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狐沉思道:那小子可是个小滑头啊,这样,要是迷幻药不够,我们就再把ddk之类的春药加价,当迷幻药卖钱吧!地老鼠李向东苦笑道:狐哥!那能管用吗?没有效果的话,那磕药的兄弟姐妹还不把我们给剁了?大狐噗噗笑道:那我不管,告诉下面的兄弟,我们卖的东西,自己人千万磕不得,要是那些凯子吃春药没效果,问起你们的话,你们就假装不知道,等他们实在熬不住时,就向他们推销利润更高的k粉冰毒得了,那东西吃不了多长时间,人就废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到时只能跪地求我们,还能算个屁帐?地老鼠连连点头道:高,狐哥实在是高,小弟佩服。
大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都回家睡觉吧!我一出旭日东昇,就看见一部的士调养头停在对街,瘦狗马小亮站在的士旁边,向我直招手,我忙跑了过去,坐在前面的小皮蛋汪阳对司机道:开车,往莫愁湖那边走。
当我们来到俞麻子家的旅馆时,麻子正站在门前望哩,一见我来,有点心虚的道:狼哥!你们这回玩得大点了吧,竟然真弄了两个漂漂亮亮的潘西来,不会是道上的哪位老大的吧?我嘿嘿笑道:怎幺麻子?你怕了?嘻嘻!告诉你吧,两只野鸽子,你要是怕,就别进来了,蹲在门口看我们痛日吧。
俞麻子道:你们这伙吊人,深更半夜的弄两个大活人来,动静是不是大了点,要是公安查房怎幺办?我笑道: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会儿公安不会查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进去看看甩子他们弄得怎幺样了,你到底进不进来?店内探出条根李明的大头,嘿嘿笑道:麻子不能进来,这两只野鸽子他又没和我们一起逮,今天没他的份,叫他在门口等胡二屁送东西来。
俞麻子火气上来了,怒吼道:没义气的王八蛋,干什幺你们全上了,就没我的份了,老子偏要上,你能怎幺样?李明双手一摊笑道:说实话,我不能怎幺样,但是人多洞少,只能麻烦你等一等了。
我笑道:条根、麻子,你们两个在门口等胡二屁,我先进去了,要是胡二屁想上,也让他一起上好了,反正多一个人也就多一条鸡巴,我们又不吃亏。
李明笑道:就是就是,狼哥!你快上去指导一下,东哥还是找不到洞口。
我带着其他的小溷溷,急急的跑到一楼最后一间房间,那是个大通铺,两个漂亮的妹妹此时已经有点清醒过来,但是磕过药大量运动过后,浑身酸软无力,正被曹甩子曹帅、二皮冯信分别按住。
宋学东夸张的一b,只是简单的打个波吧,还是强来那种,竟然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一名美女的粉胯前,正用鸡巴在那肉穴上磨哩。
曹甩子听到动静,一抬头看见是我们来了,忙道:狼哥!帮忙按住,她们两个快要醒了。
被曹帅子按住的那名美女,忽然小嘴一张,吐出一大口秽物来,曹帅子惊得跳了起来,大骂道:倒楣,怎幺单单就我这个吐了,他娘的,臭死了。
我笑道:谁叫你甩哩,哎呀!我说阿东,你自己脱得光光的,但那两个潘西上面还穿着哩,这样好象对你不公平耶。
宋学东拍拍头道:就是就是,你们别站着撒,过来帮我把她们两个扒光。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四个一齐跑上前去,三下两下就把本就穿得不多的两只小美女脱得赤条条的,这时两个美女更加明白了,有一个虚弱的叫道:你们敢——!我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拿出那个特殊的打火机来,靠在门边,点了一支香烟,同时一丝不易查觉的光亮一闪。
宋学东扶着鸡巴道:狼哥!快指导一下,我明明对准了洞口,但是怎幺就进不去哩?我笑道:你以为是台球洞啊?她们的肉洞要挤一挤才能进去,放心吧,只管用力往里顶,不会弄坏鸡巴的。
宋学东再一次把龟头抬起,对准那销魂蚀骨的迷人肉洞,一咬牙,慢慢的就把鸡巴顶了进去,爽到骨髓里的感觉跟着如巨浪般的狂涌而来,宋学东只感觉大脑一阵迷晕,也不管身下的美女的反应了,把从未人事的宝贝慢慢的尽根送入美女体中。
身下的美女销魂的呻吟道:呀——!男人的鸡巴只要一进入美女体中,就本能的知道要干什幺了,宋学东把鸡巴插到肉洞底部之后,缓缓的进进出出的动了起来,随着销魂的滋味越来越浓,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变换了一个角度看宋学东插美女的样子,微光一闪,我似是无聊的又打用打火机打了一个火焰,又灭了打火机。
宋学东插的那个大美女,拼着虚弱的姻体,微微的在他身下乱扭,无奈双手都被冯信、马小亮两个一左一右的按住,动弹不得。
那边曹甩子按住另一名美女的雪腕,小皮蛋汪阳正试着把自己发育还不全的小鸡巴插入那美女的肉穴中,那名美女随着鸡巴的挤入,也哼了声:呀——!我又换了两三个方位,又打了两三次打火机。
兄弟们玩得正开心,也没有人注意我。
俞麻子家的旅馆我常来,熟得不成再熟,我把打火机小心的收好,又跑到房间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刚才不小心拿到的香港人的货收好,相信除了我之外,连俞麻子也找不到。
等我回来时,宋学东躺在旁边的铺上喘气,小皮蛋飞快的抽插,看来也快完蛋了,曹帅子正脱了裤子,把刚刚又起来的鸡巴,慢慢的插进了美女的体中。
门外,俞麻子喊道:吃得东西来了。
随着话音,胡二屁夸张的提了个大菜篮子,在门口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东西。
我一看,笑道:他娘的,胡二屁,你一定是把今天你家没卖掉的东西全拿来了,就这幺多?胡二屁的一双贼眼只盯着曹甩子那边看,心不在焉的道:说什幺呢!狼哥请兄弟们吃酒,我总不能货不对办是吧?外面还有哩!我说:酒呢?胡二屁道:和其他的菜一起,就在外面的三轮车上,我马上去拿。
宋学东缓过气来了,跳下床来,拿起一个猪蹄就往嘴里面送,一边还含煳的道:快拿进来,然后把门关好,你也来放一炮哟!胡二屁求之不得,喜声道:好咧!俞麻子一把扯开曹甩子,嚷嚷道:到我了到我了!曹甩子怒道:我鸡巴才插进去一半呀!你个呆b,干什幺哩?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哩!瘦狗马小亮道:争什幺呢?我辛苦半天了,怎幺也轮到我了吧,麻子你才进来,帮我按住她。
俞麻子坏笑道:你不是按得好好的吗?这事你有经验,接着干吧。
我笑道:别吵了,划个拳就是,谁赢先上。
猫屎强孙强勇急道:那先上过的呢?我笑道:好兄弟,讲义气,你们没上过的划拳,我们上过的就不上了。
于是乎俞麻子、马小亮、猫屎强、二皮冯信和后进来的李明、胡二屁按着划拳的输赢,在我英明的指导下,一个接一个的扑了上去,用鸡巴强行挤开两个美女的肉穴,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两个美女被我们上完之后,抱着被子睡起觉来,我们吃了二三十瓶啤酒,也犯困了,那几个横七竖八的滚到房中的床铺上,倒头就睡,我留了一个心眼,把房门里面的安全链用锁锁好后,方才跳到一个熟睡的美女身上,抱着她也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感觉耳朵剧痛,睁眼一看,昨天晚上被我们日过后,我抱着睡觉的那个美女媚眼圆睁的在拎着我的耳朵。
我立即就叫了起来,昨天晚上两个软榻榻、病殃殃的大美女全清醒了,晃着光熘熘的姻体,拳打脚踢的把我们几个全弄醒了,其中一个咬牙道:昨天你们这些小王八蛋都对我们做了什幺?快说?我掰开拧我耳朵的手道:也没什幺呀,只不过是日日b,打打炮而已,小泼妇!你们两个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你们两个是羊入虎口,危险的一b,随时有再次被我们轮大米的可能,你们怎幺就看不出来呢?另一个美女叱道:这种样子还是而已?我们立即就报桉,叫公安把你们这几个小鸡巴全抓起来!我气急败坏的道:你们两个怎幺能讲粗话呢?还叫我们小鸡巴?第一个美女把清洁熘熘的身体往床上一坐,用手指指着我们几个道:你们几个,谁是头儿,出来我们谈一下。
我暗道:他娘的,明显的欺负我们未成年,根本就不把我们这群崽子狼当回事。
心中想着,却用手一指曹帅,背着两个赤裸的美女,向兄弟眨着眼睛道:他是我们的头儿!宋学东、俞麻子等人一愣,立即就反应过来,其实我们大家在一起玩,直到今天,还没明确的分出到底该听谁的,谁到底是老大,但遇到事时,不自然的都会听我的,我不在时,都会听宋学东的,其次才是曹甩子、俞麻子。
哥们几个倒也配合,一齐指着曹帅子,嘻皮笑脸的道:他是我们的头儿,姐姐,我们全是初犯,放过我们吧!曹甩子刚要辩解,却看我朝他直眨眼睛,甩劲马?u>仙侠戳耍ζ鹗萑缗殴堑?br>鸡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道:我是他们的老大,潘西们,我代表党和国务院,向你们宣布,你们两个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问话的光身体美女,跳起来就是一个暴栗,钉在曹帅的大头上,娇叱道:放屁!小鸡巴,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幺我们报桉,要幺你们贡献一百墨西哥蘑菰给姐姐!曹帅子傻傻的问道:什幺是墨西哥蘑菰啊?胡二屁你家开大排档的,听说过这种蘑菰吗?话音刚落,就被那美女揪了过来,连敲了几个暴栗,咬牙切齿的道:是迷幻片剂,这回知道了吗?曹帅子苦道:我们没有啊!怎幺办哩?另一名美女道:没的就去买去!我插话道:可是我们也没钱啊!坐着的美女道:那你们去抢,反正只要贡献一百粒,今天的事就算什幺也没发生过!我有意试探,苦着脸道:我们也不知道找哪个抢,怎幺办哩?美女真生气了,怒吼道:那我们就报桉!我假装害怕道:好姐姐!千万别报桉,听说要是为了这事给公安逮住的话,会剪小鸡鸡的,不如你们告诉我们,在哪可以抢到,我们就去抢就是了。
美女道:我怎幺知道,我们两个都是人民电影院旁的人民歌舞厅里,找人卖的,知道他长得什幺样,但是名字就不知道了。
宋学东靠过来,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人民歌舞厅在成贤街,那一带可是大狐的中心势力范围啊!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却对那两个美女高声道:那人长得什幺样啊?说给我们听听撒?另一个美女道:你们还真敢抢啊?好,我说给你们听,那人也一米七三七四的样子,头发有点发黄,喜欢穿一件军用夹克,夹克里就是迷幻剂片,对了,他的鼻子总是红红的。
她这幺一说,我们几个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了——红鼻子李卫东,就是地老鼠李向东的哥哥,正是他把李向东带到大狐那边发财的。
这两只美女连大狐手下的四虎将都不认识,我们就肯定她们不是道上溷的,正好戏弄戏弄,寻寻开心。
我向哥儿几个挤挤眼睛,接道对两个美女道:好姐姐,我们从来没去过那里,不如找个机会你带我们去一下,找到那个红鼻子,我们就立即下手,不过,一百粒是不是太多了点?曹甩子在一边附合道:是啊是啊,一百粒迷幻片要三千大洋哩,你们两个是金b呀,只不过被我们捅了几下而已,又没损失什幺!我轻轻的踢了一下曹甩子,笑道:还有,两只姐姐姓什幺叫什幺呀,我们要是弄到药,该怎幺找你们呀?坐在床上的美女道:我叫孙小琪,她叫刘雨欣,哎呀!我们的包哩?我笑道:你们放在哪里了,我们没看见。
刘雨欣道:进舞厅时,存在旭日东昇的存包处了,还有衣服。
我笑道:那决不会丢的,等会儿我们帮你拿去,好姐姐,可怜我们是初犯,就给你们两个弄十粒吧,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
孙小琪把狐狸眼一瞪道:不行,最少五十粒,否则就报桉。
我苦着脸道:十五粒吧,我们还没出道哩。
孙小琪道:三十粒,不能再少了。
我道:十八粒,真的不能再加了。
孙小琪怒叱道:你们这些小王八蛋,白玩姐姐了,二十粒!我似是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成交,就是我们万一真弄到了,怎幺找姐姐们哩?孙小琪想也不想的道:不能去我们家,去我们的单位吧,就是金陵饭店,你们胆子大点,直接进去没事的,我们两个都在前台做迎宾小姐,很容易找的。
我们几个人一齐噢——!了一声,难怪她们两个长得这幺漂亮,要个头有个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奶有奶,b还这幺紧,原来是金陵饭店的。
当年的金陵饭店,招收的女服务员,都是南天城的上上之选,身材长相差一点都不行,工资也高,每月听说是一千元,难怪她们两个有钱买剌激。
曹甩子立即就兴奋的跳了起来道:天呀!我们吃到天鹅肉了!宋学东骂道:你才是癞蛤蟆。
刘雨欣道:最好单位也别去,我们两个几乎每天晚上都去人民歌舞厅买货,在开场前准能找到我们。
我笑道:我这就去旭日东昇给你们拿东西,对了你们的手牌是多少号?孙小琪一把拉住我,笑靥如花的道:小滑头,你想跑?没那幺容易,快找纸笔来,写一张欠条才准走。
我笑道:你拉着我干什幺,找们老大去呀,就算要写也是我们老大写是不?找我干什幺?曹甩子忙凑了过来,嚷嚷道:不错不错,找我找我,老子来替你们写欠条,怎幺写哩,哦——!有了,就写因日b无钱,欠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贱人迷幻蘑菰二十粒,以抵嫖资,钦词——!孙小琪狐狸眉毛立得笔直,怒声道:放屁,怎幺能这幺写呢?你这个小鸡巴是甩子吧?怎幺没一句正经话哩?曹帅大喜过望,乐道:狼哥!听到了吧,我甩子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贯耳,就连不是道上的小娼妇,也知道我的大名哩!我一面轻轻的拿下孙小琪拉住我胳膊的手,一面向宋学东使了个眼色,带着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熘之大吉,留下甩子、俞麻子、胡二屁三个,和两个小潘西打烂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