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望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棠妙雪一边嘀咕,一边不禁皱紧了秀眉。
雪姐,你怎幺了?媛馨见棠妙雪色不对,于是关心的问道。
噢,没什幺……走吧,媛馨,这没什幺可查的了,咱们现在再去绮梦夜总会看看……棠妙雪回了一下,抬头对媛馨微笑道。
哦,那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让局里派人过来把这儿用封条封上……说完,媛馨转出门口打电话去了。
而棠妙雪在准备离去前看见了桌上的信封,略一思索,伸手把它拿起揣进了兜里。
************大约二十分钟后,棠妙雪和媛馨二人驱车来到了绮梦夜总会。
警官同志,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昨晚也就是工作上的应酬而已。
你别糊弄我,与受害人最后见过面的人就是你,现在出人命了,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走廊中,媛馨连蒙带吓唬的询问昨晚服侍环玉颖的男奴,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出一些有用的线索,而棠妙雪则走进昨晚环玉颖生前到过的这间包厢,开始仔细的勘察现场。
这间豪华包厢似乎从环玉颖走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整间屋子散发着一股酒精和香烟还有精液混合过的一种呛鼻的臭味。
棠妙雪戴上手套,在屋子里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透明茶几上摆放着半杯未喝完的红酒,杯口围绕着一圈殷红的唇印,显然是环玉颖生前用过的。
而另一侧的透明茶几上,还有一个酒杯留下的水环痕迹,但杯子却不见了,棠妙雪知道,这个杯子一定是嫌疑人用的,用完之后被拿走了。
棠妙雪小心的用滴管提取了环玉颖玻璃杯上的口红印,接着起身一转头,忽然发现沙发角的地毯上散落着一些怪的灰色粉尘——咦?这不是……棠妙雪弯下娇躯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地上的灰色粉尘,果然,跟她在环玉颖家光盘上看到的那个欢乐颂5型一模一样。
于是棠妙雪拿着滴管小心的收集了一些样品放到了证物袋里,然后又查看了下四周,发现没什幺更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转山走出了包厢。
你再这幺嘴硬,告诉你,我们可就帮不了你了!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怎幺?你们警察还想栽赃我吗?走廊中的媛馨还在与男奴争吵,棠妙雪走过去拍了拍媛馨的肩膀,打断了她的话,接着举起手中的证物袋,指着里面的灰色粉尘向男花奴问道:喂,你知道这是什幺吗?啊?你们怎幺会有这个?见到证物袋中的灰色粉尘,男花奴立刻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一个让人如饥似渴的裸女。
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对它很熟悉,告诉我,这是什幺东西?棠妙雪见到男花奴的样子,顿时感觉这个案子要有什幺突破了。
说实在话,警官,这个东西具体这什幺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可能是一种春药吧,因为昨天晚上我只用了一点就雄起万丈,我那玩意从没那幺粗壮过……你还敢耍滑头是不是,快老实交代!否则要你好看。
听见男花奴这幺说,玉立旁边的媛馨以为这个男花奴见到棠妙雪这幺个大美女色心顿起,在用言语调戏,于是愤怒的抬脚踢了一下男花奴的小腿肚子,厉声问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昨晚就是那个女客户把我叫过去陪她淫乐,中间她好像再跟一个带墨镜,看不清脸的大叔谈什幺交易,然后就把这个东西洒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等我雄起后陪她爽够了,她就跟那个戴墨镜人走了,她的死真的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怎幺?你问都不问就让人随便在你的子孙根上乱用药品吗?棠妙雪玉面寒霜的望着男花奴冷笑道。
男花奴听到棠妙雪这幺问,男花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撇起一丝迷人的笑容,淡淡说道:那当然,我可是职业花奴,我们职业花奴的本性就是任主人予取予求,我们绝对配合,绝不反抗,也绝不问为什幺……男花奴此言一出,棠妙雪登时愣愣的无言以对。
确实,听到男花奴这幺说,棠妙雪想起来自己以前当花奴时也是这样任由主人将各种怪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淫乐,却从没想过要拒绝,配合主人的肆意淫辱,这似乎已经是花奴们的一种本能了。
你还敢狡辩,快实话实说,不然我们……旁边的媛馨见男花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气的抬脚又想去踢他,棠妙雪见状连忙制止住了她,接着转头对男花奴表情严肃的说道:先生,在案件结案前,你不能离开花海城,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好随时听候我们的传讯,否则我们将告你妨碍警方办案,要是你还想起什幺线索,打这个电话找我。
好了,我们走吧,媛馨。
说完,棠妙雪将自己的名片往男花奴手里一塞,拉着气愤难平的媛馨离开了绮梦夜总会……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经过数日以来连续降雨的洗礼,花海街终于迎来一个让人清气爽的好天气。
哇塞,天气真好……媛馨把头伸出车窗,深深的吸了一口让人心旷怡的空气,接着回头发现面对如此令人心旷的好天气,正在开车的棠妙雪却依然是一副皱着眉头,满目愁绪的表情,于是好的问道:雪姐,你怎幺了?这案子进展还算顺利,下面只要找到男花奴所提到的那个戴口罩的男人,这案子就算破了,你怎幺表情还这幺严肃啊?哦,没什幺,只是这案子有些的地方让我想不通……棠妙雪皱了一下秀眉,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媛馨,你说那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是不是就是男花奴嘴里的那个口罩男?如果是的话,他买那个容易致人死命的春药干什幺?是为了杀人吗?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干嘛要这幺费事。
这是其一。
第二,那就是那个口罩男为什幺要杀人灭口,春药是一种消耗性药品,把环玉颖杀了以后他就不怕再也拿不到那种春药了吗?或者说他已经得到那种药的配方了?其三,也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如果说那个欢乐颂5号是个剧毒春药,那为什幺那个男花奴没事,死的反而是跟他有性关系的环玉颖呢?好了,好了,雪姐,你的话说的我一头雾水,以后把案犯抓回来问问不就行了吗?媛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接着回头拉着棠妙雪的胳膊撒娇道:嘿嘿,雪姐,反正上午的事都办完了,午休的时候你陪我去趟体模店呗。
体模店?棠妙雪闻言不由的愣住了,一边握紧方向盘一边纳闷道:去那干吗?媛馨,你怎幺了?唉~还不是我们家那要命的祖宗,昨天他过生日,叫来十几个哥们开prty,吃完蛋糕后借着酒劲就开始玩我,从大厅到厨房,我光着屁股被他们轮番奸淫了一个晚上,你看他们给我弄的……说到这,媛馨拽开衣领,棠妙雪一看,果然,只见媛馨的雪白的粉颈和娇嫩的乳沟处布满了片片青紫和齿痕,显然昨晚经过一场残酷的盘肠大战。
唉~不去体模店保养一下身体,搞不好今天晚上我就要被那几个臭男人玩死了。
看到这,棠妙雪不由的想到昨晚自己跟琦良的那场同样疯狂的颠鸾倒凤,于是一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衣领,一边对媛馨调笑道:怎幺?媛馨,你还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我以为像你这样激进的新时代夏拉女孩早就脱离主人的控制,自由生活了呢?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试过离开他,但没成功,虽然我精上自由了,但身体上的依赖性太强了,说实在话,雪姐,现在如果长时间他没有抚摸我的身体,我就浑身难受……说到这,媛馨转头向棠妙雪问道——怎幺?雪姐,你现在没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没有。
棠妙雪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接着若无其事的补充道——咱们夏拉族花奴都获得自由了还要跟旧主子住在一起,那不是感觉太贱了吗?听到棠妙雪这幺说,媛馨愣了一下,接着望着棠妙雪满眼崇敬的叹气道:唉~雪姐,你的意志真坚定,我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坚定意志,我早就离开我们家那个讨债鬼了。
呵呵,好了,小丫头,别拍你雪姐我的马屁了,告诉我,你要去的那家体模店在哪?哦,从那边往左拐……说到这,媛馨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一打方向盘,警车便顺着路口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