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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五章 踌躇满志[H段无删节]

狼友问道:“这就是洗头?”孟小红笑道:“还要按摩哩!老闆这边请!”狼友愣愣的跟着孟小红,又回到了先前的座位,孟小红把椅子放了下来,让狼友半躺在椅子上,拿起一支棉签,扶住狼友的头道:“老闆不要乱动!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乾净!”孟小红的掏耳朵技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由浅而深,正正的挠到痒处,狼友舒服得有如在九宵云外,一只耳朵掏完之后,孟小红扔掉旧棉签,再拿一只新棉签,去掏另一支耳朵,狼友配合的忙转过头来。

孟小工掏完耳朵后,把手弄干,开始按摩狼友面部的各处穴位来,狼友被温凉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穴位,感觉舒爽无比,裤档底下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孟小红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微微一笑。

按摩完面部的穴位之后,孟小红按照调教的方法,纤手很自然的顺着颈侧向下,滑过狼友的大小臂,拿起狼友的一只手来。

狼友春意盎然的早就想去摸孟小红的手了,正在想入非非时,被孟小红主动的拿起手来,狼友感觉入手处,温凉滑腻,柔若无骨,这条狼从来没有被女孩摸过,更何况是如此妖骚动人的极品美女,一个把执不好,裤档里的东西把头一昂,一股不明液体就沖了出来。

孟小红精于此道,看狼友高高撑着的裤档内忽然又高了些许,跟着微微颤动不已,就知道他竟然在清醒白醒时“跑马”了,不由轻笑一下,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来,在他的大腿处不能抓的地方柔而有力的按了几下。

本来这名狼友,在公共场合还拼命忍着哩,这下被孟小红技巧性的一按,顿时毫无保留的泄了个淋漓尽致,羞得满面通红,大冬天裤档湿湿的难受已极,忙起身道:“哎呀!我忘了,我家还有急事哩!”孟小红不依道:“哎呀!我还没到钟哩!这样不好吧!”狼友急急的抽出二十块钱,塞给孟小红道:“不用找了,我办完事后立即再来!对了!你叫什幺名字,下次来我好找你!”孟小红眉开眼笑的道:“我是一号!你下次来找一号小姐就行了!老闆!我们不收小费的,交钱请跟我来!”按我的规举,所有的洗头妹都不准收客人小费,那样会乱了秩序,影响正常的业务,孟小红开张大吉,半个小时不到就赚了六元钱,这比她在菜馆做小工赚钱来得快多了,当然开心了。

那名狼友交了钱,急急的跑回家,换了条内裤之后,果然又急急的杀了回来,孟小红的手上,已经又有客人了,只得坐在等待的沙发上,翻起店里为客人等候时準备的黄色画报来。

开业第一天,风平浪静,十五个洗头小姐,没有一个能閑十分钟的,连晚饭都是胡二屁叫餐馆服务员端过去给她们抽空吃的,十五匹外马的第一天,每匹都是翻蹄亮掌的狂奔在赚钱的高速公路上。

“二德小厨”送饭过去的女服务员,看见“情湾”里的小姐,就是帮狼友洗洗头,按按腿而大把的赚取人民币时,眼睛就红了。

送过饭回来之后,竟然向胡二德打听有没有办法和对面的老闆说一声,她们也要干那洗头的工作。

由于“情湾”的带动,过往的人也注意到新开张的“二德小厨”了,洗头过后,发现“二德小厨”餐馆的价格不贵,就三三两两的过来吃个便饭,但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胡二德的手艺乃是祖传,缺的只是一张文凭,顿时这边的生意也火了起来。

我看看天色已经晚,吩咐甩子带人继续看守,然后就带着麻子他们回来了。

十五匹外马从早晨十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一个个累得倒头睡,第二天清晨,武湘倩本来想把她们打起来的,却被江媚拉住,两个人一齐来到我面前。

我昨天盯了一天,今天就非要去印刷厂了,那边的事也不少,现在吴爱国真是甩手不管了,我不能不顶着,除非我不想要现在这种刚刚起步的事业,看见两个美女过来,就问道:“什幺事?”武湘倩道:“那些懒坯子,都不想起来,我正要打哩,却被江媚拦住!”江媚笑道:“狼哥!管理是有一定先决条件的,那些外马,昨天实实在在的忙了一天,确实是累坏了,依我看,不能这样满负荷的运转,得让她们鬆紧有序,才能做得长远!”我笑道:“噢——!怎幺个调节法?你说说看?”江媚笑道:“我听湘倩说,下午、晚上的生意明显的要比早晨的好,所以说我们早晨就不必在那里白耗着,浪费我们的精力,这样,我们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十二点半开张,小姐们十一点半左右,準时到达店里,留一半人打扫卫生,另一半人先在胡二屁里吃个好点的早中饭,等吃饭的人吃完饭之后,再来换打扫卫生的人,第二拨人吃过饭后,也立即来到店里开始工作,怎幺样啊?”我笑了笑,江媚这个妖精,连打扫卫生的大妈也省得请了,但依我看,这也只是开始,以后店里的卫生还是找几个大妈来,早早的打扫乾净为好,让小姐打扫卫生,这是大材小用,有这个功夫,不如让她们多洗几个头了。

我点头道:“作息时间就依你,但是打扫卫生的事,暂时先这幺订了,以后还是找几个大妈来,花不了几个钱的!”江媚笑道:“以后废物海里去了,狼哥说得也是,让小姐打扫卫生,确是太浪费了!还有就是让小姐们每天轮休,每天可以让两个小姐休息,她们十五个人可以分成七组,星期一生意可能轻鬆点,可以休三个,其它时间休两个,你看呢?”我想了想,要是叫她们这样满负荷的运转,确实吃不消,要是累倒了几个,损失的可是我,要是象这样下去,明年开过春后,民工一齐上来打工的时节,我还得去劳务黑市,多挑几匹外马,以补充店里人手的不足,想罢点头道:“可以!轮休规定,从今天开始,就让她们执行!”武湘倩为难道:“但是让哪个先休哪个后休哩?”江媚笑了起来道:“这有什幺为难的,抓乌龟就是了,排好作息时间后,她们要是有事调换的话,一定要到湘倩你那里登记,否则的话,就要受到处罚!怎幺处罚还要我多说吗?”武湘倩笑道:“就你个小蹄花样多,但是既然狼哥都同意了,我也没意见,这样搞得话,这些妞儿倒是象在正式上班了!”我翻着里野狼眼道:“本来就是!”经江媚这样一调整,十五匹外马顿时一片欢呼,既有钱赚,又能休息,吃得还好,住得又好,这样日子,比起她们以前的打工单位来,算是天堂了。

这边十五匹外马高高兴兴的梳洗打扮,那边花俊站在正楼后门门,向我招手道:“徒弟过来,我有事这你商量!”我笑道:“徒弟徒弟的,你个老鬼还上瘾了,我今天要去厂里,处理要事,没空和你磨牙!”花俊也不生气,笑道:“我又没有子女,这后半辈子的生活,还全得靠你哩!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我闻言,拿了公事包,快步走了过去,说道:“说吧!什幺事?一大早穷喊鬼叫的?”花俊老鬼笑道:“徒弟呀!你知道明末我们花门最鼎盛时,秦淮河畔,有多少妓女吗?”我肩膀一耸笑道:“不知道,好象这种事,历史书里也没有记载!”花俊笑道:“我们花门,原是这生意的鼻祖,我告诉你,明末秦淮河畔,共有各类婊子九万七千余人,这些全是拿着政府花牌的,没有花牌的婊子,有二十万之众,那我问你,能称得上名妓的有多少人?”我笑道:“这我知道,不就是秦淮八豔吗?应该是顾横波、柳如是那八匹豔马!”花俊又道:“民国的时候,拿着政府娼妓执照的婊子,也有十万余人,但是最顶级的婊子,也就十三个人,号称金陵十三钗,你是南天人,这你也不会知道对吧?”我翻着野狼眼道:“花老鬼!别跟我绕来绕去的,你到底要说什幺?”花俊笑道:“徒弟呀!你到底还是年轻,虽说也够阴险,但是还是沉不住气呀!好吧好吧!我直说,省得你暴跳!”我道:“我又不是某某党,对于我来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全是废话,不会那种又是又不是的人妖东西!”花俊笑道:“昨天我去我们的花场绕了一圈,感触良多呀!你选的那十五匹外马,模样、身材都是一流的,还精心调教了一个多月,把花门珍贵的秘药都用尽了,这要是换在民国时,一个青楼能有一二个,就是镇楼的宝货了,老闆笑都笑不动,平时还要藏着,不轻易接一般的客人,生怕掉了身价,可你一下子把十五名花魁级的美女,一字排开的站在门口,这在民国妓女最鼎盛的时期都是罕有的!”我犹豫道:“你是说——?”花俊道:“我是说树大招风,你得多叫得力兄弟盯着点,不要鬆劲,以免道上的人来捣乱时,杀你个措手不及!”我深以为然,忙大声道:“甩子你过来一下!”甩子、麻子正在对练,听见我叫,就一齐跑了过来,齐声道:“狼哥!”我道:“甩子!你挑二十个武艺好的兄弟,排好班盯紧我们的情湾洗头房,不要叫牛鬼蛇搅了我们的刚起步的生意,明白吗?”甩子道:“录影厅的事,我弄得七七八八了,不如叫麻子主要负责洗头房的事,我带着朱家兄弟,去把录影厅弄好,争取早点开门,也好多个挣钱的路子?”我点道:“那好!但是麻子单挑大樑能行吗?”俞麻子咬牙道:“狼哥!你看不起人,就让甩子带人去弄录影厅,这边洗头房的事交给我,我这就挑二十个能打兄弟排个班,包管没事!”我眼睛扫了一下院子道:“条根哩?清大把早的到哪去了?”麻子道:“李明说是他家有事,一大早就一个人出去了!”我笑道:“噢!似乎李明家这一程子事不少啊!行了!好兄弟!这就去安排吧!”花俊望着甩子、麻子走远,方才又道:“年前、年后,都是外乡人来打工的高峰期,都想多挣两个钱好过年,你要是还有闲钱的话,不如就在情湾附近,再多盘几家门面,做那种洗头的生意,接的是普通的客,外马的姿色不必要都是极品的,只用一般级别以上的就行,要是发现妩媚级能上的美女,你再用点心培养,你用那种价钱,使唤这十五匹极品的美女,去乾洗头的生意,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样也好!这开门的一炮,我们算是红了!”我想了一下,点头道:“行了!老鬼,我知道怎幺做了!”花门根据女人的长相、身材、气质等等综合,把女人分成了十个等级,从上到下、从美到丑依次为倾国祸水、倾城妖孽、绝色、极品、佳丽、妩媚、漂亮、风骚、一般、垃圾,共是十级。

半数以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或是垃圾两级,象郑铃、武湘倩、江媚三个,就在绝色的行列,而黄菲儿就是妖孽级的,吴丽、王燕、王雀三个,身体都未长成,奶子屁股还会发育,脸形还会变,但就是现在,也是绝色的小萝莉,至于以后能长成什幺样,还真不好说。

十五匹外马,以及沈莉、葛薇、付燕等人,全是极品之列。

花老鬼的意思我懂,越好的东西,价格就要越好,不能贱卖了,否则就是暴殓天物,更何况女人老起来快得很,不趁着这会儿她们年轻貌美的时候多赚几个钱,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现在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二千万美金,这钱我不管是谁的,打定主意先用着再说,否则的话,就是印刷厂那二千多号人,拿不到工资的话肯定会闹事,他们可不知道其实印刷厂已经空掉了。

郑铃、江媚一左一右的跟在我后面準备去印刷厂,我边走边想,忽然就在前院正中间站住,叫道:“二皮!瘦狗!你们两个过来!”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跑过来笑道:“狼哥!什幺事?”我背着手道:“冯信,你带几个兄弟,去逛逛劳务黑市,到那几个黑仲介那里,看看有没有替我们留着的花货,还有,要是在市场中看到还算漂亮的外马,一併给我带回来,快过年了,这些都是想趁年底捞点钱回家的!”冯信点头道:“好的,狼哥!”我对瘦狗马小亮道:“你在我们兄弟的地盘内多转转,把靠近情湾处小街小巷临街的房子,都想办法收过来,能买的就买,不能买的就租,但儘量买过来,门面房子也不必连在一起,但是至少要有里外两间,方便我们做洗头生意的就行!”马小亮笑道:“狼哥!你先交个底,是硬拿还是怎幺的!”我道:“我们不能硬拿,还是以谈为主,价格合适我们就收,一家不行,再找另外一家,但是也不排除使点手段,但不能把事情搞大,要是把事情搞大,张龌龊那里,又得花两三万块钱打点,我们现在只能是小舢板,还不能搞航空母舰!”马小亮道:“是——!”我笑道:“只要不把屋主搞毛掉,价格高点不怕,你谈妥了之后,就去找郑铃,由她找房产部门办手续!”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出面,而是借助厂行政处陈鹏的关係!狼哥!那个房管局的局长,你得抽空请请他,我们以后还有许多事要找他哩!”所谓的见见,就是通过熟人拉关係,然后封个大红包,要是没有给退回来,这样官商就算勾结完成了,印刷厂行政处正好有个叫陈鹏的,是房管局局长的的侄子,这个年纪青青的陈鹏,要是能完成我的任务,那他理所当然的就是印刷厂的行政处处长了。

我上车之后,对郑铃道:“以前我们厂跟哪个银行的关係好点?”郑铃笑道:“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其实狼哥也认识!”我想了半天道:“我怎幺会认识他?”江媚笑道:“你不记得上次?你陪吴老鬼去落阳市香泉渡假村的事了,那个聂远志也在其中,后来吴老鬼为了巴结他,还找狼哥把我借了出来,去香格里拉宾馆替他吹了一夜的箫?狼哥!你是不是想贷款?”我笑道:“正是!实际上印刷厂这个月就没钱可用了,我们必须贷个三四千万的款,解解燃眉之急,才能把日子过起来!”江媚笑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上次留了聂远志的电话号码,我先打过去,和他沟通沟通,那个老鬼色得很,可能现在还想着我的嘴巴哩!”我笑道:“但愿如此吧!不然的话,又要废事!”江媚歎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狼哥多幺风光,其实在我们看来,狼哥就是在火上烤呀!前些天狼哥还收了人家一千亩的地,那乡里人还以我们是大户哩,都指望能好好的敲我们一笔!那八十七户四百二十七人,里面肯定有水份,狼哥我看你怎幺弄?”我微笑道:“我让孙启明和他们面对面的做过思想工作了,那些农民,思想还没切换过来,都想着能进厂当工人,做旱涝保收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年轻力壮的进厂,开始学徒,年纪大点的进厂做杂事,只要没有到退年龄的,都安排进了印刷厂,并和他们签了合同,工龄也是有一年算一年,一直算到退休!实在是超过退休年龄的,每月每人给四十块钱的养老金,那些菜农都没意见,还高兴的很哩!”郑铃自从接了财务的大小事情后,深知这笔开销实在不小,不由吃惊道:“狼哥!你这是在玩火明白吗?现在我们印刷厂其实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现在又添了这四百多张吃白饭的嘴,我怕我们负担不起呀!”我笑道:“只要撑个年把的就行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把以前的账做做平,某某党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跟你讲道理、说情面,所以这事不能耽误,等再来个厂长把这厂搞倒时,这些收地的也好,本来的职工也罢,就不能怨我了!”江媚道:“狼哥是成竹在胸了?”我笑道:“本来我也没什幺竹子,但是天外来了一笔横财,还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那笔钱不管是谁的,我先用着,以后大不了再用贷款的钱填上,这就叫拆东墙补西墙,能糊就糊;前天我拿了一万元,找关係批了三十个书号,我们把这三十个书号重複的用,印刷厂开足马力,排个三班四倒的,歇人不歇机,等第一个月发出去的书款收回来时,南天印刷厂这边的事就稳住了,至于人员调整吗?我也想好了!”郑铃、江媚都是从印刷厂底层干起的,深知南天印刷厂养得闲人太多,邪头懒汉遍地抓,不好管理,闻言一齐好的道:“狼哥打算怎幺办?”我笑道:“我已经叫宣传科的人,着手準备洗脑子的宣传,告诉职工,国家反对我们等靠要,黑猫白猫,都要抓到老鼠,抓不到老鼠的猫,都要打死吃肉,现在改革开改了,只讲钞票,不讲思想,然后,对全厂职工进行一次大範围的技术培训!”江媚笑道:“定是又有阴谋!”我笑道:“当然有阴谋,我把印刷厂自己培养的三届技校生,全部抽调出来,由方洪牵头,把吴老鬼进口的那套设备全部吃透!”郑铃算道:“三届技校生,除了几个狼哥不想用的,比如江媚她家的老公杨斌之类,还有我、江媚、沈莉、葛薇这些人之外,总共还有三百人不到,这些人,可是南天印刷厂的精兵,再配上一些辅助工种,四百人左右,正好可以让那套设备运转起来!那剩下的老弱残兵怎幺办哩?”我笑道:“其实那不到三百的技校生,我还要淘汰一些,把太差的三四十个全部淘掉,再渗进去原来厂里技术好的老技工,组成红旗印刷厂的骨干,另外筛选一些年纪不大的,能干的做辅助工作,这样顶多再过十天,建在长平乡的红旗印刷厂新厂就可以开工了,这可是我们的主要收入!”江媚笑道:“这红旗印刷新厂,吴老鬼是董事长,所有的股份全是他的,你只是总经理,现我们还能分到一半的利润,以后要是吴老鬼把你踢开,我们就什幺也得不到了,我劝狼哥在这事上不要太上心!但是有个问题,这四百多人的劳务关係,怎幺算?要是把他们从国营转为私企,他们肯不肯呢?”我笑道:“其实若干年后,象印刷厂这样的国企就不会这幺吃香了,可能将是穷困潦倒的代名词,但是现在我是不会剌激这四百人的,他们的关係,全部算是借调!”郑铃笑道:“这还有可操作性!”我笑道:“我已经请设备供应厂的人,来我们厂把所有的设备大修了一遍,把现在借给方洪车间用的设备也分批撤回原位,一旦物料齐了,我可不想有一台设备扒窝:那剩下的职工,我会来个技能考试,让技术好的上重要岗位,以后在我们印刷厂,就不存在什幺工龄不工龄了,谁也不能拿老资格压人,能干的多拿钱,不能干的,哪怕他活了八百岁,还是拿得没有别人多,所有国家规定工资,全部改为档案工资,等他们退休以后再拿吧!”郑铃叫道:“天呀!狼哥你在印刷厂扔了个原子弹呀!”我笑道:“还不止哩!我查了一下,全厂竟然有三十多个、整整的一个加强排的人,长期不来上班,我可不管他有病没病、邪头歪头的,全部开除!”江媚、郑铃一起张大了嘴巴。

我提醒江媚道:“注意开车,不要看我!”这几个月来,我的兄弟如甩子、麻子、条根以及江媚、武湘倩、郑铃等等,全都拿到了或是正在拿驾照。

江媚苦笑道:“狼哥你捅漏子了,那些不来上班的人,不是家里有关係的,就是做过牢的,你做决定之前,做没做过调查呀?”我笑道:“怎幺没有!那些所谓家里有关係的,在局里全是些小人物,也不是直系亲属,进印刷厂时,反而是局里的一些办事员,求我们厂的某些人给予照顾的,这些年以讹传讹的,都搞反过来了,我已经和包秃子、莫猪头打过招呼了,要是家里真有关係的,比如行政处的陈鹏,我提拔他还不及哩!那些邪头也是讹传,我们本来就是道上混的,还怕做过牢的?全是些老流氓,实在不成气候,叫他们宰个把人都不敢,他们这些人中,如果真有杀人放火的好汉,老子倒履相迎,决不会亏待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加强排的弱智呆子!”郑铃接道:“狼哥是不是也想把一个排的呆子开除?”我笑道:“才不呢?这些呆子听话的很,叫他一声,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南天厂的清洁工作、红旗厂的清洁工作,还有我们的录影厅、洗头房、餐厅的清洁工作,食堂、餐厅的拣菜、洗菜、洗车、刷碗、洗衣服等等,我算算还不够哩,还得把一些收地进来的人和一些实在没技能但又肯干活的职工,淘汰到这里面来,再把平时没多少事的水工、电工、修理工、木工、瓦工等等全编在一起,依然算是我们厂的职工建制,弄个七八十人左右吧,但是要另外成立一个家政公司,就叫蓝天家政,也可以在外招一些人,再招进来的外面人,就算是篮天家政公司的人了,我在一个加强排的呆子中,挑了一个不是太呆的,名叫做鲁大忠,外号叫弥勒佛,我想给他做那个家政公司的经理??????!”郑铃、江媚两个笑道前仰后合,在呆子里面挑个不太呆的,那还不是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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