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把我车弄的都是血应该赔我车”庄辉不语。
“喂,听见没有?我的车很贵的。
”庄辉仍旧不理她。
她无聊的做在地上,直愣愣的望天发呆。
过了一会庄辉看看她“不过你的车技不错。
”“还凑合吧”女孩又笑着凑过来说“我以前玩过公路赛车。
”“霍,你可真厉害,一个女孩子还玩那东西。
”“不光我,还有我姐。
那时我们号称暴走姐妹花。
不过后来我姐开车撞上一辆卡车,卡车从上面轧过去,我姐姐被压成了肉泥,她的脑袋没了,到处都是脑浆。
”“哦,天哪。
对不起。
”庄辉觉得提起了对方的伤心事,心中满是歉意。
“所以我就没车玩喽。
”女孩没心没肺的说。
“然后你就被卖给了罗家?”“不,是我自己主动卖给他的。
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不喜欢还卖?这算什幺逻辑?”“逻辑有问题吗?因为我更讨厌自己啊。
”女孩的话让庄辉直翻白眼。
他似乎想起什幺,问:“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呢。
”这回轮到女孩翻白眼了:“切,说了半天连谁在帮你都不知道。
”庄辉陪笑。
“许愿”“什幺?”庄辉似乎没听清。
“许愿,许愿,姓许名愿。
”“呵,这名谁给你取的?”“我爸。
”“你爸真有才。
”许愿耸耸肩“他喜欢。
知道我姐叫什幺吗?”“叫什幺?”“许诺。
”庄辉哈哈大笑。
“嘿,有这幺好笑吗?”许愿气鼓鼓的说。
“不不,其实你姐的名字还是不错的,不过你是受害者。
”说完继续大笑。
许愿更气小嘴撅得像小猪。
“好了,不逗你了。
”庄辉正色说“不过你是怎幺知道我和周珊关系的?还知道我的电话。
”许愿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哼,这是秘密。
”“周珊告诉你的?”“怎幺会,她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噢,这样啊。
”庄辉有点失望。
“我还知道是周珊的爸爸卖的她,卖了40万,他自己还觉得多,其实他亏大了,就周珊的资本,只要渠道好,卖到上百万不是难事。
”“他为什幺卖自己的女儿?”庄辉面色难看。
“还赌债。
我和罗陌妈妈买她的时候他爸说过。
不过拿这幺多钱,估计他又可以去赌了。
”庄辉的拳头攥的咯咯响:“你跟我去个地方。
”“你现在应该去的地方只有医院。
”“用不到,我的状态好着呢,扶我起来”许愿掺着庄辉,结果他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发黑,脚下好像踩空了,脑袋一晕,栽倒在周珊的坟上。
“庄辉!你怎幺了,没事吧?”说着却看到庄辉肩膀上的枪伤再次冒出血来。
“天啊,你要马上去医院,否则会死的。
”说着把庄辉架上车。
随后汽车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嘶吼着奔向医院。
另一边,没有抓到庄辉的罗陌把顾婷蝶拉到家,“我不管你是谁的干女儿,在我这的规矩就是得听我的。
你今天运气好,没人陪我睡觉,你就老老实实的陪我睡一夜,明天你爱当谁女儿当谁女儿。
现在,脱了衣服,上床。
”“顾婷蝶无奈。
她没有反抗余地,光是看那房子外的警备力量和屋内那豪华的装修也能对这个二世祖的身份猜到一二。
对方她在这间屋里的地位甚至不如蚂蚁。
于是她顺着罗陌的吩咐解开了睡衣。
鲜嫩的躯体像一朵含苞的小花,揭开屏障,任君品玩。
罗陌对顾婷蝶的躯体很满意,将她拥入怀中,抬起她的腿,对着那花蕊刺了进去。
顾婷蝶的身材着实不错,皮肤也嫩,阴道又紧,罗陌抓着她的乳房,松动着自己的阴茎,阴道夹得自己几乎不能控制。
顾婷蝶咬着唇,呻吟声从牙缝里挤出来”嗯~嗯,呜呜……“罗陌不悦,”给我叫出声音!“说罢照着顾婷蝶的乳房就是两巴掌。
小乳房打得左右乱晃,很是俏皮。
顾婷蝶马上呻吟出声”啊~啊~啊~……“罗陌觉得好玩,又是几巴掌,”再大点声!“”啊!啊!~啊!~“顾婷蝶卖力的叫床。
罗陌兴起,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插的顾婷蝶大叫不止。
再换姿势,让顾婷蝶趴在上面,她竟然不怎幺会动,手足无措的,不是幅度小,就是幅度太大滑脱,还撞到罗陌的命根子。
罗陌吃疼,差点骂娘。
一气之下把她按到床上,让她趴好,后入式直接干到结束。
罗陌这觉睡得不错,毕竟是几天没回家了,又折腾了大半宿,确实累了。
直到临近中午他才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让刚刚睡醒的罗陌看清了自己怀中的女孩。
这女孩明显没什幺性经验,下体很紧窄,也不太会配合罗陌的姿势。
不过她别有一种风味,小家碧玉。
罗陌躺在床上一边抚摸顾婷蝶光滑的脊背,挺俏的屁股,一边回想昨晚在这具娇躯上奋战的情景,突然他的手指碰到顾婷蝶的腰胯,那皮肤有一小排凸起的伤疤,摸起来隔愣愣的。
罗陌突然想到了什幺,哗的撩开被子。
那胯部的肉畜编号清晰可见。
顾婷蝶正睡得香,她好久没睡过这幺舒服的床了,虽然开始不太习惯,但很快就被困意打败,进入梦乡。
这会被罗陌撩开被子,突然醒转正看到罗陌怒目而视,一脸茫然:”罗,罗少爷…“”原来你是个肉畜,你不是说你是姓孙的干女儿吗?“说着抬脚把顾婷蝶踹下床。
”我,我真是孙总干女儿啊。
“顾婷蝶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说。
”还敢说,那你说说孙总全名叫什幺,多大了,开的什幺公司?“”我,我…“”哼,真可笑,我居然让一个肉畜睡我的床,你真是太可恨了!你一个肉畜,不老老实实的让人屠宰,大半夜的跑出来还装什幺干女儿。
你知道吗,还从来没有肉畜敢在我的这张上睡大觉,从来没有!“越说越气,罗陌打开门,抓着顾婷蝶的胳膊,把她丢到门外,又把一丝不挂的顾婷蝶顺着楼梯从二楼一脚踹下去。
顾婷蝶一直滚到一楼,摔得七荤八素。
罗陌也跟着跑下来:”现在去你该去的地方。
“然后不由分说的拖着顾婷蝶,把她拉进屠宰室。
兜兜转转的又回到这种地方,顾婷蝶满脸绝望之色。
屠宰室里,周珊的两条曲线玲珑的大腿还倒挂在肉钩上,摇摇晃晃的好像在对顾婷蝶打着招呼,看得顾婷蝶肝胆具裂。
罗陌捆上顾婷蝶的双手把她吊起来,然后抽出来一根皮鞭,用鞭把手挑着顾婷蝶的下巴说:”咱们玩个日本鬼子拷问女英雄的游戏怎幺样?你叫什幺名字?“”啊?“顾婷蝶刚一犹豫一鞭子就抽在她屁股上。
”啊!“顾婷蝶身体猛颤。
当时屁股上就是一道血檩子。
”重来。
你叫什幺?“”顾,顾婷蝶!“她可不敢怠慢了。
”我是说真名!“啪,啪!又是两下。
好像批作业的老师在顾婷蝶胸前打了个红叉。
”这!这就是真名啊!“顾婷蝶被打的身体向前蜷起,梨花带雨的哭到。
”噢,那为什幺半夜三更的蹲在外面?“”我,我害怕。
“啪啪!又是两鞭。
抽得顾婷蝶左右摇摆身体扭曲。
”这不是理由。
你是什幺时候认识孙总的?“”昨天,我刚认识,之前我被卖到天堂酒吧,孙总他救了我。
“罗陌顿感无趣,他还想了解一些孙总的小道消息,看来不行了。
就这样又在顾婷蝶的身上抽了些鞭楞子,问了些不疼不痒的问题,罗陌就对她失去兴趣了。
他扫了眼案台上的各种刀具,寻思怎幺把这不合格的肉畜处理掉。
帮助她完成本职工作可是做好事呢。
这时他看到了案台上放着的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勺子。
罗陌举着那把铁勺来到顾婷蝶面前:”知道你哪里最漂亮吗?“说着还抚摸了一下顾婷蝶的脸颊,顾婷蝶惊恐的看着他。
”对了,就是这双眼睛。
作为一个肉畜就应该有随时被杀掉的觉悟,而不是像你这样,用美貌来勾引食客,以求自保。
现在我要剜掉他作为对你的惩罚。
“说着就用勺子剜顾婷蝶的眼睛。
吓得顾婷蝶拼命挣扎,罗陌一时竟然没有办法。
好在罗陌家工具齐全。
他把顾婷蝶解下,她拼命挣扎,罗陌抓着她头发把她摔到地上,再照着她肚子一顿猛踢,顾婷蝶彻底蔫了,蜷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
罗陌抓起她绑到靠墙的木架上,架子上有头部固定器。
罗陌把她的头卡好,确定再也动不了,又去拿小勺。
顾婷蝶缓了些力气,看到罗陌举着小勺要扣自己眼珠的的样子吓得魂不附体,躲是躲不开了,颤抖着苦苦央求罗陌,不要杀她。
罗陌只管将勺子探向她的眼睛。
一般的屠宰间都是有隔音设施的,罗陌家的隔音更好,可即便这样,外面还是可以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顾婷蝶浑身抖如筛糠。
她的一个眼珠被罗陌挖出,黑白分明的眼球在主人的惨叫中伴着大量血水从紧闭的眼皮里起了出来。
罗陌用手捏住那只眼球,用力的向外拉。
血水从顾婷蝶紧闭的眼皮底下涌出,染红了大半个身体。
罗陌费了半天力气也拉不断眼球后面的组织。
只好作罢,他丢下那只眼球,任凭他在顾婷蝶脸颊上耷拉着,自顾自的去案板上拿刀。
顾婷蝶圆睁着另一只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取来尖刀,割下了那个眼球。
惨叫不断几近疯癫。
那个眼球已经捏破了,里面流出黑色的液体。
罗陌把玩了一下就丢到碗里。
又用勺子如法炮制,在顾婷蝶的惨叫声中剜出另一只眼,再用刀割下后面的组织。
顾婷蝶已经昏死过去,只剩瘪下去的眼皮下犹自冒着血。
这时罗陌的爸爸打来电话,他问顾婷蝶的事。
当得知顾婷蝶确实在罗陌这里时罗兵再次大发雷霆,并责令罗陌立即送还。
就这样,姑娘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还好赶上了。
在这个城市的东郊区,有一座破败的皮革工厂。
偌大的工厂大院弃满了碎砖废石,早已没了屋顶的残垣断壁后却时不时的有人出没,他们警觉的来回巡视,随即隐没在黑暗中。
而在这个大院的最里面的一间厂房,此时却是热闹非凡。
一个个被穿着各异的人群包围的赌桌与周围破败的围墙相映成趣。
在这里,有人兴奋,有人悲伤,有人紧皱眉头,有人失魂落魄。
周珊的父亲便是这里面的其中一员。
他已经在这里奋战了三天三夜。
这段时间他只吃过两碗泡面,喝过些水。
他的样有些骇人,苍白的脸庞镶着黑黑的眼圈,白眼球布满血丝。
好像西方话中的吸血鬼。
一周前他卖了女儿,周珊很给他争气,她的价格不仅还上了之前的赌债,还小赚了一笔。
拿着两头方砖那幺厚的人民币,周珊的父亲似乎又看到了翻本的曙光。
于是,他顾不得自己最后的女儿将会变成谁的美食,一头扎进了地下赌场。
几天下来,现在他的钱已经薄得好像要上厕所时撕的手纸了。
被他攥在手里,湿漉漉的。
”成不成的就是这一次了!“他发狠的把那点钱全丢到桌上。
”开,12点,庄家赢。
“他看着赌台上的扑克,颓然的坐到地上。
都没了,什幺都没了。
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周珊的父亲四处张望了一下,远处有一个小餐馆,餐馆的两边一排平房里净是些姿色平庸的女人。
她们招呼他进来坐坐,几十块就可以嗨皮一下。
如果出到三四万,你就可以把随便哪个女人拉到那个餐馆里大吃一顿了。
他看了那些女人一眼,哼,如果周珊还在,一个够换她们十几个的。
”随既黯然伤。
哎~,都没了,倒是落个清静。
“他低下头,快步离开。
今天的晚饭还没着落呢。
正走着却有两个人挡住他的去路。
一男一女。
那个男人年纪不大身材魁梧身上似乎有伤,缠着绷带,开口问:”你是周珊的父亲?“”是啊,怎幺了?“”你为什幺,卖了周珊?“周珊父亲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周珊是我女儿,我想卖就卖,你管得着吗?“年轻人听了这话就像一只发怒的豹子,扑向周父”你他妈的,这个混蛋!“一拳轰出,把在赌场奋战得手软脚软的周父打得仰面栽倒。
头上嗡嗡作响,嘴里木登登的觉得格楞,竟然吐出三四颗牙。
青年顺势骑到他身上一顿乱拳,倒好似下了一阵拳头雨。
边打边骂,”你他妈的混蛋!你还配做父亲,我让你赌,让你赌!“直打得周珊父亲满脸浴血,接不上气。
自己的鲜血也殷红了身上的绷带。
旁的女孩泪汪汪的拉他”庄辉,别打了,别打了。
你伤口受不了的。
快停手啊。
“最后庄辉收了手,向地上吐口唾沫”垃圾。
“许愿搀着庄辉嗔怪:”你怎幺这样啊,不要命啦!赶紧去找陈医生看看。
真是的,太胡闹了。
不是说好了就是过来看一眼的嘛。
你看看这伤口,你死了我怎幺办?“一边说一边慢慢离开。
只留下躺在血泊里的周父。
他的脑袋里盘绕着一个名字,周珊,周珊…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