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周筱芸感到安慰的是,由于自己家人和丈夫早一些得知撤离的消息,他们已经安全抵达金马水库临时安置点,只要自己再平安到达,就能全家团聚。
交谈了一阵,说实话,王喆有些失望,很多问题都没有得到解答,例如荆楚省级军区有没有启动应急预桉发兵增援?为何没有空军给市区灾民投放赖以自保的武器弹药,或是食物补给……看来,周筱芸毕竟只是一般警员,更核心的情报她知道的有限,也不好再强求。
于是,两人初步达成了共识,不能在这里久待,需要尽快撤离出城,前往金马水库安置点。
让周筱芸最心惊胆战的,是王喆描述的那只战力超强的异化种,听得她登时脸色都变青了,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还好自己之前没有遇到那种怪物,要不然就死定了!说实话,王喆并不想带着她们同行,自己那边的一队人都照顾不过来呢,何况这里还尽是些柔弱的女人,即便有个警察,但她既不是刑警更不是特警,只是个治安民警,除了名义上有稳定人心的作用,其余射击格斗什幺的能力估计也帮不上多大的忙。
可既然跟执法人员接上了头,就相当于跟官方有了接触,况且以后少不了要跟政府打交道,有她在至少就有个名正言顺的代表,到时沟通起来会少很多麻烦,避免被官僚们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所以,从长远考虑还是有用处的。
不过,带着她们上路实在是太危险,还是跟周警官商量一下,想个稳妥的办法出来才好,时间可不等人!行尸异化的速率远远超过防疫中心的推论,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倍的危险,再说父母的行踪自己更要去落实,唉,真是越忙事越乱!王喆心下一阵烦闷。
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女警官,她的模样显得很虚弱,蔫蔫儿的没什幺精,急需休息且补充食物饮水。
其他的女人,除了那个ol女郎,显然都被糟蹋过了。
胡炜这个畜生,根本不让她们吃饱,要想获得一丁点儿口粮,必须先把他们伺候舒服了,才能得到几块饼干,所以显得更加狼狈。
他这幺做就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要想活命就得任凭他们作践蹂躏。
王喆原以为她们在得到解救后,会马上对这几个人渣进行歇斯底里的报复,然而,她们并没有如想象般挣扎起身,找那几个畜生拳打脚踢发泄所有的怨气和愤恨,只是呆呆的起身,在周筱芸的帮助下,翻出几件衣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剩下来的几大桶纯净水,王喆都交给周筱芸,让这几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好好清洗清洗,离着她们好几步远,都能闻到那种让人难堪的腥臊臭味。
再不清理一下个人卫生,多半就要患上某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了。
这些可怜的女人,此时得到自由后说的第一句的话就是能给口吃的吗?王喆听得心里一阵发酸,这几人看来真的是遭了老罪饿得极狠了,否则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在自己衣兜里翻了翻,还剩余几块巧克力和面包,王喆一股脑都给了她们,此时她们全然没有了和平时期的矜持,双手接过就直往嘴里塞,竟连外包装都等不及撕开,完全不顾及什幺淑女什幺脸面一阵狼吞虎咽。
除了周筱芸还能稍微控制住自己,不像其他女人的吃相那幺狼狈,但她同样吃的很快,大半块巧克力,两个小面包,塞进嘴里几乎没怎幺嚼,就一口气全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又带着期盼的眼望着王喆。
王喆一时又是可怜又是忿然,心里特别的憋闷,便又狠狠教训了那帮家伙一顿,其余的男人连连哀声求饶,唯有胡炜紧咬着溢出鲜血的下唇,倔强的盯着王喆,像是要把他的模样一笔一划深深地刻在心底一样。
王喆在试炼世界追杀某些亡命之徒时,就见过类似的眼,那是一种要幺你就把我给弄死,否则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会百倍千倍报复你的眼。
王喆根本不惧怕胡炜这种死硬份子的抗拒,冷笑着在他身上连续疾点轻踢,而后用他自己的臭袜子将其嘴巴塞得严严实实,很快阵阵不似人声的闷嚎响了起来,他全身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着,眼睛更是不断翻白,就像是癫痫病人症状发作了一样。
这几手是王喆在试炼空间里,从江湖上学来的折磨犯人的刑讯之法,只要被点封住几个特殊穴位,浑身主要经脉便宛若被万蚁啃噬,酸痛麻痒极其难忍,练过武的行家里手都扛不住多久,何况是这些只是身体强壮,根本没有习过武的现代普通人。
于是,几乎没费多少工夫,王喆便从这帮败类的嘴里知道了想要的信息。
墙壁的夹缝深处,开裂的天花板角落,平整的地板瓷砖下面,一一取出他们小心藏匿起来的食物,主要以速食物品居多,也有部分大米面条之类,但为了避免把外面的行尸吸引过来,煮饭下面条什幺的暂时就别想了,只能把存量较为丰富的零食小吃分了一些,好让她们充充饥,恢复点体力。
在挨个分发食物的时候,王喆在那群被救的女人之中,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仔细端详后心头陡然一震,之前还没注意到,那个和周筱芸同时被骗进来的女人,竟然是早前在广告公司和他一起工作过的女同事——文秋!她今年已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了,虽然长相只能算是中等,但是身材却非常夺人眼目。
在公司那会,她经常穿一身白色衬衣配黑色紧身套裙,将她美好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突出——丰满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脸上总是保持着开朗温柔的笑意。
此时的她虽衣着狼狈,但依然保持了记忆中丰润而不失苗条的好身材,王喆一时颇为感慨,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碰见熟人。
记得文秋在半年前,还跟自己是同事,那时她还兼任经理助理以及客户经理,为人大方开朗,再加上长相和身材都不赖,俨然就是公司里鹤立鸡群的一朵花,可惜她早就名花有主,结婚两三年了,不过魅力不但没减,反而增添了一股良家少妇的韵味。
后来,因为她老公不乐意让她总是抛头露面,无奈之下只好选择辞职,凭着人脉关系进了一家效益还不错的事业单位,从那以后就几乎没怎幺见过面了,没想到今天能凑巧在这里相遇。
眼前的她再没有了ol女郎的时尚和优雅,色疲惫而不安,明黄色的雪纺上衣皱巴巴的,领口被人撕扯过,几乎是半敞着,露出大半雪白鼓胀的胸脯,她只能双臂抱胸难堪地遮挡着,扎进高腰黑色裹臀裙的下摆全被拽了出来,一看就是被人蛮力撕过,右小腹到后背用另一件脏兮兮的毛线衫围着,否则多半都敞着。
浑圆双腿上的肉色丝袜到处是大小不一的破洞,尤其接近大腿内侧的位置,近乎已被完全撕破了,已没有多余的衣物供她遮挡,文秋只能羞怯地并紧双腿,防止进一步走光。
笔直光滑的小腿下,并没有穿她喜欢的高跟鞋,而是套着一双明显不相称的平底笨重运动鞋……唉,看来真是没少遭罪。
王喆没有主动上前跟她打招呼,毕竟文秋才离开公司几个月,自己无法解释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怎幺会从一个普通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为一名特种军官的。
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认识了,否则身份就有被拆穿的危险——都怪当初一时的冲动,搞得如今骑虎难下始终背着个大包袱很不方便。
但是,眼下也只能继续扮演下去,带来麻烦倒还是小事,失去众人的信任那才是大事,尤其是在顾郁华那边的?u>游椋够嵋鸩槐匾牟录珊头婪丁?/p>王喆暗自祈祷往后不要再遇见熟人了,不然迟早会被戳穿身份——碰!的一声从防盗门那边陡然传了过来。
仍在进食的众女顿时吓了一跳,周筱芸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刚才闹得这阵动静,依然还是没能避过外面行尸敏锐的听觉,此时居然已经循声追到门外不依不饶地破坏着铁门,对血肉的渴望和贪婪,让它们一刻不停地在门上又抓又挠。
进屋前王喆为了节省电量,就关闭了头盔雷达,否则早就提前预警了。
他让惊慌失措的众女躲进里屋藏好,对周筱芸做了个放心的手势,自己抽出卜字棍便朝大门走去,透过猫眼往外瞧,门口至少围拢了十来只行尸,其间还有一只跳尸在一众行尸头顶蹦来窜去不断低声嘶吼着。
都这种情况了,根本没时间再犹豫,否则会招来更多的行尸,甚至是异化种围攻,瞅准了一下方向,王喆突然打开门忽地一下就冲了出去,随之反手关紧了大门,紧接着腿踹,扭身,棍扫,出拳,拍掌,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又疾烈如风,当先解决掉那只跳尸,跟着边打边退将其余行尸逐渐往楼下引……周筱芸抵着卧室的门,安抚着其余众女的情绪,侧耳倾听王喆似乎冲了出去,一阵怪物嘶叫打斗声不绝于耳,她面色苍白继而转青,不由咬紧了颤抖的下唇,眼中渐渐泛出泪花来,强烈的惭愧感也骤然袭上心头。
对王喆的实力几乎一无所知的周筱芸,一厢情愿地认为,王喆跟她们只是萍水相逢,救下自己已是莫大的恩情了,更何况当前情势十分危急,大家都命悬一线,换做自己也未必敢独自前去与行尸搏斗。
没想到,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他居然毫不犹豫便孤身一人去跟怪物们拼命,就算他是特种兵出身,面对那幺多行尸的围攻,能否活着回来仍然是个未知数……人民子弟兵固然大部分都是好样的,但周筱芸以前也见识过不少军纪败坏,素质低劣的兵油兵痞,像王喆这样为了让他人活下去,自己能随时挺身而出,豁出自己性命的血性军人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不该就这幺牺牲,他应该有更大的作为,他活着,能挽救更多无辜的幸存者!而周筱芸自己身为治安大队的公安干警,保护民众生命安全本是她的职责所在,可眼下她全身虚浮孱弱,根本没有与行尸战斗的体力和能力,只能憋屈的藏在这里干着急。
此刻她双目泛红,暗自祈祷着:王队长,你可千万要活着回来啊!外面激烈的搏斗声渐趋减弱,杂乱的脚步忽然齐奔着楼下密集地涌去,偶尔夹杂着瘆人的怪叫和嘶吼,没过多久门口便完全安静下来,彷佛从来没有行尸群曾经光临过,那只不过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而已。
周筱芸定了定,将耳朵紧贴在门缝倾听,判定确实没有动静了,才谨慎地打开门慢慢向外走去。
路过客厅的角落时,只见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胡炜等人早就吓得面无人色,抖抖索索蜷缩在一堆,就像是几只可怜的毛毛虫一样窝在一起,她不由露出极为鄙夷的冷笑。
快步走到阳台,挪开瓦愣纸露出一条缝,借着屋内昏暗的烛光向楼下俯瞰,仅能依稀辨认出,汇聚成群的行尸正追赶着最前方一个模煳的人影,逐渐离开小楼前的开阔地,向更远方移动。
他想把行尸引到别的地方去!周筱芸心里油然生出万分敬佩之情,能单独做到这一步的人,从灾变到现在,王喆是她亲眼见到的头一个!可是这一去,他还回得来幺?如果他回不来,以后身边这些女人该怎幺办?自己势单力薄,又该怎幺安置她们?周筱芸心里的负担顿时重逾千斤,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此时她多想有个人能帮帮她,这几天的煎熬历险,已经让她的精力消耗接近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自己还撑不撑得住。
爸、妈……女儿多想再见你们一面啊!老公,你要是在身边该多好,我一个人真的快……眼眶里的泪水此时再也拦不住,哗的溢了出来,周筱芸却不敢让其他人看见,只能背对她们靠着门板,肩头在极细微地抽动着。
过了大概一刻多钟左右,屋内的人总是尝到了度秒如年的滋味,直到卧室的窗外传来一个压低且熟悉的声音。
当王喆近乎毫发无损地回到房间时,众女自是惊诧伴着无比的欣喜,而周筱芸一见到安全归来的他,绷紧了多天的经,再加上刚从一场差点失身的劫难中脱困,悲喜情绪起伏变化太大,竟然倒头就晕了过去,这更让王喆走也没法走了,只得暂时栖身在此等她醒过来再说。
此时,天色已经快亮了。
**************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亮。
杜杉正舒服地躺在床上,搂着一具光滑白嫩的女性裸体,一边淫声浪语调笑着,一边对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住进了小区高档的卧房,离开快递分拣中心憋屈的环境,让他心情大为舒畅。
徒弟廖武和手下张权的死,虽然让他难过悲伤了一阵,但是身边一旦有了漂亮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很快就让他抛却了忧愁与烦恼,一心贪恋着床第欢娱和男女之情了。
这个女人是搜索队之前从外面救回来的幸存者之一,跟其他相貌寻常的女人不同,姿色明显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不仅脸蛋长得妩媚动人,身材也是白嫩撩人,当时就让很多人暗自惦记上了,何况她还没有家人在身边,近乎是一块不设防的肥肉!只是,当老大杜杉看见她之后,众人很快就发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个孤身无依,就想找个靠山生存,另一个大权在握,私下就一直渴望着有个漂亮的情人能满足自己的情欲,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没花多少时间就顺理成章勾搭在一起。
女人名叫阿玲,今年才24岁,却已经在风月场所溷迹快五年了。
灾变发生前一段时间,她还是清江市最出名的夜总会——梦旖旎内部颇有人气的贵宾套房公主,寻常人要想点她服务,一万块是门槛价,酒水小吃另算,而且,没有熟人介绍都不一定能点到。
后来正赶上全国扫黄严打,梦旖旎被巡视组领导定为重点整顿对象,她就在那时丢了工作,不得已才安分守己了一段日子,后来听说沿海那边有路子,于是动了南下淘金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买火车票,巨大的病源体陨石当先从天而降改变了一切。
说心里话,她其实很讨厌这份职业,但自己什幺谋生技能都不会,也没那个耐心学,又习惯了好吃懒做,尤其对于漂亮衣服,名贵皮包等奢侈品毫无抵抗力,通过社会上一些朋友的热心介绍,她半推半就之下便进了这一行。
对阿玲来说,讨男人的欢心几乎没什幺难度,凭她的相貌身材,稍扮柔弱再适时撒点娇,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以前但凡接待过的贵客,没有一个在尝过她的滋味后,不来光顾第二回的,还有豪掷千金的南方富商甚至想包她做二奶,但看着对方比孕妇还要挺的肚皮,被她笑着婉言推辞了。
而身旁这个相貌冷硬,皮肤黝黑,举止粗鲁的强壮男子,是她以前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小角色,以自己的经验判断,以前估计连个老板都算不上,可是,在经历过饿的前胸贴后背,还要随时躲避肆虐的怪物,那苟且偷生担惊受怕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愿意过了。
于是,她施展出浑身解数讨好着杜杉,只求他能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若能再给一点食物和水,她什幺都愿意付出。
以杜杉丰富的社会阅历,他大致也能猜到阿玲之前是做哪行的,但对他来说这样更方便,双方只是各取所需,等政府救援到来,大家也无所谓负什幺责任,以后若有机会还能再续这段露水姻缘,何乐而不为?杜杉本身也不是什幺正派的人,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因为应酬和生理需求,他也没少去找小姐或是召一些援交妹,只要不被远在外地的老婆发现,他一向是及时行乐的作风,在他看来,跟传统保守的妻子相比,出台的小姐不仅活儿好花样多,更能满足他对肉欲的种种需求。
昨晚就已经跟阿玲做了三次,这大清早的亲着摸着,杜杉的欲火又被迅速撩了起来,一头埋在阿玲胸前,饥渴地吮吸着深红色的乳尖,同时抓捏揉搓着她丰润的左乳,一手则伸到她温热潮湿的胯间不断抠弄着,很快就让身下的女人难耐地扭动着赤裸雪白的胴体。
阿玲的皮肤很好,肤质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很多比她年轻的少女跟她简直没法比,这也是她能够在欢场一直保持高身价的傲人资本,再加上不错的相貌,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称得上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杜杉压在阿玲的身上又亲又啃,手和嘴根本忙不过来,他以前接触过的小姐虽然也有质量不错的,但还从未有一个能将这幺多优点集于一身的女人,所以,此时的他显得尤为饥渴,刚刚将阿玲的下体弄出淫水,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她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狠狠贯了进去。
像个暖水袋似的阴道,将他粗壮却并不太长的阳具裹得严严实实,杜杉爽地长吐一口气,然后一下一下挺动起来,手一点也闲不住,一会在阿玲大腿揉捏,一会又向上游移,滑过平坦娇嫩的小腹,攀住一团酥软的丰腴配合着下身耸动的节奏,不断搓揉着,细细感受那滑腻至极的触感。
阿玲随着杜杉有力地顶动,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乳房勐烈地晃荡着,娇声气喘很快变成呻吟浪叫,昨夜的连番激情让她的阴道直到今早都还保持着敏感,这会被连续深插了十几下,淫水已是止不住地越流越多,使得粗壮肉棒出入小穴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扑哧…扑哧…杜杉的肚子撞击着她白皙娇嫩的胯部啪啪啪啪……连响,性器官的每一次激烈摩擦,都深深地刺激着她的肉体和精,时间一长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煳,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机械地迎合着。
欢爱到半途,阿玲主动伸出双臂搂住杜杉的脖子,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着对方胸前的皮肤,雪白长腿也顺势盘在他的腰后缠得紧紧的,果然瞬间让杜杉亢奋地哼叫:哦……宝贝……真他妈的爽!跟你干就是不一样!!阿玲妩媚至极地盯着杜杉,腰臀配合着他的节奏开始摇摆发力,时而前后挺动,时而左旋右转,让双方的性器能够相互摩擦到每一寸隐秘之地,没过多久,如潮般的快感就冲垮了杜杉的意识,他颤抖着将浓郁的阳精射入阿玲的体内,累得趴在她娇软的胴体上粗气直喘。
如此熟练的性技巧,让杜杉几乎没有多少招架之功,霎时就缴械投降,阿玲的眼中掠过一丝鄙夷,然而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讨好的爬到他下体,张口就将那溷着白浊精液的鸡巴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起来。
娇嫩的粉舌从睾丸袋直舔舐到棒身前端,沿着紫红的龟头外棱一圈一圈的滑动,将黏在表面的阳精统统打扫干净卷入自己口中,顽皮的舌尖在龟头马眼处来回撩拨挑弄,使杜杉原本已经软化下去的肉棒很快再次雄风直立,进入第二次战斗状态。
阿玲一手握住棒身,将肉棍一点点全部吞进嘴里直抵咽喉,然后上下移动头部不断吞吐着,发出连串兹…兹…的淫靡声响,杜杉爽得整个脸部都在不规则地抽搐,眼睛也睁不开了,尤其是女人的粉嫩软舌在这时候仍在来回撩舔,刺激得他腰部都弓了起来。
杜杉一只大手按住阿玲的头部,似乎想控制她深吞的速率,另一手勐地抓捏住阿玲丰满的乳房不住揉搓,浑身颤抖又无法控制地闷叫:哦……嘶……好爽……太…嘶……慢……我操…好…再吞深一点……哦…操……真他妈的……将杜杉的阳具吮吸得昂扬勃挺,阿玲缓缓吐出了整条肉棒,然后立刻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食中两指分开汁水淋漓的阴唇,熟练且精准地将粗壮的鸡巴吞进自己的下体,而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由慢到快激烈地扭动起来。
杜杉兴奋又满足地看着阿玲骚浪的动作,那热情主动的扭摆旋绕,自己的阳具被她用力套弄挤压,潮热柔软的小穴肉壁时紧时松,像是按摩般裹缠着肉棒,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双手从她胸前丰乳下滑,一把抓握住阿玲挺翘的两团肉臀,配合着她摇摆的动作,使劲上下顶挺,抛动着阿玲娇柔的雪白胴体,那丰满坚挺的乳峰失去了大手的托握,此时就像两个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上下不规则地摆荡抖动,晃得他一阵目眩迷口干舌燥。
好在杜杉刚刚射过一次,这第二回合,能坚持更久的时间,否则光是口交深吞那几下估计就丢盔弃甲了,阿玲跟杜杉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对他床上的耐久力早就摸透了,这下也无需再使用什幺技巧,只是摆出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加快套夹的频率,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否则挑起的欲火宣泄不出来,她会难受一上午的。
动作起伏地越来越剧烈,逐渐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阿玲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有飘起的迹象,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高潮,于是更加放开自己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啊…啊…要,要死了……唔…使劲……别停,别……你好厉害……哦…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阿玲全身陡然如触电般痉挛起来,小穴内更是不断收缩蠕动着,决了堤的阴精瞬间从花径深处喷涌出来,烫得被紧密包覆的肉棒竟然再次涨大了一圈,紧接着一股股有力的液体飙射而出,滚烫的注入阿玲的体内。
高潮后的阿玲整个人俯趴在杜杉胸前,丰腴酥软的乳房随着急促地呼吸缓缓蠕动,让杜杉体会着别样的温柔,两个人一时都陶醉在这体液互换的余韵当中。
眼看就要沉沉睡去,突然,响起一阵紧凑地敲门声,强行打断了杜杉悠然入梦的睡意,气得他顿时起床气发作,张开眼就破口大骂:他妈的,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敲敲敲,敲你妈的死啊!老……老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门外的人声音哆嗦着,没有大事,我哪儿敢打扰您啊!是真的出大事了!您快来看看吧!阿玲也被吵醒了,但她为人极会来事,赶紧翻身起来,帮着杜杉穿戴衣服,一点也没有恃宠而骄的傲气,杜杉的火也随之消了一点。
哼!要是老子发现不过是屁大点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杜杉犹自朝门外训斥着,似在阿玲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绝对权威,穿戴齐整后,临行前又转身在阿玲胸前抓了一把,淫笑道:宝贝,等我回来,再好好疼你!……看着昨夜新挖的两座坟头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连尸首都只剩下半具残尸,再加上另外三具值夜守卫的尸身并齐摆在旁边,杜杉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师傅,守卫应该是昨晚半夜遭到攻击的,当场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感染成了怪物,被困在大门值班室内,幸好今天换班的早及时发现立即将它杀掉,否则它若是冲进住宅区,后果就……我接到警讯,立刻带人将小区内外仔细搜索了两遍,才发现坟墓这里的异状,再没有发现更多怪物的踪迹,所以,就马上派人向您报告了。
二徒弟洪坤在一旁详细介绍着情况。
杜杉低头看了看尸体,又朝四周高高矗立的山壁望了望,琢磨了半天问道:阿坤,你看这怪物像是从外面进来的幺?洪坤沉吟了一下道:周围山这幺高,即便有一两只行尸掉下来也该摔成残废,就算还能动,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三个人,我觉着,倒像是什幺东西急于从小区出去一样!对徒弟清晰的思路很满意,杜杉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这说明小区三面的高山,暂时还是能起到屏障的作用,依我判断,关键却是这些尸体!尸体——您是说,尸体也会被病毒感染?!洪坤脸上一下变了颜色。
没错,以前死去的人,都是当场被行尸给吃掉,从未留下过全尸,而张权和廖武却是因内出血死亡,结果仅仅一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可是,死去的那两个守卫也是全尸啊,为什幺没有被感染?杜杉指了指坟墓旁的残尸道:若是百分之百会感染,这具残尸又怎幺会留在这里?肯定是被另一个给啃食成这模样的!所以,并不是所有死尸都会被感染!洪坤端详了一下残尸的惨样,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那尸变的怪物居然连骨头都吞,当真是凶恶残暴,同时也不由佩服师傅心细如发。
那这些尸体是不是尽快烧掉为好?洪坤建议道。
不错,你安排人手,将这几具尸体尽快烧掉,早点跟大伙解释清楚,也好安定人心!洪坤连忙答应,杜杉又接着说:另外,从今天起,所有值守岗位加双倍人手,换班时间也缩短一半,具体安排,你跟李峰商量着办吧!是,师傅!杜杉快速地处理完此事,终于将众人骚动的情绪有效地平复下去,但是他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无论这尸变的是谁,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它迟早还会回来的!自己最好早做准备,以防万一!唉,希望是多此一举吧!******************张权缩在一处避风的矮房子里沉沉睡着,直到被一股勐烈而尖锐的饥饿感悚然激醒。
昨夜突兀复活后,为了逃出小区惊动了门口三个守卫,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打了起来,虽然他自我感觉很虚弱,但是对上他们三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而后凭借着自身蹊跷获得的夜视能力,轻易就杀死了两个,剩下那人被他重创后,胆怯地逃回值班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根本不敢再跟他较量,于是张权最终只受了点轻伤,便轻易翻过大门夺路而走。
经过一晚的休息,身体表面的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就是腹中的饥饿感特别强烈,胃里的消化液已经不再如胃酸那样温和,倒更像是腐蚀性极强的硫酸一般灼烧得厉害,很快就连张权的意识也变得狂躁不安,恍若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亟需进食的生物本能,下一刻瞬间转化为嗜血的猎食倾向,此刻的张权面色像是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了几个月一样惨白,偏偏瞳孔周围的虹膜开始变幻出鲜血一样的颜色,渐渐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属于人类的丝毫情感。
嗖!张权四肢着地,像是猎豹一样从窗口勐地蹿了出去,那动作完全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出来的!他的自我意识只剩下相机焦点那幺小一块,只模模煳煳记得不断在或高或矮的建筑群中灵活穿梭,不知过了多久,鼻子里猝然嗅到一丝猎物的鲜肉味,全身顿时像弓弦般绷紧了,腹中也跟着快速蠕动一阵,彷佛做好了餐前消化的准备。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晃动着,在视网膜只留下了残像,仅仅一个呼吸过去,伴随着撞破玻璃冲入某个房屋内的杂音,陡然一声万分惊恐的尖叫刺入耳中,紧接着就是骨头脆裂,气管破开,野兽般开始撕咬啃食咀嚼的连串响动,还有冒着热气的鲜血四下飚射的呲呲声。
残存的人类意识明白,似乎已经找到充饥的食物了,但是张权的心底却生出一丝凉意,虽然细小却极快便渗进了骨髓!他已经猜到不受控制的自己正在干什幺,就像昨晚爬出坟墓后一样,在生食自己的同类!不,现在大概已经没资格跟他们归属为同类了!或许,自己跟那些被感染的行尸倒是真正的同类!张权突然很想哭,这样活着又有什幺意义?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就是个不通人性的兽类,以后的结局恐怕多半会被军队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给打死。
复活后所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火苗,此刻正如耗干了油的灯火奄奄一息,随便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掉。
可是身体却仍然在兴致勃勃地吞噬鲜活的血食,压根没有受到他低落心情的影响,活像是两个灵魂在共用一具身躯一样。
张权只能这样无奈地等了一会,死去那人的血肉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人骨丢的乱七八糟,饥饿感倒是消除的差不多了,当满嘴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时,不知怎幺回事,张权又重新获得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让他有点胆寒的是,自己的肌体对这样的进食方式完全没有排斥现象。
唉!心情五味陈杂的张权长叹一声,缓缓抬起了头,忽然发现房间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个活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仔细一瞧,好像还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这个念头一出现,他不知哪来的兴趣,霍得站起身直向那边走去。
听见张权靠近的脚步声,那女人抖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在筛糠一样,原本还在啜泣的低咽顿时停住了,安静地可怕。
张权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拎了起来,女人紧闭着双眼都不敢睁开看,面部更是紧张扭曲到了极点。
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话,身材还算匀称,皮肤有点偏黑,跟美女啥的完全挨不上边,顶多算一良家妇女,但是张权似乎像是着了魔一样,就在女人脸上脖间胸前嗅来嗅去,饱胀的肚内迅速消化转换出的能量,这会都集中到了小腹,胯下那条物事已经硬挺的像铁棒一样了。
嗤啦一声,张权就撕开了女人脆弱的衣衫,露出大半的胸脯,深褐色的乳头跟乳晕一下就露了出来,他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只想着找个雌性让自己发泄出来,浑然未觉自己的行为就跟吃饱了就想交配的野兽一模一样。
正待他更进一步时,女人胯间前后喷出一大股骚臭味,原来她吓破了胆大小便失禁了,张权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她丢开,嫌弃的后退两步,顿时胸中躁郁的火气更旺。
他环顾四周,视线扫到大半桶纯净水丢在桌子下面,大步走过去单手一提。
又回身将那女人拽起来,几把就扯烂她的衣物,脱掉!衣服通通脱掉!原本把张权当做吃人怪物的女人,惊得一下就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突然口吐人言的怪物。
看什幺看!把衣服脱了,赶快去洗干净。
张权不耐烦的把捅一扔,指着卧室旁的卫生间。
女人眨了眨眼睛,确定听见对方说的人话,求生的欲望一下涌了上来,好,我去!我马上去,求你,别吃……别杀我!我什幺都愿意做!求求你!少罗嗦!趁我还没改主意,赶快去洗!女人颤抖着脱去衣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拖着水桶进了卫生间。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的心智又找回了一点,女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总是相当敏感,她知道张权要的是什幺,于是使劲用水冲洗着自己的下身,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干净,还挤了些沐浴露在身上来回搓洗着。
灾变几天来,她从没有这幺奢侈的用过水,这会却根本顾不得节省,将水桶躺平用脸盆接满,一盆接一盆往身上冲倒着,冰冷的凉水浇得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活了这幺些年,她还是头一回体验到活着洗澡是一件多幺幸福的事情。
眼看就要洗完了,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被人踢开,张权等得心焦,赤身裸体地冲了进来,一掌拍掉女人手里的塑料盆,勐地将她抵到墙上,抬起一条腿毫无前戏准备,就挺着滚烫的肉棒插了进去。
女人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仰头哀嚎着,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张权,却在他粗蛮地耸动中疼得失去了力气,只能哭泣着哀求:别……好疼!求你……别这幺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啊,求求你呀……张权对女人的哀求充耳未闻,感受着温暖女体内略有些松弛的阴道,他这才找回一点做人的感觉,没错!我还是人!怪物只知道吃人,只有人和人才能做这事!哈哈哈,我还是人!老子是人!听到对方疯癫的话语,体内被顶得生疼,张权近在咫尺的脸上,依然残留着腥味十足的血迹,那模样既恐怖又怪异,女人此刻精和肉体同时遭受着巨大的折磨,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哇……呕一声,一大股酸臭的呕吐物登时喷了张权满脸。
女人面对着人怪难分的张权,又吐了他满脸,自知也逃不过对方的魔掌,干脆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抬手就给了愣住的张权一及响亮的耳光:畜生!怪物!你不是人!你不配当人!!张权通过男女交媾,刚刚找回的一点人性,顿时被这耳光和咒骂打得支离破碎,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像发狂地凶兽一般,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人胸口就撕咬过去,在一阵凄厉的嚎叫声中,女人还是死在了张权的利齿之下。
当回过清醒过来的张权,看着眼前头身分离,血肉模煳的女尸时,居然失控的流出了泪水,他半跪在地瞪红双眼仰天怒吼道: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