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悬吊着一串串可爱的小装饰,再加上枕头上的花边、彩色印花的床单等一系列女性特色的房间装饰,赛门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这里是蜜儿的房间。
赛门先生!见赛门苏醒,床的左手边,一脸焦急的琳花靠了过来。
嗯……是琳花?刚刚恢复意识的赛门,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他把头侧向左边,眯着眼,看着正在为自己倒水的琳花,小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赛门先生,我——啊!突然,赛门一把抓住了琳花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旁。
琳花一时间失去了平衡,手里的木杯也因此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喀的一声响。
嗯……我要惩罚你哦,说好了不准用那个称呼的。
赛门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对倒在自己胸口的琳花展开了攻击。
赛门闭着双眼,仅凭触觉去感受着琳花的身体。
他扯开了琳花上衣的衣襟,试图将手从领口伸进去。
可由于琳花是面对面地和赛门贴在一起,导致这个姿势并不是很顺手。
于是,赛门将双手放在了琳花已经被扯得左右敞开的衣襟上,然后一鼓作气地,索性将琳花的整件上衣都扯了下来。
看着外衣的搭扣在身前一颗颗崩飞,琳花的第一反应是用双臂护住自己仅穿着内衣的胸部。
……碍事,给我放开。
虽然这两年和琳花性交的次数已经多到难以计数,但琳花她在床上始终就是这样一副有所保留的模样——尤其是在前戏不充分的情况下。
赛门先——啊!感受到赛门不悦的目光和他手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琳花及时改了口,赛门,我有话想要和你说——啊!真是糟糕,我现在的心情糟透了,有什幺话待会再说吧。
见琳花不肯放手,赛门用一根手指从琳花横放着的手臂与双乳间的空隙插了进去,然后顺着琳花笔直的腹线一路向下移到了琳花的肚脐上。
赛门,请听我说,这件事——嗯啊!与往日不同,这一次,琳花显得很坚持。
哈啊?真不愧是琳花啊。
也对,琳花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这样子的话,你还能坚持住吗?赛门将手指的指腹对准了琳花的肚脐,向里用力一顶。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一个平时赛门并不经常作弄的部位,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琳花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哇!有效唉!今天的收获不错,发现了一个琳花的新弱点呢!赛门的嗜虐心一下子被激起,他满心欢喜地欣赏着琳花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的表情。
对,对不起,赛门大人。
这件事,我必须要现在说!……这样啊,那好吧。
也许真的有急事?难不成是帮派里出了什幺情况吗?考虑到这种可能,赛门很难得地妥协了一次。
对不起,赛门,我——琳花一时语滞。
快说吧,我就快要没耐心喽?看着琳花吞吞吐吐的样子,赛门一下子就宽心了不少——多半不是什幺大事。
对不起,赛门。
之前,之前——琳花顿了一顿,然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之前,是我把你打晕的,而且,我还拿走了暗格里的宝石。
……唉。
听罢,赛门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他把琳花的身体稍稍推离开一点,腾出了些空间,然后把手从肚脐周围挪开,解开了琳花的腹部的皮束带。
对着解开的裤子,赛门将手伸进了琳花的内裤,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位于琳花阴道上方的,女人的身体外部最为敏感的那个部位。
无视着琳花的抗拒,赛门粗暴地推开了阴蒂表面的包皮,将尚未鼓胀,只有豆粒大小的阴蒂夹起,把玩在中指与拇指的指腹间,轻轻地揉捏着。
你知道吗?琳花。
这方面,你的水准一向很差。
赛门用戏谑的口吻对着浑身颤抖的琳花说道,你说谎的功力未免也太差劲了!拙劣的谎言被揭穿,琳花正打算要辩解的时候,从下身传来的感觉突然发生了变化。
赛门将拇指从阴蒂的表面移开了片刻,然后又放了回去。
只是这一次,用来抵住阴蒂的位置,是拇指的指甲。
两年前,你答应过我不再对我说谎的。
如同是小孩子闹起了情绪般,赛门把嘴凑到琳花的耳边小声嘀咕着,再加上刚才,你称呼我什幺来着?不,不要,赛门,我还没——琳花当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一脸惊惶地乞求着。
怎幺看都是琳花不好呢,这一次,我可要好好地惩罚一下你!说罢,赛门用另一只手抓住了琳花的头发,然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脑后的一头秀发被赛门向下扯住,琳花扬起头,大声地惨叫。
这一次,赛门没有手下留情。
这一刻,他在琳花的下体上所施展的力道甚至和他平时执笔时相当。
理所当然地,仿佛是回应着赛门的恶意,琳花也发出了如同受刑般的凄鸣。
毫无预热的肉体在赛门的蹂躏下剧烈颤抖着,琳花的嘴下意识地不停开合着,一个有意义的词也吐不出来。
赛门对琳花的反应很满意,手指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些。
呃呃呃噫噫噫噫噫噫——从琳花的口齿间传出的声音,已经连正常的呼喊声都算不上了。
她的上半身被赛门牢牢地掌控住,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取而代之的,是以阴蒂为圆心,疯狂扭动的腰腹、大腿和臀。
很快,琳花的肉体达到了极限。
伴随着一阵痉挛般地抽搐,琳花瘫软在赛门的胸膛上。
不过,她的下身仍在不时地抽动着。
放开了琳花后,赛门把双手隔着裤子搭在琳花的臀上,感受着琳花的肉体中富有节奏的律动——毫无赘肉、结实紧绷的臀部将琳花体内深处的颤动原封不动、毫无衰减地传递到了赛门的手心里。
完全没有经过爱抚的冷感肉体居然在极度的疼痛中达到了高潮,琳花几乎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赛门的双眼。
我那时是怎幺答应你的?好像是『不会再让琳花受到其他人欺负』来着。
看着琳花仍旧死死护住双乳的手臂,赛门冷笑道,你瞧,我可不算『其他人』。
赛门……琳花的话语已经弱不可闻。
没事的,琳花,接下来都交给我吧,我知道光这样是没法满足的琳花的。
赛门从琳花的身下抽身出来,扒下她的裤子,然后掏出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茎,一口气从琳花仍旧有些干燥的阴道干了进去。
赛门,不要——琳花扭过头来,伸出一只胳膊,试图反手推开赛门。
啪!一声响亮的皮肉交击声响起,赛门毫不留情地猛扇了一下琳花的臀。
有那个力气,还不如抓住点什幺呢!这张床太小了,当心撞到头。
赛门好心地提醒着琳花。
……终于,琳花不再多说什幺,她默默地把头放在柔软的床面上,一手扯住传单,一手抵住床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
不一会儿,木制的小床发出了充满规律的嘎吱声。
而且,它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
琳花,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才可以欺负你!在冲刺的阶段,赛门大声地吼道,我不允许任何人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包括你!哪怕是你自愿!最终,在赛门的怒吼声,琳花充满情欲的尖鸣声,以及木材的断裂声中,琳花迎来了程度远胜之前的第二次高潮。
看着趴在地面一动不动的琳花,赛门不禁自语道:糟糕,这下子可对不起蜜儿了,把她的床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