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刘莉、小翠、包芳、张燕她们几个,做做玩玩,刘莉还抽空睡觉,但是都比她做得多。
刘莉似是等钱用,做得很猛,没去逛夫子庙,今天做了三十一个钟,小翠、包芳下午玩到四点半钟才回来,回来后就等着吃晚饭了,一个做了二十个一个钟,一个做了二十三个钟,张燕今天没走,但是贪看电视连续剧,也没专心的做,但也做了二十四个钟,其她的八个小姐,最少的也做了十四个钟。
这处马栏,共有十三名小姐,除了苏凤生得最漂亮,张燕要排在第二,以下依次是刘莉、包芳、小翠和胡小乐。
钱兰歎气道:“苏凤!要我说你什幺好呢?我做为小头马,管着十家马栏,不瞒你说,这十处马栏一百三十二个马子裏面,你长得是最漂亮的,但是今天的业绩却是倒数第一,今天我管的马子裏面,最少的都做了十二个钟,那个做了十二个钟的马子,已经快三十了,长得更是没法和你比!”苏凤委曲道:“兰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就没閑过!”钱兰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要多快好省,只顾埋头拉车不行的,还要抬头看路,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第一天上班,说实话也不能太怪你,今天也不早了,吃了宵夜后,都到后面睡觉去,明天你还要再学习学习,看看其她姐妹是怎幺干革命的?你们这些死丫头,也要帮助帮助新人,大家要共同进步嘛!”张燕笑道:“兰姐的口气,象毛主席似的,我今天已经带她做一个钟了,就是双飞的那一个!”钱兰笑道:“苏凤被狼哥看上了,是我们重点培养物件哩!”吃过宵夜,苏凤和其她小姐一道,回到了门店后的宿舍,这些宿舍,外表看起来不怎幺样,裏面倒是样样齐全,苏凤和张燕住在一个房间,张燕进房之后,对苏凤说了声:“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张燕惊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裏面彩电、风扇一应俱全,两张宽有二米的席梦丝大床,放在房间裏,床头的上面是一溜的吊柜,她不知道电视怎幺打开,只得乖乖的坐着,等张燕洗出来。
第二天早晨十点半,钱兰把苏凤叫了出去,把她带到巷子深处裏的一间学习室裏,和三十几个刚来的小姐一起,观看其她小姐做活的录影,这间学习室,看外观,像是一个天主教堂,不知怎幺的,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其实还能怎幺的,就是抢来的呗!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苏凤虽然第一个星期放不开,不知道怎幺做,但也拿到了三千块钱,她已经感觉是个天文数字了,但是钱兰披着小嘴对她道:“你看看!总共七天时间,你平均每天十个钟都摊不到,要努力呀!”苏凤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心裏一阵激动,回宿舍后,都不知道把这些钱放在什幺地方好,后来还是张燕提醒,带她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苏凤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发觉洗头房的管理很鬆散,那些小姐做完活后,都是自觉自愿的把钱先放在钱柜裏,然后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名字后面划上一横,就没有发现有做完活后私自隐瞒的。
张燕听了她的问题后笑道:“兰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互相监督的,要是哪个敢那样做,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哟!说不定会给狼哥打死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苏凤当然不会去试了,一个星期能赚三千块钱,感觉已经象在做梦了,犯不着为了多拿五十块钱,而去触公司的霉头。
在我看来,如果这种情况偶尔出现,还算正常,但要是频率高的话,就意味着这种遍地开花的洗头房生意不赚钱了,没有做下去的可能了,要改弦易张了,实际上,就是不为这事,这日子来,我也正準备改弦易张了,时代每天都在进步吗?又是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苏凤披着一头好看的葡萄红长髮,画得吊睛雀眉,妖骚狐媚,穿着一身小网眼黑色的丝质连身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拖,满不在乎的端了一个凳子,叉开大腿,露着肉档,坐在了马栏门口,对着过来的一个老头,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媚笑道:“老闆!打个炮呀!”老头看那小狐狸苏凤,只见她黑色的小网眼连身衣,从雪白的颈部一直穿到脚跟,乳头和肉档处巴掌大的三个地方,丝质连身衣的颜色浓深,没有有网眼,刚好把最关键的三个肉点遮住,双目眼角上挑,狐狸眼含春,小嘴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好看的菱形,大腿修长,双峰入云,就立即走不动路了,口水拉拉的道:“多少钱呀?”苏凤欢快的打了个“篚子”,站起身来道:“统一一百,童叟无欺,速食麵的价钱,海鲜的货,不玩后悔呀!”老头似在梦裏,嗫嗫的道:“你也收一百?”苏凤小嘴一挑道:“怎幺?没钱!那就算了!”老头红着脸道:“怎幺没钱!一百块钱一次,玩你十次的钱我都有!”苏凤笑道:“那就点信子开炮呀!怎幺?我不漂亮?”老头急往裏钻,一个劲的点头道:“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辈子在进棺材之前,能弄到这幺漂亮的妹子,也不枉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了!”苏凤披嘴道:“老头!可要说好了,不管你能不能插进来,到钟或是射了就要付钱的!”老头咧嘴道:“没问题!”一个刚来的小姐小声道:“苏凤你要死啦!这种老头都要撩,万一要是出不来,你可没钱赚了!”苏凤自信的笑道:“你看好了!我十分钟搞定他!”老头的身高,只到苏凤的肩膀,苏凤带着老头进到包间之后,妖声道:“老闆,要脱光光吗?”老头用手抚摸着苏凤被网纹丝衣包裹着的性感肉体道:“不要啦不要啦!这样玩起来更舒服!”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露出来,给你一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鸡巴!”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鸡巴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苏凤咭的笑了一下,张开小嘴,柔柔的把死蛇含在嘴裏,对待老人,千万不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嫺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鸡巴,性奋的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苏凤含住他的死蛇鸡巴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肉棒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裏,暴在嘴裏只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肉洞的死蛇鸡巴,塞入了自己的小穴裏,当鸡巴塞到根时,忙合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鸡巴,双手伸出,撚着老头的乳头,浪声道:“插吧!”老头感觉自己的老鸡巴,难得的被肉洞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撚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腚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年纪,泄过一次之后,鸡巴就缩得只剩皮了,龟头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完了吗?这幺快呀?”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的,连鸡巴都缩进肚子裏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鸡巴哩!”苏凤拔了老头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丢了一百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马栏裏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裏面看,其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幺样?漂亮不漂亮?”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嫖鸡,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幺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嫖鸡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裏所有的女生都漂亮!”苏凤骂道:“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被调到邓府巷去了,你要找她去新街口找她呀!”幼狼趾高气扬的道:“算了!我们就找你!”苏凤笑道:“是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来!还是再找两个姐过来?”三匹幼狼激动的小脸通红,其中一匹抢着道:“一齐上你?这样也行?就象轮奸一样,太爽了,但是玩这个剌激的游戏,钱怎幺算呢?”苏凤一指橱窗上的价格道:“一个一百,三个就是三百!暴出来就滚蛋!”三匹幼狼狂叫道:“那好!说好了,你要给我们三个同时玩的!”苏凤笑着带了三匹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走进了里间。
苏凤的连身丝衣,看起来是连身的,其实好脱又好穿,在三匹幼狼面前,苏凤褪皮似的脱去身上的丝衣,露出通体雪白的姻脂肉。
三匹幼狼也是二话不说,进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沖上来轮流搂抱苏凤,年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磨上了光滑温凉的嫩肉。
苏凤蹲下身来,一只手握住一条小鸡巴,小嘴一张,含住了正面的鸡巴,嗓裏裏发出妖媚的哼声,片刻之后,吐出小嘴裏的肉棒,伸手握住,俏脸一偏,含住左边的小鸡巴。
三匹幼狼的小鸡巴,在苏凤的含舔之下,条条硬如铁石,热血上涌之后,把苏凤屁股向后,强行按在床上,一匹幼狼抬起鸡巴,插入了苏凤的美穴中,一匹幼狼,拍开苏凤的小嘴,让她继续口交,第三匹幼狼,跳上按摩床,跨坐在苏凤雪白的粉背上,拿她当母马骑乘。
苏凤被幼狼没戴套就插了进来,感觉他们应该没什幺病,也就随他们去了,肉与肉的紧密接触,和套着套子又不一样,只感觉舒爽无比。
苏凤被三根赤裸的鸡巴轮流插着,快乐的浪叫,三匹幼更也是性奋,玩命似的交媾之下,不到两分钟,一匹幼狼就暴了浆。
苏凤本是名器,没有安全套,实是个危险的吸精妖精,在激烈的性交之下,阴穴紧压,花蕊一收,疯狂的收着幼狼的精气。
一股精气被收入体中之后,苏凤感觉清气爽,转过身来,躺在按摩床上,向着第二匹幼狼,扇子似的张开两条如玉的雪白大腿。
第二匹幼狼“滋——”的一声,把鸡巴狠捣入挂满淫水的肉穴中,咬着牙一顿猛插狂沖,两分钟之后,就把一股精华,贡献给了苏凤。
第三匹幼狼也在两分钟之内销了账,三匹幼狼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喘气,第一匹幼狼歎气道:“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天天这样狂插你就好了!”苏凤不自觉的收了三匹幼狼的精元之后,精狂好,拿了一个塑胶盆,蹲下身来,技巧的排出积在牝道裏的液体,骂道:“三个小王八蛋,不戴套就插进来,要是中标了,你们这点钱我就是白赚了!”一匹幼狼老b老吊的道:“三个人一起插b,理论上绝不会中标的!”苏凤骂道:“放屁!你们三个小鸡巴,给姑奶奶听好了,以后不戴套的话,休想插进来!”三匹幼狼一齐点头道:“不会的!下次我们一个一个来还不行吗?”苏凤担心道:“下次还来?你们哪来的这幺多钱?不会是偷的吧?”一匹幼狼笑道:“我家老头在市里当大官,总有人送钱来我家,每次我家老头也不看,就把装钱的大档袋随手丢在一边,我就是在每个装钱的袋裏,拿出一叠来,我家老头哪里知道?”另外两头幼狼也点头道:“我们也是,每袋裏就拿一两叠钱出来,家裏人绝不会发现,也不可能问送的人,到底送了多少钱,我们聪明吧?”苏凤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封好的人民币,正好是一万块,这些小鸡巴,来钱真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这些小朋友,拿贪官的钱照顾小姐,真是太可爱了,想着想着,就抚着一匹幼狼的头笑道:“你们真是太聪明了,对了,你家老头叫什幺名字?”被抚着头的幼狼傻傻的道:“我家老头是在市里管经济开发的,叫做韦岸??????!”另外两条小色狼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能说的!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