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掏起了一把花瓣问道:“是洗花瓣浴吗?你们江南人,可真会享受!”夏文晴扶着景老,小心的跨进浴池,妖声回道:“花瓣只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我们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传的汉方药浴,常洗的话,有身轻体健、怯病去疲之效!”景老道:“噢——?还有这种美事,我们北京倒是没有这种名堂,洗澡就是洗澡!”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景老您别怪我!”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缓声道:“说吧!这种样子面对面,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周雪晴笑道:“进北京城的,虽然身居高位,但全是土包子!”景老一愣,跟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你们刚才替我吹箫的技法,北京城裏根本找不到一人,爽呀!”双晴也笑,周雪晴移到景老身后坐了,让老不死的把身体靠在自己雪白丰满的胸脯上,夏文晴移到前面,鼓弄春水,替景老洗身子。
这种汉方药水,用得全是催情的中药,更混有淫虫屎,被浸在水裏的男人,很快的就会又有性交的冲动,女人浸在水裏,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和浸在普通的热水裏一样,但是景老年纪大了,平日裏玩的女人太多了,浑身浸在水裏时,只觉得舒服罢了。
洗了十多分钟后,周雪晴亲亲闭着双目的老不死道:“景老!上去吧?我们两个替你打肥皂!”景老点了点头道:“也好——!”双晴挽着景老不死的双臂,把他扶到一个小日本进口的皮质春床上,这种床,可以让人半躺在上面,享受着美女的各种温柔。
双晴取了进口的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赤溜的身上,然后分从左右,用自己丰满的身体,帮景老打沐浴露。
景老感歎的道:“就算毛主席,也没享受到这种快活事哟!我算是赶着了,改革开放好呀!”双晴微微一笑,一人拿起景老的一只手腕,然后跨骑了上去,把自己娇嫩的牝户压在了景老的两条老臂上,另一只手扶住景老的两边肩膀,然后娇哼着用牝穴,在景老的手臂上,由下而上的游走,用这种销魂的方式,帮景老洗两条老臂。
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有动静了,龟头慢慢的抬起,双腿暖洋洋的不自觉叉开,于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在他的印象中,一天能和美女打一炮就算很不错的了。
双晴在景老的双臂上打肥皂,打了整整五分钟,打完了之后,扶着景老躺下身来,拿起他的两只脚,动作一致的把景老的脚掌,放在了自己的深深的乳沟中间,轻轻的磨动。
景老的双脚同时踩踏在两团滑腻温软的美肉中间,两边雄伟的乳峰,下贱的紧紧夹住脚背,有节奏的轻轻蠕动,下面的东西又有了一些动静。
双晴用迷人的乳沟替景老把脚底、脚背的肥皂打完了之后,伸出手来,拿住景老的脚踝,然后骑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依然用牝户,替他大腿打肥皂,上下游走磨动间,不时的用牝户去顶景老的跨下,让景老的老鸟更加的有了感觉。
打完了正面的肥皂之后,再打背面,双晴轮流完全趴到景老身上,用全身替景老做人体按摩,全身的肥皂打完之后,用热水沖去泡沫,翻过身来。
夏文晴跪伏在景老的两腿间,双手握住老鸟,间隔有序的交替撸套,跟着小嘴凑上来,技巧的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的下移,双手直退到鸡巴根处勒紧,把景老的老鸟勒得微翘起来。
周雪晴跪爬在景老的上方,主动的献上香唇,同时拿起景老的手来,放在自己的牝户上,自己的双手也不閑着,两手放在景老的两个乳头上,纤指飞扬,撚得老不死的直哼哼。
在双晴这对淫姬的高超性技兼“蕉舌茴香”的温柔挑逗下,景老破天荒的再振雄风,夏文晴看看差不多了,吐出含在小嘴裏的老鸟,叉开一对雪白修长的粉腿,双手分开牝穴,慢慢的在景老怒翘的鸡巴上面坐了下去。
“哼——”夏文晴咬着樱唇妖哼。
“呀——!”景老怪叫,感觉老鸟正慢慢的陷入一个温腻紧窄的肉洞中,两片香肉节节后退,跟着再紧紧的夹合。
景老的鸡巴并不粗长,夏文晴坐到底后,感觉才到了自己肉穴的中央,并没有碰到花蕊,然此夜是以景老鬼快活为主,由不得她们舒爽,当即缓缓站起身来,等龟头完全离体后,跟着再慢慢坐下去。
景老的鸡巴被夏文晴的肉穴剌激得欲火连连,几个进出之后,翻身坐起,喝道:“你们两个,并排给我躺好!”成功的诱发了老鬼的性欲后,双晴眼中,都闪过了得色,妖哼着并排躺在景老的面前,大叉开双腿摸着自己的嫩穴,入眼处,但见牝毛齐整,穴口嫩红。
景老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了,疯吼一声,分开不知是谁的一对粉腿,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捅了进去。
“嗯——!”周雪晴的穴中,还不太湿润,被他粗暴的捅入,疼得一皱柳眉,但这种小小的暴力,周雪晴根本也不当回事。
景老在周雪晴的穴中折腾了数个回合之后,拔出鸟来,再插入夏文晴体内,夏文晴早已淫水氾滥,肉跨微抬,迎合着老鸟的进入。
景老自以为大展雄风,在双晴还没有尝到滋味时,就又射了个黄河倒泄,双晴感觉景老又滞了,忙爬起身来,争相用小嘴去舔景老的腌髒的鸡巴。
景老得意的拍拍双晴的妖靥,嚣张的道:“我怎幺样呀?”这种问话,双晴在和肖剑国搞时,回答了无数遍,立即双双抬起头,异口同声的道:“您老真是太厉害了,都快把我们搞死了!”嘴裏是这幺说,心裏却同时骂道:没用的老东西,搞得我们不疼不痒,真是王八蛋加三级!景老自豪的嘎嘎傻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
双晴闷声不响的的交换着用各人小嘴裏含有强烈“蕉舌茴香”的春液,仔仔细细的浸泡着景老的阳根,从龟头马眼,再从会阴到屁眼,一丝一毫的也不放过,景老的老鸟,在不经意间,慢慢的又微昂起了头。
周雪晴一笑,向夏文晴做了个手式,夏文晴会意,两人站起身来道:“景老!我们上床吧?”景老舒服的歎气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好——!扶我上床休息!”双晴不废劲的架起景老的两个胳膊,景老几乎是双脚离地的被美人抬到两米四宽的大床上,几上兽香不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美女体香。
夏文晴跪坐在景老鬼身边,妖道:“景老!我们侍候您睡觉!”景老以前也玩过无数的美女,基本放过炮后,这事就算完了,从来没见过花门的战仗,错愕的道:“睡觉还要怎幺侍候?”周雪晴笑道:“您老翻过身来,我们替你按摩,松松筋骨,才好入睡!”景老想想也对,点头道:“那好!你们请便!”夏文晴笑道:“请景老翻过身来,我们从您的背部开始!”景老笑了笑,果然听话的翻过身来,露出枯柴似的瘦背。
双晴立即分工,夏文晴从头往下按摩,周雪晴从脚底往上按摩,使的都是花门秘技“行云流水”,藕臂轻拂处,十指连动,如弹笙抚柳,又是花门的另一种秘技“十指弹琴”。
人体上有各种各样的敏感经脉,有些是麻筋,有些是酸筋,有些是痛筋,而双晴二十根手指抚过的,都是激发人性欲的“骚筋!”双晴在后面按摩,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开始叫春了,不由惊的道:“怪呀!”景老鬼哪里知道,那兽香也有古怪,主材是纯正的麝香,而麝香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激发人的无边性欲。
双晴微微一笑,并不答景老鬼的话腔,手指按摩过后,伏下两具雪白的肉体,把丰满到极致的四个奶球,重重的压在了景老的后背上。
景老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处压着的四团软肉,四粒妖骚的樱桃,醉人的硬起,顺着背股上下滚动,两个美女配合的非常好,一波乳肉过后,跟着又是一波,连绵不断,景老癡迷的问道:“这又是什幺名堂?”夏文晴答道:“景老!这叫飞波推雪!我们两个常常配合,其她人就算会,也没有我们的好!”说着话时,不由脸红了一下,我旗下双飞做的最好的两个美女,并不是双晴,而是妖孽级的王燕、王雀两个双生女,不但脸蛋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心灵相通,给男人做起双飞来,那才叫天衣无缝。
景老从来没有试过双飞组合“飞波推雪”,闻言大加讚赏。
双晴有意卖弄,变着法的换着各种的波推姿式,波推之后,周雪晴妖笑道:“景老!更舒服的来了!”景老一愣,双晴的两张小嘴已经同时动作,从两边舔舐起他的耳朵来,再从耳朵一路向下,舔到腰股,在尾椎处会合后,两张小嘴一齐争着舔吸腌髒的屁眼。
景老感觉自己的肛门处,有两条灵巧已极的毒蛇,不停的钻入自己的肛门深入,柔滑而有力的扫刮着自己肛门的壁肉,这种感觉,真是从所未有,不禁回头道:“两条好毒的美女蛇呀!”夏文晴妖笑道:“景老好眼力,不错,这就是毒龙钻,龙蛇本一属,景老说是蛇也是很对!”说完话,接着周雪晴拔出来的舌头,把自己的香舌,深深的探进景老的后门裏,舌尖顶着肛壁,不停的缠绕。
这种剌激之下,景老的老鸟想不硬的话都很难了,感觉肛门内的皮都要被双晴舔破,下麵压着硬硬的老鸟也难受,景老鬼摆手道:“够了——!”双晴闻言,离开他的后门,两条舌头动作协调的向下游走,从大腿根开始分向两边,直舔到脚掌,柔软的香舌顺着脚后跟,舔到脚底心。
“嗯——!”景老感动了,这两个骚货,连脚底心都肯舔,真是太认真了。
两条香舌舔过脚底心,滑到脚趾,从小趾开始,把景老的十个脚趾一根根的舔得仔仔细细,翻过身来时,再从前脚背向上游舔。
景老的老鸟微微颤动,片刻间就被两张嫩滑的小嘴争相包住,双晴伏在景老的跨间,连换了两种吹箫的方法,最后,用含着淫香的小嘴,轮流吹起了旧社会名震故都的“醉死蕩髓箫”!景老鬼的老鸟,这回乾脆硬得紧贴住了小腹,马眼流得全是精水,但旋转就被两张小嘴舔食,景老鬼捏着不知是谁的大奶子,双眼赤红喘息道:“行了!上马上马!”双晴妖声应道:“是的,景老,请您老姿意的骑乘我们两匹骚贱的小母马!”说着两,在景老鬼面前,双双小狗式的跪伏,硕大的肥股微微摇晃,穴口微张,开合间,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泛出穴眼。
景老按住周雪晴的后股,长叫着把三振雄风的老鸡巴,深深的埋了进去。
“哎呀——!捅死我了,景老您棒下留情呀!我吃不消啦!”周雪晴配合的妖叫,其声蚀骨销魂,其实景老的鸡巴,根本就不够她挠痒的,她和夏文晴都是异种的名穴,十数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轮流上都不怕,还怕景老鬼这种有气没力的老鸟,纯粹是逢场作戏罢了。
周雪晴越是妖叫求饶,景老鬼插得越起劲,抽插了数十记之后,就在景老鬼向后抽出鸡巴时,周雪晴的姻体向前一伏,放出了景老鬼的鸡巴,夏文晴穴口一张,迎上了景老鬼再向前插的鸡巴,深深的吞入骚穴中。
景老鬼再抽插了几回后,夏文晴也是如法炮製,把景老鬼的鸡巴再让到周雪晴的小穴中,景老鬼何曾玩过这样的花样,三个回合不到,就又放炮了,射出了重振雄风后的第三发炮弹后,景老鬼白眼直翻,身体向前一伏,喘着粗气压在两女身上,老眼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正当景建祥做着黄色美梦的时候,却被人大声的吵醒,睁眼一看,双晴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己身边,阳光下,玉容晃眼,雪肤耀目。
景建祥对门外喊道:“门外是谁?吵什幺吵?是谁放他进来的?”门外传来平江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声音道:“景老!是我呀!您的世侄秦德国,特来给您老请安,不想等候多时,他们就是不肯放我上楼!”景老披披老嘴,暗骂了一声,不舍的抚摸了几下周雪晴的雪背,又在夏文晴的肥臀上拍了又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衣服来。
双晴早就醒了,都在装睡,这时立即睁开凤眼,飞快的穿了警服,跟着景老后面,出门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