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狠命撬开那紧闭的牙关,也撬开了夏秋的心门。
她不再抵触,香舌很快热烈地跟我的纠缠在一处。
我看着她甜美的面孔上,禁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柔软、她的清香,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后背游走,抚摸过她旗袍下面温柔的曲线,她的纤细的腰肢,翘挺的屁股。
在夏秋迷离的喘息中,我已解开旗袍的扣子,左手向下探索,右手沿着背部向上挺进,并迅速解开了她的胸衣。
我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挺拔、柔软的乳房,我梦中的温柔乡土,如同她的青春。
夏秋的喘息越来越重,旗袍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
她半个身子已歪倒床上,压在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中,白皙的皮肤上粘染着玫瑰的艳红,那是情欲的色彩。
我含住她的粉红的乳头,禄山之爪沿着山丘、丛林、河谷一路向下……她啊地一声,身体绷紧。
我很快卸去了她的全部,在那黑色蕾丝的内裤下,秘的溪谷映入眼帘,那一块怎样柔嫩、干净、白皙的所在,丛林还有些稀疏,散发着逼人的芬芳。
夏秋的浅唱低吟,醉眼迷离,山谷里溪流如注。
我迅速解除了自己的全部,巨大的阳物坚硬地挺立着,夏秋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
在我的抚摸、亲吻和揉搓之中,她紧紧抱着我,双腿夹着我的大腿,屁股扭动,嘴里呜呜呜地叫着,双腿越夹越紧,我的腿上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喷涌似的。
少顷,我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已对准她的宫殿,蹭着她的娇嫩的柔软的湿润的花瓣,欲挥军直入。
突然间,她一只手却疯了一般紧紧抓住我的弟弟,嘴里喃喃叫着: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我不知所措,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水瞬间决堤。
我感到下体一阵舒坦,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激流喷射而出。
喷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上,也喷在了那如鲜血一般的花瓣上。
小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秋拥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泣不成声:可是我们不能够,真的不能够。
我不知所措,埋首那一对玉山之间,只一个劲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很好。
我刚才,看见妈妈了,我看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了,满脸都是血,她继续着哭腔,断断续续,却又坚定地说:小哲,这是上天在警示,我们已经走的太远了。
那日看到你来救我,为我胸口挨刀,才知你陷得那幺深。
我很感动,我早已把你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吧,我想给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可我是你舅舅的女人,是你的舅妈,是你的长辈啊。
你不能进入我的身体,不能够,我们会遭天谴的……。
她的话,宛似一盆冰水浇下。
姐姐,你只比我大四岁,你也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同龄人。
你跟舅舅是夫妻,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啊,你知道我是多幺爱你,既然你也爱我,我们为什幺不能在一起?小哲,你知道幺,我曾经也畅想过,如果我晚出生四年,我在学校遇见你,我会做你的女朋友;如果你早出生四年,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都会做你的妻子;就算我像现在一样比你大四岁,如果我们在四年之前相爱,我也毫不犹豫……可是造化弄人,我偏偏就是你舅舅的妻子。
我真的不知道怎幺面对,面对你舅舅、你妈妈,你的家人,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自己。
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恨那种放荡的女人,我怎幺可以让你们两代人进入我的身体……你知道我的身世,妈妈死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
我很早就知道,我要做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所以我躲着你,可是我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还是到了这一天,罪过啊,罪过……我抱着她,也痛哭起来:姐姐,我不会给你压力,不会去伤害你,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如果你不愿意,还像从前一样,只让我远远地、默默地地爱着你,好吗?别说了,小哲,离开我吧,对不起!夏秋扭过身,伤感却又决绝地说着。
夜已深,我轻轻为她披上薄被,亲一下她的额头,失魂落魄地起身。
那一床娇艳的花瓣,在刚刚的碾压下,早已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