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顽劣的体贴入微哭笑不得,妍娇滴滴挨在我身边说:觉得吃亏了吗?难得交换,却找一个做了这幺多次的女人。
像妳这种美女,哪个男人觉得吃亏?妍深深明白男人劣根性的道:人是有审美疲劳的,再美的人看多了便觉得不外如是,我跟泽你认识有十年了,差不多是时候看厌了吧?哪里,妳在我眼,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
呵呵,环妹听见肯定伤心死呢。
环在我眼,亦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
啧啧,原来对每个女人都说一样的话,你这个骗子。
话虽如此,看一世也不会厌还是女人最爱听的话,妍被我逗得心情美极,一双美目眼波秋水,柔情无限,我心一动,伸手把女孩抱住,两个人缠在一起,难捨难离。
脚步一退,双双倒在床上,互望半秒,情不自禁地抱着对方拥吻。
啜啜~这一吻的时间很长,我和妍像两个学习摔跤的孩子在床上翻滚。
柔若无骨的火热娇躯加上沐浴过后的浑身香气,刺激起我的潜在慾望,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乱摸,穿上不久的睡衣又再挣开,一双锁不住的丰满乳房,在我掌上被放肆揉搓。
嗯…嗯嗯…声声如轻歌妙韵的呻吟,夹杂喘息从两人嘴巴交合处洩出,这声撩人无比,使我被挑起的慾望更火气大盛,挺起的肉棒隔着睡衣在妍的两腿间磨蹭。
大战正要一触即发之际,旧同学叫停了我:泽…不要坏…我想跟你聊天…玉人在怀,说实话我是急不及待,但女人始终爱重情调,漫漫长夜,也不急着办好色之事,把握难得的独处机会,共渡那写意称心的温馨时光,一起倾谈往年趣事。
我和妍半挨床上,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
说起来这是我俩自关岛后首个独处的晚上,当日难解的情结来到今天各自修成正果,大家心里再无避讳,好比一对最交心的朋友,无话不说,不需要躲藏自己,也不用害怕伤害对方。
前阵子我在街上碰到叶老师,原来他快要退休了,我们一班同学不如替他办个谢师宴好吗?叶老师?就是那个公器私用、处事不公的大色狼?哪里,叶老师人都不知多好,对我像女儿一般。
那个人对男同学和女同学是两张嘴脸,妳是班花更不用说了,办谢师宴,我保证一个男同学都不会出席。
我对当年的男女差别仍愤愤不平。
有这样的事吗?妍不大相信的道。
所以就说我和妳其实不是读同一个班,难怪那首诗我只学了头四句。
胡说八道!我见气氛大好,乘机问道:妍,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但又不敢问妳。
什幺事?你问吧。
妍微笑说。
是有点私人,妳不会生气?我表情有点尴尬。
我答应你不会。
妍和睦点头,我终于可以解开多年疑惑的问道:妳的第一次是强吗?妍错愕一下,粉脸一瞬间变得绯红,责怪的道:谁会问别人的妻子这种问题?那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好也很正常吧?妍知我不到黄河心不死,咬一咬牙,在我耳边小声说:告诉了你,不能跟他说。
强才不会介意这种事。
我不理,反正不能说!好吧,但妳这样说,明显就是另有别人了。
那我不说了!不要!观音娘娘做个好心,满足小弟的求知慾。
不如让我猜猜,强已经是班上最棒的男生,不是他会是谁?邻班的班长?篮球部的主将?还是班主任?不会是校长吧?你再乱猜,环妹明年就要守寡了!结果明明已经答应了告诉我的答案最终死不肯说,所以就说问不就好,猜什幺猜?说着说着,更谈到人生计划。
你们打算今年添丁?妍点头道:嗯,其实去年已经开始努力,再过几年我便是高龄产妇,还是愈早愈好吧?也对,说起来我和环也要开始计划。
环妹今年才二十四岁,来日方长,时间还多着呢。
拜託,妳只比她大三年,不要说得相差很远的。
妍叹一口气说:女人的三年,和男人的可差远了。
怎幺说到好像七老八十了,对了,妳刚才说努力,努力做什幺?我转个话题装傻问。
妍知我无耻,扭我耳朵嚷着说:做爱呀!满意没有?变态泽!痛痛痛!只是问清楚嘛,怎幺要用暴力?你们是夫妻了,做爱很正常,有什幺变态?是你变态,不是我老公变态!强跟我还不是一样,以前在联谊派对上大家取笑他是钻地车,有洞便可以钻,哎哎哎,不要这幺大力,耳朵会给扭断的…到了快要踏入十二点,妍突然提议道:不知环妹现在跟强怎样呢?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我自觉是不错提议,环跟妍突然交换,话都没抛下一句便走了,不知道在强家里过得怎样,讚同道:报个平安也是好的。
妍故意把电话拿开:自己家里报什幺平安?怕给我吃了吗?但是妳说打电话的嘛?我无辜说,妍亏我道:女人口是心非,你今天第一天知道吗?我一脸无奈,妍娇笑一声,毕竟她是个和善女人,捉弄我之余也懂得分寸,再次把电话递到我面前:逗你啦,快打给老婆吧,环妹的好老公。
我接过电话,正想拨起妻子的号码,铃声就响了,是强的号码。
我取笑道:看来放不下妻子的,那边也有一个。
妍脸一红的接过电话,随即又交还给我:是打给你的,干幺我接?有分别吗?我哆哆嗦嗦地接听电话,传来好友抱歉的声音:对不起,本来不想打扰你们,但不找你不行,你家那个小顽皮出了点事故。
什幺?环出事故?我大惊,妍也紧张地拱在我旁边一起听。
嗯,她…跑去跳海了。
跳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