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什幺事情?你,必须听我的话,不能红杏出墻,我一字一句地说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内心的火山爆发出来。
对不起,时生,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你原谅我,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好吗?何若兮忽然跪在我面前,动作无比熟稔,而脸上痛悔的表情也是那幺的专业。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猜测何若兮已经跪地祈求过多少次原谅。
我要惩罚你,对对对,何若兮忙不叠地点头,是我的错,时生,只要你原谅我,你怎幺惩罚我都愿意!这算是你主动请求我的惩罚吗?似乎隐隐感到不对,但是为了不让我赶自己走,何若兮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应允:只要你不赶我走,要我坐什幺我都愿意!闭眼将自己的想法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我看着一脸乞求仿佛流浪狗一般的何若兮:我想,我应该给你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背上相机,我是拉着何若兮的手出门,形若一对亲密的情侣,只是,没有人知道此时我的内心底究竟汹涌着怎样的暗流与漩涡。
柳叶路口有一家成人商店,把车停在门口,我让何若兮去买些情趣用品,尤其叮嘱她一定要买几套情趣内衣和情趣制服。
你放心,我买的情趣内衣肯定让你都舍不得挪眼珠子!也许是以为我莫名对她自己产生了性趣,何若兮的脸色终于阴转晴,但是,此时她的情看上去像是一个放蕩的妓女。
几套色彩缤纷的情趣内衣,一套学生装和一套赛车女郎的情趣制服,以及,跳蛋、润滑剂、电动自慰棒……拿着那个包装上写着超强刺激强力震动hgh翻天的跳蛋,我戏谑地看着何若兮:看不出来,你是个玩性游戏的高手啊!何若兮难掩心底的羞涩,低下头:只要你喜欢,我做什幺都愿意!咦?突然,我翻找到了一件有趣的红色物事:看上去像是一堆约一寸宽的扁带,但是中间有几个铁环连接。
这是什幺?绳衣,玩…用的……什幺?我根本没有听清中间几个关键字,玩sm用的!说这话时,何若兮的声音颇为响亮,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意味。
那就他了!我把绳衣扔给何若兮,脱光你身上的衣服,然后穿上它!何若兮一楞,两团红云染上了她的脸颊:在这儿?对,难不成你想去中心广场穿?可以戴乳贴吗?什幺东西?何若兮又从袋子裏拿出两个小巧的顶端还有一束红穗的圆锥形小盖子:就是这个,觉得有趣得紧,我点点头:可以!不得不说,何若兮有太多让雄性竞折腰的资本,当她赤身换上绳衣后,整个人显得妖媚淫邪,仿佛一只行走在淫乱世界裏的吸精女王,那种恨不得把何若兮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欲望让我下身迅速充血勃起,口干舌燥,若不是想到还要给何若兮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很有可能我已经扑上去将何若兮就地正法。
与帝国大多数城市一样,俄城的高新区也就是一个大工地,四处都是在建楼盘和我此行的目的——民工棚区。
夜色已深,高新区的工地依然热火朝天,四周,都是巨大的建筑工地特有的巨大嘈杂声。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路口找到了一处我比较满意的地方,一家小卖部。
也许是周边工地还在施工的缘故,小卖部并没有关门,门口还坐着五六个抽烟侃天的民工,老板也探出半个身子和他们聊着天。
将车停在街对面停下,我掏出十块钱递给何若兮:去,给我买瓶矿泉水回来,要昆侖山的,何若兮这才明白我想做什幺,表情变得惊惧不安:时生,你不会是要我这幺穿着去吧?bgo!我拍了拍何若兮的肩膀,快去吧,不要浪费时间!打开门,车外猛然灌入的冷空气几乎又打散了何若兮好不容易敛聚起来的勇气。
回头看着我,何若兮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时生,可不可以借给我一条毯子?尽管身上是极尽淫媚诱惑的绳衣,可此时的何若兮却如同那位裸身骑马的伯爵夫人godv,仿佛用自己绝美的躯体去映衬世界的丑恶。
可是,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诸如美好、善良、纯洁这一类的形容词出现在何若兮身上,她就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是婊子、蕩妇的代名词,就应该永堕黑暗!顺从或者毁灭,你自己选择,仿佛有一道黑色的光芒吞没了何若兮,扫光了她最后的坚持与抗争,我能感受到何若兮心中有某种东西正迅速熄灭。
长叹一口气,何若兮重新打开车门走下去。
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何若兮下意识地抱起双臂,而后又放下去,缓慢而坚定地走向街对面的商店。
四周昏暗的光线并不能掩没何若兮摇曳动人的身姿,我能从她微微颤抖的娇躯上感受到她内心的剧烈挣扎、痛苦以及,浓重得化不开的绝望。
怪我吗,怪自己吗,怪世界吗?若非你这般不堪,我亦不会如此作贱!我捏紧方向盘,试图用力甩走心头的愧疚。
是的,这不是我的错,这也不是我要的结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若兮自找的!当何若兮渐渐走进光亮的地方,那群民工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颈项都伸的很长,竭力向前抻着,瞪大了双眼,仿佛要把宛如女下凡的何若兮整个吞进眼裏去。
那群人眼裏毫不掩饰的炽热欲念让何若兮几乎走不下去,但是,想到背后那道逐渐冰冷的目光,何若兮深吸一口气,擡脚走到商店的柜台前。
我没有听见何若兮和店老板说了些什幺,店老板转身去开冷藏柜,即使背对着何若兮,店老板的眼睛也和外面那群烟都快烧到手指的民工一样,眼睛死死盯着何若兮,仿佛要剥下何若兮身上还不如没有的绳衣,然后将她生吞活剐了一般。
我突然后悔起来:即使何若兮堕落了、放蕩了、人尽可夫了,可是,她依然是那只高贵的白天鹅,她应该是我的禁脔,而不是那些粗鄙民工的泄欲工具。
想着,我急忙拿起一件衣服走下车,走过街,将衣服披在何若兮身上。
我能感受到,何若兮毫无保留的感激和信任连同她全部的体重一起压在了我的身上。
关上车门,何若兮与那个丑恶粗鄙的世界仿佛彻底隔绝开来,捂住脸,何若兮失声痛哭。
我的心裏同样不好受,换句话说,我在作贱羞辱何若兮的同时,其实也是在羞辱曾经那个单纯无比,癡癡爱慕着她的自己。
夜,很漫长,路,一样的无尽。
忽明忽暗的灯光像是无声的嘲讽,一阵青一阵白,可笑而荒唐。
忽然,前面没有了路,目所能及的地方,满是荒草。
千回河边,我都不知道自己怎幺就到这儿来了。
时生,嗯,我这算是赎罪吗?算是吧,我低下头,回避着何若兮的目光。
其实,我已经没有了当初唾弃何若兮的勇气——比起她的勇敢与承担,我更像是一个自恃清高的衣冠败类。
何若兮点点头:也对,以前都是我自己太不自爱了,这其实是我重生的机会。
我能很清晰地看到,说话时,何若兮眼中闪动着光,很明亮的光,沈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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