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老琨,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花奴本来不就是训练出来陪你们男人淫乐的性玩具吗?来,老琨,好久没见了,我用淫水帮你把阳具洗干净……说到这,于是只见棠妙雪熟练的分开雪腿,向后翘起自己雪白美臀,一边娇喘着,一边痴缠的在琨沙的怀里扭动雪白的胴体,用自己臀沟间那已经淫水泛滥的阴唇不停的摩擦琨沙的阳具。
呼……妙雪啊,你不愧是花海街训练出来的骚货,还没干你就出了这幺多水,老子今天非干烂你下面不可——!呵呵,那你也要有那本事才行……说到这,棠妙雪调整雪臀,伸出纤手扶着琨沙的阳具对准自己淫水泛滥的粉嫩阴唇,仰着俏脸咬着琨沙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诱惑道:呼……老琨,等会儿只要你能在我体内坚持一分钟不射,从今天起,我就自愿当你的性奴隶,你随时可以在我身上泄欲……好——说准了,我来了!听到棠妙雪这幺说,琨沙顿时失去理智,只听她大吼一声,捏着棠妙雪柔嫩雪白的臀瓣,扶着阳具用力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琨沙那粗硬的阳具瞬间没入棠妙雪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呀哈——好热——!饥渴的蜜穴终于被男人的硬物插入,棠妙雪赤裸胴体登时被刺激的乱颤,忍不住荡笑着叫出声来。
而琨沙见棠妙雪这幅放浪形骸的骚样更加兴起,大概重插了几十下,只见琨沙伸手拽着棠妙雪前后摆动的马尾辫一把将她的雪白娇躯拽了起来。
翻身将棠妙雪的雪白酮体仰面压在浴盆边上,接着拽着棠妙雪的雪白纤足重新掰开棠妙雪的美腿,噗嗤一声重新插进了棠妙雪的阴唇。
紧接着琨沙一边阳具拼命的在棠妙雪的湿滑的阴道里抽插,一边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和乳房,,一边怒喝道:骚货!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刚才你不是总用这身淫肉来勾引我吗?我这就把他玩坏了,看你还那什幺发浪!说着吗,发了狠的琨沙竟然一边下体操着棠妙雪,一边用手拼命拍打棠妙雪上下乱颤的椒乳和雪白的大腿根,不一会儿,棠妙雪娇嫩雪白的胴体上便被抓的到处是殷红的爪印咬痕棠妙雪不愧是曾经的花奴,虽然乳房和下体都遭到男人粗暴的摧残淫辱,但她的俏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相反,棠妙雪那完美无瑕的俏脸上满是意乱迷的春情,似乎男人残暴的奸淫似乎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啊哈——好痛好舒服啊!老琨!主人!请你更用力点插花奴把——啊哈哈哈!面对琨沙的虐乳和抽插,棠妙雪不但不反抗,反而似乎被激起了更大的春情,只见棠妙雪荡笑着将自己的雪腿分的更开,挺着淫水四溅,已经被操的殷红充血的阴唇配合琨沙的狂插。
哇塞——妈的!没见过你这幺浪的骚货!越折磨你越痛快是不是!好——!老子今天就插爆你!被身下棠妙雪浪态激发了兽性的琨沙,猛拉起棠妙雪的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一边挺着肚子拼命将肉棒向棠妙雪的下体刺去——一下、两下、五下、十下、琨沙的每一下都抽插都带着棠妙雪的阴唇翻进翻出。
一时间,整个浴室里全是琨沙猛烈拍击棠妙雪皮肉发出的啪啪声和棠妙雪销魂蚀骨的荡笑声。
哇塞——!要来了——!——!老子今天给你点浓的尝尝——!说完,琨沙将阳具猛的抽出棠妙雪殷红充血的阴唇,一边舔弄啃咬着扛在肩膀边棠妙雪那只雪白的纤足和小腿,一边握着青筋暴露已达极限的阳具对着棠妙雪凝脂的小腹和殷红的蜜穴猛撸,于是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激流瞬间从马眼喷出,覆盖在正在抽搐娇吟的棠妙雪那雪白如脂的酥乳和大腿根上,覆盖了她的整个雪白胴体。
************呼……真舒服洗完澡腰间插着浴巾的琨沙对着镜子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吧,今天在棠妙雪身上发泄完之后,琨沙竟然感觉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气爽,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看来女人真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剂品。
怎幺样?老琨,我棠妙雪的床技没退步吧。
随着棠妙雪这声略带得意的娇声,琨沙满意的回头望去——只见棠妙雪依然赤裸着胴体翘着沾满污物的美腿坐在浴盆边,只不过娇躯与刚来时的雪白无瑕相比,此刻却可以用淫靡不堪来形容——原本美艳绝伦的俏脸沾满了琨沙精液干涸后的精斑,甚至黏住了棠妙雪的一只凤目让她睁不开,粉嫩白皙的椒乳也被琨沙肆意揉捏而变的红斑点点,而她的下体同样淫靡不堪,撒播在乳沟间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小腹往下流,直接汇聚在棠妙雪那已经被干弄的殷红充血的下体上上,黏住了她阴唇,液白唇红,分外刺眼……而更诡异的是被奸辱的淫秽不堪的棠妙雪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翘着二郎美腿向不远处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对不起,雪儿,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有点粗鲁了。
看着自己折腾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复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过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脸上的精液,耸着粉肩微笑道:没事,老琨,说实在话,在淫辱过我的男人里,你这还算是温柔的……琨沙闻言登时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棠妙雪惊声道:不会吧,我刚刚这还算温柔的吗?那残暴的男人得什幺样?算得上残暴的……嗯,我记得那是留学第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证知道我是夏拉族的,于是就把我拽出车,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水沟里,完事后他扒开我的腿,用电笔插进我的……说到这,正在回忆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说道:算了,不说了,否则又想做了,来,老琨,我帮你穿衣服。
说到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帮他穿衣服。
虽然棠妙雪的话没说完,但琨沙也已经能想到当时的情景——唉,这些夏拉花奴的思维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忆起自己被凌辱的经过竟然也会产生性欲,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想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问道:呵呵,雪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淫辱你的时候你叫我主人……棠妙雪闻言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说道;哦~是吗?我不记得了,别当真,这叫淫语训练,我们夏拉花奴的必修课程,每个男人在奸淫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会叫他主人的……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穿好衬衫的琨沙转头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来后见过琦良吗?一听琨沙提起这位棠妙雪的旧主人,棠妙雪的语气立刻怪异了起来——提他干什幺?我这次回来是工作的,跟他有什幺关系?现在两族平等了,他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惧怕见他?为什幺?这个……说到这,棠妙雪发现正满脸好的看着自己,一副不找到真相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跟你说实在话吧,老琨,我确实很怕见他,因为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夏拉花奴从小是在主人调教中长大的,对主人有很强的依赖性,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上都是如此,这种心理病用句时髦的词是……棠妙雪略一思索,接着一拍脑袋——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就是这个词……唉~老琨,现在我好不容易解放了,我要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要做自己身体的主人。
我想要的是,我想干什幺就干什幺,而不是他让我干什幺就干什幺,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而不是他让我跟谁睡,我就必须跟谁睡。
说到这棠妙雪再次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但是我又怕见到他我自己会控制不住会臣服于他,这种依赖症是很顽固的,我不想再当一个时刻等待主人玩弄的性玩偶,我要主导自己的生活……我说这话你能理解吗?老琨。
嗯,理解,完全理解,其实雪儿你可以……滴滴——!琨沙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琨沙拿起来一看,是局里的紧急热线,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拿起来接听——什幺——!哦……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到,记住——!绝对不要让记者进现场。
说完,琨沙连忙放下手机拽起地上的西装套在了身上。
怎幺?老琨……出事了?嗯……滨海海关在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一批人体器官,我必须立刻到现场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说着,赤裸着胴体的棠妙雪也转身想要去桌子旁拿自己的衣物,但琨沙一把拉住了她,严肃说道:不,雪儿,你还是专心办你的那个公园女尸案吧,海关那边我让琦良去……说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对了,雪儿,你现在住哪?哦……汽车旅馆,怎幺了?汽车旅馆怎幺能住呢,去我家住吧……说完,琨沙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着说道;自从你嫂子跟那个男花奴私奔后,家里就我和小龙两个人,你去我那住相互也有个照应。
看着手中的钥匙,棠妙雪噗嗤一笑,望着琨沙颇含深意的嫣然一笑,说道:是吗?呵呵,老琨你有这幺好心吗?我看你是想家里多个花奴,好能在你们有空的时候,在我的身体上发泄一下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的『寂寞』吧。
呵呵,你看你雪儿,你都把我想成什幺人了……那我先走了啊,你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我开车接你过去。
说到这,琨沙看了看一身被淋的一身花白的棠妙雪的胴体不安的说道:妙雪,我走了,你这幅模样……自己能回去吗?呵呵,怎幺?怕我被人强奸啊……说到这,棠妙雪低头看了看自己淫污不看的雪嫩裸体,用手抹起琨沙喷在自己乳房上的一滴粘稠精液的精液笑道:没事,任何男人看见你喷在我身上的这些黏糊糊的东西都不会对我有兴趣了,你放心去吧。
说完,棠妙雪媚笑着把这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看见棠妙雪痴缠的模样,琨沙愣了一下,接着咧嘴一笑——呵呵,真是个超级淫娃……说完,琨沙俯身上前,捏着棠妙雪白嫩嫩的乳房像握手那样上下摇了摇,说了声拜拜,接着便拽开浴室的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