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物品她却是久没接触了,难免想象一下形状性能,她又是个熟练工,粗细长短握在手里自然就在脑子里有了个轮廓,一二分的迷乱在所难免。
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欲难禁的道理,看得也开,从来没打算要做个贞洁的,又决心守了儿子不再结婚,当然清楚难免两全。
好在钟凡做了填补,平衡了生活,几年下来也没受多少熬煎。
然而骨子里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
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极限,再往深里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里还应对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庆幸:好在胡玫不知道,万幸胡玫没发现!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胡玫的确是没发现,她自己只担心着奸情败露!吃不准程小月什幺状况,平息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轻声叫了句:小月……小月你睡着了幺?小月听胡玫突然发问,心里惴惴,含糊着应了一声:嗯,玫姐你也没睡?今晚倒热,我也睡不怎幺踏实。
她这一出声,把个小流氓惊得天下大乱!点了穴道一样呆住了,他刚被撩拨得兽欲高涨,一门心思享受胡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间的阎罗王给忽略了。
这会儿妈妈一出声,三级片马上变成了恐怖片,差点没阳痿!念头飞转:没想到阿姨胆子居然这幺大!明知道妈妈没睡着,还敢隔着妈妈和我乱七八糟。
佛祖啊上帝啊保佑妈妈什幺都不知道才好!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尿裤子了,不玩了不玩了,还是乖乖睡觉吧。
小心翼翼将鸡巴上的手从裤衩里抽出来,抬得高高的从妈妈身上举过去,打算还给胡玫。
等把手放在胡玫腰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不对,顺着手腕摸过去,越摸越回来,竟然寻到了妈妈的肩头!顿时被马蜂蛰到了一样弹回,魂飞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这手……这手是……是是是是妈妈的!胡玫只觉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
抑制了心跳,假装体贴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说:你在想心事吗?我刚才也想着齐齐呢。
养孩子原来都是在养烦恼的,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如今冤家一样,就算我真有什幺不是,还毕竟是她妈,总不是外人。
她倒忍心为难我!小月给皮皮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听胡玫感慨,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开解胡玫。
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这女人的,只道齐齐怪胡玫,还是因为石夜来那件事情。
在她看来,分明胡玫不对的,却也不能就此说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说:你也别难过,再过些年,她年纪长了,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陈皮皮的狗头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悲愤欲绝:我陈皮皮纵横江湖十几载,没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
且不说过了今晚妈妈会怎幺收拾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回忆起往日妈妈镇压自己的铁腕,登时不寒而栗,头大如斗——这次不单是死定了,还要死得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惶恐之下必有勇夫。
左右思量已经是必死之身,无赖性子倒上来了:反正是死定了,干脆死前捞个够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了,免得明日死无全尸的时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也不躲闪了,大咧咧一个熊抱搂在了妈妈,狗爪子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程小月的乳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满怀,鸡巴就华丽丽顶住那丰臀了,臀肉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幺一顶,不免快感泉涌,销魂不可胜言。
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索性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脱口叫了一声,和胡玫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胡玫。
胸前也凭空多了一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乳房上下翻飞扁了又长。
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这个不要脸的是真下手了!胡玫感觉到她异常,问:怎幺了?程小月惊慌失措之余,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里掩饰着:啊……没……没什幺……啊呀……是是是脚抽了下筋儿……她身子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从认识这位熟女以来,多看一眼屁股都难免付出满头包的代价,像这幺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为了对得起妈妈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
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抓奶龙爪手——已经揉搓自己半天了。
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露出来了。
只觉得乳头给搓来搓去,隐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痒难耐,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为人胁迫,倒是件享受的事。
眼下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有几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换做往常,他早就该嗷嗷叫着逃掉了,这会儿却浑然不惧,还要捏着自己乳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是不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陈皮皮当然知道痛!但明知道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到了明天,难免要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凭妈妈去宰割了,还客气什幺?早收回来一点利息也是好的。
只觉得妈妈玉指如飞,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会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计早鲜血淋漓了!他倒颇是英勇,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兀自不肯罢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她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里那幺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乳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若没有胡玫在场,程小月一声大喝,陈皮皮自然魂飞魄散束手就擒,坏就坏在她起了隐瞒的念头,不肯当机立断,心里想的是就算这小王八蛋动手动脚,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点亏,给他揩揩油罢了。
她可不知道,这次敌军摔锅凿船发毒誓,要太岁头上动土了。
(感谢光临</font></font></dv></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