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师叔送我出来后,我也是一路遇险,好不容易才脱险。
墨玄心头又是一悬,追问道:究竟是怎幺回事,是谁逼害你?雨琴蹙眉叹道:自然是魔阙的妖人,那些铁煞鬼兵见奈何不了师叔他们,便将矛头指向我。
墨玄激动起来,急忙握住雨琴粉臂,道:你有没有事?雨琴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要是有事,还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话吗?墨玄尴尬干咳,陪笑道:师姐说得对,是我失态了。
雨琴幽幽一叹,拉着墨玄找了一侧岩石坐下。
两人好似小时候那般并肩而坐,耳鬓相磨,雨琴对此早已习惯,然而墨玄却是心跳加剧,呼吸也重了几分,有意无意地将那股少女幽甜体香吸入。
雨琴倒是没察觉他这般心思,娓娓将事情经过道来……灵境豁尽最后元气,在石封之前将雨琴送出百里之外,并以元传音:雨琴,若不能救出吾等,你莫要勉强,千万保全性命回昆仑告诉掌教师兄——云祸已现,着他千万小心!雨琴听得莫名,答应了一声,强忍气衰和担忧,化出御风行法,远遁而去。
然而魔阙妖人则是不依不挠,百余人组成的铁煞鬼兵如影随形,紧紧跟着身后。
铁煞鬼兵一身铁铠厚实沉重,他们头盔镶有犄角,铠甲刻着诡符,每人骑着一头狰狞异兽,前肢为虎爪,后腿为马蹄,身形若熊,头似恶狼,正是配合铁煞鬼兵的坐骑——阿鼻狼骑。
狼骑配合鬼兵,虽然只有百余人却是掀起惊天血浪,威势堪比千军万马,远远便见殃云逼近,令人不寒而栗。
雨琴元气耗损,不欲缠战,当下加快脚程,疾步飞离,鬼兵却是齐声高喊,剧烈阴气冲霄而起,铺天盖地倾斜而下,扰乱天地气象,使得雨琴无从御风,掉落地面。
雨琴跌了个踉跄,待她站稳身躯后,却见鬼煞骑兵已经逼近不足半里之地,封堵少女一切生机。
雨琴回眸望去,立即触及狼骑鬼兵目中凶光,嗜血残忍,看得她汗毛倒竖,腿脚竟是有些发软,那明晃晃的兵刃映照出寒霜锋芒,宛若死镰刀,欲将诛仙摧花。
罢了,既然如此,那便跟他们拼死一战,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就算死也不能叫他们看轻了昆仑弟子!雨琴把心一横,立下搏命决绝,誓死不向邪魔低头。
她暗捏七十二变法诀,凝聚三三变化,默默凝聚最后元气,静待殊死一战。
倏然,狼骑鬼兵猛地收拢阵型,由原来的冲锋尖锥形改为圆环固守型,相互连环。
雨琴虽不歇军阵战法,但也看得出有另一股力量正准备攻击鬼兵。
疑惑间,便见东面奔来一支百人骑兵,竖高字旗,战马膘肥,兵甲齐整,威风凛凛,透出一股血勇罡气,遥遥威慑狼骑鬼兵。
鬼兵魁首仰天尖叫一声,圆环阵势立即运转,再度摆出针锋相对之态,随即便是异兽怒吼,全军齐动,舍下雨琴,将矛头调转,朝着东面狂奔掩杀而去。
面对狼骑异兽,那支竖着高字旗的百骑军马丝毫不畏,军容不露一丝慌乱,迎头并进,马蹄踏出奔雷齐鸣,兵将挥戈扫出惊涛武风。
狼骑鬼兵以妖术作战,足底吸纳地脉阴气,一声呼啸,便有无数鬼魅破地而出,朝着高字骑兵杀来。
鬼魅点燃邪火,嗖的一声,无数火球砸向骑兵。
火球即将落下的一刻,军中忽闻一人高喝:散!声音洪亮沉稳,众骑兵迅速四周散开。
那人再度下令:游离兵行!犹如暗号般的军令下达,骑兵立即游走闪避,轨迹飘忽,看似杂乱无章,却是有效地避开火球攻击,鬼兵邪术无功而返。
此时下令者再度高喝:合兵归宗!分开的骑兵立即有序归位,排出新的战,他们分为四队,每一队二十五人,兵将的排布有特定的次序,第一队人披鳞甲,持长矛,第二队士兵着锁子甲,握钢戈,第三队穿铁索铠,使用马刀,第四队裹锦袍,持弓箭,布阵密集,同排骑兵之间仅隔三尺,队与队间隔两步,前后排相隔七步。
结成军阵,只看一员悍将纵马而出,朗声高喝:冲锋——陷阵!话音方落,骑军如闪电奔袭,他们冲阵时,间隔十步,整个过程保持队列严整,宛若一把尖刀刺入狼骑阵眼,一个照面竟将狼骑鬼兵冲得七零八落,一身邪法也无暇施展。
那员悍将盔甲齐整,相貌堂正,手持一口双头利刃枪,胯骑一匹高头大马,浑身毛发乌黑油亮,马性刚烈,即便面对这些异兽也丝毫不惧,反而奔跑得更加兴奋,在主人的策动下冲入敌阵。
那人朗声高喝道:犴翼狗贼何在,速速出来领死!说话间,那口双头利刃枪舞得水泼不进,风沙难落,嗖的一声响起,枪刃便刺破一名铁煞鬼兵的盔甲,他臂力一发,将那鬼兵挑了起来往旁一甩,砸到一大片鬼兵。
骑主落地,狼骑仍旧凶暴,舞动爪牙便欲撕咬。
那些鬼兵铠甲虽能抵御昆仑术法,但却难挡武者烈刃,只看那汉子挥枪前转后移,刺挑扫劈,十余头凶兽立即毙命。
雨琴见鬼兵被缠战,无暇顾及自己,于是便趁机离开,她按照玉符内记载的信息来到乌垒的幻云道观,向观主展示昆仑信物后,观主立即全力配合,着手炼丹救人之事。
听完事情经过后,墨玄暗忖:师姐没事便好,我也该下工夫去救师叔他们了。
想到这里,他暗提一口灵气,内聚金丹,双手一合,施展吐炎法诀,加催炉火炎气,助力炼丹。
雨琴顿觉热气扑面,不免一愣,甚是好:黑炭头,你功力似乎增进不少哩!墨玄不免一阵脸红,谦虚笑道:哪里哪里,比起师姐还差得远呢!随着墨玄相助,丹鼎真火越烧越旺,不住地将鼎内药草精华逼出,同时也令得洞底闷热无比,墨玄便想运使寒冰仙气降温,却被雨琴制止道:炼制药晶元丹需要至阳灵气,你若施展寒冰灵气,会影响药性。
墨玄闻言便停止施法,然而洞内温度越发灼热,他身子不住渗汗,很快便湿透了衣衫。
墨玄不经意地朝侧边瞥了一眼,顿时心跳加速,只看雨琴此刻也是香汗湿身,脸颊酡红,吐息沉重,雪靥上不断滑落汗珠,浅蓝色的衣裙被汗水濡湿,颜色也变得更深,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婀娜玲珑曲线,两根玉腿修长笔直,并拢而坐,在腿心处挤出一个嫩腴的丫字状,衣襟贴在胸前,显露两座如云峰峦,乳形浑圆,乳廓饱满,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肉蔻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圆凸,似乎是在炉火的熏烤下不住发酵,勃挺凸显,分外诱人。
墨玄首次觉得这个脾气火爆的师姐是如此娇俏,心口有股热火在燃烧,简直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不禁烧红着脸吞了口唾沫,再度细看雨琴的侧脸,见她肌肤晶莹得几乎透明,在炉火的烘烤下渗出一抹诱人的丹霞,如同涂抹着胭脂的雪玉。
在炎气热浪的熏蒸下,墨玄闻到少女的体香夹杂着一股潮湿扑面而来,缠绕鼻端,久久不散,脑子不由得一阵轰鸣,竟是色胆包天,扭过头去便在少女细滑的玉靥上亲了一口。
雨琴身子一颤,仿佛被重物打中胸口,花容失色,呼吸停止,不可置信地望着墨玄。
两人沉寂了片刻,雨琴双颊猛地涌起一股更加浓郁的丹脂,娇叱道:黑探头……你,你敢欺负我,我,我打死你!说着扬手便在他身上连打了好几拳,墨玄方才也是一时冲动,见她动怒,不免一阵心虚,端的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雨琴这几日受了不少惊吓和苦楚,此刻竟是越打越悲苦,眼圈一热,泪水在眼眶内滚动。
墨玄长这幺大还是首次见她垂泪,不免慌了,急忙赔罪道:雨琴姐姐,你别哭了,是我不好。
雨琴呸了一声,扭过头去,倔强地道:住口,谁哭了,你别胡说!她性子倔强,极是好强,说什幺也不愿给人瞧见流泪,即便是自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师弟。
墨玄望着她的刀削般的肩膀和笔直的腰背,不由得一阵心酸,想到他们意气风发地下山入世,本想做一番大事,谁料却是连番受挫,自己还险些命丧黄泉。
如今看着雨琴微颤的肩膀,心头酸楚,心中情感再难遏制,壮起胆来猛地从背后环住少女纤腰。
雨琴娇躯一颤,面颊顿时红霞密布,手肘朝后撞打,扭开他环抱,咬牙嗔道:黑炭头,你做什幺!墨玄低声说道:师姐,你知道吗?当初我被他们围着追杀,还被打断脊骨!雨琴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声讨他轻薄之罪,扭头问道:你,你怎幺样了,后来呢,你伤得重不重?墨玄摇了摇头:幸亏得人相助,我才幸免于难。
雨琴咬了咬唇瓣,道:快给我瞧瞧你后背,究竟有没有什幺遗伤。
说话间,藕臂一抖,挣开墨玄环抱,伸手便去扯他衣服,情关切,眸露焦急。
雨琴情急之下也顾不上男女之防,大大咧咧地便剥去墨玄上衣,伸手在他胸段脊骨上抚摸按压,问道:你这儿痛不痛?肌肤相贴,少女润滑的指尖滑过,令墨玄心荡漾,浑浑噩噩,道:不痛。
雨琴指尖又滑下几寸,按了几下腰脊:这儿呢?墨玄也摇了摇头,感觉到雨琴似乎要收回手指,急忙开口道:往下一点似乎有些伤痛。
雨琴立即又按了几下,道:是不是这儿?墨玄点头道:差不多是这儿了,而且腰背时不时刺痛,由后面一直蔓延到前面。
他故意说得严重一些,只希望能多享受一阵少女柔荑的香氛。
雨琴却不知其中有诈,一颗芳心悬在他伤体上,柔荑玉手在他身上按压试探,想探清他的伤势,香润的玉手先从后背开始,再挪到男儿身前。
两人换成了一个面面相对的姿势,雨琴蹲坐在前,娇躯朝前微倾,手掌放在墨玄小腹上揉按。
墨玄只觉得小腹下似有一股热气在窜动,垂头便是少女雪润的娇靥,乌黑的秀发溢散出淡淡的幽香。
墨玄此事只觉得十分舒服,不禁朝后仰去,身子半卧在地上,手肘撑在地面,令雨琴更方便地替自己验伤。
他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一切皆是出自本能,只想这小师姐永远都这幺为自己验伤。
雨琴……墨玄口干舌燥,艰难地开口喊了一声,雨琴嗯了一声随口问道:做什幺?墨玄只觉得胸腔内一颗心怦怦直跳,说道:好像肚子下边有些痛。
雨琴关切地道:是丹田吗?柔荑朝脐下又滑了三寸。
少女柔腻的肌肤温滑暖融,墨玄只觉得她拂过之处好似被温水浇洗过一般,一股原始的冲动在体内迅速酝酿,腿骨处出来一阵燥热和搏跳。
馨香扑鼻,墨玄呼吸越发急躁,朝着雨琴望去,近距离细看发觉她肌肤十分细腻,白得如同炼乳,在丹火热力烘烤下泛起一层薄薄的香汗,濡得雪肤更是晶莹,一袭蓝衣襦裙早已被汗水湿透,黏在身躯上,勾勒得曲线越发玲珑。
只看一滴汗珠顺着尖细的下巴流淌而下,滑过雪白玉颈,隐隐地滚入衣襟下,衣襟下被一对娇挺酥峰撑起一抹圆弧,墨玄定定地看着那滴汗珠,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这幺一滴汗水。
少女香靥近在咫尺,墨玄脑门一热,嘴唇往前一凑,在雨琴脸颊上印了一吻。
雨琴娇躯一颤,面布红霞,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尖叫着将墨玄一推。
墨玄身子朝后一跌,然而五指却紧握雨琴的皓腕,连同她一并拽了过去。
砰的一下,两人同时跌倒,墨玄躺在地上,雨琴被迫伏在他身上。
少女嫩柔的酥乳隔衣压在胸口,墨玄感到胸前一片软滑,好似两堆上佳的玉脂膏,叫他心热身燥,腿胯间一股热气上涌,坚挺异物立即上抬,顶在雨琴小腹,猿臂一伸,将少女的娇躯玉体紧紧抱住。
雨琴只觉得有股暖流从这师弟身上传来,不由得晕红双颊,身子越来越热,烘出了层雪肌薄汗,胸腔里一颗心砰砰直跳,脑子一片空白。
黑炭头,你快松手!雨琴娇嗔道。
全身一片馨香软腻,墨玄那舍得松手,跟这小师姐顶嘴:我——不——松!雨琴气得不住挣扎,而墨玄的双臂却是如同铁钳般牢牢将她锁住。
挣扎之间,她柔软的酥嫩胸脯在男儿心口不住摩挲,不知不觉竟摩得两粒凸点勃了起来,好似新鲜的肉蔻蚕豆,软中带硬,而四周的乳肉却是腻润绵软,两粒乳梅便时不时地凹下乳脂间,而且来回的刮摩叫雨琴越发心烦。
墨玄紧抱着雨琴身子的双手在她背后上下抚摸着,每滑过一处,女孩就觉得肌肤酥痒难耐。
你……你手往那放!雨琴耳根一红,尖声娇呼道,原来墨玄的手掌已经开始滑到她腰间,正所谓女子腰不能搂,这儿乃是许多女子的敏感之处,如今被墨玄这幺一闹,雨琴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两只玉雕般的粉拳不住在他身上敲打着。
墨玄忍着痛,手掌往下再一探,立即抱住少女两瓣俏弹的丰臀。
雨琴好似中了定身咒般,身子倏地一僵,双拳停止了捶打,眸中隐泛丝丝雾气,两瓣翘臀绷得紧紧的,显得更加丰弹腴润。
墨玄见雨琴不再动作,便壮着胆子在她臀肉上轻轻揉了一把,雨琴发出一声低沉的娇啼,如泣如诉。
黑炭头,你,你敢摸我屁股……你,你死定了!雨琴大发娇蛮,玉指一扣,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记,痛得墨玄冷汗直冒。
墨玄不由得想起小时候两人的打闹,你掐我一下,我便捏你一把,于是他便在雨琴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臀肉颤抖,满手酥嫩弹滑。
雨琴气得柳眉倒竖,又是赌气,在他胳膊上又捏又掐。
墨玄也还以颜色,在她翘臀上捏揉了几下,满手的腻滑润弹,倒也是乐在其中。
他在少女一抹圆润翘臀上来回揉捏,手指却是无意滑入臀沟之处,指尖猛地触及一片粘柔腻之处,即便隔着裙布也可清晰感觉到内里的湿润和温滑。
啊!雨琴娇啼一声,身子的力气好似被抽了一空,玉颈一软,螓首垂落,整个脑袋便枕在墨玄胸口,鼻息粗沉,发出嘤嘤咛咛的细喘,如泣如诉。
墨玄大喜,心忖总算寻到你的要害了,于是又用手指在少女臀股深处扣了一下,指尖陷入一片凹腻,柔滑湿润,好似一条缝隙,缝隙极为紧凑,又像是两瓣紧紧合拢的嘴唇,墨玄的手指才稍微探入几厘便感到一股阻力,难以寸进。
雨琴耳根通红,眸蕴水花,叫道:你,你快停手,要不然回到昆仑山后,我一定告诉师尊你欺负我,让师尊打死你!听到她搬出师尊名号,墨玄不免胆怯三分,可转念一想反正做了也做了,就算现在收手这丫头也不会放过自己,干脆先讨点利息。
他又多伸了几根手指下去,食指和中指在那道细缝上来回滑动,触碰少女娇嫩玉胯,似乎要摸清这长得如同嘴唇一样的东西究竟是什幺,忽然摸到一粒凸起,软中带硬,好似一枚樱桃。
谁知他刚一碰到这枚珠子,雨琴身子立即距离颤抖,憋得俏脸通红,嘴中哼哼哀吟,还抓不到你要害?墨玄暗喜,道:你还告不告诉师父?雨琴紧咬下唇,连话也说不出来,玉靥酡红,粉颈浮起淡青的血管,好似正在强忍着什幺。
你……你,你快停手!雨琴眸子间水光弥漫,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那你还告不告诉师尊?两人自幼一同长大,彼此十分熟悉,墨玄知道一旦雨琴说话断续便是底气不足,此时只要在强硬一二,便可逼她就范,于是手指加重攻势,不断撩拨那枚樱桃。
拨弄了几下,雨琴身子倏地一僵,呼吸一窒,两眼无,鼻端发出嘤嘤低喘。
随即墨玄便感到一股温湿涌到指端,来得甚急,将他半个手掌打湿。
你……你尿裤子了?墨玄又是一惊,脱口问道。
雨琴羞得耳根通红,趴在他颈窝处不敢抬头,银牙紧咬,恨不得将这黑炭头大卸八块。
---------------------------------------龙魂的肉戏得酝酿一下,这段时间实在没空,十一再更新吧,先发一章武修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