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此。
”
这道圣旨一下,就有了立竿见影的作用。
欧隽坤忙完了公事,关了客厅的灯,便摸黑掀开他盖在身上的薄被钻了进来,在被子里环住他,又贴着他的耳朵说:“罪臣领旨谢恩来了。
”
孟维不为所动,闭着眼睛说:“你现在是朕的答应,得自称臣妾才合规矩。
”
“嘿,你这小东西……别得寸进尺的,我一男的你让我自称臣妾?”
“快快说来让朕听听,抗旨不尊就给朕睡地板去。
”
欧隽坤立马放开他,自己则舒舒服服躺平在侧,闭着眼睛含糊说:“睡地板就睡地板呗,大丈夫能屈能伸。
”
孟维气扁了嘴,不甘心地贴上来了,跟只树袋熊似的缠在欧隽坤身上,两只手调皮地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戳东戳西的,肆意捏弄那些鼓起的肌肉群,欧隽坤被他戳到敏感处,腹部禁不住一颤一缩,两腿不由夹紧,剪住孟维扭动攀蹭的腿,不让他乱动弹。
孟维戳完欧隽坤的腹肌,又来戳戳自己的对比一下,手感是有了,就是还不够紧实,摸起来有点滑而软,看来还得再多吃些牛肉,加把练练。
耳边欧隽坤的呼吸趋于平稳,孟维只觉得还没腻歪够,于是一只手又从欧隽坤的腹部滑到他的腿间,那里正和他的主人一样处于绵软的休息状态,安静地歪向一边趴躺着。
孟维便转为用食指隔着四角内裤的舒适布料顺着那突起的“山脊”缓缓滑过,到了“山脚”下,又悄悄揉弄起一对软球,惹得欧隽坤沉沉“嗯……”了一声,而这从鼻腔里钻出的声音在万籁俱静的夜里听来尤为销魂。
孟维在心里偷乐如同坏事得逞,食指与中指合作如攀爬楼梯那样一路沿着“山脊”的起伏行走,而后一掌包住山脊轻柔的抚弄起来。
从被窝里钻出头来凑到欧隽坤耳边悄悄笑说:“小鸟先生的‘小鸟’在动呢。
”
欧隽坤沉沉地笑声传来,有些慵懒地说:“是呀,因为土拨鼠先生在干坏事。
”
孟维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欧隽坤的胸口,“如果土拨鼠先生还想干更多的坏事呢?”
“那就把他提溜出来烤着吃。
”
“嗯~”孟维直摇头,认真地思考起来,“烤土拨鼠不好吃吧?烤小鸟应该挺好吃。
”
欧隽坤稍稍歪过头来,亲了亲他的额角和鬓发,坏笑着问:“那现在要不要吃‘小鸟’呢?”
孟维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可他毕竟不是纯gy,生理上总对口交有些排斥,好几次欧隽坤示意他帮着用咬的,他都面露难色,好在欧隽坤这床上耍流氓归耍流氓,可到底原则上的事则从不难为他的,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而这一次又提这茬,他只得缩了回去继续装蒜,翻了个身笑说:“不要。
”
哪知不多时,欧隽坤便从后面懒懒地贴了上来,接连亲在他的后颈子上和耳后敏感处,一手从他腰际曲线的凹处滑到小腹,直直探入内裤中。
孟维没想到他会来突然袭击,被欧隽坤沁凉的手指刺激得浑身一激灵,分身的顶端此时被故意摩擦刺激,直弄得他两腿紧绷,呻吟出口。
在缠绵的亲吻中,他最终射在了欧隽坤手里。
懒怠之余身心又十分满足,躺平喘了一会儿就要自觉褪下内裤,却被欧隽坤半路止住,他好问:“你不想幺?”
欧隽坤把擦过手的纸巾投进纸篓里,“明天去考察几家二级供应商,要跑好几个厂区,后天又是十六进八,咱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可不比你们小伙儿龙马精啊,体能得小心储备才行。
”
虽说是玩笑自嘲,可孟维算是明白了,欧隽坤做事向来理性又有规划,难怪今晚先是哄他早点睡觉,接着睡下又不主动求欢,原来是早有打算,想来刚才又粘上来帮他用手解决,也是为了安抚他。
孟维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忙说:“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闹你的。
”
欧隽坤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轻轻笑说:“没关系,我喜欢被你闹,而且你也不是不懂事的主儿,知道见好就收。
”
孟维听了越发觉得心坎里甜,有些心疼似地吻了吻欧隽坤唇瓣,便在紧挨着他的地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乖乖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