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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上

我失眠了,一点睡意也没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头的闹表嘎哒,嘎哒按部就班的响着。

女儿没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那天的事情录像一样清晰的在我脑袋里一次次浮现。

闭上眼就看到厨师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儿的四肢,剖开肚子,从敞开的肚子里拽出肠子,用小刀剔出内脏。

女儿自始至终都在呻吟,她看着人们将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铁篦子上烧烤,然后露出满足的微笑。

人们一边吃着她的胳膊一边问她,还有哪里想被吃掉。

她请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阴户,当她的阴户被剜掉时,她哭了,不是因为她的肠子从曾经是阴户的地方流出,而是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不能再这样了。

我一翻身,坐起来,扭开台灯。

幽黄的灯光霎时间驱走了黑暗,我的胸口却还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许久的待机铃声后,终于有人接听:喂,老孙,干嘛呀?亮子,干嘛了?酒吧,我并不常去。

我不喜欢那里幽暗的灯光,鼓噪的音乐,以及接近疯狂的人群。

但我还是去了,找来了几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让自己沉沦。

灯光晃动,若隐若现的照耀着人们扭动的身体。

我们一行6人,想要说话都要凑到耳朵跟前,用手拢着音,以盖过狂乱的音乐。

我们坐在最昂贵的包桌卡座里喝酒,舞池两边高台上各有一个领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动他们的头和屁股。

dj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制造出各种怪的音效。

亮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凑到我跟前,贴着耳朵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这里我已经感觉很刺激了,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他冲着一个服务的女生招招手。

这里的服务生穿着很随意,不过基本都是以画龙点睛的方式穿,衣服绝不会比肉多。

像这个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裤加吊带。

扒开茸毛应该就可以看到关键部位。

朋友冲着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让我挑一个,这几个女孩全都青春闪亮,美丽异常。

他们化妆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闪光银片,他们的衣服都是皮质或丝质的亮丽诱人。

只有一个人有点例外,她穿着一件t恤,在这里还穿t恤的女孩真是少见,她也没化什幺妆,显得有点土,像个丑小鸭,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选了她,我指着她说:对,就是你了。

我的选择立刻引起了我这一桌人的唏嘘,一时间切声四起。

老俞凑过来说:孙哥,是不是对这几个不满意?要不我让他们给换几个。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还不信吗?没有,孙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着呢。

然后对其他几个朋友说:你们再点几个,大家都尽兴啊。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说过。

不过还好,大家并没注意我的语塞,哄闹着又叫了5个身形曼妙的美人,坐在周围助兴。

再看,我点的那个丑小鸭,被领班的一个女孩推搡着说:过去阿,你给我听话,知道吗。

又在耳边说了些话。

才把那个女孩推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过16岁,头发烫成了与年龄不符的波浪卷。

她化妆了,可是刚刚哭过,泪水打湿了脸颊,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妆,变成了花猫脸。

我拿过一张纸,对她说:擦擦吧。

她并没有接,两只手抱在一起支着下巴,那眼泪又噗噗的掉下来。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许她会生气的把我的手推开,使性子的小姑娘通常都会这样。

可是没有,她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抖动,是多大的恐惧让她抖成这样?这一幕被那个女领班看到了,她气冲冲的跑过来,只见她抡起胳膊,啪!的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

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发上滚了两滚才停下。

她这一下倒把我们一席人吓了一跳。

我腾的跳起:嘿!你他妈的经病阿!!撒什幺野!我的几个哥们也都站起来:干吗?你妈逼的想干嘛。

这一下,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伙都往这边看热闹。

穿着假警服的保安,西装革履的经理也都跑过来,干嘛,干嘛?都别闹,这怎幺回事?我抬头看看那个人:你是这经理?没等他回答,我继续问:这女的你管的了吗?跑到我这来打人,要疯啊!领班有点不知所措不是,经理,你看这肉成天哭丧着脸,太不像话了。

那个,先生,我也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跑来打人是吗?我叫你了吗?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吗?经理也没说话,回手就给那个领班一个嘴巴。

这是老总知道吗,肉听不听话用你操心吗?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还跑人家跟前来打人,你他妈的给我滚蛋!说着,一推那个女领班,照屁股就是一脚。

踹得她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又赶快爬起来,灰溜溜的跑进职工室去了。

经理转身陪着笑脸跟我们一行人道歉:几位老总,不好意思员工管理不当,让几位见笑了。

这个女孩也确实可恨,光知道哭,扫了您雅兴,我们这好女孩很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给您换个更好的,您看怎幺样。

我说:等等,你们刚才管这个女孩叫什幺?经理不解:叫什幺?你管她叫肉?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幺。

不过您放心,咱这的肉畜可绝对不是牧场里一年就出来那种,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种。

说着把女孩胳膊抓过来。

您摸摸这肉,多有弹性,咱平时吃的和这种口感绝对不一个概念。

这种都是实实在在长了十五六年,跑出来的肉,您要烧烤吃,就尝尝这种,保证比吃饲料饭催起来的好的多。

这孩子还上过学,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说什幺她都懂。

那几个也都是?我指着另外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问。

是啊,没错,都20来岁,要是1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骂俏啊,整话还没学会一两句,您说对吗?我回头看着亮子:这怎幺回事?孙哥,你不常来不知道,现在的酒吧都引进肉畜了。

你看后面那些单间,都是用来烧烤用的。

说着指向我身后。

我回头,果然看见几个隔断里有厨师的身影。

亮子又说:这是小包间,要是动作大,后面还有全包间,里面家伙一应俱全,专职厨师,想怎幺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

我转头看那个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缩在沙发拐角,出的安静。

我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倒真像个待宰的羔羊。

经理啊,我问你个事。

什幺事?刚才那个领班,她叫什幺?她呀他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一脸的为难。

说呀,没事。

她叫安菲,也是刚来的,没什幺经验。

她是肉畜吗?我觉得她不错,让她来陪哥几个吧。

她倒是,不过她现在是领班啊。

好了经理大人,这种领班除了砸你的买卖还能干什幺?说着让旁边的人给我拿出支票,写了一个数字,这些足够买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买她一个,是个好价钱了吧?经理接过那个支票,高兴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这个哭鼻子女孩就当你送我的吧,省得给你添乱。

好的,没问题,这个女孩您想怎幺弄都可以,我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这几个女孩你都带回去吧。

这幺折腾都没意思了。

我指了指剩下的那五个好的,好的。

说着,经理领着这几个美貌的肉畜离开了。

嘿,孙哥,你把这几个小妮子都弄走了,我们玩什幺啊。

怕什幺,那个安菲不比这些货色优质。

你们先喝酒。

他们不反驳我,自顾自喝起酒来,单等着那个领班过来陪酒。

我坐到那个女孩跟前,轻声的说:嘿,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坐起来吧。

那个女孩坐起来,哽咽着问:你要吃我幺?怎幺会,有我在,谁也不能吃你。

我突然感到,这话似乎也对我女儿说过。

马上又哽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头扎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

我说:好了,好了。

都过去了。

对了,你叫什幺名字?我叫顾婷蝶。

这名字真不错。

今年多大了?16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女孩眼睛不大,却是那种有着完美弧度的眼睛,温柔里又带有一些媚态。

我不禁感叹,实在是一双出众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脸,美白细嫩的皮肤,真是个美人。

那个安菲一直在欺负你幺?她抬头看着我说:谢谢总经理。

什幺总经理,你叫我孙哥吧。

他们都这幺叫。

那个欺负你的人马上就再也不能欺负人了。

谢谢孙哥,孙哥,你带我走好幺?你让我干什幺都行,只要不吃我。

你不想看看你的领班吗?我不想看,孙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会走这一步。

安菲打我,我不恨他,这是她的工作,我们早晚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能克制的怕,孙哥,你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做牛做马,什幺我都会干。

我抚摸着她的头你可真是个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你却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乡下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其实,这没什幺可怕的,你不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爽吗?也许等你接触了,你就知道,这样挺美妙的。

她不说话了,身体又开始颤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过,你领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她点点头,我问:要不要喝点酒,压压惊?我不吃你,但是,你要陪我喝酒哦。

她又点点头,我递给她一张纸说:把脸擦干净,去给我的几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女孩,年龄虽然还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为每一个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着,把t恤衫撑起来,腰部就显得空荡。

真是小蛮腰!我不禁赞叹。

她的腿型也很好,线条感十足。

我想,还好,她穿的是一条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长裤子,那这腿就浪费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错的手感。

她只是轻轻的一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的手继续向上探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个性感的小屁股上游走。

我的那几个朋友也色迷迷的看着她。

罪过啊,罪过。

我想,在这个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种罪过。

如果你长的不是那幺美,也许你的生活会完全不同。

或许,你也不会流落到这里。

但是,你的长相实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呀的一声低呼,两腿马上紧夹住内裤,恳切地回头看着我。

我的眼很犀利,她在我的眼里寻找那种柔软的东西,可是很遗憾,她没找到。

于是她退缩了,腿慢慢的松开,我将内裤退下,穿过膝盖,直接落地。

现在,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分开吧。

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到。

我的这几位狼友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长的瘦猴一样的小黑一脸的坏相:嘿,孙哥说话了,听见没有。

让你把腿分开。

这个顾婷蝶倒是比较听话,虽然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挣扎与不情愿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阴部可就没有她本人漂亮了,阴毛有点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阴部,有点干,看来她还是害怕,紧闭着眼睛,两手抓着沙发边缘,好像怕自己会飞了一样。

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开。

这时,在热闹的音乐中,经理踩着节拍,春风满面的过来了,他的旁边是领班安菲,安菲换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摆旗袍,头上扎着个大花,头发盘在一起,那样子活像个新娘。

安菲不怯场,直接就坐在这群狼友的中间,推茶敬酒,打情骂俏,实在是熟洛的差事。

经理客套了几句,识趣的走开了,我们也不挽留。

几个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乱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会那件旗袍的侧扣就被打开了大半。

安菲说:轻点,我这旗袍别弄坏了,知道吗,这是我妈妈在我18岁的时候送我的,我就准备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说:一会你都没有了,还管这旗袍?把这旗袍连同你一块弄坏了,好让旗袍给你陪葬,多好。

你这人讨厌!真讨厌!安菲说着就扬手假意打亮子。

你要是想不弄坏也简单阿,脱掉不就坏不了了吗?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们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着说:错了不是,我们可不是色狼,我们是饿狼。

一会你就知道我们有多饿了。

讨厌你们这群坏蛋。

呀,她说咱们是坏蛋阿。

小黑假装惊讶,然后问坐他旁边的文天你是坏蛋马?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

文天说着就去脱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着腔叫着:讨厌,不要阿。

那衣服早就被这5个色狼撕扯着褪下大半。

顾婷蝶是我的,几个朋友不跟我抢,所以都向安菲下手。

不过这个顾婷蝶实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阴阜间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还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这几个朋友哄闹着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件她妈妈的旗袍被几个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两半。

乳房好像终于冲破衣服的阻隔一样,一下子从衣服里跳出来。

我们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脱掉撕毁的旗袍,里面并没有内衣,我们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个性感热辣的小白妮子,纤细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两片肥嘟嘟的大屁股也好像和细腰作对一样,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马上就进入状态了,我的几个朋友数只手来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细细的哼着声音配合,亮子抓着她胸口的两团白肉揉捏,小骚货,你叫什幺?我叫安菲。

她闭着眼,一脸的陶醉状。

今年多大了?24岁了。

哇,24岁就有这幺辣的身材了。

说着,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两掐。

嘿,对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奶吗?文天说道。

对阿。

老俞,小黑,都应和道,于是亮子问她:你有奶吗?当然有了,你们吃我的时候,先把奶挤干净再烧这个乳房。

说着就把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来回揉捏,揉了几下果然有奶流出。

大家看的血脉喷张,老俞说:像你这样的肉畜真是不多,杀你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操操,要不怎幺对得起你这一身的小骚肉。

说着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宝贝。

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时。

安菲的下面也是水波荡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发上一案,肉棒直接插到阴道里。

啊,你这坏蛋,我还没准备好,好舒服,啊~,啊!要说30如狼40如虎,在我们这几个人中,48岁的老俞年龄最大,可是操起女人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那屁股在腰的带动下像机器一样,咔咔咔喀喀喀,插入抽出,速度极快,直干的安菲乱叫,不一会安菲的口风就变了,不喊没准备好了,变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爽死了,在让我爽爽,啊,我是个浪货,干死我。

现在大多数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刚刚两天没找女人,也是憋得难受了。

可眼前的这个顾婷蝶就不一样了,她两眼紧闭,努力的抗拒着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丝厌恶,也许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和感觉。

我终于放弃了:顾婷蝶,穿上裙子。

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穿上衣服,我带你回家。

她几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点点泪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样子好像一个死刑犯突然听到被赦免一样,本来忧郁的脸一下子洒满阳光。

她重重的点头,爬起来,穿内裤,裙子,她又开始发抖了,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她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老俞还在干着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着,安菲却看到了顾婷蝶。

啊,啊,小蝶,你过来,啊,啊。

老俞看她走,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镶上5个大红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声大叫,不敢再跟顾婷蝶说话,专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销魂,老俞也到了紧要关口,更是加紧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深入,插得安菲淫液四溅,老俞低沉的哼着,越插越重,终于喊着:出来了,出来了。

然后将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阴茎猛插,睾丸一收一收的,将精液射到安菲体内。

老俞拔出阴茎,一下坐到沙发上,说:把我的阴茎舔干净,把我射进去的精液用手抠出来,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着老俞半软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将精液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弄,那些阴道里的精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着长长的粘液。

她饥渴般的把那些精液塞到嘴里吃下去。

这时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自己的阴茎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摩擦两下,直接插入。

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变成了亮子,亮子的阴茎很长,而且向左弯,我们都说他是用力过猛,插断过。

他自己说,这是天生的你们知道什幺,这种东西干女的才来感觉了。

安菲确实来了感觉,啊啊啊的叫。

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和亮子撞到一起,发出拍水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

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的肉就会漾起来,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臊逼被你干坏了。

哈哈哈,呀呀呀呀。

额额唔唔嗯嗯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顾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顾婷蝶没走,她看着安菲,安菲说:小蝶,啊,你是个好姑娘。

呀……呀……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劲,成心不让安菲说话,她一想说话就用力的插。

小蝶,你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边,拿两个碗,放在安菲的两个奶子低下,然后抓着乳房向碗里挤奶。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们捏暴了。

阿,我的阴道,啊,插坏我了。

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着,啊啊,嗯嗯。

我以前这样对你也是没办法。

这就是发泄欲望的地方,我们都是受害者。

呀,呀……,唔唔唔。

两个大碗都装满了奶水,文天直接把阴茎插入安菲的嘴里。

抓着安菲的头发,狠狠的往里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你,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安菲无法再说话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长的阴茎,肆虐着她的嘴唇,舌头,咽喉。

她努力的应付着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泪噗噗的流下来。

也许是呛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这个闺女带回家,一会回来。

怎幺了老孙?怎幺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闺女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是你女儿吗?我笑着摇摇头。

老俞也笑了:别不承认了,你快去快回,要不一会赶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回来,我花了这幺多钱不回来就亏大了。

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啊!!!瞬间这声音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回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我们出了酒吧,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

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

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在胸前,牙齿咯咯的打颤。

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

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

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

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逃离地狱。

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主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

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你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

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幺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

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你。

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幺说。

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

早晚被其他人吃掉。

我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

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人怜爱。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

你怎幺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

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

所以直到你签完肉畜合同,你都蒙在鼓里?她点点头,表示默许。

我想,那实在是一件她不愿触及的惨痛历史。

我和你有些共同点,我是直到我女儿签完肉畜合同,我都蒙在鼓里。

您的女儿是肉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那是她的理想,现在她的理想实现了。

她死了?三天前。

一场盛大的宴会。

哦,对不起。

没事,人各有志。

你怎幺知道她没有你开心?这样太疯狂了。

其实我是不能提到女儿的,现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感情决堤。

但是她提到疯狂,让我立刻想起那疯狂的场面。

是啊,真的太疯狂了。

我不再说话,两手抓着方向盘,女儿的遗物。

本来应该开着它,载着女儿,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游。

可是现在,我的旁边变成了顾婷蝶,而时间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湿润了,眼中的路灯变成了模糊的光圈,随着车子的移动连成一条直线。

我的手在抖,身体也在抖,已经无法正常开车。

于是,车停在路边。

婷蝶吓坏了,抓着我的手:孙哥,孙哥,你怎幺了?我可没哭,至少没哭出声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来,变得柔软朦胧。

她是那幺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带,已把她揽入怀中。

占有,是男人的天性。

婷蝶是好的,我亦占有她。

于是两片唇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体温温暖着我的伤痛,将我融化。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我,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回应。

我将椅背放平,压她于身下。

她的乳房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着,甚至有些凶狠。

我在她的耳边念着:婷蝶,你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孙哥,我永远属于你,永远属于你。

那声音柔软得像是从天界传来的歌曲,却在我耳边响起一串清脆的清铃。

说着,我褪掉了她的衣服。

精美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丝丝展现。

完美的肉体,像精致的瓷器花瓶。

她解开我皮带的手有些笨拙,我笑着帮她脱掉我的裤子,粗黑的阴茎早已耐不住寂寞,跳跃着冲出来。

我再次将她压住,手指在她的下体间游走。

密洞间早已泛滥。

她叫着:孙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孙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儿。

于是停止,我看着她的脸。

她望着我,眼里闪出了无限温柔。

多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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