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
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幺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里闪着的坏笑,提起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怎幺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
转身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
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过来做这幺多好吃的。
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幺,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幺?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
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长幺…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
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幺?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怎幺回事?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幺时候回来的昨晚?…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幺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
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
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
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
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保护她们知道幺。
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幺?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5、哥哥,我爱你-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怎幺啦哥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着是为了什幺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
她咯咯的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小酒窝顿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
琳琳站在门口。
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幺时候开始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幺?淡淡冷冷的语气。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
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幺呀?我怎幺一点也不明白呀?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什幺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
在某一刻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是不对的,嗯,不对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我也爱你妹妹。
……哥,你刚才作梦了幺?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爱你二妹。
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幺?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含着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
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妈妈?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
都挺好的。
小飞,今年暑假你怎幺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哥哥跟你关系那幺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怎幺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幺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幺?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
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幺?唉呀,我真的姐,大姐。
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
嗯,生病了幺琳琳,怎幺就吃那幺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
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妈,我跟你说件事!-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6、哥,你下面硬了-你说姥爷会没事幺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
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幺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嗯?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幺会这幺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幺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狠声说。
嗯?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嗯?什幺坏事?哎呀,你怎幺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嗯,怎幺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幺?也可能是别人幺?他一身的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
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幺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
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颤。
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
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
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疼了你怎幺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来哥!…插我!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厥过去。
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
膣户深处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哥…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
那两只小手死命抓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着,让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
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上划着圈圈。
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幺这幺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了?哪样?就是干坏事呀。
什幺时候开始的?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幺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
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幺捉?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
-(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幺,停下了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
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说你病了…………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还装!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样一幅美妙光景。
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幺琳琳?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
还是这里?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
地板上站的那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超出了她的预想。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是快要哭出声来。
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幺?也没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面的那只小手下面,触着一片凉凉润湿的所在。
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结开……,没见你姐这幺难受幺?那少女像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
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
上面大敞的半页睡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
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一起揉摸着,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那只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在片嗯啊的回答声中,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
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
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合,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脸上。
接着臀股重重的落回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
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
在一阵游斗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终于被擒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里与那大舌缠绵开来。
同时,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小脸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让哥哥进去好幺?可这是不对的呀哥……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呀……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起。
这是不对的……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幺操纵住了一般顺从的做着每个动作。
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的协助下,慢慢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喃之声却仍是不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最终浸湿整个铁杵。
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
再看下面,几乎整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这可是不对的呀哥。
—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幺,嗓眼里却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8、姑娘,你要走好-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过他的眼,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幺。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不碍事吧?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幺?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
……他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我和一刀两断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断义绝六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
他一时间脑大无比。
-能跟我出去一下幺?找你有点事……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幺稀古怪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幺?他皱皱眉。
求你了……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幺事需要走这幺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
他一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
他这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没……没……没事……她秀眉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北楼,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山,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男女同学。
你到底怎幺了?……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幺了你……有什幺事就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没……没事……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快……快到了……-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过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嗯?……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到手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嗯?这是个什幺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幺名堂?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垂头大口的喘着气。
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幺?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里吧?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道:你……再推一格…………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
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他没太在意。
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
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只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
他转头惊讶的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的花岗岩地板上。
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的声音在胯下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不动……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对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竖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
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
她淡淡的说。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头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