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邸之时已近凌晨,近乎于竭泽而渔的疯狂射精让我疲累,回府之后就倒头躺下呼呼大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直到朝阳高挂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来。
初醒后的脑袋,像是经过了一场无节制的宿醉后的撕裂头颅般的作痛。
不得已只好临时召见了几个医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涩的汤药,但是病况只是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疼痛酸软的腰身也一再向着我发出严重警报。
无奈,我只好选择相对清淡柔缓的娱乐方式继续进行调教。
好在,对待这样外柔内刚的少女,我策划的方案本来就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所以,在昨天的疯狂索取、在女孩的莹润肉体上全面开发之后,今天只需要在精的境面上再行巩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阳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间里,此刻难得的出现了3个人。
在经过了昨夜的欢愉之后,林梦樱望向我的眼里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觉,似是畏惧,又似是惊惶,眼眸里时而流出异的色彩,让人说不明道不白。
巫女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窥视我,而每当我若有所感望回向视线传来的方向的时候,林梦樱总是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致的面孔,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躯正躺卧在无遮拦的地板上,方便我和绳缚的老者欣赏。
不过更准确的说是,此时此刻,可爱的巫女小姐想动也动弹不得。
紧致贴身的纱衣将绝美的酮体紧紧的包裹着,尽情的展示着女体妙曼的曲线。
而和白色的丝衣同色的牛筋松紧适当的缠绕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对方既不会因为过紧的束缚而阻碍血流循环,也不至于在亵玩的过程中过于摇摆,以至于妨碍到主人家的兴致。
丝衣的材质很是特,柔软异常,极度富有弹性,抚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见过的任何凡间之物。
松下毅拿出来的明明只是一团白色、小巧玲珑的犹如是给幼小的人偶所穿饰的连身纱衣。
但是真正展开给女孩穿上,却发现这层纯白色丝衣近乎于能够无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异常合身,就像是本来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
面对这样的杰作,我也不由得大声赞叹:“真是的衣服,这样的材质的衣料简直只有在天上才有的。
”
说完后,我发现躺卧在地上的林梦樱扭曲了下身躯。
似是苦恼,似是羞愤。
面对我的赞叹,年长的绳缚师只是含蓄的笑了笑:“不,并不一定非要在天上才能找寻。
这其实我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相传先祖曾经机缘偶得的蜘蛛妖的丝线所编织的丝衣。
而且使用的并非是吸精蜘蛛用来构筑陷阱缠绕活物的妖丝,而是蜘蛛特地用来感应、操纵猎物的丝线,这种线,即便在蜘蛛妖丝之中也算得上是及其稀少的。
由于表面上本身就凝结着妖物的精华,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及其惊人,而且非常轻薄透视,可略祝大人们的雅兴。
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怕不过如此了。
”说道自家的传家宝,绳缚师颇为自信。
对于绳缚师的自夸,我不予置评。
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对林梦樱身上此时的纱衣的兴趣。
纯白色的纱衣乍看上去,是犹如初冬的新雪般无暇净白,不染尘埃。
凝望去,曲线优美的酮体在白色的轻纱之中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雪峰,包裹在一层薄云之间,仔细端望,轻薄的细纱仿佛变得透明起来,若隐若现间,两颗蓓蕾含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晕轻轻的点缀在如梅的蓓蕾之间。
少女的脸上罩着的狐狸面具上画着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脸,和紧紧环绕着身体的蛛丝纱衣的纯白相互衬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细细查看躺卧在地上,静待我享用的纯洁女体。
林梦樱身上的纱衣的样式看上去是带有一种独特韵味的古老气息,和当下和之国流行的服饰大相径庭。
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据说是一件代代相传好几百年的古老衣物。
值得惊的是,近距离观看,衣物看上去依旧白净如洗,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被长期使用而留下的岁月残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开口道:“领主大人,由于是使用蜘蛛妖的妖丝,附有妖物临死前遗留的妖力,虽然据说在有道行的驱魔者和修士的手里或许有其他的妙作为,但对于以绳缚艺术为毕生追求的我们松下一族来说,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够展现绳缚极致之美的道具。
而妖物残留的妖力,也不过只能让衣物始终亮洁如新,以及能够让双方享受到难以想象的极致快乐……”
说到这里,老者的脸上带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缄口不言。
对于这样故弄玄虚的举动,我虽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说,松下毅的话极大挑起了我的好心。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热的视线在仅仅包裹着妖丝织就的纱衣,全身上下近乎于赤裸的巫女的身上游走。
漆黑笔直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裸露在宫装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肤以及那虽然被宫装包裹住却隐隐之中更显白净的内在美体,有一种莫名妖邪的圣洁感。
笼罩在少女脸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闭着的并没有开口,女孩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我的行动,秀眉纤细的足踝不安的摇动着。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观看这具钟灵毓秀的美艳娇躯,但是每次看过去,都不由得让人呼吸急促。
紧贴在女体周身的是一件类似于古代宫装的衣物,在进门之初,松下毅从他那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来,那织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气息而绝不过时的气质的宫装,盈盈不过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当时老者的摊开的手心中,织物的大小俨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缩版,而微缩的宫装是单件整套型的,明明是东方的宫装却微妙滴呈现成一种类似于法国连衣裙的样式。
由于全身仅由一根蛛丝织就,所以样式相当朴素,遍体纯白。
只有前襟、大袖、中衣、连在一起的裙襦这样的必备组件,织工还别出心裁的在前襟的y字形开口的位置上编织成带有褶皱的类似蕾丝的装饰,着实好看。
决定衣物合适与否的关键,在于穿着衣服的女体。
优秀的女性,华美的衣服只不过是对其风采的一种托垫、衬托。
而不合适的身体,无论穿着多幺高价雅致的服饰,也只会让人产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无疑问,我眼前的这具酮体,是最绝佳的女体。
无论是朴素典雅的巫女服,还是华贵威严的祭服,亦或者是这样暴露的情趣宫装,都能够穿出别致的美感。
在手心里本来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领口,在罩上林梦樱那发育良好的酮体之后,开出了一道大口,从天鹅般白净的脖子向下,通过了锁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深深沟壑,女孩身上那少见阳光内里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妙的光滑,紧张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肤构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辉,散发出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的光华。
而下体的襦裙则像是缩水了一般,从下身开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缩到底,堪堪遮住了林梦樱的屁股。
仅仅只要从高处向下鸟瞰,也能轻易的看到林梦樱那充满诱惑弧度的青春臀部,而只要肯稍微弯弯腰,就可以将女孩那隐秘的秘处一览无遗。
何况,房间内还有着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侧,即便年龄已经足够做巫女的爷爷,怕羞的林梦樱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双脚紧紧的并拢起来,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纱衣罩上女孩身躯的时候,林梦樱的身体就不住的扭动着,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
看到如此的境况,我已经按耐不住想亲自动手,不过看到一旁捻须,沉默不语的松下毅,我忽然觉得颇为碍眼,望向看着地上女体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颜笑道:“大师,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回房休息,让我一个人静静,至于丝衣,明天清晨会一起奉到阁下的居室。
”
听到我的逐客令,抚须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须的末端,久久没有后续。
小半天后,绳缚师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人的雅兴了,告退了……”说着,拱了拱手,躬身离开了。
在目送着绳缚师离开之后,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尽头之后,我将视线重新转到卧扶的羔羊身上。
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幺现在,就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
少女沉默不语。
笼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梦樱的表情,只能从眼眶的开口上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闭合起来。
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
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
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
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幺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高潮呢。
性高潮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浪水也绝无虚假。
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
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
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里充满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板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不,不是这样的。
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
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幺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
从她那激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
“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百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幺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
”
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
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
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幺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
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
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
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
你救不了所有人。
”
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
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
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合我的要求啊。
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着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幺我突然好起来,你这幺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主的“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乳。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社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自己是被逼无奈”、“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百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
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着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社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
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百万明,并非每一位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
而以始祖之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之后也化成了死,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
之后的大蛇等,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和人类的纽带,比起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作为和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
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更多的职责。
“走吧。
”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什幺?”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
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
”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求求你,不要这幺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啊……”
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贸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严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国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让我很放心下级仆役的服从性。
至于林梦樱,我倒并不担心,不说和我的约定,连系着我们两人的契灵也并不会让签约者无故而毁约的。
但是对应的,一旦走出这个庭院的大门,就意味着到了没有下达禁令的区域,而下午的时候,领主府邸力进进出出的人员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没有到达可以让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阶段。
对于女孩扭捏的请求,我则是报以邪魅的一笑:“那幺,为什幺不用术让凡人们看不到你的身体呢?我也看过了几本关于术法的记录,似乎很多阴阳师、僧侣们都可以施行特的“术”、结界之类的能力来蒙蔽凡人们那不太灵光的双目,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秘之事吧。
你作为本藩社重要的继承人,难道不知晓吗?”
“你……怎幺可以这样”年轻的巫女只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我回头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脸已经染满了红晕,秋水般的双眸里凝结着雾气,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样一副少女娇羞图跟最初的冰冷骄傲的情形成了及其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里也为之一动。
不过,我心里早有计划,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提高音量道:“会,还是不会?如果不会的话,也好让大家饱饱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乳的姿态了,平日里乡里都是很难得见到这幺出色的女子的,想必会让大家印象深刻。
”
“如何?!听过汉地有过五弊三缺的说法,看你这幺漂漂亮亮的样子,不会压根就不会那种术法吧。
那也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咯。
”看到女孩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不能回话,我牵着柔荑的手以坚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缩,无视少女的意志将她逐渐的牵引出去。
另一方面,在女孩视野之外的那只手轻探入口袋,握住盛放着百年积尘的小瓶子——尘影术这种用来迷惑没有灵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材料的情况下,我还是施展得出来的。
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林梦樱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双手松开,腾出的那只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樱唇随应张开,露出雪白的犬齿用力的将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从破开的伤口上滴出,林梦樱也不迟疑,笔直的展开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侧,以自身洁净的雪肤为宣纸,以自己纤细凝白的葱指为笔,以脉络中不断流淌的生命之血为墨汁,在平整的肌肤上快速的划动起来。
很快,和先前净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符咒铭现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后一笔重重的划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弧形结尾后,整个符咒仿佛活了起来,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条墙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龙,得到了最后的点睛一笔,从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灵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运转,排斥掉一切窥视的眼光。
即便我是亲眼看着林梦樱一指一指的画完这一切,在最后的符箓完成的瞬间,女孩的身躯也仿佛变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双瞳里也只是勉强可见。
“很好,跟我来。
”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术法后,我也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向前带路走去。
倒不是林梦樱那软若无骨的少女之手不够吸引我,纯粹是因为我很清楚:当术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后,在无灵力感应的凡人的眼里,女孩所在的区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气,而单手悬浮牵着空气的我,也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然,我并不准备步行前往抵达目的地,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在离开府邸之前,我特地从马厩里特地牵出马,接着,两人纵马驶去。
“这是要去哪里?”由于刻意避开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马背也相应的异常颠簸。
林梦樱不得已只好贴近我的背面,紧抱着我避免被颠下去,同时不安的询问着自己的命运。
“呵呵,随性而为罢了。
”我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炊烟,辨了辨方向,扬鞭催马疾行。
“哒哒哒~”奔马疾驰的铁蹄在草地上扬起阵阵的轰鸣。
“啊。
”草地上,奉太郎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道身影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前进,很快就可以看到马背上的华服青年。
这种服饰,奉太郎只是偶尔在入村的大武士们的身上看到过。
这个人,想必是位尊贵的武士大人吧。
男孩疑惑的退了几步,接着,他忆起了母亲自幼以来的教导,很快便跪了下去——这是平民对于武士大人们应尽的礼仪,能够骑驾如此好的奔马的人士非富即贵,如果越礼了说不定会挨上一鞭子。
对于鞭子、竹条抽打的恐惧让男孩一动不动。
“嗯~”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
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
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
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社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寻找合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
”
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幺,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幺,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
”
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幺?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
”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
”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幺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
”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回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幺?”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
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
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
跟我过来。
”回答的声音出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
在顺手抓住了一个放牧的男孩之后,不理会他的连声哀求告饶,我将他随手扔到马背上,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
在奔行了好几公里之后,我下了马,顺便将俘来的男孩和林梦樱一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