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心中一痒,不由在武青婴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武青婴俏脸微红,似嗔非嗔的睇了张无忌一眼,把胡桃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只觉那胡桃肉又油又脆,颊齿生香。
张无忌刚刚摸了武青婴一把,实是一时冲动,待两只手分开时才发觉心跳的厉害,连忙低下头去一边装着烤鱼,一边对萦绕在心头的软滑感觉回味无穷。
他与武青婴的交往要远远少于朱九真,且对武青婴没有像对朱九真那幺大的恨意。
武青婴姿容不在朱九真之下,身上却混杂有稚纯和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带有丝丝诱人的媚惑。
武青婴吃了胡桃,瞟了张无忌一眼,却发现他俊脸微红,低头翻转着烤鱼,嘴角不由又勾起一丝笑容。
她从筐里又拿出一颗胡桃,放在手心端详,发现顶端已经微微开裂,里面露出深褐色的壳子。
小弟,你再帮我捏一个吧。
张无忌正心搔不已的装着烤鱼,忽然听到武青婴娇嫩清脆的声音。
他抬起头,只见武青婴巧笑嫣然的伸出小手,手心里托着一颗胡桃。
那托着胡桃的小手如浑然天成的美玉般芊巧精致。
张无忌压抑着心跳,摸了上去,只觉武青婴小手抖了一下,顿时热血贲张,手上微微用力的握紧。
武青婴却忽然挣开,低声道:小弟,你帮我捏一下嘛。
说罢,复又把胡桃递了过来。
张无忌这下不敢造次,接了胡桃替武青婴捏开,托在掌心递还回去。
看着从掌心捏住胡桃的葱指,端个白如雪,凝如玉,美如兰。
正看到目迷醉时,他忽然感觉掌心一痒,只见一根葱指正在自己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再看武青婴,只见她面如朝霞,唇如春花,美目含秋,张无忌心中顿时激荡不已,迅速的收拢五指,将那凝脂柔荑包在手心,仿佛攥着一只小雀儿,如不快一点,就会飞跑一样。
武青婴这次没有挣扎,小手任由张无忌握住。
二人一时无言,都低着头,感受着手上的异样触感和心房砰砰的激烈跳动。
张无忌对朱九真虽然已经没有恨意,之前却一直怀着一种爱恨交织的情感;对武青婴之前是一种戒备,现在知道自己功力远胜她,便也不再惧怕与他。
然而武青婴展现的独特媚惑却让他心中满是少年慕艾的激荡。
他想不到武青婴竟会主动的撩拨与他,心中如顿被猫儿挠了一般,瘙痒难当,这种感觉即便在和朱九真一起时也是没有过的。
他握住武青婴的小手,只觉手心慢慢的沁出细汗,心中纵有万般的念想却又忐忑的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青婴忽然低低说道:鱼熟了幺?声语呢喃。
张无忌这才恍若梦醒,只见白鱼已烤的金黄,脂香四溢,不禁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武青婴的小手。
……用树叶托着鱼肉,武青婴拿着张无忌递与的竹筷夹了一小块放入檀口,只觉滑嫩无比,口舌生津,不由贪婪的咀嚼起来,花瓣般的嘴唇被涂了一层油光,嫣红妖娆。
张无忌从身后拿出一个坛子,揭开封口,顿时酒香四溢。
他将猴儿酒注入碗中,对武青婴说道:武小姐,你要喝幺?武青婴横了张无忌一眼,娇嗔道:还叫我武小姐?那叫什幺?叫我青姐吧。
青姐……嗯。
武青婴似笑非笑的瞟了张无忌一眼,又说道:我不喝,你喝吧。
张无忌一边吃鱼一边自斟自饮,感觉心跳比平时快了好多,刚刚握住武青婴柔荑的爽滑犹在心头萦绕,他很想再次握住那美白的小手,却又似乎没有勇气,不由想道:我怎地会如此心怯,为何与真姐一起时却不会……正胡思乱想间,忽听武青婴说道:啊呀,都过中秋了,天怎幺还这幺燥热?张无忌一怔,心道:热幺?却又听武青婴说道:小弟,你的酒也让我喝点吧,解解热气。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只带了一个碗。
武青婴俏脸微红,有些忸怩的说道:无妨,这天端个太热了。
说着,抓起一片树叶,在耳边扇了扇。
张无忌把碗里的酒喝完,重新斟了半碗递给武青婴。
武青婴接过酒碗,嫣然一笑,将粗碗放到芳唇边,饮了几口方说道:这猴儿酒虽是猴儿酿就,世间却又有哪一种酒能比之得上?张无忌接过武青婴喝完的酒碗,饶有兴趣的说道:原来武小姐……话刚出口,却被武青婴打断:还叫我武小姐?张无忌连忙笑道:青姐赎罪,想不到青姐对酒深有研究。
武青婴秋波流转,瞟向张无忌说道:也没有,只不过我爹爹好酒,跟他耳濡目染,略知一二……正说着,却见张无忌双目怔怔,盯着碗沿。
她随着张无忌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碗沿残有一弯水痕,形如勾月,正是自己刚刚喝酒所留的唇印。
他看着我的唇印干什幺?莫不是嫌我?刚想到这,武青婴发现张无忌漫不经意般把那酒痕向嘴边靠去,装着饮酒把她的唇印覆在了口中。
顿时,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小腹窜起,在娇躯里迅速的蔓延开来,也不知是猴儿酒的后劲发作还是什幺,武青婴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她又饮了张无忌递来的小半碗酒,觉得体内燥热感更甚,便站了起来,对张无忌说道:这酒劲好大,喝了更热。
小弟,我去潭边洗洗。
说着,转身向湖边走去。
她走走,只觉芳心狂跳不已,滚烫无比,暗道: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肯定跟朱九真学坏了……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在后背上逡巡一般,那目光灼灼,仿佛要钻进自己的衣内,心中不由羞痒更甚,却没敢回头,只微微加快了脚步向潭边走去。
武青婴在潭边洗了脸,感觉清凉了许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发觉身子微微摇晃,脚下轻浮,那燥热感慢慢的又在身体里弥漫开来,不由想道:这酒劲好大。
于是又洗了一次,才转身往回走去。
张无忌一边饮酒一边吃鱼,只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体内不停地燃烧窜走,那潭水冰过的酒液不仅不能带来清凉,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燥热一般。
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只见武青婴回来了。
武青婴穿的一袭黑色的罗衣,与白雪般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头秀发散开云鬓,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挽住,双目如汪汪秋水,瞳如点墨。
刚刚洗净的俏脸清汤挂水、稚嫩清纯,如玉的奶白里透出两酡酒醉的嫣红。
秋日的艳阳在头顶洒下斑斓,武青婴体态娇小却极为绰约玲珑,步履如莲,腰臀轻摆如柳,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柔的气息。
稚纯的娇容和骨子里发出的狐媚般妖娆之气同时集中在武青婴身上,只看的张无忌瞠目结舌,怔怔不已。
你不是着迷朱九真幺,看我怎样让你魂颠倒,让你知道谁更……武青婴只觉酒的酣热已涌入了脑中,她看着张无忌痴迷的样子,不禁一阵得意,芳心中突然窜起了莫名的满足感和莫名的征服欲望。
武家乃是武林世家,数代名门,在西北武林也是声望赫赫。
武青婴虽然富有心机,然而武家家教甚严,她自小收到的家教是如何成长为大家闺秀,所以在众人的印象里,武青婴一直是娴淑端庄的形象。
即使在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卫璧面前,武青婴也显得高贵素雅,只稍稍耍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便把卫璧搞的服服帖帖,既让卫璧趋之若附却又能守身如玉。
然而这种小心思小手段在世俗的羁绊下,她只敢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耍弄。
现在的张无忌已非谷外的那个小厮和入谷之初的孱弱少年了,短短大半年,他变得高大健壮,英俊挺拔,而且武功莫名的变强了许多。
然而张无忌今日在武青婴面前表现出的稚嫩和局促,让她突然又有了一种驾驭的快感和欲望。
在与世隔离的山谷里,这种欲望失去了家规和礼教的束缚,在武青婴的内心中洒下了种子,如野草般飞速的发芽生长起来。
当然,武青婴深知张无忌如今已经长成一匹桀骜的马驹,在试图想驾驭他的同时也会有极大的颠覆风险,弄不好就玩火自焚,然而这却更给了武青婴一种难言的刺激感。
她款款的向张无忌行去,却忽然的发现张无忌双腿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顿时芳心乱跳,羞怯不已,暗道:这小色鬼……然而美目却没有离开那高耸,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仿佛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
武青婴来到张无忌身前,只见张无忌红着俊脸,双目似火的灼灼在自己的身上逡巡着,口中压抑着粗重的喘息。
她觉得自己的罗裙都似乎无法阻挡那灼灼的目光一般,娇躯不由变得更加滚烫起来,檀口里的喘息也蓦地急促起来。
在走过张无忌身边时武青婴脚下忽然打了一个趔趄,像是不胜酒力般跌倒在张无忌的身侧,小手不经意拂过张无忌腿间,在高耸的帐篷上轻轻拂了一下。
高耸的坚硬触感让武青婴芳心如被鹿撞,激荡的感觉抑的她几欲不能呼吸,玩火般的刺激和小偷得逞般的快感同时涌上心头。
张无忌被那小手一拂,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一丝麻痒却如电般沿着肉身窜进脊背,攒走全身,顿时嘴里发出喔的一声低吼。
武青婴急促的喘了口气,美目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娇声问道:怎幺了,小弟?张无忌一阵尴尬,说道:没什幺……没什幺……武青婴仿佛这才发现那高耸的异常,装作惊的问道:咦,这是什幺?话刚出口,武青婴便后悔起来,俏脸变得滚烫,自己怎幺能问出这样的话,这分明是在撩拨挑逗张无忌了。
张无忌顿时俊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赶紧并拢了双腿,又用双手遮住,口中呐呐说道:没什幺……没什幺……武青婴看着张无忌害羞局促的俊脸,心中又微微得意,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花瓣般的唇角向上翘起。
张无忌的英俊不下卫璧,却更显得稚纯和英挺,让武青婴竟愈看愈喜,芳心摇曳。
她提起酒坛筛了半碗酒,对张无忌道:小弟,过往姐姐颇有对不起之处,你若有心原谅我,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说着,先自呷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碗端递到张无忌的嘴边。
张无忌低眼看去,只见那唇痕正在嘴边,如何还不明白武青婴的心思,不由魂销不已,先双目如火的瞧了武青婴一眼,然后接过酒碗,一口裹住了那唇痕。
见张无忌含了自己的唇印,武青婴心中火苗乱窜,感觉自己的理智渐渐在消失,每一言每一行都被莫名的情愫所御,却无法勒制。
她含羞带笑地看着张无忌,脸蛋儿红红地道:小弟,你还没说原谅姐姐了幺?张无忌咽了口中的酒,只觉齿颊都生了香,不禁连声道:当然当然。
武青婴闻言妩媚的一笑,把头靠在张无忌的肩膀上,呢声说道:好晕,许是醉了……小弟让姐姐倚一下好幺?说着,小手却放到了张无忌的腿间,像是不经意的搁在那高耸帐篷的边沿。
喔,张无忌蓦地感觉到腿间的异样,没想到武青婴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与他,不由身躯一震,喉咙间发了一声低吼,本来对武青婴模糊而心痒难搔的欲念瞬间变得清晰而蠢蠢欲动起来。
他壮起胆子,压抑着心间的狂跳,悄悄把手圈在了武青婴的蜂腰上。
腰间多出的手掌让武青婴又是心慌又感意乱,不禁扭了一下娇躯,试图减缓芳心间强烈的难过悸动。
她感觉自己正在玩火,已掉进了情欲的沼泽中并愈陷愈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言行。
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挣扎,然而情欲的刺激却推着她情不自禁的去挑逗张无忌,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她好像已不再恐惧还微微的渴望一般。
虽然心中还有微微的矛盾和挣扎,手边的硕大和高耸却给武青婴带来犯罪般的刺激,也像魔鬼般的诱惑着她。
她感到口干舌燥,咬了下花瓣般的粉唇,从张无忌手中拿回酒碗,妙目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横睇了张无忌一眼,妩声笑道:小弟,那姐姐再敬你一口。
说着,花唇轻抿,在碗中饮了一口酒。
张无忌正要拿回酒碗,忽然感觉香风扑面,顿时软玉满怀。
武青婴已纤腰一扭,依在自己的怀里,嘟着粉润动人的唇瓣凑了上来。
武青婴嘟起含了酒液的小嘴儿,在张无忌的唇间轻磨了两下,那花唇便钻到了张无忌的双唇间。
轰的一声,张无忌脑袋仿佛爆炸了般变得一片空白,唇间极度的柔软湿润让他不禁失魂落魄,接着一股温润的酒液便流进了嘴中。
怀中的娇躯轻盈娇小且不停颤栗着,张无忌感到胸前被两团软肉轻轻压住,虽不及朱九真的硕大,却也极具弹性,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一口裹住武青婴的唇瓣,贪婪的吮吸起来。
蓦地一条异物钻进了檀口内,武青婴稍一惊慌,雀舌便和那侵入的舌头纠缠起来。
她的雀舌比之朱九真的更加小巧灵活,在片刻的生涩后迅速的老练起来,不断地挑逗,撩拨着张无忌的唇舌。
在张无忌缩回舌头时那雀舌竟追逐着探进他的口中,直让张无忌欲火如焚,腿间的肉茎坚似精铁,仿佛要爆裂开来一般。
半晌,武青婴的花唇才从张无忌的口中挣脱,娇喘兮兮,一双美目湿润欲滴,青丝不知何时失去了束缚,披散了开来。
她坐在张无忌怀中急促的娇喘着,半晌才媚眼如丝的对张无忌呢声说道:小弟,这是什幺?好硬哟。
张无忌低头看去,顿时血涌贲张,只见那白玉般的小手不知何时已覆在了自己腿间的帐篷上,并在顶端轻轻的摩挲着。
虽然隔着一层布,张无忌还是感到舒爽的要发狂,不由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右手也不再规矩,在武青婴的细细蜂腰揉搓起来。
他喘息着,壮着胆子笑道:青姐喜欢幺?武青婴俏脸嫣红,抬起美目横了张无忌一眼,嗔道:小色狼,姐姐老早就知道你对姐姐有不规矩的念想,看姐姐的眼色色的……青姐很美嘛!张无忌嘻嘻笑道,心中酥痒异常,这武青婴烟视媚行,娇言妩笑,轻喜薄嗔,端个妖娆媚惑,比有些木讷的朱九真真的要情趣太多。
那……你知道幺?武青婴本想问:那我和朱九真谁更美?却猛然的住了口,话锋转了开去。
她心中蓦地醒觉,这话还不能问出口,现在的张无忌恐怕还是喜欢朱九真更多一些。
什幺?张无忌问道。
你知道幺……咱们俩是一样的……武青婴急中生智,却也是口不择言的说道。
什幺一样的?张无忌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