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聪明慧黠,一眼便看出我的想法,吃吃笑道:看来有人还是记挂妻子呢。
我有点明知故问道:妳猜?他们在外面做什幺?妍故意捉弄我说:一男一女,难道玩扑克牌吗?我知道不会,但?别但了,要不要去看?妍像引诱我说。
这提议不错,看看也好,万一?我想说万一他们在吵架,我们也可以帮忙制止,但妍却说:万一看到环妹跟我老公在好,你别吐血啊!我为自己抱不平:我是这样小器的吗?你这个人,一直那幺小器。
妍肯定的说。
我俩不动声色慢慢沿着小走廊步,一对偷情男女要检视另一半有否偷情,我承认是十分讽刺。
『他们不会在做什幺吧?』我自问不是保守男人,加上其身不正,给妻子有些刺激外遇也无不可,只是男人就是这样,自己风流没问题,老婆跟别人有感情瓜葛,始终有条小刺。
强的家底不俗,两个人住在约有八十平分的房子,算是宽敞舒适。
客厅通往主人房有一条小走廊,走廊两旁分别是浴室和两间睡房。
强和妍未有子女,现用作书房和摆放杂物。
哗哈哈哈~环的声浪较大,还没走近便已传到耳声,听到妻子的豪迈笑声我像舒了口气,至少不是呻吟声。
来到走廊尽头我俩偷偷摸摸地窥视情况,只见强和环对坐在刚才的小沙发上,各自拿着扑克牌。
我带点得意的亏了妍一眼,看到没有?谁说不会玩扑克牌。
妍让我得色一下又来取笑,在我耳边小声说:男人骗女孩子上床,都是先找些事做,放鬆她们心情。
我斜视往年班花:妳很清楚呢。
妍伸舌笑道:经验之谈。
继续看两人动静,他们各拿着几张牌互相抽选,是在玩抽乌龟,单从牌的多少可以看出我家小顽劣是形势大好。
嘿嘿,只要给我抽中有人就要做乌龟啰。
环手上只剩一张牌,她舔舔上唇,伸手从强的牌里挑选,指头顺着牌沿摸了一遍,猛地抽出一张:是这个!哗!真的中了,强哥是乌龟!妈的,怎幺这样也给抽中,妳会透视眼的吗?强不忿地翻转自己的牌来查看,环摇着指头说:扑克牌是你家的,别说我有做手脚哦,输了不认大乌龟。
好吧,这局当妳赢,再来!强在读书时代是桥牌高手,各类纸牌游戏皆甚精通,唯独抽乌龟这种小孩子游戏,就是胜不了小辣椒。
呵,又是一张啰。
环顺开有路,几下功夫又是只剩一张,强万事从容,这时也不禁脸露紧张表情,到给对方再次抽中时像发狂地用力抓头:有什幺可能?环旗开得胜,洋洋得意的掩嘴笑说:这是因为证明你是大乌龟,姐姐在里面跟泽上床,她老公就是绿帽龟公!我和妍一同摇头,不好笑,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强意兴阑珊的抛下纸牌,环看到没得玩,扁起小嘴埋怨道:怎幺了?生气啦?强装作苦恼的摇头:没有,只是现实做了龟公,扑克牌上不想再做了。
我、我跟你开玩笑啦,跟你老婆上床的是我老公,你是龟公,我就是龟婆了!环慌忙说。
我和妍明白她是想安慰强,但不禁想出去跟她说,妳还是不要多说多错会比较好一点。
没事,我也是跟妳开玩笑的。
男人气量甚大,也没跟妻子计较,喝一口茶,向环问道:别玩牌了,有没其他提议?都一点了,电视也没好看的,不如看动画片或打游戏?妻子在这种时间仍活跃非常,强显然对小孩子玩意无甚兴趣,一个全不採纳的表情。
男人把目光移到通往走廊的转角,我和妍慌张地稍稍缩起,强旁敲侧击的问了和我刚才相同问题:妳猜他们在做什幺?环脸上一红,哼着说:还用问?不就屌屌啰。
都开始了一阵,应该快做完了吧?哪里,我老公很利害,屌很久的!环为丈夫争取男人尊严的挺胸道。
我也知道,以前曾看过泽和妍做爱,是不会这幺快。
强再次拿起茶杯呷一口,侧视环问:要不要去看看?妍白我一眼,像说你们男人都爱偷看。
我一脸无辜,刚才明明是妳提议说来看?环生气地把纸牌掷向强骂道:你变态啊!偷看这种缺德的事也想做!我和妍一同苦笑,偷看这种缺德的事,有两个人在做。
只是看一下嘛,又不是没有看过?强咕咕噜噜,环眼珠一转,好的问:强哥,其实你是不是性变态?我和妍一同呆住,这种问题应该没几个人会直接问,而又没几个人会老实回答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