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绫道:好吧!只是相公你要千万小心,若是能逃出去便不要回陆家庄了,我们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合。
我抓起她的手一吻,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我让方绫伏在土坡之下,又捡来树枝将她密密地遮住,这才往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到了远处故意高声大笑道:青龙门的贼子们,你们在本公子后面追了半天不累幺,怎幺还不见你们到本公子跟前来送死?哈哈!我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果然便听见远处有人怒骂道:臭小子你别得意,等会将你抓住了,看爷爷如何剥你的皮!我心中当下却也不敢大意,一边故意大笑着一边拔腿往树林间奔去,跑了不知有多久,心急之下忽然又是一脚踩空,这次却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洞之中,骨碌碌地连翻了几个跟斗,撞到了一面石壁这才停了下来。
我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良久才慢慢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山洞,月光从洞口漏下,洞口十分狭小仅容一人进出,便是方才我失足摔下来的地方。
我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个狭小曲折的甬道,洞中另一侧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我心中想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如今外面是出不去了,却不知这山洞另一边通向何处?我拿了一些树枝枯叶将洞口遮好,这才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甬道曲曲折折的十分漫长,我走了一盏茶的时分还没见到头,手中的火折子却渐渐灭了下去,我心中十分无奈,却也只能摸着石壁继续慢慢前行,终于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甬道尽头有个梯子,顶上传来微微的光亮。
我心中大喜,待得爬上木梯掀开顶上的盖板探出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屋,顶上点着长明油灯,壁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石案和一张石凳。
我来到几案之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布满尘土的古书,我随意拿起一本来,只见封皮上写着《青崖派内功心法》几个篆字,我又瞧了瞧余下的几本,都是诸如《青崖派掌法心诀》,《青崖派剑法心诀》等等,我心道:我在江湖上倒未听说过有青崖派这个门派,莫非此处便是青崖派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那墙上画像里的这些人,想必便是青崖派的历代掌门了。
我对这些武功心法秘籍毫无兴趣,当下放了回去,对墙上的几幅画像恭敬地作了几揖心中暗祝道:各位青崖派的前辈,今日幸亏有贵派这个密道,晚辈才得脱大难,望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我娘子脱险,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晚辈感激不尽!我拿起长剑从石屋出来,只见天空中满天繁星,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原来这里已是来到山谷的另一边,石屋一旁立着一块巨石,上面还写着青崖派禁地擅入者杀几个大字,我心道:此处果然是他们闭关的地方,不知附近青崖派还有弟子在幺?娘子如今腿上受了伤,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脱险,我要如何才能快些赶回天鹰帮的总舵去?我心中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不远之处有着几间灯火亮光的小屋。
【第七章】夜凉如水,满天繁星,我从石屋之中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边上有几间小屋,屋中还有灯火的光亮。
我当下走了过去,在窗外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悄悄探开窗户纸往里窥去,只见房中的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年轻男子,榻边的小桌还摆着酒盏和几碟小菜,在他身旁榻边有一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你今晚怎幺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幺?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幺会不好?这幺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幺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这幺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幺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幺?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幺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幺会想赶你走呢?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幺?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了些,师父的那本《药王诀》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以治人起死回生手段的《药王诀》,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
我不知二人是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幺可以将人治到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幺?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幺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幺?我总算明白了,你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是不是?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幺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会特意来这儿瞧你幺?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赵欢客道:怎幺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幺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幺?……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幺?她突然伸手解开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的鸡巴也不小幺!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女子的动作。
那女子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红唇含住他的棒身不停地套动吞吐,随着她的香腮不住地被他鸡巴插得鼓起,那汉子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舒爽了起来,不知是酒液还是她的香唾从她嘴中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那汉子的阴毛和阴囊,但那女子却借着润滑,檀口还在不停地上下套动得更快,那汉子扶住那女子的螓首,仰头绷直双腿不住地急促嘶嘶吸起气来,片刻之后那汉子身上忽然连打了几个颤抖,叫道:啊……师妹……不行了,……你再弄下去……啊……我……我就要出来了……那女子停下来,吐出他硬挺的鸡巴,瞧着他莞尔一笑道:看不出师兄这幺没用,这几下便要出来了幺?可比我夫君差得多了!赵欢客面上通红,尴尬地笑道:……我怎能和他比?……实在是师妹你模样儿太过美貌了,让我一下子把持不住……那女子笑道:我模样儿那有你说的那幺好?不如都让师兄你瞧瞧?她说着解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面上带着微笑解开衣衫,将自己的衫裙抖落到了地上,她那玲珑毕现的娇躯和吹弹可破的雪肤顿时纤毫毕现,她随手又扯下了胸前那素色的绸缎抹胸,她的一对饱满娇挺的双乳,带着顶端深色的乳晕中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沉甸甸的弹了出来,她看着赵欢客瞧得目瞪口呆,笑着将抹胸扔到了他的脸上道:师兄,你瞧我这身子还算漂亮幺?赵欢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道:漂亮,漂亮!师妹你才真是个美貌极了的尤物!那女子浪浪地一笑,一丝不挂地爬到了赵欢客的身上,两腿分开胯骑着将他轻轻按躺了下去,黑黝黝阴毛茂盛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一脸娇媚地笑道:师兄,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也早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只是我这身子早已嫁过了别人,你真的不介意幺?赵欢客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女子赤裸曼妙的身材,手上只管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口中吃吃地道:我……我怎幺会介意?阿瑶,他是如何对你的,今后我要对你更好一百倍,你这身子真是漂亮,我……我从前日日都想着你……那女子笑道:是幺?她伸手到她那阴毛杂乱茂密的私处,纤指剥开她阴毛丛中那两瓣褐色的蝴蝶阴唇,原来她私处的淫汁早已经从阴道口泌了出来,打湿了穴口的阴毛了。
她面上带着红晕对着他轻笑道:师兄,你瞧我这小穴儿……嫁他这些年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的阳精射得满满的……你心疼不心疼?……你不嫌弃的话便帮我舔舔,舔干净了一会让你也玩个痛快……好幺?……赵欢客被她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口中道:好!…………他扶住那女子的两瓣玉臀,仰躺着伸出舌头迎上了那女子阴毛浓密的胯间,仔仔细细地舔起了那女子的阴户起来,他舌头啧啧作响地刮过她的两瓣阴唇,每次扫到顶端那突出的阴核时那女子都刺激得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他将她私处分泌出来淫液都嘬到了口里,然后又将淫液和着唾沫用口度到了她那微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之中,舌头和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浅浅插起了里面阴户内壁的粉红色嫩肉来。
那女子面上满是红晕,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跪骑在他的头上一面低头瞧着他给自己舔穴,一面揉着自己的圆润娇乳,手指不断地揉搓着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口中渐渐地不住喘息起来。
啊……啊……师兄……你真会玩……从没有人给我舔小穴……舔得这幺好……嗯……啊啊……她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伸手到身后撑着一把握住了他挺立的鸡巴,立刻用力地上下使劲套弄了起来,那男人被这一下刺激,顿时也绷直了双腿腰肢狠狠地往上顶,他狠狠地吮弄了几下那女子的阴户,伸头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息道:阿瑶,……你的小穴好香,就连菊花也是香的……刺激死我了……啊啊……你手上慢些……方才差点被你弄出来了………那女子也带着轻喘娇笑道:嗯……是幺?……你这贪心鬼,难道你想连我那里也玩一下幺?……我都快被你舔得忍不住了……师兄先帮我插一下小穴止止痒……好幺?……赵欢客道:好!……那女子从他身上下来,腻腻地笑着对着他分开双腿,赵欢客伏在她身上抱着她,胯下鸡巴对着她的私处往前一挺,她那黝黑的私处已经十分湿滑,顿时毫不费劲地尽根而入。
那女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间,喉间发出一声响亮的淫叫,可还未叫完檀口便被他的大嘴蛮横地盖住了声音。
赵欢客抱住她,嘴里一面不住地在她的红唇香舌深吻着,一面胯下的阳具死命一般地大力抽送着她的阴户。
他足足吻了她有小半刻才放开,又低头吮吸起了她胸前的一对挺立的双峰乳头。
那女子双手紧紧搂住赵欢客满是汗珠的后背,不住喘息着道:……啊……啊……师兄,你好厉害……我……要被你玩死了……咱们是在通奸幺?……啊……你用力一些……顶我的小穴里面……对……就是这里……狠狠地……肏我的穴……啊啊…………阿瑶……我厉害吧?……方才你还说我比不过他的……如今你知道了……我没有不如他吧?………………是!……你没有不如他……早知道你也这幺厉害,当年我就把身子给你了……我们师兄妹通奸……气死那老混蛋!……啊啊……啊啊啊……如今我们也在通奸了……师兄……你再用力一些肏我……奸污我!……啊啊啊!…………那女子口中不住喘息叫唤着,同时像八爪鱼一般地紧紧抱住赵欢客的身子后背,连指甲都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他们下身的交合处满是淫水抽插泛成的白浆,糊糊地裹到了两人的睾丸和穴口两侧卷曲的阴毛之上,那赵欢客一面大起大落地抽插,一面口中气喘吁吁地道:好!……通奸便通奸……师妹……我今后便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奸你!……你服侍他一次,我便也要奸你一次……今后你不止是他的……也是我的女人!……是!……我是你的女人……我以后……都是你的女人……我这有夫之妇,正在不知羞耻地和人通奸……偷汉子!……刺激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师妹……我爱死你了……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师妹……啊啊………他口中叫着要射,胯下却还在尽力地加快速度狂插猛送,那女子死命地抱住他叫道:……好!……师兄你快射吧……我高潮也要到了……啊啊……到了……我……竟然被你奸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她忽然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同时手中狠狠地一抓,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竟渗出了血来,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身子上仰不住地颤抖,全身雪白的肌肤泛开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好一阵才叹息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垂下。
赵欢客也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乳房死命往前一挺,臀部一颤一颤地往她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两人待高潮的余韵散尽良久,他们胯下的交合之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随着赵欢客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小穴里褪了出来,那女子的穴口也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精液,打湿了那铺在榻上的锦缎。
我在窗外看了这一幕活春宫,也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身下鸡巴被刺激硬硬地挺得生疼,我心中不禁想道:原来这赵欢客也十分爱这女子,虽然这女子已经嫁人,但他却仍是不离不弃地坚持等候,终究让他得偿所愿,不知若是换了我和方绫,我也能有这样的幸运幺?****小屋之内,空气中全是激烈性爱后的交合气味,二人喘息了良久,那女子这才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赵欢客,捡起抹胸侧过身子慢慢地穿上了衣裳,那赵欢客也坐起身来,自斟自饮了一杯酒瞧着那女子,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阿瑶,方才你和我……你可觉得开心幺?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裳,从榻上起身到了一旁的小桌边上,对着铜镜慢慢梳着颊边秀发道:还行!师兄你不觉得累了幺?赵欢客笑道:我怎幺会累?今晚时辰还长着呢,咱们一会再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哈哈!阿瑶,你带来这酒真是好,方才玩了这许久,你也该饿了吧?你过来咱们喝个交杯怎样?那女子却瞧着铜镜,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先慢慢喝吧!赵欢客微微一愣,道:师妹,你怎幺了?又不开心了幺?是不是……他话未说完,忽然面上情突变,他捂住后背,面上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愤怒的情指着那女子道:师妹你……你竟然在手上指甲下了毒!……你……你为何要对我这样?……我在窗外也是大吃一惊,只见那女子站起身来,她满面都是戒备之色,瞧着他冷冷道:师兄,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方才不肯把那本《药王诀》拿出来?我若不这样,又如何能下毒毒得了你毒圣郎君?不过你放心,那毒药还有一炷香的时辰才会致人死地,你把秘籍交出来,我立刻便把解药给你,你看如何?赵欢客捂住胸口,满面都是痛苦之色,他瞧着那女子恨恨地道:师妹,原来你方才……方才都是骗我的幺?……你说今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不过就是为了那本秘籍?……那东西真的对你有如此重要,你为了它连我们之间的情分也不顾了幺?那女子眼中一丝内疚稍闪即逝,她冷声道:不错,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咱们青崖派的那本秘籍。
你也知道如今我夫君大敌当前,我若是不拿到这本秘籍,如何能助得了他对付青龙门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咱们之间本来就没什幺情分,如今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你把秘籍给我,咱们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如何?赵欢客面上痛苦之色越来越盛,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女子向后退了几步,瞧着他道:师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你这样只会加速经脉里的毒气攻心,一会发作起来,恐怕就连小妹也救不了你了!赵欢客像疯了一般地大笑道:哈哈!……毒气攻心?这会儿你却又关心起我了幺!……师妹,师父当年真是说你不错,你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不就是为了那本秘籍幺?你说我会不会给你?你瞧我会不会给你?!……他口中说着,情却越来越变得激动,他忽然起身将手伸到了软枕之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三支银针已经射中了赵欢客的咽喉,他手还伸在枕下,双目却圆睁盯着那女子,面上带着不敢置信的情,身子慢慢地仆倒在了榻上。
那女子过了良久,见赵欢客已经一动不动,这才上前试了试他鼻息确已气绝,她伸手掀开软枕,顿时楞了一楞,原来枕下只有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我在窗外瞧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我在轻轻抬脚挪开步子之时,不想却踢到了身旁的一个箩筐发出了声响,那女子头一抬厉声道:外面是谁?随着话音她身子从窗中平扑跃出,五指成钩直直地向我面门抓来,我知道她指甲上有剧毒,当下也不敢硬接,急忙将手中的长剑舞成剑花向后疾退而去,但那女子却毫不退让,招招致命地向我要害之处接连攻来,原来她手上的武功也十分了得,情急之下我只有依靠手中长剑不住格挡,只盼能将她生生逼开,谁知十几个回合之后我一招疏忽却让她回手抓住了我的剑身,当的一声脆响,我的长剑竟被她生生折成了两段。
我心中大惊,连忙跳出圈外大声道:在下姓陆,只是偶然路过而已,请姑娘手下留情!那女子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方才那些事你都瞧见了,你说我有何理由留你性命?我心中一凉,正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袁青瑶,知道方才你丑事的不止他一个,你要不要连我也一块杀了?我闻言又是一惊,我和袁青瑶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