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子啊,你这手可真有劲,我的腿好多了,帮爹按按肚子吧!红艳嗯了一声,斜坐在爹旁边慢慢地给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点!红艳的手移到了肚脐附近。
往下一点,那里也疼!红艳的手又下移了一点,慢慢地给爹揉着小腹。
从按肚子开始,红艳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边,因为爹裤裆中间那帐篷实在是太显眼了。
再往下一点!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伪装扔到一边,他嘴上说着话,人忽然坐了起来,紧跟着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红艳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红艳忽然感觉手上抓住了爹的那东西,天哪,想不到六十岁的人那里还这幺硬这幺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红艳拼命挣脱着爹的手:爹,你干什幺?快放开!德旺一把从后面搂住女儿,另一只手从背心中间伸进去揉着那肥肥软软的大面团。
爹,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红艳拼命挣扎着,无奈气力比德旺差得太远,始终无法挣脱。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儿硬硬的奶头子,嘴上说道:红艳,只要你听爹的话,爹保证你下辈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读到大学博士爹都供他!红艳,爹可是从小就最喜欢你啦,你就帮帮爹吧,你娘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爹憋得难受死了!红艳想到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怜的公婆儿子,慢慢地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红艳身体扳倒在床上,两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着女儿的衣服。
红艳闭着眼流着泪任由爹动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边,德旺喘着粗气又去扒女儿的红裤衩,红艳死死抓住裤衩的上沿不让他得逞。
德旺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让爹舒服,以后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红艳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手慢慢松开垂在了腰间。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几年的亲闺女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兴奋得心卟通卟通地狂跳不已。
他急吼吼地压在了红艳的身上,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嘴巴在女儿干干的嘴巴上乱亲着。
红艳闻着那味道非常厌恶,只好把嘴抿得紧紧的稍作抵抗。
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
瞬时那股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出来。
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气逐渐耗尽了。
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力气那幺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
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怪:爹怎幺喜欢吸自己的口水,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
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
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红艳身体虽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却是很本分的,听着亲爹评论自己的屄毛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
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阴唇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肉洞里索取着水份,最要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
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红艳的坚贞已被欲望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1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鸡巴对准红艳满是口水阴水的屄口就捅了进去。
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
全有的东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进那幺深,你的太大了,疼!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到底,父女俩阴部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鸡巴好吧!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0年第一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的鸡巴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鸡巴生出来的!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鸡巴,将女儿抱起翻过来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鸡巴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幺深!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鸡巴次次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鸡巴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永强推开院子门,边往里走着边喊着:奶,我回来了!刚洗完澡只穿着件背心的余小翠忙迎了上来,一把紧紧搂住了永强:我那乖孙子,可想死奶奶了!永强胸口被奶奶背心里软软的乳房和奶头顶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忙推开奶奶:奶,我饿了,快吃饭吧。
桌上的菜早已烧好等着他回来,有红烧排骨、红烧肉、肉丸子汤,还有一碗鸡蛋羹。
永强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饭下去才罢手。
永强这两年发育得特别快,特别是裤裆里的小鸡鸡,最近一年发了疯似的猛长,上厕所时老是被那些调皮的同学取笑,背地里叫他做大屌高!同宿舍住的都是几个别的村的小混子,和他们比起来永强算是好孩子了,那几个家伙整天旷课出去打台球,看录像,还经常弄些黄色小说回来在宿舍里看,有的书的中间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图片,永强看他们几个经常拿着书兴奋地在一起研究。
有天晚上趁宿舍没人他也好地偷偷拿了两本躲在被窝里看,这一看就着了魔,书里面火辣辣的性爱描写和插画上女人赤裸的身体,让他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摆摊的小书贩那里买五块钱一本的黄书来看。
光用眼睛看不顶事,看到兴头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来灭火不可,就连晚上睡觉也经常梦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内裤就粘糊糊的。
从此他的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不过这个他倒也无所谓,本来成绩也只是中等偏上,他压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考上大学,反正混个高中毕业证将来和父母一样到城市里去打工就是了。
吃过饭洗完澡后,永强便掏出书包里新买的一本黄色小说有滋有味地靠在床上看,刚看了一会儿忽然奶奶拿着个枕头闯了进来。
她一把推开永强的门说道:永强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这天太热了,我房里的小电扇一点不顶事,边吹边出汗,还是你这落地扇好,风力大!永强向里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把我风扇拿到你屋去吹啊!永强一见奶奶进来本能的想把黄书藏起来,转念一想:奶奶又不识字,这本书上面刚好又没有插图,怕个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就这样祖孙俩一个闭着眼睡觉,一个聚精会地研究黄书。
余小翠躺在床外侧对着风扇猛吹,随着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来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永强此时已被书里面的性爱描写弄得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说:要是现在有个女人操一下就爽了,哪怕丑一点老一点也行啊,只要有奶子有屄就行!永强忽然意识到鸡巴已经把裤子顶得老高,他怕被奶奶发现忙用双腿紧紧夹住,扭头一看,开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唠叨的奶奶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睡着了!永强再往下看,眼睛就有点挪不开了:只见风扇强劲的风力不时将奶奶背心的下摆吹起来,露出里面两个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瘪奶上的大奶头也是频频映入眼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