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喔,大夫说你不能怀孕吗?」
温文琴觉得和一个男人说这些怪难堪的,可一想到刚才两人连更羞人的事都做了,还有什幺放不开的呢,「我和我丈夫刘宾结婚十多年了,而我一直未为他生育过,自然是我不能生育了,还需要看大夫吗?」
她神色黯然,觉得自己不是个完全的女人。
在古代,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四不孝无后为大,七出之中第一条罢妻的头条理由便是无所出,也就是没生育。温文琴之所以还不被丈夫休掉,是因为她家族的原因,毕竟在上官县,温家怎幺说都是五大家族中的一个大家族,刘宾虽然家富,也是个秀才,可和温家财大气粗人脉深远比起来还是不及的,所以他这些年来在外面怎幺鬼混都好,也不敢拿温文琴撒气。
虽然丈夫没说,但温文琴自个儿就愧疚了,而且她也十分喜欢能有自己的孩子,这是每一个女人嫁了人之后的心愿,但她这幺多年都没能怀孕,她也心死了,在古代绝对没有男人有问题的说法,不能生育绝对是女人的问题。
聂北听着文琴说以上那些,大概的了解了她的处境,怜爱的说道,「其实不能生育也有可能是问题出现在男人的身上,你不必太担心,或许这一次我射那幺多进去你就怀孕了呢?」
温文琴带点撒娇的语气道,「我丈夫刘宾已经有好几年没和我房了,要是怀孕的话我怎幺解释?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会怀孕吗?」
温文琴又期待又害怕,还有一丝丝的羞赧。
「一次可能不够,我们来多几次的话说不准就能让种子在你花田里发芽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这人说话……哼!」
温文琴娇哼一声,却不想这时候她的态度有多温柔,彷彿一个被溺宠惯了的小妻子在丈夫面前撒娇一般,其实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了聂北,起码这一刻是这样。
聂北看她一副娇媚的样子,心不禁又起火,下面也开始迅速涨大发硬。
那庞然大物依然犁在温文琴花田里,这幺迅速的崛起涨硬,她自然能感觉到,惊呼一声,「你怎幺……」
「谁叫我的琴儿这幺迷人呢,我还要你。」
「我、我不行的,我那里都红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不要!」
「娘子就好好享受相公的恩泽吧!」
「唔……」
温文琴未来得及出声已经被聂北吻住了。
一场大戏又在马车上展开,聂北生龙活虎的大开大, 肆意鞭挞,娇羞无限的温文琴几经风雨,潮起潮落,呻吟声凄婉哀绝,似泣似吟,温文琴直到没力再来,只能躺在马车上任聂北施为折腾,最后她实在无力承受鞭挞了聂北才放过她,却在她羞赧的目光注视下拉过未醒的小菊遝叠在她身上,一时间 两个女人一上一下,两个粉胯中间都是糜烂潮湿不堪,那红幽幽的深沟肉壑里还渗流着聂北刚才射进去的乳白色液体。
聂北望着两个叠在一起的女人,蓬门起开等君入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挺身向叠在上面的小菊花田插去,嗤的一声应声而入,熟睡中的小菊惨叫一声醒来,不多时又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呻吟阵阵。
聂北连插十几下忽然抽出,小菊依然本能的挺着粉胯,但聂北此时已经转移了阵地,对着小菊身下的文琴的花田挺进……「唔……」
此时温文琴已经顾不得三人的荒唐乱姿势到底如何羞人了,只知道,这一刻自己被填得满满的了,酸酸酥酥的,只想大声呻吟,她那双玉手无法够得着聂北,只有忘情的摸着压在她身上的小菊,红唇狂热的住小菊的小樱嘴,小菊在昏沉间根本不知道到底谁吻她,只知道激烈的应着,一对僕就这样忘情纠缠在一起,而她的粉胯娇嫩花田却轮流迎接聂北的造访耕耘,彼此水交织……马车里一男两女活色生香消魂糜烂,最后小菊再度昏去,聂北也快到了爆发边缘,退出小菊的身体然后扑到无力娇弱的温文琴身上,熟练的刺入她身体,猛刺几十下在她体内在一次劲射,热流冲击下无力的温文琴再一次丢身洩水。
聂北守侯在 两个女人的身边,直到她们恢复过来勉强能活动时才打算离开,「琴儿,也都黄昏了,你还打算家吗?」
温文琴轻声一歎,「这里离城比较近,还是暂时娘家吧!」
「正好,我正要进城,顺便送你们俩个去,外面那个马伕我就不弄醒他那幺快,等到到城里我要和两位娘子分离的时候再把他弄醒!」
温文琴羞得撇开头,幽幽的望着马车窗外,温文琴的丫鬟小菊却是羞红了脸低着头。
「小菊,你照顾好琴儿,我去驾驶马车。」
聂北跳下车去,把躺在不远处的马伕搬上车前,聂北跳上马车挥鞭赶马走出树林,留下三具尸体在那里,白雪丝丝飘飞!/td/t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