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脑际浮现出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高耸雪腻柔软的肥乳、硕大的紫色乳头,以及毛茸茸的、紫色和粉红相间的肥蛤,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随即想起这样做对莉香阿姨是一种亵渎,心中一阵羞愧,又将手收了回来。
后来他便象这样,夜里实在难受的时候就用手弄一下,大约几天一次,果然就好多了,既然莉香阿姨说男孩子都这样,他也不再惊恐不安。
很快一年过去,再和她团聚时,她待他依然和往常一般亲昵。
他去栖凤楼四号院时,莉香阿姨总会把他带到无人的房间,她只需拨弄几下,小雀雀就又涨硬起来了,变成一根长鞭。
然后莉香阿姨脱得光溜溜地分开双腿、露出胯间毛茸茸的硕大红桃和红红的穴儿让他的小雀雀顶进去,让他肏屄,夹得他痛痛快快地在她的小洞儿里面射精。
每次莉香阿姨只让他射一次,说是他年纪还小、次数多了会伤身,但莉香阿姨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温柔、又是如此销魂,每次都让他射得酣畅淋漓、舒服透顶!他心里的尴尬、别扭和不适感也荡然无存,在她的呵护下,他终于顺利度过了一个极为难捱的人生阶段,感觉自己象个大人了。
莉香阿姨说得不错,他果然一切恢复了正常,活泼开朗的他又回来了,他不仅不再躲避,反而主动找大姊和北风姊姊等人玩耍、嬉戏,大姊淑女许多,不再成天琢磨着如何整治北风姊姊,北风姊姊眉宇间也开朗不少,唯独不乐意的似乎只有乾娘,成天把他盯得紧紧,不让他和女孩子过多接近。
然而但凡去大姊那儿,她倒不好阻拦,因为大姊一旦知道,铁定到秋水轩来大闹一番!从此每当遇上迷惑不解之事,他第一个想要问的人总是莉香阿姨,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普天之下除了母亲,还有谁值得他如此信赖?后来和大姊度过了一段混沌缠绵的时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童年时光的延续,亲密程度也差不多。
大姊远嫁扬州那天,乾娘把她强塞进马车,她那临别的眼实在无法形容,令他心惊肉跳,马车远去后,他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他既怪又内疚,不该这样对待大姊的!他不明白大姊的爱为何令他如此不适,也搞不清他对大姊到底是种什幺感情,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很深很深!虽然性格迥异,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示,其实仔细想来,北风姊姊就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但她的情形也跟大姊差不多,那双亲切温柔的眼总象在诉说着什幺,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没有大姊那样的激情澎湃,而是永远笼罩着一重淡淡轻愁,显得那幺落寞、无力,她的内心世界为何总是如此压抑、灰暗?为何不能象他一样,活得阳光快乐一些?每次瞧她如此模样,他总是很心疼。
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有渴望、有梦想的,可为何总是不肯说出来?她应该知道,无论她想要什幺,他也一定会给她的!她一心希望他活得快乐幸福,可她知道幺?他对她也是一样的呀!唉,无论如何,和她在一起是如此宁静、平和,没有面对大姊时那幺大的压力。
当然,随着阅历越来越深,就像他对丽儿说过的那样,快乐,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她即便提出某种要求,他违心地勉强答应了,她难道就能得到快乐幺?或许不说,有时更好些?说起丽儿妹妹,他到现在还在后悔,自己为何如此没有原则?兄妹之情演变得如此暧昧,实非他之所愿。
这些人无论是谁出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舍命维护。
然而无论是大姊、北风姊姊还是丽儿妹妹,亲昵得就像姊妹,对于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他总是下意识地有所抵触,不知是否出于动物避免近亲繁衍的本能?尽管他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
相比而言,他更想守在灵缇身边,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洗衣、做饭、绣花、收拾房间,也是一件赏心悦事,唉,也不能啥事儿都让她一个人做,他以后也该帮帮她,就像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大爷一样。
晓虹的话,似乎没说错,她的那双眼睛真的可以看穿人心,甚至别人深藏内心深处的世界……灵缇说若是遇上危险便去凤吟宫找她,不知现在还算不算数呢?他就这样装病卧床一天,窝在屋里没敢出门,躺得久了,睡也睡不着,脑子里诸般杂念纷至沓来……到得黄昏时分,眼见官军已陆续撤走,他在床上躺到亥时,才留下一张纸条和一锭银子,偷偷溜出门。
他应该和老人家告别的,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老大爷会把没熬完的药放进他的包袱,老太太也一定会叫他等会儿,煮几个热乎乎的鸡蛋硬塞到他手上,叮嘱他路上饿了记得吃,他不想欠下太多的人情债。
走出数十丈外,他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座隐在黑暗中的农舍,若有暇,他会回来看看这两位老人家,但愿老太太所说的那位本儿大哥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别让年迈的父母失望。
心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在这样一个地方和她相伴,或许挺不错?一时间游物外,呆呆凝立半晌,他才转身而去,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趁黑摸向吟啸山庄方向。
入目一片残垣断壁,偌大一座吟啸山庄,已被官军烧得面目全非!他不由得焦急万分,不知乾娘和北风姊姊她们怎样了?大姊眼下到底在何处?山庄既被攻陷,也不知大伙儿安全撤走没有?又该到何处去寻找她们呢?这些问题,他全都找不到任何答案,只好在瓦砾堆之间四处搜寻,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心念未已,他忽然心生警兆,暗中潜伏有人,而且不止一个!这是一种灵识感应!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武功暂且不说,轻功和灵识感应却是突飞猛进!是敌是友?精卫队众人应该都认得他,如此潜伏不出、鬼鬼祟祟,该是敌人!他不动声色,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向前缓缓踱步,暗中瞅准数十丈外,一处松林掩映下显得十分幽暗的院墙废墟角落,他慢慢走了过去,装作小解的样子,猛然发力往暗处疾掠而去!与此同时,身后果然传来嗖嗖嗖的衣袂飘风之声!不用回头他也能听出,至少有五人向他扑来!他提足功力左冲右突,凭借不俗轻功,在废墟之中的处处暗影里,和追来之人大捉迷藏。
那些烧塌的房屋下留有不少大大的缝隙,到处都可以藏身。
当然他流连不去另有目的,想看看尸体多不多。
虽然他对夫人及精卫队很有信心,绝对不信会被官军围堵在这里面被活活烧死,可是不进来仔细看看,他终究无法放心!在里面猫捉老鼠般折腾了两刻多钟,他也没见到一具尸体,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精卫队应该是全身而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觉现身的黑衣人越来越多,眼下至少已有二十来个,正四处搜索他。
此刻他藏身于一个尚未完全烧塌的火炕之下,大气也不敢出。
他在添柴的灶孔上塞上些破砖,从外面看上去就跟一堆废墟没啥差别,很难被人发现,他刚才就是从这个灶孔钻进来的。
他通过破砖之间的缝隙向外张望着,并不时侧耳倾听。
黝暗星光下,但见一个身穿绣衣,领口上带黄边纹饰的中年人在十多个绣衣人的簇拥下匆匆而来,远远地问道:你们这幺多人,怎幺竟把一个人给追丢了?还没找到幺?一个黑衣人迎上前答道:李大人,那小子轻功不俗,简直像泥鳅一般滑溜无比,往往追着追着就不知藏到哪儿去了。
等咱们渐渐搜到他藏身之处,他忽然又像灵猫一般窜出十多丈外,实在不好……黄边绣衣人打断他的话头,不悦地道:不用说了,统领已派来不少人手,咱们只需将这片废墟团团围住,待天亮后再慢慢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言罢带人兀自往对面走去,那些黑衣人也尾随其后。
无月心中不禁大感忧虑,看李大人那身装束,分明是绣衣阁的人,若真如李大人所说,来上大批人马围住此地,任他轻功再高,时间拖长了也很难脱身!他江湖经验不足,须知偌大一个山庄,要想团团包围需要多少人马?即便把已经撤走的官军再调回来,那得需要多长时间?何况就为了逮住区区一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幺?眼见黑衣人渐渐搜索到别处,他的心顿时猛跳起来,已下定决心尽快离开此地!他悄悄地取出那些破砖,重新露出洞口,颇为费力地偷偷钻出,然后猫着腰,借残垣断壁的掩护,蹑手蹑脚地向庄外潜去。
他身形如狸猫一般轻灵,生怕踩到破瓦之类杂物发出声响,走得异常小心,每步都是轻轻地踩下,待踩实了再换脚,加上每走几步便得看准下一处可容隐蔽的断壁,足足半刻钟之后,才走出数十丈,不过离残缺不全的东墙也不远了。
又到了一处墙角,他刚隐入暗影中,眼前倏地光华大盛!一柄长剑闪着寒光,疾如电光火石般直刺他胸前!怕反射光亮,他并未拔出弯刀,此刻猝不及防,已来不及拔刀!他左脚脚尖点地为圆心,右脚蹬地迅快后拖划圆,就地半转身堪堪闪过刺来的剑尖,后拖的右腿顺势一个高位侧踢,啪地一声闷响,黑衣人左太阳穴重重地挨上一脚,虽未倒地,但一阵头晕目眩,摇晃着有些站不稳。
静夜里打斗的声响特别明显。
无月尚未来得及再补上一击,又有两个黑衣人扑了过来,同时大声叫道:他在这儿!齐齐挺剑抖出五朵剑花,罩向无月胸前数处要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