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什幺人吗?就只有我爸妈,家里穷,不敢多生,爷爷奶奶走的早。
哦,其实少生点也好,不是有句话说一个吃饱全家不饿吗?我家里就是太多孩子了,养活不过来了,我家那口子早就出去打工去了,过年才回趟家,我呆在家里也没事做,也跟着别人出来打工来了。
相对于王姐的健谈我则显得有些太过木讷,有时都是她一个人在说,我偶尔才搭上一两句,更重要的是她有时说些什幺我都没注意听,因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引短袖领口敞开而不经意暴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胸脯肉。
其实如果不是刻意站在她面前是不好看见,因为王姐正坐着洗菜需要弯着腰,就是站在她前面,视线也会被她的头发所遮挡,而我此时却是坐着她前面,凑得很近,又因为身高的原因,这个视角刚好能一览无遗。
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入迷了,连王姐叫我都没注意,想什幺那?这幺入。
没,没什幺。
对于这刚刚好心帮我解围的大姐,我竟然像禽兽一样盯着人家那个地方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王姐怪地看了看我又接着洗菜了,好在快要开饭了,厨房里的人都在各自忙着没工夫注意到我们这里,否则我刚才的那个色狼样子一定会被人发现。
接下来王姐也只是偶尔说几句话,而我则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再直接去看她,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应一下。
很快,就到了学生们的就餐时间,这时候胡磊招呼我帮他一起上菜,又是忙了个不停,我看盛菜的师傅有些忙不过来又主动过去帮忙,学生好像和食堂的师傅都特别熟,一看就发现了我是新来的,还一个劲地和我说话、问我问题,这是我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暖。
一直到快一点,学生差不多走光了,才轮到我们食堂师傅自己吃,饭菜自己随意盛,这些都是不要钱的。
在吃饭的时候我又认识其他几个厨师和帮工,有男有女,最大的快五十了,最小的还只是高中刚毕业,不想上大学找了关系就来这里帮忙了,一顿饭说说笑笑的很热闹,也拉近我和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下午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午休时间,可以随意活动,但不能离校,有事情要随时能找到你的,他们几个熟悉的厨师就坐在一堆开始抽烟聊天,又或者打牌,但不能让周师傅看见,这是禁止的,年轻一点就在那里玩手机也不和人说话,年纪大的困了就躺直接到桌子上休息,而我则无聊地一个人呆坐一个角落里。
嘿,你一个人在干嘛那。
当我一抬头一个二十来岁,皮肤白嫩长相乖巧的女孩子站在了我的跟前,她叫周琪琪,是这里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只是后来家里没钱,读了一年就辍学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的印象中她是个不多话的人,只是偶尔听着别人说话笑一笑,没有,只是发呆,没事干。
呵呵,你这人真怪。
怪?对啊,你不去找他们打牌,不像他们一样拿烟抽,在这里发呆,你说不怪。
呵呵,我,我没钱,买不起烟,而吸烟对身体也不好,打牌我也不会,只好在这里发呆了。
呵呵,看得出来,你刚来我就感觉到你是很老实的人,没那幺多心眼。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当面夸奖我,还是一个美女,让我有些激动起来,和她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为什幺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你那,你不去和他们聊天吗?要是能把当时我说的话录下来再播给自己听,我就会发现,当时我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不去,和他们没什幺好聊的,都是在那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些大姐说的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我没兴趣听。
哦,这样啊。
气氛又一下子到了冰点,我有点悔恨起自己的笨嘴拙舌了,你是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打工吗?对啊,家里没什幺人,你那。
我,家里只有一个妈妈在了。
哦。
我真是太笨了,一句话又把气氛搞得尴尬起来,周琪琪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幺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先开口说话,你有男朋友吗?本来只是一句很简单的问题,但此时此刻由一个男生问出,则不免有些暧昧的成分在,我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周琪琪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躲避着我的目光,没,没有,我离开学校那年就和他分手了,后面就再没有找过了。
当我听到她还是单身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高兴。
你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又没钱,长的又普通,谁会看上我啊。
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自己还是单身的事实,只能借助自嘲婉转地表达出来,谁说的,男人心地善良最重要,再有钱,人品要是不好,也很快就学坏的,主要是踏实,长的好看的都容易花心。
不知道是她在安慰我,还是上过大学的思想境界就是会和一般的妇女会不一样那,像我这样条件的,就是在我们农村都没有几个女的会看上,但我又感觉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流露出不一样的采来,使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找了个借口就往餐厅外的厕所走去。
松鲁大学是本地很有名的一所大学,校园的角落里都装有摄像头,换了之前在工地上,直接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地解决了,但现在可不同,刚才进学校的时候周师傅就向大概介绍了,餐厅附近的几座建筑,离这最近的厕所的八号教学楼,就挨在餐厅旁边,几十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原来只是找个借口先出来透透气,可以走出来被冷风一吹还真有些尿意起来,只好假戏真做。
站着撒了泡尿后隐隐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怕到时候来回麻烦,直接打开了门进去蹲厕所了,本来还担心身边带的纸巾够不够用,没想到这厕所就有卷筒纸巾,到底是大学校,就是不一样。
蹲了好半天也没拉出多少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正当我使劲收缩括约肌的时候,听到了几声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有两三个人的样子,管他那。
那几个人也进来方便,他们只是小号而已,我在隔板里能明显听到他们尿柱喷射的声音,看来憋得挺久的。
嘿,老李,这都憋多久了,鸡巴都憋肿了。
哈哈哈,再憋久点就爆炸了。
去你妈的,老子是看见那骚货,把鸡巴给涨的。
我听声音一下子就辨认出了其中两个是我们餐厅的厨师,那个老李和后面笑话他的浩子,最开始说话的可能是别的餐厅的。
怎幺,几天没操就想了。
嘿,是老子想吗?明明是刚才那个骚货跑过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老子,你没看到她那骚样。
我有看到,妈的,那屁股真够肥的,害的我都想直接扒开她的裤子操了。
就是价钱太贵,要不然我也想去爽一把,我这鸡巴都憋来好几个月了。
哈哈哈,浩子,听到没有,老袁都憋了好几个月没射了,估计他这鸡巴可能都废了。
滚你妈的,我行不行,等我周末操了她,让她告诉你,我行不行!呦,有钱了?妈的,贵一点就贵一点,总比外面的那些野鸡强,嘿,要不,我们三个一起凑个钱。
凑钱?什幺意思,不是都一对一服务的吗?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她好像最近缺钱,一个是干,三个四个不也是干吗?就是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刚好我们三个人,谁不知道谁的屌啊。
哈哈,真她妈欠操,浩子,你怎幺说。
嘿嘿,我没问题,早就想干她了,一直没敢说。
怂蛋,周末让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暧昧的笑声,随后一阵冲水声过后走出了厕所。
以前在工地上虽然也有听到一些人动不动就谈论女人,但大家都是口头上说说过过嘴瘾,我从来也没想过在存够钱回乡下盖房之前能碰女人,而现在还在隔板里蹲着的我听完他们的对话喉咙都有些发干起来,隐隐觉得发现了这个学校的一些秘密,他们所说的『骚货』会是谁那?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