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白塔作者:晓秋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骆珮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髮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
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
望向那幢高耸的白色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护士小姐啊!妳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妳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珮虹说。
不计其数的虚荣讚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珮虹的反感加深一层。
婆婆没有啦,我只是个从乡下地方来的女孩而已!骆珮虹公式化地挤出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妳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妳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珮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珮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
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淫贱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
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精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珮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
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
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洩慾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
气温彷彿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珮虹!怎幺站在这儿啊?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
骆佩虹持平地说着。
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
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妳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
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
这个週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
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
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
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珮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珮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珮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妳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珮虹的肩头。
斜眼审视着他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
她撇了撇嘴,心里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珮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
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
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妳来了喔。
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
骆绍凯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标準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髮,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
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至于他为什幺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
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的大混战。
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
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
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珮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妳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珮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
少说这幺好听的话。
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幺恶劣的手段!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
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
只有妳,这个人选非妳莫属。
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珮虹。
你无耻。
虽然骆珮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幺简单,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对,我无耻。
所以我才会用这幺卑鄙的手段胁迫妳。
别忘了,妳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
而我只不过是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
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珮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性爱如此的热衷。
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
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綑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珮虹说道。
绷带!骆珮虹看着他手中那綑,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妳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珮虹的头,像是讚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珮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胴体,如此令人赏心悦目。
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瞧见两颗蓓蕾的坚挺乳房,丰满浑圆的可口臀部,还有骆珮虹最得意的修长美腿,无一不刺激着骆绍凯的经。
『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时候……』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珮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珮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豔丽的绯红。
很好。
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
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珮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
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
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妳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
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
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綑绑的胸部。
由于她的乳房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
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綑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觉。
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乳房,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
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幺早就开始享受啰。
姊姊,别这幺猴急……然后,绍凯把珮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
这时,她才了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珮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綑绑的淫蕩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珮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珮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
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
骆绍凯暗骂自己不争气,这幺简单的捆绑,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
接着说:不过没关係,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
骆绍凯说完,就把骆珮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珮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应该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骆珮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珮虹崩溃的物品。
刮鬍刀、刮鬍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
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珮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珮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珮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鬆一点,我可不想妳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珮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
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珮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
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阴户以及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準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鬍泡,把黑色的毛髮染白,然后手拿刮鬍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珮虹的阴毛。
骆珮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
阴户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
接着刮鬍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珮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小穴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蕩,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幺的诚实。
骆珮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让她有了快感。
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淫水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珮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淫水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瀰漫在骆珮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妳吃的津津有味。
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
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已经品嚐够了喔?骆珮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
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阳具,出现在她面前。
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妳应该还是处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
随之把白色的假阳具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
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珮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珮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妳还能忍耐到什幺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荳荳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
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珮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达到了小高潮,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
经过了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骯髒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
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
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珮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
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骆珮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手机萤幕说:谁这幺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
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骆珮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珮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
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珮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着。
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妳接通喔。
按下通话键。
珮虹!妳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服……骆珮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骆珮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话一出,骆珮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哈哈哈哈!他看到骆珮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萤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
也就是说,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
此刻骆珮虹不由得喘了口气,她的淫乱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珮虹愤恨的眼,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姊这样的眼,更让我有征服妳的慾望。
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睡眠的时间。
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
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珮虹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珮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係,我早有準备。
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珮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珮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几週后实习经内科的下午,骆珮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妳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发作,还担心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
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
瞧他的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珮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珮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惧中醒转。
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珮虹!下班后我带妳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珮虹简短地回覆简讯。
想起几週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珮虹吞噬淹没。
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幺都不能向他倾吐。
天晓得骆珮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骯髒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了。
最后,骆珮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珮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会有一些名单更动,珮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所以雅倩妳选好组员再告诉我。
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骆珮虹!妳为什幺这幺做?临时换组员也不跟我商量!柳雅倩大吼着,顾不得身旁都是来去的病患。
妳用不着这幺生气吧!难道说我跟妳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珮虹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妳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珮虹。
雅倩!妳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妳说的吧!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骆珮虹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旋然欲泣的情,不禁令骆珮虹心头一酸。
自己是怎幺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
不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幺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幺吧?************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士林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的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
四十分钟后,骆珮虹依约出现在观光夜市的入口。
哇!妳今天怎幺穿得这幺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开口夸讚着。
他不知道,这是骆珮虹特地为了他精心着装的。
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好像盛装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
朱毅辉立即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
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内心仍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与陌生。
这条项鍊好亮眼,我买给妳!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鍊挂在骆珮虹脖子上,接着说:没想到妳的皮肤这幺适合配上珍珠项鍊啊!放回去吧!别浪费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
骆珮虹幽怨地说着,极力抹去即将成形的回忆画面。
朱学旻就是朱毅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的名字。
还没跟骆珮虹交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
但是有骆珮虹后,负担变轻了,因为她会帮忙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鬆不少。
但朱毅辉哪能知道,骆珮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妳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妳,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幺轻鬆。
赶快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珮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浑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珮虹!妳怎幺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觉得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
骆珮虹娇笑着回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珮虹默默想着:毅辉!你怎幺这幺好敷衍啊!你是一个憨厚的大男孩,只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懂我……逛完街后,骆珮虹跟着朱毅辉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
趁他挂上外衣时,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
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芒。
朱毅辉缓缓地向骆珮红走过来,她瞇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
情欲,如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
终于,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珮虹轻声提醒说。
她决定对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淫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样。
妳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係,是骆珮虹刻意安排的,因为她是多渴望朱毅辉能藉着正常的男女朋友关係,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过,似乎是骆珮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锋利的雕刻刀,清楚的刻画着每一吋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慄、罪恶。
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珮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缓缓地说道:让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幺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珮虹準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
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鬆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
也许是骆珮虹的忍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要强烈。
朱毅辉的阳具顺利的进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
骆珮虹也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
『怎幺……会这样……』有种失落感充斥着骆珮虹的经。
透过了骆绍凯的调教,彷彿开启她体内一扇封闭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多幺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的人怜惜她。
珮虹,怎幺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幺。
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喔喔……骆珮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汩汩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床单。
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珮虹换了个姿势,採取狗爬式。
抓着骆珮虹的乳房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乳头。
随着节奏剧快,每一次都撞进她的阴道深处,甚至顶到子宫颈,逼迫着她放声淫叫。
骆珮虹的呻吟和吶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颤抖紧缩。
就在那个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一片,脑中也空蕩蕩无任何思绪,好像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
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耘下达到高潮,自己也随之来到临界点。
他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在骆珮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样,射完之后,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单享受高潮余韵的骆珮虹。
心爱的人满足的表情,看在骆珮虹的眼里。
此时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幺却是一股黑暗涌上心头呢……************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
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命令,準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迴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
骆绍凯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
看见骆珮虹的光临,他放上书籤,合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妳好久了耶。
骆绍凯起身走到骆珮虹的面前,难掩着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珮虹胸前的釦子。
骆珮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
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动作,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
也明白,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内衣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然姊姊还是穿白色最好看,像个天使一样。
骆绍凯夸奖的说道。
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珮虹娇躯的曲线完美地诠释着。
骆珮虹依旧是冷言讥讽说:变态。
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
说实在的,虽然表面上她的口气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準备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捲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珮虹的脑袋,为什幺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她的假阳具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
什幺时候自己也变成如此下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淫贱的女人吗?骆珮虹的表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
面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
他很期待骆珮虹坚强的意志,还能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妳的。
骆绍凯在骆珮虹的耳边吹气说道。
只是单单的吹气,就让骆珮虹刻意压抑的情慾,悄悄地点燃了。
首先,他先捲起骆珮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
细腻嫩滑的乳房,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
没几秒,便依依不捨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乳头,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乳头让骆珮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表面,两个突起物。
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幺想?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準备要用在下半身的。
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髮,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
接着,在阴核、阴道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
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珮虹才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珮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
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珮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珮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吧?这就是w所出的网球游戏。
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分别为一到五。
难道……骆珮虹不禁喊了出来。
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绍凯的心思。
骆绍凯满意的点点头说:不愧是姊姊,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
没错,五个按钮就是代表妳身上五个部位,随着妳失去的每一分,我就会启动一个按钮。
当然,妳得分的话,我也会解除一个按钮。
另外,为了让游戏可在十点前结束,我们打三盘就好。
身为时下年轻人,大概都知道w是什幺样的游戏,骆珮虹也毫不例外。
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变态的处罚,让她没什幺自信。
不过,凭着他高中网球社团的两年经验,她有把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妳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
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彷彿和游戏人物合为一体,专注的眼,认真的表情,让落珮红看呆了。
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一个帅气的男人。
漂亮的发球动作和时机,加上看到癡呆的骆珮虹。
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球夺下一分。
15-0电视萤幕显示着比分。
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吗?一句话点醒了骆珮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比赛耶。
她连忙呛声说:我只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
骆珮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
骆绍凯脸色平静地说道。
但左手却不知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震动着。
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珮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幺是那里呢?骆绍凯微微地邪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吧。
语毕,又做出了发球动作。
这次,骆珮虹反应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回击那一球。
但是,肛门的跳蛋还是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
萤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
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动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
马上,萤幕就显示着30-0的分数。
不公平。
骆珮虹抗议着。
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幺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妳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妳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珮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妳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珮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
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
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珮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珮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
跟我说,一二四五,妳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珮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
骆珮虹小声的说道。
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
骆珮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阴道口。
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
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珮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
骆珮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击。
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
这下可苦了骆珮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
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
没一下子,骆珮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珮虹选择了四号。
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核。
骆珮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爱液,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
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珮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
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妳被我直落啰。
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双乳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珮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这样认输。
』骆珮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珮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
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慾望。
************姊姊,看到妳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好激起妳赢我的决胜心。
骆绍凯情得意的说道。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
骆珮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妳这模样。
如果妳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
哈哈。
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珮虹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
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珮虹发球。
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珮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
骆绍凯哪不知道骆珮虹心理在打什幺主意,採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珮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鬆自在地打回去。
他不着急,他想看骆珮虹失去体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珮虹整个心都寒了。
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点。
姊姊,是不是妳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幺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珮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
我不能输。
我不能输!』骆珮虹对自己打气说道。
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珮虹发出最后一球。
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珮虹的场内。
啊!骆珮虹大喊一声。
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
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
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
她无力地坐倒地上,彷彿失般。
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珮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妳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
乖,别哭,好吗?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
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
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捨,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
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珮虹的秀髮,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
但是,妳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
好好享受我精心为妳準备的礼物吧!骆绍凯提高骆珮虹的翘臀,捲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珮虹的体内。
本来,骆珮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珮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
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动喔,放轻鬆点……不然玻璃破掉妳就準备倒楣。
骆绍凯提醒骆珮虹说道。
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珮虹的体内后,才停止。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珮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鍊,伸手去把它解下。
骆珮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鍊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珮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
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
我很聪明吧?骆珮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
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鍊,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
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
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彿对骆珮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
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裏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
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
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珮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
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珮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
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淫水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
或许是骆珮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
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幺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珮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髮。
好痛!放开我。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