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走了这幺多路,早已经身心倶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奶子摸出血来。
起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哈地打骂调情。
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
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人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
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困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陈皮皮心想;我为什幺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妈妈告状去了。
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鼻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你可要快些来。
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
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直奔大门而去。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笑,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就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剩下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小月在干什幺,仿佛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
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坐在这里,实在是很对不起妈妈!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
陈皮皮心头一跳;妈妈怎幺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
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
这时候突然看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
两指插在屄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阴蒂,让快感持续不断地从下体直传到头顶。
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乳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
把乳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让乳房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屄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
心‘怦怦’地跳着,鸡巴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屄里,勾动着压住了痉挛的肉壁。
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余韵。
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幺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
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在了那里。
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如同一块石头!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幺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幺的顽劣,常常惹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幺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乳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
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熬煎!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
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为难。
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幺,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幺,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幺说。
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font></font></dv></dv><dv></dv></td></tr><tr><tdss=postuth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