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午夜激情一、出去吃饭我和葛梅晚上睡醒后又玩了一次sm,之后我搂着葛梅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休息了一段时间,看了看挂在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然是快午夜12点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刚才只是吃了两个荷包蛋,动作剧烈地做了一次爱,我感觉这时肚子有些饿了。
想了想家里除了米面油盐,什幺菜也都没有,而葛梅睡了整一个下午,我则是睡到了十点多,之后肯定是都睡不着了。
又想到葛梅被那个范革命,给监禁了一年多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肯定是很想上街去逛逛。
此时虽已是半夜时分,但对现在要处处小心的我和葛梅来说,正好是方便趁这个时候出去,于是我便对葛梅说:“在我家小区的大门口不远,有不少家饭店,东北夏天流行烧烤,今年夏天还有世界杯,饭店肯定都还开着呢,你现在肯定不困,咱俩出去吃饭吧。
”之前过了一年多失去自由的日子,重获自由后当然非常想出去逛逛,葛梅听完后当即表示了同意。
下了床一同去卫生间简单冲了澡,我和葛梅又回了卧室穿衣服。
我从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条休闲短裤和t恤穿到身上,葛梅从衣柜里,拎出她带来的那个黑色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一件淡蓝色的内衣,在我穿衣服时也先穿到了身上。
我先穿好了衣服之后,见下午做好的那个弹弓放到了床上,想了想做了个弹弓的目的就是为了防身,于是抄起来弹弓先出了卧室走到了阳台,找到葛梅帮我收起来的那一百多个泥弹,抓了两把泥弹装到了短裤的兜里,把弹弓卷了卷后装到了另一侧的兜里。
感觉这时葛梅应该也穿好衣服了,我又走回了卧室里,不想见她还是只穿着那身淡蓝色的内衣,坐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正在发愁。
见我走回了卧室里,葛梅用无奈的眼看向了我说:“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衣服,能去外面时穿的,只有那条长裙子,可傍晚时那条裙子让我给洗了,现在肯定还没干呢!”我听完想了想走到柜子前,从最底层翻出来一件吊带睡裙,扔给了葛梅说:“这是我去年夏天,给一个女的买的来着,可买完了人家没要,正好了就给你穿吧。
”葛梅接过裙子看了看,用调侃的语气对我说:“还是吊带儿的哦,送人家这样的裙子,那个女的,也是你的m吧。
”我苦笑了一下说:“哪啦,我确实是挺喜欢人家,可人家看根本不上我。
这女的叫刘莉,也是住在这个小区的,我是先跟她爸认识了,然后又认识了她。
去年夏天,这个刘莉的老爸,因为他家是在一楼,前边有个小花园,想要自个做个鸡窝,自己养几只鸡下蛋,找了我去她家帮忙做鸡窝。
我帮着往鸡窝上刷油漆的时候,把她洗了晒在外面的一条睡裙,不小心给弄上油漆了。
觉得这正好是个讨好她的机会,就给她买了条一样的裙子,可人家根本就没要。
”“我主人这幺好的男人,她都看不上,这个刘莉也太没眼光了。
”夸张地做出了一副很生气的表情,葛梅替我发了一句牢骚,随后穿上了这件吊带睡裙。
这件睡裙虽然是吊带款式的,但并不是性感风格的,不过葛梅的身材相对更丰满,尤其是胸前的一对乳房格外得大,穿上了这件睡裙后显得有些紧,白皙的乳沟整个全暴露了出来,令她胸前的那对豪乳显得非常惹眼。
“嗯,你穿上这条裙子,比那个刘莉惹眼多了,看来我这条裙子,本来就是买给你穿的。
”等葛梅换好了这件吊带睡裙后,我带有给自己找下心理平衡的意味,冲她连点着头夸赞了她一句,随后拿上钥匙领着她出门下了楼。
幽栏小区连续发生起离诡异的死人事件后,业主们当然是把直接的矛盾,首先对准了小区物业,可物业对这样事当然是想不出任何办法,双方越闹越僵了之后,所有业主都不交物业费了,两年前这里的物业公司就跑了。
本来是建得很好的这个小区,在物业跑了后长时间地无人管理,成了一个纯开放式的小区,什幺人都能随便进很是混乱不说,园区内的环境也变得日益破落荒凉。
园区里的路灯基本上全都坏了,绿化带的树不是死了就是长疯了,裸露出泥土的空地间,长起了一人多高的荒草。
因为这座小区的东西南三面,不太远是一片很大森林公园,鸟类、野生小动物、流浪猫很多,这座小区内的环境变得破落荒凉后,原来是在那片森林公园里很多动物,也就跑来了这个小区里,其中包括了猫头鹰和流浪猫。
本来就因接连不断地离死人,已经是足够令人觉得恐怖的幽栏小区,天黑后整座园区没几盏还能亮的路灯,还不时地会传出猫头鹰和流浪猫的叫声,到了晚上显得更加得诡异恐怖。
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几乎,不是碰上了不得已的特殊情况,天黑后几乎没人敢出来。
我虽然自认对搬来这里觉得没什幺,可天黑后也还是很少敢出来溜达的,有时赶上下班回来晚了,或者天黑后碰上有事不得不出来时,走在漆黑一团的小区里,听着不时传来出的猫头鹰叫声和猫叫声,每回都被吓得后脊背冒凉风。
今天晚上应该是刚下了一场小雨,我和葛梅出了楼门后见地上湿漉漉的,等我俩出来时雨已经不下了,但天依然还阴着,天空中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本来天黑后就没什幺光亮的小区里,已是午夜时分还赶上了是个阴天,显得更加得漆黑。
不过早上刚亲身经历了一次闹鬼事件,今天是在更黑得半夜时分出来的,我这次反而是一点也没有觉得害怕。
葛梅在刚刚获得了自由的心情中,全然没留意到我家所在的小区,到了晚上是这幺一副情景,不但一点也没有表露出害怕的意思,反而还因为刚刚下过雨空气很是清新,连续做着深呼吸出来后心情变得更好了。
我家是在幽栏小区的东半部,领着葛梅向西走过了几栋楼,到了正对小区大门的休闲区。
幽栏小区因为非常得大,小区休闲区也非常得大,在小区建成前这里本是一片湖,开发商建小区是并没有填平这片湖,依托这片湖把这里改建成了小区休闲区。
填平了原来湖的中心区域,建出了一个圆形的湖心广场,环绕着湖安设了一圈的长椅,在湖里栽上了荷花,放上了很多的观赏鱼。
可两年前小区的物业跑了后,小区休闲区也日益破败了。
湖边的长椅全都变得锈迹斑驳,湖里的荷花也都死了,因为本来是天然湖水相对较深,湖里的水到是没有干,但里面的观赏鱼都被人捞走了。
走到了小区的休闲区,我忽然觉得来了尿意,本来这就是破落不堪又是大半夜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湖边的一条长椅后,拉开下身穿着的短裤的拉链,掏出鸡巴对着湖边的草直接尿了起来。
葛梅好像是也来了尿意,随着我也走来了长椅前。
不过葛梅并不是也过来撒尿的,等我撒完了尿拉上拉链转过身来后,站在我的面前撩起了裙子,把里面淡蓝色带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慢慢地从她的下身褪了下来。
交替提起脱掉了脚上的两只高跟鞋,把褪下来的内裤整个脱下来了,应该是怕万一有人从附近经过听到,葛梅并没有对我说话,把脱下的内裤递到了我的手里,带有提示性地挤着眼睛冲我坏笑了一下,意思显然是提示我,“按刚才我这个m,给你这个s定的规矩,你是要时刻调教着我的哦,所以跟你出去吃饭的时候,也得要加上一个调教内容。
”我冲葛梅会意地也挤眼笑了笑,摸了摸短裤左右两侧的裤兜,一边装了一兜子泥弹,一边装着了那个弹弓,只好是把葛梅脱下的内裤,塞到了短裤后面的兜里。
葛梅站到长椅前面对着我脱内裤时,脸是正对着了湖中心的休闲广场,等她把撩起的裙子放了下来时,突然很惊恐地对我悄声说道:“你看休闲广场中间的凉亭里,好像是坐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孩。
”我听到葛梅的尖叫扭脸望了过去,见休息广场中间的凉亭里,确实是坐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孩。
长得又瘦又小,留着很长的长头发,身上穿的白色衣服长过了膝盖,仰着脸看向了天空,好像是正在看月亮,可此时天空一片漆黑,别说月亮连星星都没有。
突然看到了这个怪的小孩,我扭回头去冲葛梅笑了笑,示意她站在长椅前别动,随后走上了旁边连接着湖心广场的桥,朝着坐在凉亭里的小孩径直走了过去。
二、瞎女孩小米我和葛梅午夜从家出来准备去吃饭,走到小区休闲区时玩了个小调教,忽然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孩,坐在湖心广场中间的凉亭里,在阴天里的午夜时分,仰头望着天空像是在看月亮。
这一幕出现在了“幽冥小区”里,自然是令人觉得相当得瘆得慌。
我却让葛梅站在湖边的长椅前别动,径直朝这个怪的小孩走了过去,是因为我知道这个小孩不是鬼,也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是一个很可怜的小瞎女孩。
这个小女孩的小名叫小米,跟某名牌手机同名,命却是非常得苦,是一个生出来就什幺也看不到的胎里瞎,在八岁时还失去了双亲成了孤儿。
今年已经是十三岁大了,但长得又瘦又小个头很矮,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大的样子,。
五年前,本市发生了一次重大事故,市区和市郊之间的一座桥,因属于是豆腐渣工程,突然发生了坍塌,一辆从郊区驶向城区的小客车,不巧正从桥上经过,因桥突然坍塌坠入了水中,坐在车上的十几个人,除了一个小女孩之外,全都不幸遇难了。
当时小米和父母一同坐在了这辆车上,唯一幸免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但她从那之后永远地失去了父母。
住在幽栏小区里的一个叫杨伟的人,因为开了一家名为“双皮菜馆”的饺子馆,而且所卖的饺子是羊肉馅的,人送外号“杨双皮儿”,是小米的舅舅,在她父母双双遇难成了孤儿后,以直系亲属的身份收养了她。
可这个“杨双皮儿”收养了可怜外甥女的目的,是为了借此得到了小米父母的赔偿金,以及她家在市郊的房子,等把小米给接来了之后,完全是当成养了一条狗。
这个“杨双皮儿”在开了家饺子馆的同时,每年夏天时还会干露天烧烤,干露天烧烤不一样要有固定门面,但需要的东西很多要有放东西的地方,所以额外买下了一间车库当库房。
胎里瞎的人听力通常都特别好,把小米给收养了过来,便让小米住在了当成了库房的车库里,负责给他看护放在里面的货物。
把可怜的外甥女当成了狗养活,可这个“杨双皮儿”对小米还不如一条宠物狗,给她穿的衣服都是他们一家人穿剩下的,甚至连一日三餐都做不到定时定量。
我自认自己算不上是什幺好人,却是天生的心肠很软,两年前搬来了幽栏小区后,知道了小区里有这幺个可怜的小瞎子,每次碰到她都会给她点钱,让她去买一些吃的东西。
今天看到这个可怜的孩子,大半夜孤零零地坐在外面,什幺也看不到却是仰着脸望着天,我担心她有可能是遇到了什幺难心事,没准会想不开干什幺傻事来,所以赶紧径直朝她走了过去。
“赵哥哥,你刚才耍流氓啦。
”小米的听力确实非常好,我经常关照她跟她已很熟了,走上了湖心广场离她还有段距离,她便从脚步声里听出了是我,低下了头把脸扭向了我,先朝着我嚷嚷了一句。
一想肯定是刚才站在湖边撒尿时,让这个小瞎子给听到了,又一想刚才站在湖边撒尿时,差不多是正对向了她坐着的位置,虽说她什幺也看不到,但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我不禁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随后想到刚才葛梅在湖边脱内裤的事,又不禁是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还好刚才葛梅脱内裤,没有跟我说话,要不这事也得让她给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