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叫道:三……,镇南王,你当真不答允?段正淳心中,只是想着当年和刀白凤初会时的甜蜜情景,就在这时,只见慕容复屁股勐的向下一沉,随之刀白凤应声啊的一声娇呼,整根大鸡巴就全消失在刀白凤那柔嫩湿滑的阴户中了,刀白凤柳眉微皱、咬紧了牙关,忍住这有如破处般的痛楚,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连根没入。
众人都看到了刀白凤被慕容复从后面插入的情景,慕容复的屁股以疯狂般的力度和速度前后运动,啪、啪的声音不断在刀白凤身后响起,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高高翘起的屁股。
慕容复疯狂的蹂躏着王妃娇艳的女体,屋内噗滋、噗滋的入穴声和啪啪的肉体碰击声连绵不绝,又激战了半个时辰,慕容复才喘着粗气把精液灌进刀白凤的子宫深处。
就这样,仅仅半日之内,段正淳心爱的女人就全都被慕容复玷污了身体。
慕容复还不算完,他还强迫这五个失身后的俏佳人再次全裸,并且蹶起屁股跪成一圈,任由他从后面轮流插入阴部,那场面极为淫乱不堪。
他一边勐干一边赞叹:王爷你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你艳福还真是不浅呐!在他面前尽情享受他的女人,他要以此来彻底的羞辱段正淳。
几度风流之后,慕容复发现段正淳几乎不为所动,见激将法无法得逞,慕容复恼羞成怒,提起宝剑,厉声道:镇南王,你如仍然不允将皇位传给延庆太子,我就将你的女人都杀死。
段誉躺在地下,只听慕容复以母亲的性命威胁父亲,教他如何不心急如焚?忍不住大叫:休得伤我妈妈!休得伤我妈妈!但他口中塞了麻核,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用力挣扎,但全身内息壅塞,连分毫位置也无法移动。
段正淳道:你要我答允,须得依我一件事。
慕容复道:答允便答允,不答允便不答允,我可不中你缓兵之计,怎幺样?段正淳长叹一声,说道:我一生作孽多端,大伙儿死在一起,倒也是死得其所。
慕容复道:那你是不答允了?只见段正淳转过了头,不加理睬。
慕容复正要挺剑向段夫人胸口刺去,只听得段延庆喝道:且慢!慕容复微一迟疑,转头向段延庆瞧去,突然见段誉从地下弹了起来,举头向自己小腹撞来。
慕容复侧身避开,惊诧交集:这小子既受‘醉人蜂’之刺,又受‘悲酥清风’之毒,双重迷毒之下,怎地会跳将起来?原来段誉初时想到王语嫣又是自己的妹子,心中愁苦,内息岔了经脉,待得听到慕容复要杀他母亲,早忘了自身是在捆缚之中,急跃而起,循声向慕容复撞去,居然身子得能活动。
段誉一撞不中,肩头重重撞上桌缘,双手使力一挣,捆缚在手上的牛筋立时崩断。
他双手脱缚,当即一指点出,使出六脉剑中的商阳剑,向慕容复刺去。
慕容复侧身避开,还剑刺去。
段誉眼上盖了黑布,口中塞了麻核,说不出话倒也罢了,却瞧不见慕容复身在何处,忙乱之中,也想不起伸手撕去眼上黑布,双手乱挥乱舞,生恐慕容复复迫近去危害母亲。
慕容复心想:此人脱缚,非同小可,须得乘他双眼未能见物之前杀了他。
当即一招大江东去,长剑平平向段誉胸口刺去。
段誉左足一着地,便即斜跨半步,身子微侧,已避过慕容复刺来的一剑,其间相去只是数寸,凶险无比,慕容复一剑快似一剑,段誉在剑圈中左上右落,东歪西斜,却如庭院闲步一般。
慕容复眼见始终无法伤到对方,心想:这小子善于‘暗器声风’之术,听声闪避,我改使‘柳絮剑法’,轻飘飘的没有声响,谅来这小子便避不了。
陡地剑法一变,一剑缓缓刺出。
殊不知段誉这凌波微步乃是自己走自己的,浑不理会敌手如何出招,对方剑招声带隆隆风雷也好,悄没声息也好,于他全不相干。
以段延庆这般高明的见识,本可看破其中诀窍,但关心则乱,见慕容复剑招施缓,隐去了兵刃上的刺风之声,心下一惊,嘶哑着嗓子道:孩儿,你快快将段誉这小子杀了。
若他将眼上的黑布拉去,只怕你我都要死在他的手下。
慕容复一怔,心道:你好胡涂,这不是提醒他幺?果然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段誉一呆之下,随即伸手扯开眼上黑布,突然间眼前一亮,耀眼生花,这六脉剑使得更加气势纵横,顷刻间慕容复左支右绌,狼狈万状。
当日在少室山上,慕容复便已不是段誉敌手,此时段誉得了鸠摩智的深厚内功,六脉剑使将出来更加威力难当。
数招之间,便听得铮的一声轻响,慕容复长剑脱手,那剑直飞上去,插入屋梁。
跟着波的一声,慕容复肩头为剑气所伤。
他知道再逗留片刻,立将为段誉所杀,大叫一声,从窗子中跳了出去,飞奔而逃。
......经此生离死别的一战,段正淳看破功名富贵,知道和他的女人们实是不可分离,虽然她们均被慕容复玷污了贞操,但在受到威胁的生死关头,没有屈从慕容复求饶乞求活命,在大的名节上不亏,所以段正淳对此并无半点介意,从此他们归隐桃园,不知所踪。
段延庆知道儿子终于是认了自己为父,不由得心花怒放,想我虽不做皇帝,但皇位又回入我儿子的手中,却也如我做皇帝一般,一番心愿总算是得偿了,于是双杖点地,飘然而去。
段誉回大理继承皇位;慕容复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落得个众叛亲离,名声扫地,自此精大受刺激,成天满脑子想着当皇帝,终于经失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