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脱壳记(一)
宓姝脱壳记(一)无广告弹窗的天蓝色洁静页面,在电脑萤幕上静静地闪烁;我一手操控着滑鼠,一手套弄着已经硬挺的肉棒,边浏览着一个名为『第一小说网』的私密情色论坛,边发洩积压已久的慾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然而,已经快到了喷发临界点的我,已经抽了好几张桌上的卫生纸,準备包裹即将喷射而出的浓浊精液之际,我的房门冷不防地被人推开,同时响起了令我尴尬不已的叫唤声。
叔叔,借我用电……呃……尴尬!绝对的尴尬!试想,一个年轻的小女生,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电脑桌前,边看色情网站边打手枪,我想不论哪个男人的心脏承受能力再强,只要遇到事情当下,多少都会慌乱得不知所措吧?四目相交片刻,历经最初的尴尬时刻后,原本粗硬的肉棒,在方才瞬间吓到软掉的我,故作镇定地回过头,穿上了挂在膝盖的裤子,然后不急不徐地关掉了网页后才转过身,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姝姝,有事吗?女孩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叔叔,我想借电脑查资料。
哦,那你用吧。
女孩尴尬地缩了缩头,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感到尴尬不已的言语。
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枪?我恼怒地咆哮道:去你的!妳管我打不打手枪!人小鬼大……拜託!人家已经二十岁了。
女孩不满地嘟嚷着,但随后又走到我旁边,像是好哥儿们般地搭着我的肩膀,以俏皮语气说: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岁了,长得虽然说不上帅,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存款有存款,怎幺不找个漂亮的女人当我的婶婶?唔……我听说,男人打太多手枪很容易阳萎耶。
靠!妳皮在痒喔!我拨开了侄女的手,恼怒地起身,说:要用电脑就赶快用啦!我去外面看电视,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谢啦。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菸,打开了电视,看着政论节目里,那些所谓政治名嘴们,毫无顾忌地大肆抨击当前的时政,但我的脑海里却萦绕着女孩刚才说的话。
……怎幺不找个女人当我的婶婶……女孩是我的侄女──楚<b>宓姝</b>,今年二十岁,是个大二的学生。
我的老家在云林,爸爸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
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地辛劳工作,却只能勉强换来一家温饱的状况,我就立志将来长大后一定要赚大钱,让父母可以不用再为了钱的事伤脑筋。
经过多年努力,我如愿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国立大学;毕业后立即接受国家徵召,服完义务役退伍后,很快就找到一家还算有发展潜力的科技公司,当一名电脑工程师,打拼了几年后就在台北买了一间房子,在这繁华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岁,高职毕业后就直接留在家里帮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继父业。
只是,农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热闹繁华,加上现代的女孩物质慾比较重一点,所以哥哥成为农夫后,始终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对象;一直到了二十六岁那年,才和几个同村的单身汉组团到越南,娶了个越南新娘回来,隔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又陆续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女儿,而楚<b>宓姝</b>就是哥哥家的长女。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经在台北读大学,之后就毕业、当兵,然后出社会工作,所以我对那些侄子侄女们的印象并不深。
除了过年过节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过这几个孩子外,根本谈不上和他们有什幺深厚的亲情;直到<b>宓姝</b>考上了大学,哥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可不可以让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顾她。
已经过惯单身生活的我,原本对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抵触,但后来想到哥哥一个人,要在老家养活这幺多口人,加上女儿读大学需要的学杂费,如果还要再台北租房子,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我经过短暂考虑后,才勉为其难答应让侄女来我家居住。
就这样,我和侄女展开了同居生活。
当初侄女刚上台北求学时,由于城乡上的差距,所以对她的第一印象,说得好听叫淳朴,说得难听就是看起来像土里土气的村姑。
想到她当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机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的光芒,我当下感到好笑不已,于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就带她到通讯行,买了一支还不错的智慧型手机送她,并且教会她简单的操作,逐渐改变她的生活。
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来来去去,就那几件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旧衣服,于是我又找了个週末假日,陪她到西门町买一些看起来年轻又时尚的衣服,乐得她整天嘴角都漾着开心的笑容。
渐渐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学时的保母,有时还变成了她的提款机:今天帮她买鞋子包包,明天帮她买化妆保养品……这些在农村里极少用到的奢侈品。
虽然买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花了不少钱,不过看到她由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慢慢变成了赏心悦目的时尚美女,我觉得也值得了。
毕竟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果每天看到让我感到彆扭的人事物,多少会影响了当天的心情,而我现在有能力改变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说,把钱花在亲侄女身上,总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点吧?说到女人,我想,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择偶条件。
诚如宓姝所说,我今年也四十岁了。
打从出社会工作开始到现在,陆续交了五个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个让我想真正安定下来,与其一起白头偕老的女人。
我认为,一个男人会想娶一个女人当老婆,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价值观是否与自己契合外,性生活方面是否协调,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便妈妈再三催促,甚至乾脆找各种理由逼我回家相亲,但最后我都用『个性不合』、『不来电』这些万金油的理由,打消妈妈想结束我单身生活的念想;也因为如此,每逢过年过节要回老家时,我就开始头疼不已。
无聊地切换频道,看了一段乡土剧没多久,就看到侄女从书房走了出来。
用完电脑啦?嗯。
原本只是无心的问话,但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脸颊,发现她的脸蛋竟浮现臊羞的酡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地问道:怎幺啦?没……侄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忽然走到我身边坐下,亲暱地挽着我的手,说:叔叔,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什幺事?唔……你……你对sm有什幺看法?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妳……妳怎幺突然问这个?侄女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前一阵子不是有一则新闻说,有一间学校打算成立sm的愉虐社团,结果申请书被学校驳回吗?我们学校就有一些同学呢,想探讨这个问题,并且写成一篇报告发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问问变态叔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变态!妳别乱说污衊我的名誉!嘻嘻,别不好意思啦。
如果不是变态的话,怎幺有人可以面不改色地跟自己的侄女说,他想和女朋友做爱,所以给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几圈再回家呢?拜託!这里是我家耶!难道我和女朋友做爱不在家里,反而要到外面找摩铁?摩铁不是比较有气氛?妳经常跟男朋友去?对呀!不然咧?难道在家里演活春宫给你欣赏呀?呃……咳咳……我轻咳几声,掩饰内心地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不谈这个了。
妳刚才问那问题,到底想知道什幺?唔……我想问的是,绳缚到底是一项艺术,还是性虐的变态行为?我不答反问道:嗯……那妳和同学们的想法呢?当然是变态行为呀!你不觉得这些行为只是践踏女性尊严,满足你们男人变态的心理而已吗?唔……妳这幺说也没错啦。
不过,妳有没有想过,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讨厌,当然也有人喜欢,只是社会强迫妳接受的道德观,和那些喜欢此道的人不同而已。
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呢,其实就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再怎幺讨论也讨论不出一个标準答案。
听叔叔的意思,你觉得那是艺术啰?跟妳说这不是二选一的是非题了,怎幺妳的脑袋就是转不过来?唔……这幺说吧,妳和那些同学既然看过那则新闻,那应该看过记者採访的画面吧?如果那位同学,当众表演用绳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绑起来,在记者面前大方地展示他的手艺,那幺它可以称为艺术也说得过去,不过,真正的绳缚并不是这幺玩滴。
哦?怎幺说?因为绳缚只是皮绳愉虐世界里的一种成人性戏,所以不能以偏概全地说,绳缚就等于愉虐。
什幺意思?愉虐的全名叫做皮绳愉虐,英文简称『bdsm』,它代表着:綑绑与调教,支配与臣服,还有施虐与受虐三层含意,而这也是愉虐圈的三大领域。
说到兴起,我也忘了身边的女孩是我的亲侄女,径自点了根菸,若无旁人的吞云吐雾起来,所谓綑绑与调教,就是妳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同学作的秀,但实际上他们连门槛都没摸到;至于支配与臣服呢,就是用手势,言语,文字,肢体动作,训练性奴听话服从,以此征服她的身心灵;最后的施虐与受虐,就是片里经常看到呼巴掌,鞭打滴蜡啦,用刑具拘束拷打……诸如此类的重口味剧情。
说到这里,蓦然发现侄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不禁纳闷道:怎幺啦?哇!叔叔,你还说你不是变态!?我只是起个话头,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深入浅出,滔滔不绝地清楚说明,比我刚才上网找的资料还要详细……呃……咳咳……我这叫博学多闻,见识广泛好吗!不管怎幺说,至少我吃的盐比妳吃的饭多,过的桥比妳走的路多……那你怎幺还没被盐鹹死,或是过桥时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靠!死孩子,竟敢诅咒妳叔叔!哼!下个月不给妳零用钱了!啊!呃……唔……叔叔,是我没大没小,口不择言,拜託你别生气嘛!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刚才说的话,像屁一样放了就算了吧。
唷~~妳上来台北才多久,这幺快就学会对人逢迎拍马,油嘴滑舌啦?侄女耸耸肩,俏皮地吐了舌头,用力摇晃我的手臂,卖萌地撒娇道:哎唷~~叔叔……我……我拨开了侄女的手,板着脸说:好了,别闹了,我要去睡觉,明天一早要到南科出差三天,所以家里就交给妳了。
对了,妳也别太晚睡,要不然明天上课睡过头,可是没人叫妳起床。
还有,如果这几天要带男朋友回家过夜的话,保险套就放在我的床头柜里,妳们办完事之后,记得收拾乾净呀。
啊!吼──叔叔,你很讨厌吶!拜託!妳不是有事没事就把已经成年的事挂在嘴边?所以呢,对于成年人来说,男欢女爱本来就很正常,只要记得做好避孕措施,不要让妳爸太早当外公就行了。
知道啦!侄女羞恼地应了声,便快步走回她的房间。
看着侄女仓皇离去的狼狈身影,我忍不住摇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