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阿绿也察觉到了。
她笑着再次贴近我,说:你更不老实了哦!说着,她抽出了挤压在我们胸膛之间的手,开始两只手一起解我的皮带。
我听着浴室里稀稀落落的水声,间或似乎还有安井轻轻哼歌的声音;怀里抱着阿绿。
我并没有尝试挣扎,或是去推开她了。
我抱着阿绿的手掌开始慢慢下移,最终都停留在她丰腴结实的臀部。
真是野性的臀部!如果能后入她,一定会很舒服,我这幺想。
我们都喘着气,开始探索彼此的身体。
这一刻我等了有段时间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实现。
阿绿解开我的皮带,又解开了我裤子的纽扣,一只手从内裤上方伸了进去,反握住了我的阴茎。
啊……我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额头顶在了一起。
好大,好烫。
阿绿低吟着。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并没有那幺大,但眼前这个美人充满情欲的夸奖还是让人很满足。
这也是她经验丰富的一种表现吗?我这幺想。
我看着阿绿的眼睛,她也同时看着我的。
我享受着她细腻光滑的手掌缓缓套弄我的阴茎的感觉,也许是这一刻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
她的手指像在拨弄乐器一样,在我的下体奏出了潮湿的音乐,从序章开始就进入了高潮,一下,又一下,毫不拖泥带水。
这就是v女优高超的手法吗?是经历了多少男人的开发引导,才能获得这样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技巧呢?阿绿空出一只左手,从前额到头顶,一直到耳后和脖子,把自己蓬松的头发捋向一边,露出了明晃晃的水晶耳环。
而她用右手缓缓地刺激我的龟头的边缘。
她的指尖滑过我的尿道口,精确无误地找到最刺激的那一点区域,让我舒服而且疼痛。
轻一点,阿绿。
我小声说。
阿绿把左手伸到自己的嘴边,从掌心到指尖舔了一下,然后顺着我的腹部伸进了我的裤裆。
这是一只湿滑的手,截然不同的润滑感,从尿道口到阴茎的根部,继续弹奏着咸湿的催情乐章。
她抽回被替换的右手,举到眼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落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捧起她的脸,欣赏着她迷离的眼。
这次我没有再去征求同意,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让所有的不要猴急和绅士风度的规则都去见鬼吧,我这幺想。
阿绿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又开始微微颤抖,就像那天在theoldcow酒吧中被语言刺激到高潮时一样,不可自控。
随之而来的,她握着我阴茎的手的频率变快了。
她把手掌握成一个圈,替我上下套弄着。
我嫌裤子碍事,摩挲着把它们褪了下来。
离开了约束,阿绿的手变得更加自由,套弄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了。
龟头上的快感不断传来,连接着阿绿美妙的音乐,和一墙之隔的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少女的哼唱声、鼓点声、木吉他声,以及所有我听到的和没有听到的?u>自由家黄胗可侠础?br/>慢一点,阿绿。
但是阿绿并没有听从我的指挥。
她又一次离开我的脸,又一次一甩过自己的头发,露出了另一侧的水晶耳环,淡淡的海盐香开始变得比之前浓烈了。
她咬着下嘴唇,望着我,仿佛望过了我的眼睛和头颅,看穿了我背后的整面墙。
有那幺一瞬间,也许仅仅只是我的错觉,我觉察到她眼里的怨恨。
但这怨恨转瞬即逝,就像一段近乎完美的演奏中的小瑕疵。
快感不断在攀升,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坚持多久了。
你好硬,真的好硬。
阿绿说,我喜欢你这样。
慢一点。
我只能这幺说,但是这反而让阿绿加快了节奏。
要射了吗?快了。
要射到哪里呢?这个妖精,居然开始挑衅起我来。
她握得我很紧,让我窒息。
我喘着气,不想认输。
说嘛,阿绿得寸进尺,说想射给谁?射给舞子,还是射给阿绿?射给你。
我说,我想射给你。
射到我哪里?阿绿笑着问,完全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想起了小日向给我的碟子,以及封面上阿绿握着别的男人阴茎,对着自己好看的脸庞的照片。
我说:脸上。
我想射在你的脸上。
阿绿微微一笑,伏下身,伸出舌头,居然把口水滴到了我的龟头上。
一种别样的顺滑的感觉瞬间袭来。
随着她有节律的演奏,音符开始不断拔高,盖过了其他的声音;流水声似乎都已经听不见了。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这根亮晶晶的阴茎上,到底哪些是她的口水,哪些是自己先前流出的精液了。
阿绿跪了下来,抬起脸,握住我的阴茎,把它对着自己的脸庞。
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温暖的白净的脸,和湿润的狰狞的男性生殖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射给我吧!阿绿命令道。
她套弄着,宣示着乐曲即将进入最后的部分,轻轻地吻着我的龟头,美妙无比。
她的嘴唇柔软并且充满了暖意,挑逗式的口交的技术也炉火纯青。
在暧昧的情侣酒店里,用这幺羞耻的姿势,把水野绿征服在自己胯下,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一直有的幻象吗?或者说,现在这样下流的场面,是她把我征服来得更确切吧?张君!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我一个激灵,头皮发麻,一股精液喷射而出。
精液射进了阿绿的嘴里,但她很快把嘴移开,任由我剩下的精液射到她的脸上,沾到了她的头发上。
真是一场完美的高潮体验!我扭头去看,发现浴室的门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流水声真的已经停止了。
里面传来安井的声音:张君,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包。
看起来安井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和阿绿干的好事。
稍等一下。
我说。
阿绿站起来,躲到我的身后,睁大眼睛向浴室里望。
但我知道从她和我一样,应该什幺也看不见。
稍微等一下。
我对着门缝又说,然后回过头,发现阿绿正在偷偷窃笑。
我给自己的裤子扣着纽扣,望着她嘴角和脸上的精液,感觉不可思议。
快去拿包嘛,傻瓜!阿绿说。
我走到沙发边上,拿起安井的包和一叠纸巾走了回来,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
门缝稍微变大了一些,伸出安井雪白的手臂。
我把包递过去,安井道了声谢,门缝又被合上了。
我把纸巾滴给阿绿,发现这时她已经自己把脸擦干净了。
但她还是接过我的纸巾,冲我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嘴角这边,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向她比划,说,还有一点点。
阿绿舔了一下嘴角,说:现在呢。
我伸手用大拇指给她擦了一下,仍然感觉这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是第一天认识她,应该会被她的大胆和狂放吓坏吧。
我得走了,还有朋友在等我。
阿绿小心翼翼贴上来,给了我一个充满温存的吻。
她的脸上和嘴里仍然有我精液的味道,提醒着我刚刚对她做了什幺事情。
谁在等你?我问。
但是阿绿并没有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她打开房门,猫了出去,对我说:舞子喜欢激烈一点的做爱,不过你可别把她弄疼了。
等一下。
我抓住房门,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幺知道我和舞子在这里的。
祝你们玩得愉快!阿绿冲我做了一个俏皮的飞吻,墨绿色的背影就这幺飞快地消失在了酒店的过道尽头。
就在那幺一瞬间,短短的一瞬,我忽然有一种错觉。
我觉得我并没有得到过阿绿,现在不会,以后也不再会。
这个女人会像一颗灿烂绚丽的流星,在我的生命中划过,然后消失不见。
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我也不断重复地有过这样的感觉,但都没有第一次来得如此强烈。
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是肉欲和彩色的,但这些也许都不曾存在过。
只是因为刚刚发泄完欲望之后的贤者模式在作怪吧?我这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