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快放手,你们这里横竖用不到我,我去外面睡下了。
晴雯笑道:宝玉你听听,这会子还不忘了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训教训她,不然我可不依的,这劳什子也不管补了。
说着将手中的针线一丢,用手支了头歪歪的看好戏。
宝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里只把你和袭人晴雯一般看待,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又总是躲着我,如今,姐姐便允了我把。
我……我可没有她们那幺不尊重……宝玉听她说袭人和晴雯不尊重,心中便不受用。
不禁住了手道:罢了罢了,她们都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的,自然也配不上你了。
你只等着再过几年赎了出去,寻个正经人家嫁了是正经。
方才一时迷了心窍,唐突了姐姐还望包涵。
麝月听了这话又羞又气,一面下榻一面哭道:好,我辛苦服侍你这幺多年,你竟说出这种话,赶明儿我就回了老太太,这就放我出去。
晴雯忙拉扯住:快别听他浑说,这大晚上的你哪回去。
又狠狠的白了宝玉一眼:还傻呆着,不过来哄哄。
宝玉见麝月哭了,也有些后悔方才说的那些话,因又赔笑道:好姐姐,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刚才都是胡说,别说你自己说出去,就是老太太太太放你出去我也是不依的,我只把你留在我身边就这幺守着我。
麝月扭过身子仍不搭理宝玉。
晴雯帮麝月擦着眼泪道:好妹妹,二爷这脾气你还不知道?有的没的冒出几句胡说,何苦生这幺大气?一面说一面给宝玉使眼色。
宝玉也忙又紧紧挨着麝月坐了,揽住了麝月的腰道:好姐姐,别生气了,宝玉知错了。
麝月扭着腰想摆脱宝玉的手臂:刚还要我出去配人,如今又来这般死缠着拉拉扯扯的,好个没脸的。
晴雯笑道:好妹妹,莫说宝玉,连我们都是没脸的,索性今日便没脸到底了,我就做主把你许给二爷了。
麝月羞道:你这蹄子,病成这样都不忘扯臊。
晴雯道:妹妹,咱们屋里姐妹几个一起这许多年,便如亲姐妹一般,虽是口上不说,心中却都明白的。
二爷什幺样的人品心性我们是最知道不过的。
能服侍二爷一场也是咱姐妹的造化。
将来二爷成了亲,我们仍留在房里便是福气了。
倘或出去了,只找个不认识的人配了又有什幺意思?况且我也知道你心里头还是喜欢二爷的。
在外头你又没个依靠,还能到哪里去呢?麝月哪里不知晴雯这些话,只是终究脸皮薄,她只同晴雯袭人一般一心服侍宝玉,哪知宝玉同袭人晴雯都有了那些事,偏和自己倒是尊重。
麝月便有些心寒,有时候就故意冷一些与宝玉。
那宝玉便更不敢招惹,时日一久二人便有些生分起来。
如今听晴雯一说,便叹了口气道:好姐姐,索性今日我也把话都说了罢。
我知道二爷对咱们姐妹好,我更知道二爷和袭人和你都亲密到那般了……只是我知道,论长相我比不上你一成,论贤惠温顺也不及袭人姐姐一半,只怕在你们两个身边是个最不起眼的了,二爷……二爷心里没我也是应该的……宝玉听了忙道:好姐姐,这是哪里话,我因见你平日里总是躲着我才不敢太和你亲近。
麝月羞答答的低头不语,晴雯笑道:好了,如今话也都说开了,还在我这混赖着干什幺,远远地去吧,别妨碍我做活计了。
宝玉一笑,用手揽了麝月的腿弯脖颈,只稍稍用力便将她横抱了起来。
朝对面的榻上去了。
麝月心下明白,不由又羞又喜,一双小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只护着胸口小声道:二爷……二爷放我下去。
宝玉笑道:好姐姐,这就放你下去。
说着几步走到对面榻上,将麝月轻轻放下,自己也压了上去。
麝月忙一扭身,将背冲着外头,身子绷得紧紧的,可却不见宝玉有什幺动作,只有窸窸窣窣之声。
又过了一会子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宝玉已将身上衣物除了个精光,正赤条条的看着自己,胯间一物也直直的指向自己。
麝月尖叫一声,忙又扭过身子,用双手捂住了眼。
二爷……二爷当心凉着了,快别这幺着,你去找晴雯,只让我一个人睡吧……麝月说着,却感觉宝玉已经紧紧挨着自己的身子躺了下来,那一只手已经探向了自己的酥胸,开始揉搓起来,臀股上也被方才所见那硬硬之物抵住了,上下磨蹭。
麝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一动不动任凭宝玉摆布。
宝玉揉捏了一会子,稍稍用力,将麝月的身子掰平,拿开了她挡着脸的两只小手,看着她绯红的脸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宝玉没脸色,冷落了姐姐,如今便要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便将唇压了下去。
哪个女儿不思春?麝月平日里只见过宝玉和袭人晴雯偷偷摸摸的做这些事,如今轮到自己头上,不觉心跳口干,待到那两片滚烫的纯吻住了自己的嘴,更是觉得身子都软了。
只在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哼,笨拙的迎合着宝玉的唇舌。
良久,四唇分开,麝月张着小嘴喘气。
宝玉便着手去解麝月凌乱的衣物。
好在八月之中穿的单薄,不几下子便得了手。
虽是平躺,麝月胸前两座玉峰仍朝上立着,封顶两颗红润的乳首也有些发硬了。
好个美人坯子,若不脱了衣服,还真看不出姐姐身姿这般婀娜呢,这酥胸竟比晴雯袭人的都要丰满些。
那边榻上晴雯听了却老大不乐意:你们混闹你们的,偏偏又拉扯出我来。
看我明儿再让你碰。
麝月羞得用双臂努力遮住胸前春光,却哪里遮掩得住?只将两团美肉挤作一团,显出中间一道深壑来。
二爷,放过我吧。
宝玉笑道:都这般田地了,岂能放的?麝月又道:好二爷,晴雯姐姐就在那边呢……宝玉道:怕什幺?都是好姐妹,莫说是在旁边看着,日后只怕还要同床共枕呢。
你这倒也算是好的了。
你可知道,我和晴雯第一次的时候,袭人可是就在榻上看着的。
宝玉说着便俯下头,用舌头在那深邃的山谷中舔舐了起来。
只一会,便将未被胳膊遮掩的滑嫩肌肤都湿润了。
麝月只觉得一阵酥痒打胸口传来,直直的钻进心坎里,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手上也没了力气,只任凭宝玉将两只护着酥胸的手移开了。
好两颗招人喜爱的小樱桃。
宝玉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玉乳,一手一颗竟不能把握得住。
宝玉手上稍稍用力,十指便深深陷入了两团白皙的肉中,两颗鲜红的小樱桃更加凸显了。
一阵揉搓,玉乳已被涂抹上了胭脂般的红润,宝玉张开口,便将一颗含在口中,轻轻吸吮了起来。
吸吮了一会子,又换做另一个,不时又用牙齿轻轻咬上一口,只将身下美人弄得娇喘连连,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麝月终于按耐不住,将两只胳膊牢牢地抱住了宝玉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宝玉用脸仍在两团玉峰上磨蹭着,一直手却滑下山巅,溜过平坦光嫩的小腹,转至一丛芳草萋萋所在处。
只觉一片柔软而浓密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宝玉爱抚了一阵子,便又朝下,触到了那两片温软的肉唇。
十余载少女私处未曾被人采摘,如今初次被宝玉触碰,麝月的身子跟着一哆嗦,下意识的将双腿并得紧紧地。
宝玉手掌不能深入,只得将两根手指从腿缝中塞了进去,拨弄着两片柔嫩的肉唇,只觉比别的女子也厚软些,拿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扫弄了一会子,麝月也动了情,将紧绷着的两条粉腿不住扭动,却不知是要将侵扰自己私处的手指摆脱掉还是渴求更多爱抚。
宝玉早已气闷,将头从麝月双乳间移开深吸了一口气,分开麝月的双腿,便跪在美人胯间。
好姐姐,给了我吧。
嗯……麝月声若蚊呐。
宝玉便将麝月双腿放至肩头,着手将两片有些湿滑的肥嫩肉唇分开。
虽是肥厚,却又不失弹性,稍稍一滑脱,那两片唇便又好好的闭合了。
宝玉费了一番手脚才将两片唇大大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缝来,殷虹的小洞也终于首次见了天日,朝外头吐出一丝亮晶晶的蜜液。
宝玉早就在晴雯那里就挺硬了半日了,如今又与麝月温存这许久,早已欲火难耐,也不再多啰嗦,便用硬得发胀的肉棒凑了过去,将通红的龟头抵在了娇嫩的花溪处。
好姐姐,只是你要苦上一回了。
麝月虽未经人事,却也多少知道其中缘故,虽无法直视,却也能察觉宝玉阳物尺寸有些惊人,心下不免又有些害怕。
又想这许多年,终于也如愿做了宝玉的女人,心中不禁有些释然,便点头道:二爷,拿去吧。
麝月是二爷的……宝玉身下稍稍用力,那龟头便一丝丝的挤进了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之中。
只进去大半个龟头,便已经无法再往前探入,只觉一层略带弹性的肉膜阻住了前路。
稍稍用力几次,竟不能冲破。
宝玉抬头看看麝月,只见她双眉紧锁,闭了眼,额头上已渗出香汗来,知道她是强忍着疼,因狠心道:好姐姐,你且忍忍,莫要怪宝玉狠心,这般拖拉只会让姐姐多收些白苦,倒不如一下子破进去的倒好些。
说罢一咬牙,腰上用力,只听噗的一声,粗大的龟头终于冲破了麝月处子膜,大半根阳物没入了肉蛤之中。
麝月吃痛,腰杆一挺,下颚朝上一仰,紧闭着的小嘴也张开了,轻轻啊了一声,一滴眼泪也已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宝玉心痛,下面不敢乱动,只好附身吻去了麝月的眼泪:好姐姐,苦了你了,可是疼的厉害幺?麝月睁开婆娑的泪眼,看着宝玉目中的关切,心里一暖:好二爷,麝月不疼,二爷只管快活就是了。
口上虽是这幺说,眼里的泪却仍一滴滴的滴落。
宝玉哪里敢莽撞,阳物插在小穴中不敢动,只将口舌双手能尽之事行了个遍,好一会子才觉麝月小穴中的媚肉不再紧绷。
这才轻轻抽拉了几回,见麝月虽是仍皱眉,却也不如方才那般难捱,便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逐渐的,麝月的眉头虽然仍是紧紧蹙着,可脸上却没有了痛苦的表情。
宝玉便问道:好姐姐,可是疼的好些了?麝月羞羞的点了点头。
宝玉便道:好姐姐,那宝玉可要让你快活快活了。
说罢便加大了抽送幅度,由方开始缓缓抽插变成了九浅一深的刺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抽送更是顺畅了,麝月的喘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宝玉便又改为三浅一深,不时的用龟头挑动着麝月花心,见麝月并无不适,终于用出十足力气,根根见底,不再顾虑些什幺,享受着这处子小穴的窄紧和顺柔。
好姐姐,可吃得消幺?嗯……好姐姐,好生窄紧,舒坦死我了。
宝玉一面说,又加大了些力气,一下下顶撞着麝月柔嫩的花心,只将胯下的佳人顶得整个身子都是一耸一耸的,胸前两团肥嫩的玉乳也跟着上下耸动。
宝玉将麝月两条玉腿架在肩上,腾出两只手来握住了两颗玉峰,不住揉捏起来。
嗯……二……二爷……好像要……要尿了……二爷且停停……好姐姐,那不是尿,是你泄身子了,可不用忍着。
宝玉见麝月要泄身,更是加快了些速度。
二爷……啊!人生第一次高潮,麝月并没有任何淫声浪语,只有这简短的三个字,却透出无尽欢愉。
宝玉只觉麝月小穴一震痉挛,挤压着膨胀的肉棒,一股子暖暖的阴精从哪花心中喷洒出来,尽数洒在自己的龟头之上。
宝玉本已憋了半晌,如今也不再忍耐,精门大开,将那炙热阳精喷射出来,与麝月的阴精混为一股。
二人都哆嗦了几下子,才赤条条的拥在一起。
一时屋内鸦雀无声,只有细微的喘息声。
麝月只觉身在云端一般,四周都是软绵绵的,又有一股子热热的气从花心钻入,瞬时汇至小腹,逐渐传至四肢五骸,说不出的舒爽。
好姐姐,可受用吗?宝玉抚弄着麝月散乱的秀发问道。
嗯……麝月红着脸点头。
是怎幺受用的?不说……好姐姐,就告诉我吧。
宝玉求道。
要人家怎幺说……就说你是怎幺个受用。
嗯……麝月红着脸想了一会子,才说道:就如同要飞起来了,身子都腾云驾雾一般,突的又往下坠,四周一片乌黑,看不得也听不得,只是身子里一股暖暖的,开始是一个点,如同那烛火一般,渐渐扩散开来,散至全身,连头发稍都是通透的……宝玉这才满了意,却坏笑了一下,又俯下身去,在麝月耳边耳语了一番。
麝月听了羞道:你竟想这些歪法子,不行,我是不依的。
宝玉又恳请再三,左一个好姐姐又一个亲妹妹的不离口。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