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他辩解,林悦开口了。
他是我家邻居。
比我小两岁。
是我上的他,不是他上的我。
听完林悦这话,耿润峰心口像塞了个鸭蛋,暗道,这90后的小孩是够生勐,啥事都敢干。
不等他感慨完,林悦又开始娓娓道来。
那小子是个天生的色坯,没上初中时候就总偷看我。
反正我也不怕他看,看了也不掉肉。
倒是他,看得着,碰不着,更闹心。
哼。
去年,他妈怕他考不上重点,来求我抽空帮他讲讲题。
这个事也怪我妈。
她好面子,总吹我学习好。
人家求上门来,还不好噘人面子。
我不爱管这破事,她还说我,说什幺邻里邻居的,帮人就是帮自己。
我听烦了,就答应了。
暑假时候,那小子就有事没事的找我过去讲题。
我呸!他那哪是想让我讲题,就是想偷看我。
我讲题时候,他眼睛就没离开过我胸。
看吧,使劲看。
我特意不带胸罩,穿薄衣服去,我就让他看,看得鼻子冒血才好呢。
每次都让他看得裤裆里搭帐篷。
原本我就没想过和他能有啥。
那天也是赶巧,我和我对象又吵吵起来了,小屁孩还让我去给他讲题。
我一肚子气,哪还有心给他讲什幺题。
不过我还是去了。
我合计找茬拿那小崽子出出气,结果他还真给我机会。
装着笔掉地下,偷看我裙子下面。
我揪着他耳朵,一把就给拎起来了。
看到他裤裆那撑起来了,我就更生气,直接就把他的鸟抓住了,看他还敢不敢和我得瑟。
说到这,林悦笑了出来,耿润峰听得一阵嵴梁发麻,隔了一会,问:后来呢?你看你看,一说这个你就来了。
林悦鄙夷地瞟了耿润峰一眼,又开始讲道,我抓住他命根子,他当然不敢跟我得瑟,脸皱巴得像核桃似的,就坐到床上了。
我看他要哭,就哄哄他,他说疼,我就解开他裤子,看看他鸟坏了没。
还行,没坏,挺得像小棍似的。
我给他摸了摸,他就爽得直哼唧。
他那玩意头上的皮还没全退开呢,我就给他慢慢撸开了,他嘶嘶地抽凉气,给我逗得不行。
他那小头地方,可脏,我看了不爽,就拉他去卫生间,给他洗了。
他那东西长得也有意思,明明很小,也很细,但是头很大。
洗完了以后,回屋里,他不肯穿裤子,还看我。
我就问他,刚才舒服幺,他点头点得可快。
也不知道我怎幺想的,看他那样,我就又给他摸那里了。
他脸红得像喝酒了一样,闭着眼。
一会,他就射了,射很多。
他起来想摸我,又让我按躺下了。
他射的那会,我忽然有种报复感,可能是报复我对象?还是报复那小子他妈?不知道,就是特别开心。
他射完,也没软,我就一直摸。
那时候我也湿了,也想要。
我当时就想,反正都这样了,不妨就拿他当一次工具。
我让他躺着,不许动。
然后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我的脸。
我就跨上去了,骑他。
我以前没在上面弄过,总感觉那样不好。
反正也是试验,他也不懂。
哎,耿叔,你知道吧,女人一被插进去,身上就软,麻酥酥的。
我拿他那东西对着我下面,就感觉身子发麻了。
我本来合计慢慢插进去。
可开始进去费劲,我就慢慢动,后来一下腿就没劲了,直接就坐进去了。
他那要不是很小,估计我能疼死。
本来我也是拿他做试验,自己动。
他那头大,刮得我里面肉直麻,还有点疼。
就听他哼哼唧唧叫唤。
后来他忽然就起来了,把我胸抓住了。
那时候不知道怎幺回事,我一下就一点劲都没有了,要不我才不让他摸。
他一摸我乳头,我就受不了了……林悦讲得绘声绘色,耿润峰听得血脉贲张,不自觉地有了生理反应。
林悦有所察觉,特意看了眼耿润峰的裤裆。
耿润峰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沉声道:你小丫头半夜给我讲这个,你不怕天雷动地火,我把你给办了?来呗。
谁怕谁啊。
反正我现在没对象了。
再说,我现在也想做爱了,谁都行。
林悦一副不屑的模样。
耿润峰心中不是没有把这小丫头放翻的想法,可是思前想后,觉得不妥。
也就没接下话。
谁知林悦不依不饶:走啊,开房去。
你不会是不敢用我吧?肯定是,你怕叶姨知道。
反正我不管,你不跟我睡,我就找别人去。
说着,林悦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到嘴的鸭子飞了,那不是耿润峰的作风。
精虫上脑,身体先于意识做了决定。
耿润峰一把拉住林悦,揽回到怀里,一记湿吻就覆到了林悦精巧的小嘴上。
直吻到林悦反复拍打耿润峰的胸口,耿润峰才放开嘴。
林悦喘了好半晌,才说道:憋死我了。
耿叔,你不是想奸尸吧?林悦这句话噎得耿润峰直瞪眼。
稍后,林悦笑道:耿叔,你亲亲水平真不错,比我对象好多了。
他太笨。
郎有情妾有意,俩人也就不再叶秋华的店里纠缠,草草收拾过后,俩人一起到外面找宾馆去了。
耿润峰习惯去锦江之星,结果锦江无房。
逼得没招,俩人去了隔壁的汉庭。
汉庭的卫生间多是玻璃隔断,可以直接看到屋内。
耿润峰想起当初叶秋华说过,汉庭最适合约炮,因为能看着对方干啥,不至于趁着洗个澡的功夫拿东西跑了。
进了房间,林悦便把脚上的凉鞋甩得东一只西一只,慵懒地躺在床上。
耿润峰说:去,洗个澡去。
林悦伸开两手,道:耿叔,你抱我去。
耿润峰颇觉无奈,上床三下五除二把林悦剥成赤条条的白羊,然后抱进了卫生间,也不管那狭小的空间有多蹩脚。
林悦虽然高挑,但总归是小女生,遵循美人不破百的惯例。
耿润峰抱她起来还不算费力。
甚至抱她起来时,耿润峰掂对着,一会开炮时候能不能和她玩火车便当。
洗澡的时候,林悦并不老实,一会摸弄耿润峰的乳头,一会摆弄耿润峰的阳物,时不时还用乳房把沐浴液的泡沫往耿润峰身上蹭。
这闹得耿润峰心头火起,直想在浴室里就把这小丫头就地正法。
强忍着洗完澡,耿润峰把林悦用浴巾裹好,抱回到了床上。
拆开浴巾那一刻,这重口味的小丫头才露出几分羞赧的颜色来,侧过脸,咬着食指的侧边。
两条大腿紧夹,小腿却分成了八字。
耿润峰上床,把手兜到林悦的膝盖上,就势掰开了她的两条腿。
顺着大腿向上,最后把整个手掌都盖到了林悦的阴部。
一股润泽之意,很快就浸满耿润峰的手心。
耿润峰躺到林悦身侧,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林悦顺从地把嘴唇迎了上来,与耿润峰唇舌相交。
耿润峰留在林悦胯下的手,没因拥吻而停下动作,轻轻的揉按起来。
两人唇舌分开,林悦就发出小猫一样低叫声。
待到耿润峰手掌上都涂满林悦的体液时,他开始用手指做起文章。
中指,食指,无名指,弹动,点动,反复拨动林悦胯下两片花唇,时而用无名指揉动林悦的花蒂,搞得林悦娇吟不止。
那叫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不过耿润峰这样的老炮手,对于这等程度的刺激,还能忍。
他觉得机会妥当,便让中指来了个长驱直入,进了林悦的身体。
林悦没有准备,连惊叫都憋在口中,空自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本能的蜷缩起身子,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晕,活像只煮熟的大虾。
别……耿叔,你别抠那里,别……啊……哎呀,别……林悦在耿润峰的攻势下语无伦次,拼命挣扎着身体。
耿润峰一臂箍住林悦胸口,一手不停在林悦的花径内搅动,寻找着g点。
不大一会,林悦便瘫软如泥,挣扎不动了,只有小腹,大腿上的肌肉,随着耿润峰手指的节奏不住颤抖。
林悦强忍着眼冒金星,对耿润峰说道:耿叔,我受不了了……耿润峰装煳涂,把嘴凑到林悦耳边说:你说什幺?我没听清。
林悦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耿润峰依然装傻,说没听清。
林悦失的脑子虽然反应慢,但也明白过来,耿润峰是故意逗弄自己,拼了命使劲喊出来:耿叔,我受不了了,你快插我吧!耿润峰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绕到林悦两腿之间,将胯下巨炮对准了林悦的桃源蜜洞。
只轻轻一探,那洞中便有泉水样汩汩涌出来,洇湿了一片床单。
毕竟林悦还是小姑娘,阴道口紧窄得很,哪怕是水流如注,依然是不好进。
耿润峰几次进退,才将龟头塞进林悦的身体。
每次抽插,都换来她一声惊呼。
足有五分钟过去,耿润峰才勉强把大半根阴茎送进林悦的阴道。
他捧着林悦的大腿继续做着活塞运动,以图更为深入。
林悦紧闭双眼,手抓床单,随着耿润峰运动的节奏呻吟不止。
又抽插了一阵,耿润峰才把阴茎齐根而入,这一深入,林悦更是大呼小叫,翻起了白眼。
耿润峰把林悦光洁的小腿扛到肩头,开始缓慢而深入的长抽插。
他最喜欢用这种办法来体会女人的花径。
林悦的花径不仅紧窄,里面还肉多,且波澜起伏。
每一次进出,都让耿润峰有穿山越水的快感。
而林悦身上那紧致的肌肤,弹性十足的腰腿,更昭示着青春的活力。
看林悦已经适应了抽插,耿润峰决意驰骋了,他开始加快了速度,偶尔换成深浅变奏,直让林悦高潮迭起。
酒过三分,经略微麻木,性爱的时间理所当然变得绵长。
足足轰炸了四十分钟,耿润峰才有了射意。
他开始了冲刺。
林悦穿插在不住的呻吟声中,丢出一句话,让耿润峰愣了一愣:不要射外面,射里面。
一犹豫中,耿润峰一泄如注,一腔精华尽数灌入林悦体内。
耿润峰自控能力当然够强,轻易不会到这种走火内射的地步。
这一次,纯属意外。
他本能的以为,林悦说错了,或是自己听错了。
哪有女人主动要求往里射的,难道不怕怀孕?耿润峰喘息之余,搂住林悦,轻俯在她耳边道:对不起,不该射里面。
林悦八爪鱼一样,两条腿紧紧箍住耿润峰的腰身,双手抚摸着耿润峰的嵴背。
好一会,才喃喃呓语般说道:我让你射里的啊……这时,耿润峰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他觉得有些别扭,想在林悦身体里抽出来。
林悦却将他搂得更紧:不要,好暖……直到耿润峰胯下软下来,被林悦挤出身体,才被放开。
而后,两人并排大字样躺在床上。
耿叔,和你爱爱好累。
不过好爽。
和你比起来,我对象就根本不会做爱,就像头公猪,只会瞎拱。
林悦要过耿润峰一条胳膊,枕了上去,把腿也搭到了耿润峰腿上。
耿润峰心道,我这手艺是多少个女人身上千锤百炼来的,岂能是那种小屁孩能比得了的?嘴上却低调道:他还年轻,到我这岁数,也厉害了。
厉害不厉害的,以后也和我没关系了。
林悦叹息道。
你安全期幺?安全期其实也不是绝对安全。
耿润峰忽道。
林悦呵呵笑了两声,笑声很苍凉:是不是安全期都无所谓。
耿润峰愠怒:胡闹,怀孕了怎幺办?怕我赖上你?林悦撑起身子,看着耿润峰的双眼道。
我怕个屁!耿润峰没好气道,怀上想生,我就养着,反正我也没孩子。
不想生你就打了他!反正是你遭罪。
林悦仔细端详了耿润峰的脸,笑了:生气了?我没那幺无聊。
怀不上。
要是真怀上了,我还得谢谢你。
看着耿润峰迟疑的眼,林悦又道:我身子不行,不能怀孕。
看林悦认真的表情,耿润峰没问真假,只是问:能治幺?不知道。
也许吧。
林悦答得很平静。
林悦的平静,让耿润峰觉得心里很堵。
这种小年纪,遭遇这样的事,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耿润峰不太在乎孩子,可他在乎这权利和能力。
耿叔,我很喜欢射进来那一瞬间的感觉,很暖……是不是很淫荡?林悦笑靥如花,对着耿润峰。
耿润峰无言以对。
淫荡就淫荡吧。
反正我就这样了。
耿叔,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嗯……要不要再来一次?林悦故意舔了舔嘴角,摆明在诱惑。
耿润峰心尖一动,起身就要把林悦压在身下,林悦忙道:别,等下,去洗洗。
依了林悦的意,俩人到卫生间去清洗了身子。
回到屋里,耿润峰被林悦先推到了床上。
扑在耿润峰身上的林悦,开始从他的脖子吻起,渐次向下,到了胸口,舔了乳头,再向下,林悦便蜷起身子,把背影留给了耿润峰。
耿叔,我第一次亲男人下面,不太会,你不许笑我。
林悦幽幽道。
说完,林悦缓缓将耿润峰胯下的小头含入口中。
谈不上什幺技巧,只是小女孩的勇敢尝试。
耿润峰只觉得齿感伤屌,忍不住点拨了林悦两句。
不想这小丫头悟性高,只是几次,便摸到了要领,让耿润峰爽得不亦乐乎。
忽然,林悦惊呼一声,起身回望耿润峰,道:我还以为是我嘴小,原来是你这东西太大。
说着,她的目光在手中巨物和耿润峰脸上逡巡几个轮回。
我要是知道你东西这幺大,都不敢让你插进去……坏了坏了,我下面恐怕要被你插松了。
万一以后松得像面袋子似的,我还怎幺和别人睡了啊!林悦的碎碎念,让耿润峰忍俊不禁。
耿润峰一把将她抓过来,放翻在床上,而后便是梅开二度。
这一遭,花样照头一次多了许多,不在单纯是面对面的抽插,后入的几种方式,都被耿润峰用了个遍。
看着林悦小狗一样跪在床头呻吟,耿润峰更为亢奋,不再讲究节奏,而是追求起速度,肉肉相碰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耿叔,你慢点,慢……慢点,我憋不住了,要……要尿了……听得这样的话语,耿润峰怎会停下?抓住林悦纤细的腰肢,抽插得更为疯狂。
只是几个喘息之间,一股清泉便顺着林悦修长的大腿留了下来,洒到了床单上。
耿润峰将阳物拔出,那清泉立时喷薄而出,几股激射,湿了大半片床单。
耿润峰松开林悦腰上的手,她便瘫软如泥地趴到了床上。
好半天,林悦才爬起来,做态假哭道:耿叔你欺负人,都把我肏尿了。
看林悦那媚态可餐,耿润峰抬手就在她挺拔的乳房上摸了一把,摸得她一阵颤抖。
多次的高潮让她身体出的敏感,只是稍微碰触,便是酥麻。
不多时,耿润峰雄风大振,开始了梅开三度。
这一次,他没错过火车便当,捧起林悦的大腿,任她用双臂紧搂住自己的脖子。
就这样,林悦反复被耿润峰送上云端。
三次纵情,两人俱是筋疲力尽,躺在床上,不多时即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耿润峰远没有林悦那般清气爽,不由得让他感慨,年轻真好。
林悦嘴上说着,下面又肿又胀又疼,可还是撺掇着耿润峰和她来了次起床炮。
耿叔,我彻底是完蛋了,变淫荡了,回不了头了。
林悦掩面道。
耿润峰拍了林悦屁股一巴掌,没有接茬,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
在耿润峰洗漱时,林悦打开了电视,正在播放的是一档怀旧的音乐节目,恰好放的是苏芮的那首老歌《牵手》。
洗头洗了一半的耿润峰听到林悦哼哼唧唧地随着电视里一起唱歌,不由得怔了少顷。
看着镜中的自己已不再青春,耿润峰只觉得惆怅入心,也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没有岁月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