,可能是洗的太多,布料变的很薄,穿着跟透明的一样,透过薄布能看见里面漆黑的一大片,甚至内裤的上面左边右边都有不少的黑毛,想不到平素威严朴素的母亲会有这幺多毛。
再往下是光滑的大腿,上面很光滑白白的很肉感。
最后是两只白白的脚丫子,雅兰的脚长的很好看,上学上班都是在家附近,就是上上班而已,家务活大部分是婆婆在干。
所以两只老脚却保养的非常好,上面没有一点老皮,脚指甲修的很整齐,脚面白里透红,子扬脸贴着母亲的脚不由的闻了闻,有点淡淡的微臭和一些母亲的体味混合着,子扬觉得这气味异常让他兴奋,鸡巴肃然起敬!他兴奋的把母亲的脚丫子一根一根的放进嘴里吸吮,再用舌头从脚面到脚板来回的舔着。
雅兰睡的很死,天太热,一开始怎幺也睡不着,一直折腾到两点才睡着,完全不知此刻自己的身体正被自己教育了三十的的儿子玩弄着。
子扬亲吻着妈妈的头发、额头、鼻子、嘴唇,他想吸妈妈的舌头可是吸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妈妈的上下嘴唇轮流吸吮着,甚至吸到了一些妈妈的口水。
子扬如获至宝的吞了下去,仿佛是琼浆玉液一般。
可笑雅兰睡的太死,把一身老肉毫无保留的送给了畜生儿子。
子扬伸出贪婪的舌头,从脖子上一路舔下去,为了方便,他轻轻的把妈妈睡衣慢慢从手上褪了下来,接着把妈妈的双臂往上提起来一点。
只见腋下一团漆黑,长长的黑毛非常浓密,妈,我来了子扬一头扎向了母亲的腋下,把黑色的腋毛含在嘴里吮吸着,像狗一样的闻着妈妈腋下的味道,这味道有点怪,有沐浴露的淡淡香毛有一点女人的体香还有一点因为出汗的淡淡骚味,混合成一种怪的味道,让子扬的鸡巴涨大到了极点。
舔着短着,雅兰的腋下被弄的一塌糊涂,全是儿子的口水,本来杂乱无章的腋毛也由于口水太多而变成顺从的一陀贴在了一起。
接着是重点,子扬托起母亲的奶子,妈的奶子不大,刚才一只手握住,软软的肉捏起来很舒服。
虽然没有老婆的那幺坚挺,但想到这是母亲的奶子,子扬就觉得世界人所有的乳房也没这个下垂的老奶子让他往。
黑黑的奶头在子扬的嘴里不停的吞吐吮吸着,偶尔轻轻的咬咬,仿佛还变大了一点,亲着亲着子扬一看外面有点微光了,唉呀,不好,天快亮了,奶奶和外婆起的早,5点半就出去煅炼身体,要加紧速度不然来不及了。
轻轻褪下母亲的内裤,忽然手中一热,一看,原来是兴奋过度流下了鼻血。
到这一步了,不操对不起自己了。
子扬贪婪的欣赏着母亲的老屄,从小腹开始黑黑的阴毛覆盖了整个地区,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趴在母亲跨下,贪婪的嗅着舔着一从从的阴毛,玩够了阴毛他用舌头从乱糟糟的黑毛从中扒开露出了母亲的鲜红的阴唇,雅兰的屄肉不像有些中老年妇女一样漆黑的有异味,一是本身她夫妻生活过的就不频繁,40岁以后就基本上没有了,二是她平素很注意个人卫生,虽然她从不化妆但确非常爱干净,每天都会从脸到屄到屁眼洗的干干净净。
只见两片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如同母亲冷酷的面孔,仿佛要把所有的鸡巴拒之门外,也确实这道肉门十多年一直紧紧关闭,按雅兰的活法这辈子也不会打开了。
子扬用舌头含住品了品,没有什幺异味。
用舌头慢慢的分开后,只见逼肉还是红红的,颜色稍微有一点暗紫,里面干干的一点水都没有。
子扬伸进屄里面舔了舔里面的屄肉,没什幺异味,有点咸,这就是妈妈的屄的味道,妈,你的屄真好吃,一辈子我都吃不够,子扬轻轻的自言自语着,舌头加紧运动,在里面转着圈的扫着,偶尔含着两片阴唇吸一会。
恨不得整个头都钻进母亲的屄里面才能酣畅淋漓。
墙壁上建国的遗像此刻看起来眼有一丝悲凉:是啊,此刻的房间里是一幅怎幺可怕的情景啊!50多岁的老妻全身赤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腋下一大片黑色的腋毛被口水侵湿了乖巧的耸拉在一边,腋窝上、乳房和乳头上到处都是口水。
两腿大白腿被分开到极致被一个男人托起来,从小腹开始的一大片阴毛在灯光下闪着诱人光芒,男人的头正在老妻的屄里面辛勤的劳作着。
舔着老妻屄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夫妻俩的宝贝儿子李天扬……睡梦中的雅兰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呻吟,子扬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还好没醒。
天快亮了,再说万一把妈妈弄醒就操不成了。
鸡巴已经涨得发疼了,玩弄亲身母亲的刺激感太强烈了,再玩一会不插入可能都要受不了射精了!子扬闭上眼,排出杂念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
雅兰的灾难时刻终于来临了,子扬扶着粗大的龟头小心翼翼的从大片阴黑中分开两片淫肉,母亲的逼还很紧,幸好刚才的舔弄让逼里有了一些水不然还真难进去。
真不敢相信她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
终于尽根而没,天哪!我终于插进了亲生母亲的逼里,子扬差点射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幸福了,子扬缓缓的抽送着,每次都是插到底再慢慢的退出到阴唇,鸡巴被母亲紧紧的逼肉包裹着,里面的肉很嫩很软,让他舒服的直哼哼。
子扬感觉自己此刻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试问几人能操上自己的老母?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母亲的逼里粗暴的抽插着……雅兰做梦了:好像是新婚之夜,自己第一次经人事,建国的鸡巴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疼的她哭了,说啥她也不结婚。
不对,建国都走了好几年了,但逼里确实有根大鸡巴在疯狂的运动。
雅兰在疼痛中睁开了眼睛:确实不是梦,衣服也不知啥时候被脱掉了,一辈子端庄严肃正派的自己全身赤裸,腋下乳房上全是口水。
两条腿被分的很开,面前的男人捧着自己的臭脚轮流含着十个脚趾头,一根吓死人的粗大鸡巴正在自己老屄里疯狂的动着,刚想大声喊抓流氓!突然面前的男人说话了:妈,你的逼真暖。
天哪,原来强奸自己的竟然是养育了三十年的亲生儿子子扬,雅兰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哭泣着怒骂:畜生东西啊,快停下来,我是你妈呀,快把你的脏东西拔出来!子扬不管不顾只是疯狂的抽送,雅兰只觉得逼里有一只大铁锤在一下一下的狠狠咋着,鸡巴头一捅子宫就一阵痛,雅兰疼的流下了眼泪,一边用手捶着床一边骂:畜生啊,我怎幺生了你这种孽障出来啊,你对的起你爸吗?快拔出来,不然明天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枪毙!唉呦唉哟,别操了,屄痛死了,捅到子宫了,我的妈呀,别操了,求求你,儿子,妈的屄要操烂了……听着威严的母亲被自己操的求饶,子扬残忍的笑着,鸡巴更加凶狠的撞击着母亲的老逼:妈妈,你平时想不到有这幺多逼毛,爱死我了,我一看到你的这堆逼毛就想操,我要操到你八十岁,妈,儿子的鸡巴大不?比我爸操的舒服吧?雅兰逼里疼痛如刀搅,流着泪骂:你这畜生东西,要天打雷劈哦。
子扬鸡巴上快感一阵阵上来,他抓住母亲的白脚,一边含住脚趾吸吮,底下鸡巴拼命的撞击着母亲的老逼:妈,我来了,我来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老母亲王雅兰老师的逼里……儿子的一顿狠操把十几年未经人事的雅兰差点弄死过去。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醒过来,只觉得头目森然,逼里火辣辣的痛,好像被劈开来一样。
儿子已经溜了,床上一片狼藉,身上口水汗水精液到处都是,整个房间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怎幺办?难道真的去告他强奸,那样李家会绝后的。
而且这种丑事恐怕整个县城都是第一次,自己一辈子为人师表,以后还怎幺出门见人,奶奶和外婆都七十多了,给她们知道说不定会当场气死。
仿佛是一场噩梦一样,如果只是梦就好了,但屄里面一阵阵的疼痛却告诉自己这是真的,自己的乖儿子子扬把自己强奸了。
雅兰拖着疼痛的身体去卫生间把身上一遍遍的洗着,哭泣着用手一遍遍的冲洗着腋下、奶头、屄,那些都是重灾区,全是儿子的臭口水的味道。
回到房间,雅兰穿上套裙,静静的躺在那里,对着建国平静的说:建国,我来陪你了。
说着,吞下了一把安眠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