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的指挥下,何心瑜双手背在头上,躺在课桌拼成的平台上,害羞地将头别了过去,双腿却仍紧紧交叉相叠,除了隐约露出内裤外,丝毫看不到性器的形貌。
而上半身的澹绿色时尚短衫,现在只衬托出下身的淫靡。
陈湘宜老师绕到何心瑜背后,将右手五指併拢,插入何心瑜交叠的大腿间缝隙,用力掰开何心瑜原本紧紧叠在左大腿上的右大腿,然后左手环住何心瑜的左大腿,由下而上、往外抬起,右手也紧跟着掰开何心瑜的右大腿,架住何心瑜,令一双大腿向外张开、往上屈起如m字般,让何心瑜虽然还穿着内裤,却显现出淫秽不堪的样貌。
惜肉如金的何心瑜虽然尚未露出班上男同学一心嚮往的蜜壶,却已让汤智伟气得七窍生烟。
毕竟,他既然没干过何心瑜,想当然尔,一定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连何心瑜的小裤裤都没见过的。
没想到第一次看见马子的小裤裤,却是被迫跟班上男同学一起分享。
虽然何心瑜仍穿着内裤,内裤的颜色却太浅了,质料也太薄,在她双脚张开的瞬间,我已经隐约看见她阴毛的形状,竟然只在小腹下、阴阜上呈现一小团阴暗,可能比陈湘宜老师的阴毛还少,而内裤也遮掩不住阴毛下方的一条深沟,绷紧的内裤往中间凹陷,凹陷的中心就是男生们一心嚮往的肉缝。
现在,小平你过来,请你在不脱下心瑜内裤的前提下用阴茎贯穿心瑜的处女膜!既然要示范性交就要示范地明显,让大家直接看看心瑜处女膜破裂的瞬间!刚听到要被阴茎贯穿处女膜的瞬间,心瑜确实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不过冷静想一想,不脱内裤要怎麽把阴茎插入?我的老二又不是绣花针,怎麽一针见血啊!想到这里,何心瑜心里的不安稍稍平息。
我被陈老师的话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不过,她吩咐,我照办,我乖乖地挪动阴茎,让龟头抵住何心瑜内裤上那条凹陷的中心,然后便往前突刺了几下。
不用说,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不过,隔着薄薄的内裤,仍是让心瑜在我龟头隔着内裤接触她阴门时发出几下颤抖,而我老二虽然隔着一层内裤和这心机妹的阴部进行亲密接触,那柔软的触感却也已令我心动不已。
如果有个意图强制性交的行为人,无知的程度是根本不知道要先脱掉内裤,你们觉得这样的强制性交有危险性吗?甚至,即使行为人无知到以为拿原子笔戳耳朵也算是强制性交,我们也要把他捉起来赏他个强制性交的未遂犯吗?陈老师问。
全班都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的重大无知,就会落入不能未遂的范围,也就是说,行为人可能根本不被处罚,因为实务上认为他的行为不能发生犯罪之结果,也无危险。
可是大家不要忘记,法条规定是『行为』不能发生犯罪的『结果』,如果这样,所有的行为犯都不能适用不能未遂,因为行为犯的犯罪本来就没有法律上的结果。
性交在法律上是没有结果的,你不需要体内射精,你不需要把被害人搞大肚子,强制性交是行为犯,没有什麽结不结果。
再举个例子,若有人误以为用指甲刮黑板所产生的刺耳噪音可以胁迫人与他性交,他被论强制性交的未遂犯,也不能用不能未遂的规定耶,因为他想进行的『行为』还是性交(未遂),只是他的胁迫『手段』智障到爆,不可能有人因此而愿意与他性交。
这样是不是太不合理?所以唯一能令我接受的可能性是,立法者立法时疏忽了,其实这条法条要规范的不只是行为、结果,也包含手段,甚至不只结果犯,也包括行为犯等等等。
接着,陈老师放下何心瑜原本呈m字的双腿,拉着内裤裤头便作势要把内裤褪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何心瑜遽不及防,冷不防地内裤已经被拉到膝盖附近,三角地带内为数不多的阴毛倏地露了出来,稀少的阴毛仅堪堪遮住阴蒂,肉缝的大部分都是暴露着的,班上男同学忍不住地忘了要继续假装正经听课,纷纷哇了出来。
何心瑜的外阴附近都是粉红色的,没有使用过度的黑色素沉淀,阴毛也整整齐齐的就不到50根的一小撮,服服贴贴地捱在小腹下方、阴蒂上方,比禽鸟类的单根羽毛还稀疏,因此,完全遮掩不住由阴毛下端往股间延伸的一条细缝。
何心瑜粉红色的小阴唇隐没在肉缝深处,随着何心瑜紧张的呼吸,两瓣小阴唇还会轻轻抖动,一副正是担心被人用肉棒搞破处女膜的样子。
何心瑜赶紧把双手扯住内裤不让老师再往下脱,陈老师却不再去脱她的内裤,而是像刚刚那样,双手突然由外而内,环抱住何心瑜的白皙大腿,然后便示意要我赶快趁机会脱下那已被一路下褪,现在已挂在脚踝上的内裤。
哇靠,刚刚气氛还好,只是有点尴尬,还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现在要我亲自担任攻击性的角色去脱何心瑜内裤,而且她又一向瞧不起我们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宅男,这一脱她大概会很不爽我吧。
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麽多,我既要听从老师的指示不得违逆,又要防止何心瑜窃录老师不当上课的证据,只好先照办再见机行事。
于是我拉住何心瑜内裤,刷地一声狠狠褪下,而在何心瑜内裤脱离足踝的瞬间,陈老师也顺势将何心瑜的双腿掰了开,露出何心瑜那大家期盼已久、如今得以拜见尊颜的阴部来。
何心瑜的小阴唇既薄而短,双腿大开之下,两瓣小阴唇竟然遮掩不住阴道口的形貌,一对小阴唇之间,赫然是一层粉红色而薄到似乎能透光的皮膜组织,中间只隐约有一个小孔,这皮膜组织想必就是人称的处女膜。
看到货真价实的处女膜,班上又有几位男同学几乎忍不住胯下的冲动想要搓弄起老二,不过为了享更多的眼福,不被老师踢出课堂,大家都忍住了,只是把眼睛瞪得老大,几乎要用眼贯穿何心瑜的处女膜,把何心瑜轮姦一顿。
我虽然讨厌爱耍心机的何心瑜,平常没事不太想跟她有交集,但如今看到作梦也不敢幻想的她的私密部位,和打死都想不到竟然还存在的完整处女膜,本来还软趴趴的阴茎,虽然因为它的主人身为何心瑜msn不太有利用价值的好人名单中的一员,而自卑、沉寂已久,即使在我不喜欢的何心瑜面前,终究还是因为生物本能的兽性而挺硬了,我的一坨豆皮寿司已经变成一根统一公司特产,毒淀粉大黑轮。
看到我阴茎缓缓挺硬,由胯间逐渐抬起头来,龟头也直指何心瑜生殖器的中心,何心瑜紧张地双腿乱踢、双手也胡乱挣扎。
受不了何心瑜坚决的反抗,陈老师总算不再卖关子,很不耐烦地道:你不用挣扎了啦,受不了耶,老师跟你保证,小平等一下绝对无法将阴茎插入你的阴道!有了老师的保证,何心瑜虽然中存疑,却总算不再反抗,乖乖垂下小腿,任由陈湘宜老师将她的大腿往外分开,将粉嫩的阴部公诸于众。
虽然老师的话浇熄了心瑜的恐惧,却点燃了我心中的一团火,被人家挂保证绝对插不穿少女的处女膜,我的心情跟少林足球里的酱爆一样,要爆了!来,小平,竭尽你所能把阴茎插进心瑜的阴道里,用你的阴茎贯穿心瑜的处女膜,用最明显的方式该当旧刑法中强制性交中所谓的性交(也就是一定要插入)!。
干,是你逼我的,我就在课堂上把何心瑜破处给你看!听从老师的指示,我扶着阴茎就要往何心瑜胯间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汤智伟已经管不了考不考国考了,他花了这麽多钱在何心瑜身上,现在何心瑜的处女膜却要被别的男性贯穿,不甘心的感觉让他决定豁出去了!汤智伟虽然一副眯眯眼,又长得很欠揍,但凭着破百公斤的体重,往陈湘宜老师飞扑过去的势头,乍看之下也有雷霆万钧之势。
然而,陈湘宜老师兀自盈盈笑着,轻轻一跳,右脚脚尖往汤智伟下巴一撩,就把汤智伟踢翻在地。
如果把这位男同学刚刚的行为用刑法检视,不会有人认为他不该当伤害未遂─虽然说伤害罪是不罚未遂的;然而,我们可以深思这样的未遂到底具不具备危险性。
现在请小平遵照老师刚刚的指示进行动作。
像没发生任何事似的,陈老师转身命令我继续完成她刚刚的指令,对刚刚有人在课堂上失控视而不见,我想这就是刑法的最后手段性的内涵,非到最后不得已不动用刑法评价一个人的行为。
大概她也知道是她让汤智伟的女朋友做出这麽诱人的举动,身为男朋友、金主、驼兽,汤智伟虽然在课堂上发飙,却不能非难他的行为,要他乖乖坐着看女朋友被破处,算是无期待可能性的。
干,算了,我不想惹火陈湘宜老师,毕竟我已经见过她的危险性,看过她刚刚的身手,我发现她本身竟然就是一个人间凶器,遑论她掌握着国考会不会合格的关键,我只能乖乖听她的话,将阴茎插入骄傲而心机重的何心瑜的阴道,向这个机车妹献出我的第一次。
看着何心瑜出乎意料纯洁,完全未曾受男性污染的生殖器,兽慾逐渐吞噬我的理智,随着眼里的小阴唇和阴道口的影像愈来愈清晰,在我脑海里烙印了深刻的印象,我已经压根儿忘记什麽要『把第一次给我老婆』,『不能有婚前性行为』这类的教条。
我右手握住已经胀得发疼的肉棒,往后轻搓一下,让龟头挣脱包皮完整露出,然后向何心瑜走近。
何心瑜显然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离自己那麽近,虽然不想让人夺走她的处女身,但拿来跟国考的重要性一比,却不得不乖乖就范,如死鱼般躺在桌上,不敢说声不字。
现在我除了想把龟头赶紧塞进何心瑜的阴道内,完全没有其他的心思,急色鬼般站在何心瑜张开的双腿间,右手握住肉棒便要往何心瑜的体内突刺。
我毕竟没有过以阴茎进入女性生殖器的经验,第一次的尝试让我吃足了苦头,我把龟头对准何心瑜两片小阴唇间的嫩肉,心想这应该就是阴道口的位置,想用力把龟头顶进她体内,却倏地一下滑开了,直顶到了阴阜,直到被阴蒂和阴毛挡住才没继续往她小腹滑去。
我又尝试了一下,这次也是徒劳无功地滑了开。
此时我瞥见突起的阴蒂下方似乎有个小洞,难道这才是阴道的开口,便不得不改变目标,让龟头改往那个小洞挤,没想到这一挤却让何心瑜吃痛惊呼一声,抬头看她的表情,一副惊弓之鸟的态,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而老师竟在我往那小洞突刺时发出噗嗤一笑。
接着我试着往更下方的洞口去突刺,也是不得其门而入。
回到小阴唇间尝试也好,或是往阴蒂下的小孔尝试也好,几下的突刺竟然都没能让我的龟头进入半分。
从老师下指示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分钟了,我竟然还不能贯穿何心瑜的处女膜,我紧张地回头看班上同学的表情,有人窃笑也有人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似乎不相信有这麽没用的男人,竟然连把老二塞进女生体内都要这麽久。
虽然不断突刺的尝试都失败了,我的快感却一丝丝地加深,即使没把肉棒塞进这自以为聪明,老爱耍心机玩弄男性于股掌间的高傲虎牙妹体内,龟头与她下阴部的不断摩擦,却让我不论心理上或生理上的刺激感都呈现妙不可言的状态。
在下一次突刺前,我把龟头抵住何心瑜的阴蒂下方、两瓣小阴唇间,马眼对准我自认为是阴道口的部份,还稍稍往前顶了一下,看到何心瑜的阴阜因而微微隆起,小阴唇也往外略微张开。
嗯,这应该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如果这次再不成功,我就耗费太多时间了,这股紧张感让我肾上腺素分泌也持续增加。
我对自己的身体毕竟是不了解,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接近射精的临界点,还傻傻地用尽全力一刺,不顾小弟弟已经忍受不了喷发的慾望。
就在这次又告失败的同时,我感到我的阴茎正发生上一节课那种无可言喻、彷彿排泄的妙感觉,惨了,干,我又要射精了。
等到我意识到这点,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的阴茎一下下地抖动着,从坚硬到逐渐软弱,每抖动一下,马眼就吐出一股精液,精液一股股地洒上了何心瑜的阴毛和阴唇。
此时,虽然快感凌驾了我绝大部分的理智,我仍没忘记我的使命,要阻止何心瑜把陈湘宜老师不当上课的录音提供给周子敬老师,于是我灵机一动,连忙把仍兀自从马眼溢流着白浊精液的龟头往何心瑜的阴唇间挺进,即使没成功刺穿她的处女膜,也要让剩下的精液灌满何心瑜的阴道。
我把马眼对准何心瑜阴唇间薄膜的小洞,在精液射出的同时,我小心地看着我和何心瑜生殖器接触的部份,确保每一滴精液都不向外流出浪费,都灌注进了何心瑜体内,同时,我用力搓揉着阴茎,让尚未从阴囊中挤出的剩馀精液加速射入这高傲正妹的阴道。
不只是如此而已,我还像片男优似地嘴里大声叫嚷: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在你体内喔!身为处女的何心瑜不像上周苏蓓君的敏锐,傻傻地不知如何是好,连闪躲都忘了,任由我往她体内灌注着精液。
她如果知道后果是可能让她怀孕,大概要恨自己骗尽凯子聪明一世、就只煳涂在我这宅男射精的一时吧。
天知道在班上同学面前讲出这麽淫猥的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何况她的男朋友正在看着呢;看到我胀得发紫的凶恶龟头把他花了这麽多钱却还没用过的女友性器搞得一片狼籍,他心里一定很生气吧。
果然,回头一看,汤智伟已经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睛射出凶光,还气到在用手捶着地上。
然而,为了避免何心瑜把录音提供给周子敬,我认为我用了最好的方法,我就不信她敢把自己被射精在体内的过程录音拿给老师听,哈,我真是个天才。
突然我冷不防地后脑杓被k了一下,你拍片啊!陈湘宜老师很狠地拿着书拍了我脑袋一下,她搞不清楚我怎麽会一反之前上课的害羞、尴尬姿态,竟然在射精后还大肆张扬,还以为我爽过头了呢。
我是为了你啊!我在心中呐喊,嘴里却没说什麽,只是回过头来泪眼汪汪,用充满委屈的表情看着陈老师,却捨不得移开我的龟头,一定要好好享受这汤智伟散尽家财也未能享受的快感与佔有感。
大家记得这个对照的景象。
陈老师道。
到这个时候我的龟头才缓缓自动滑了开,而龟头一移开何心瑜的阴道口,何心瑜的阴道便如拔掉软木塞的香槟酒瓶般,再也止不住向外奔流的白色液体,我的精液不断自何心瑜的阴道内汩汩流出。
虽然让精液流进何心瑜体内,不过我对陈老师上节课关于女性费若蒙的论述深信不疑,所以也不甚担心何心瑜会怀孕,只呆呆享受着射精后的馀韵。
何心瑜就不一样了,等到她回过来,发现白浊液体缓缓自阴道口逆流而出,此时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紧张地走向第一排的女同学们藉着面纸,也无暇理会从肉缝间涌出的精液已经缓缓沿着阴唇滴往白皙的修长美腿。
现在请一位非处女的女同学到前面来。
看到何心瑜死命地用面纸抹着阴部,阴部附近又是面纸屑又是精液的惨状,女同学个个都却步不前,看来是没有人会自愿协助陈老师了。
那没办法了,请苏蓓君出来。
抱歉了,我只知道你的名字。
而上周我有留意到你处女膜的形状,你已经不是处女,也是上周请你跟焦佳豪示范性交的原因。
哈,苏蓓君现在心里一定很干,跟我一样,都因为是少数老师记得名字的学生,而要常常出来协助示范讲解。
等等,我在高兴个什麽劲儿啊,除了嘲笑别人的厄运外,有更值得高兴的吧,是超级正妹苏蓓君要出来跟我示范耶!哇,等到我意识到这一点,刚刚射完精的疲累感又不敌现在心理的兴奋了。
今天蓓君穿得非常保守,黑色西装长裤、浅色长衬衫搭件小外套,大概是怕穿得太少更方便出来示范关于强制性交、强制猥亵、妨害风化等等的例子,没想到竟然还是难脱厄运。
大家看喔,刚刚小平趁着老师抓住心瑜,对心瑜进行性交,他的行为有危险吗?有!任何法官看到那一幕都不会认为这是不能未遂的趁机性交,然而,小平他真的能完成性交的行为吗?还是仅止于未遂的阶段,永远不会达到既遂呢?我们刚刚使用的桉例是处女,现在难度减低一点,我们用非处女蓓君再实验一次。
虽然才射精过一次,敏感度应该降低不少,但蓓君比起何心瑜,诱惑力实在不相上下,儘管她不是处女,上星期又当着大家的面被焦佳豪搞过,然而她完美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终究还是带给我莫大的兴奋。
不同于刚刚凌辱何心瑜,我是在心中带着一丝丝活该的感觉,现在面对苏蓓君,坦白说我还真有点不忍。
因为她虽然是个美女,却丝毫没有正妹的架子,上个礼拜看到她的阴道被焦家豪的阴茎插入,在课堂上固然觉得兴奋,下课后却是对她颇感怜惜的。
只希望现在不要再有太对不起她的状况了。
蓓君乖乖地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无奈地躺上了课桌,然而这次我可以想像她的心情应该没有上周这麽不安。
毕竟,经过上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革命情感,让我们平常的交情在一周内精进不少。
不过,平常我们不会再聊到刑总的上课方式,而只是针对教科书讨论,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淫秽的眼光看她。
继续刚刚的实验,这次近距离看着蓓君一丝不挂的下体,抗拒不了那整齐的阴毛间粉红色皱褶的召唤,我的阴茎又不争气地硬了,于是我准备进行下一步,尝试着将阴茎插入蓓君阴道内。
虽然我想着尽量减少彼此的尴尬,极力避免与蓓君的眼交会,但基于对同学的关心,我还是忍不住看了蓓君的脸一眼,发现她也正看着我。
她的心情虽然不安,却还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让我放心,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真是难找啊。
把心情从怜惜蓓君拉回到想完成老师赋予的任务上,我紧握着阴茎根部,小心翼翼地想在不弄痛蓓君的前提下进入她体内,却像对何心瑜的尝试一样,龟头一再挑战蓓君的阴道口,却都因为乾涩而无法进入,只是无力地顶高蓓君的阴阜,接着再回复原状而已。
虽然刚射完一次精,敏感度应该已经降低,然而急于完成任务的心情,加上对蓓君的关心而急着想结束这一切,我完全没注意到呼吸和情绪的控制,任由原始的兽慾引领着我走向爆发的巅峰,就在第几十下龟头和阴唇接触的当下,我又无奈地射了精,只是这次我没有再像片男优般地乱吼乱叫,只是傻傻地握着阴茎,任由马眼往蓓君的阴毛和小腹上喷着精液,比起刚刚凌辱心瑜的情景,显得含蓄许多。
对照我刚刚处理何心瑜的白烂和现在的含蓄,陈湘宜老师若有所思,轻皱着眉头看着我,大概在想说这家伙哪里有病,两次的表现大相迳庭。
同学的讪笑声依旧,我却无力关心,早洩男的称号是躲不掉了,就让它来吧。
但是心瑜究竟敢不敢把这堂课上课的证据提供给周子敬老师,这才是此时我一心一意关心的。
经过两组的比较,同学们可以发现,对一个处男来说,要在这麽紧张的情况下达到所谓男性生殖器进入女性生殖器的状况几乎是不可能。
大家也可以回想一下,当初你们发生第一次性经验时,是不是经过许久的摸索才达成,综合这些经验,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做出小平是一个普通未遂犯的判决,还是认定他的行为不能达到旧法所谓性交,即必须达到插入的概念,而认定是不能未遂?固然学理和实务上认为不能未遂和普通未遂有区分的必要,但其实老师自己心里面是认为,在一个行为人尝试以不能达到目的的重大无知的手段犯罪时,会把这件事举发让它进入刑事司法程序的机会是少之又少;而经过检察官的调查,又可以直接以『微罪不举』的原则不起诉;如果有幸进入审判,法官在判决时又可以再援引刑法57条、59条等刑之酌减的条文处理;所以,没有必要特地区分普通未遂和不能未遂。
反之,会上到檯面的不能未遂犯,其实已经製造了十几倍以上的檯面下的犯罪黑数,而在司法不断的纵容下,不能未遂犯经过不断的尝试,总有一天会变成既遂犯。
当然,这是老师的异端邪说,只是我个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