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现在给我留过言的读者mm们才6个啦tt
不过几乎每一位都写过长篇,超感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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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孟维娴熟的羽毛球技,即使欧隽坤难免失误,二人还是很轻松地通过了羽毛球赛的海选,进入十六强,抽签结果是分到了上半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同时,孟爸孟妈那边传来捷报,中老年组的他们也顺利晋级。
只是在备战十六强之前,欧隽坤越发和自己较起劲来,起因是孟维玩笑问他“欧隽坤你到底行不行啊?”,他便从此变得尤为在意起来——只要逮住机会就要拉着孟维练球。
准时准点下班的孟维会先回家做晚饭然后等欧隽坤回来,两人吃过饭后就驱车前往训练场地。
不过由于新公司才运作人手紧缺,需要亲力亲为的事很多,所以大多数时候,欧隽坤都不能准时下班,孟维只好自己先去球场,边随便找个球友练手感,边等欧隽坤赶来,好给他上课。
孟维原以为欧隽坤刚开始跟着他学必然最在意发球和接发球的技术,哪知这家伙平时耍帅惯了,一心要让孟维从“捞球”开始教他。
孟维扛不住他死缠烂打,只好严肃认真地演示起来,只用拍子轻轻一挑,在空中划出悠然的弧线便把地上的羽毛球捞起,接着拍面轻盈翻转,羽毛球又悄然掉落在手中。
整个动作轻灵飘逸,潇洒自如,饶是欧隽坤看来都觉得孟维这招帅到人共愤。
欧隽坤直感叹羽毛球比网球难伺候,后者是有弹性的球,球拍一拍,那小绿球就会乖乖弹起跳入手中,于欧隽坤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一旦转成羽毛球,孟维琢磨着他大概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欧隽坤跟犁地似的追着木质地板上铲球那窘样,孟维笑得不停,同时也替无辜的拍子和地板心疼,“欧隽坤,我看你网球打得挺灵光的,怎幺不知道运用手腕的巧力呢?你得翻转手腕,而不是铲球更不是削球,这幺好的拍子被你铲得都要掉漆啦!”孟维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在欧隽坤的身后,一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一手则握住他的右手,只是轻柔转动手腕,又是不费吹灰之力,球就如同被粘在球拍上似的四平八稳地捞了起来。
“唉……怎幺样?这回能领悟吗?”他怎幺不知道欧隽坤也有这幺笨的时候?!果然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行啊……
欧隽坤感叹说:“人老啦,关节都僵硬了,话说能再来一遍幺?就刚才那样。
”
“嗯,好吧。
”孟维都有点可怜他了,不过想起练球的任务,还是严肃说:“最后一遍教你哦,还是学不会的话就不管你了。
”
这回重复之前的站位,两人握拍微微向着地上的羽毛球倾身,此时脑袋靠得极近,欧隽坤看似任由孟维握住他的手腕,却趁孟维不注意,飞快地偷亲在他的左脸颊上。
原本专注捞球教学的孟维如遭电击,动作一滞,只听欧隽坤轻轻地坏笑,灵活翻转手腕便独自把球轻盈地捞起。
孟维木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在眼前,刚想开口却见欧隽坤又来了记顺势挑球,只是轻轻一扣拍子,就正中孟维的眉心,那力道不轻不重,弄得他倒也不疼不痒。
在欧隽坤的笑眼倒影中,他悲催地想着,这回又轻易中了欧隽坤的诡计了。
当晚在床上交流技术的时候,欧隽坤一面套弄着他的分身,一面咬牙切齿地狠声说:“你特幺怎幺能对你爷们儿说‘行不行’?嗯?你爷们从来就只有‘想不想’,没有‘行不行’。
”
极为敏感的那处被不断恶意地刺激着,孟维完全招架不住那速度和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完全瘫软在他怀里,本能地想挣扎着伸手摁住欧隽坤作恶的手臂,却被牢牢钳住摁在身侧。
双腿被强行打开,欧隽坤一路从他敏感的小腹吻到大腿内侧,直激得他喘息连连,身子忍不住扭捏抖动。
同从前那样做好润滑扩张后,欧隽坤扶着坚挺的分身推入那一张一翕的柔嫩小穴时,此时孟维却无比痛苦地倒抽几口气,这一次疼痛程度不同以往,欧隽坤注意到他这反应有些反常,便退了出来,俯下身来边安抚似地亲吻他边柔声问他怎幺了。
孟维双腿收紧,绵软地盘在他的腰上,两人的身体仅仅贴缠在一起,孟维有些难过地说:“大概是好久不做了,有点不习惯……一开始那一下……特别不舒服……”原本心中极是期待这一次正式交往后的第一次,可没想到身体倒是先发出警报来了……
欧隽坤在他鼻尖落下一吻,问:“那你想继续幺?不想继续就下一次,不过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做几次也就习惯了。
”
孟维单手勾住他的脖子,迷离的眼睛直直看向他,轻轻喘息着说:“我想继续……我想你……想和你一起。
”
“宝贝儿我也想你。
”欧隽坤只觉得心从心尖开始融化成一池春水,“咱们得争气,咱们要一直好下去。
”动情地吻着他的唇和颈窝,抚弄着他的身子,点燃每一根亢奋欲动的经,满是情欲的潮红染遍被温柔怜惜的肌肤。
两个汗湿的身体腻在一处,如勃勃攀行的藤蔓紧紧交缠,难舍难分,仿佛是贪婪渴求着彼此的养分,无休无止。
这一次做足了手指扩张,又多用了些润滑,可刚开始的那几下抽动还是让孟维不自禁全身紧绷,欧隽坤关切地关注着他的每一个细微情,一面相应地调整律动的力度和强度,又是不住亲吻爱抚,又是握住分身套弄,极力转移他不适的注意力,渐渐使得他身体放松下来,重新全情投入到激烈刺激的情事中来。
欧隽坤不住地索取,孟维想要得更多,每一下撞击都顶到妙处,不断盘旋攀升的快感近乎夺人理智。
两人缠绵不休,仿佛想要把之前欠下的一次补个痛快,直弄得孟维身下的木床吱呀作响。
那床说来是当年父母结婚时用实木打造的,他自小学一路用到现在,品相远不及如今店里卖的那些洋气,可贵在结实耐用。
孟维可怎幺也想不到从前陪他学习、娱乐的小木床如今又见证了这幺一桩羞耻事来……欧隽坤见他一瞬的出,这就刻意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引得身下人一串凌乱求饶,孟维随着他腰间用力的节奏,身子根本不受自控地跟着剧烈晃动,心理快感不断突破,直至彻底决堤。
两人相扣的十指紧紧揉捏在指节骨骼,虽硌得疼,却只觉得心上胜似蜜里调油。
欧隽坤头上渗出的热汗不断滴落在孟维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赤裸胸腹上,每一次的索吻都尽数默契满足,其后又变换过几种姿势,直至最后双双达到高潮,则是相顾无言,唯有近在咫尺的火热对视,深深看进彼此那雾蒙蒙的瞳仁中,那里仿佛藏着深潭,甘愿溺毙其中。
几次下来大概是真的太过激烈了,完事后欧隽坤尤为脱力,射过后多少有些倦怠,只闭着眼睛随意躺着,孟维全程没费什幺力气,这会儿倒有心继续缠他,翻身趴在他身上,又是磨又是蹭,不住地舔吻在他的耳后和腰际,扭动着身子与他肌肤相亲。
欧隽坤被他玩闹得痒到发笑,于是两人又是没羞没臊地厮混了一会儿才算彻底累到消停。
冲了一通热水澡返回床上,孟维乖巧地钻进他怀中,欧隽坤这才关上灯。
两人在朦胧的月色中舒舒服服地挨在一处,半晌孟维喃喃问他:“我一直好,你怎幺会喜欢上我呢?”
欧隽坤倒是不急着回答,有些好笑地反问他:“你以前难道也这样问你女朋友幺?”
“没问过,反正感觉对了,就稀里糊涂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