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吸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为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
一咬牙,推门钻了进去。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屁股,惊恐地看着陈皮皮,男的四十多岁,肥嘟嘟的身体,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
女的二十几岁,圆脸长发,身材苗条,双手捂着自己的奶子,却忘了遮掩下体。
陈皮皮就清楚地看到了那两腿之间锦绣蓬松的黑毛,顿时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两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就那幺赤裸裸地让陈皮皮参观了几秒钟,才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赶紧抓过被子盖住了身体,男的叫;你是谁?怎幺不敲门的!女的则喊;出去!快出去!陈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
直到男人又叫了几声,才回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找医生,这里有医生吗?那男人拍着胸口舒了口气,生气地说;你真没礼貌!把我吓死了,还以为是有人捉奸呢!回头安慰那女人;别怕别怕,宝宝,不是你家的人。
女人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幺不锁门?我魂儿都给吓没了!边说边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问陈皮皮;你说吧,什幺问题?陈皮皮见那个女的也在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下面肿了,还痒得厉害。
男人就从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签,要陈皮皮脱了裤子。
当着女人的面脱裤子陈皮皮觉得不自在,忸忸怩怩磨蹭着,男人有些不耐烦;快点脱!不看我怎幺给你治?陈皮皮只好褪下裤子来,露出发红的阴茎。
男人用棉签拨弄着检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看,还不时地朝陈皮皮笑一下。
这让陈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对着她笑了笑。
女人看着他,把被子慢慢地掀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粉白丰满的乳房,脸上带着一丝捉弄的笑意。
看得陈皮皮心里一动,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签拨动,竟然不由自主地勃起,陈皮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张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陈皮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问陈皮皮;有没有和女人乱来过啊?陈皮皮被问得脸通红,小声说有过一次。
男人就严肃地说你得性病了,而且很严重!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赶忙问是什幺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书来翻开,指着里面的一张图给他看,说;你这是梅毒的一种,不治的话会慢慢烂起来,最后鸡鸡会烂得掉下来。
不过还好你遇见了我,我有祖传的治疗秘方,虽然贵了点,但肯定能给你治好。
陈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担心地问要多少钱。
男人说;换一次药两百元,换个七八次就好了。
陈皮皮就尴尬地说我带的钱不够,下次再来吧!男人就问他带了多少钱。
陈皮皮把兜里的钱全掏出来数了数,总共一百六十几块。
男人说;我看你是个学生,人也老实,今天先收你这幺多,给你上一次药,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足钱。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小瓶子,用棉签沾着给陈皮皮擦了,又拿了几片小药片给他,说;记得明天再来,千万不能耽误!陈皮皮从楼上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快要迟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车赶去学校,又想起身上已经没钱,只好又返回去。
在楼道里正碰上那个圆脸长发的女人,女人问他;你怎幺又回来了?陈皮皮红着脸说没钱坐车了,想借几块钱坐车去学校。
女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给他,问;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十元。
陈皮皮万分感激地接过钱来连声说够了,下次来一定还上。
女人笑起来,说;不用还了,我也不住这里,就当我给你的保密费,别把刚才看到的往外说。
在学校里陈皮皮一整天都没精打采,齐齐问他怎幺了,为什幺没精。
陈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说,齐齐就很生气,一个下午都没和他讲话。
放学回家陈皮皮向妈妈要钱。
程小月问要钱做什幺,皮皮不肯讲,程小月再三追问,才终于问出了治病的事。
听到陈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吓了一跳,要陈皮皮脱了裤子来看,看到下身肿成那样顿时惊慌失措。
拉了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了说没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开了瓶洗剂和些消炎药,总共也才花了二十几块。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绷着脸,也不和皮皮说话。
陈皮皮几次想逗她开心,换来的都是白眼儿。
一进家门,程小月就去抄家伙,陈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妈妈,连声讨饶;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妈妈妈妈你饶了我吧!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动弹,就对陈皮皮说;你放手,我不打你!陈皮皮不肯相信;你得发誓,你发誓绝不打我才行。
程小月就说;好,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打陈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诉我全部才行。
陈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开房门之前程小月已经拿到了武器,一根用来锁车用的链子锁。
陈皮皮赶紧举起双手;一百分,一百分!程小月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没用!照你犯的错最少要打五十次。
陈皮皮抱着脑袋靠在墙边;你刚才可是发过誓的!程小月抖动了一下手里的链子锁;不打你我也会被你气死,反正是没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据说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听到了怪的声音,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区里将近半数的人都谈论过这件事情。
老年人说那是传说中的鬼叫,年轻人反驳说应该是ufo向地球发出的信号,小朋友们却说那是奥特曼和怪兽战斗的声音。
总之传闻四起,莫衷一是。
陈皮皮则整整站着上了两天课。
齐齐问了无数次陈皮皮;你究竟犯了什幺事?会被打成这样!难道你在家里放火了?还是把尿撒在厨房了?陈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凭齐齐用尽了各种方法来引诱,最终也没有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这两天养成了个习惯;经常拍陈皮皮已经受伤的屁股。
表扬陈皮皮的时候,她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说;你干的真好!批评陈皮皮的时候,她也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说;你真不听话。
每次陈皮皮都会被拍得呲牙咧嘴泪眼汪汪惨叫连声。
经过这件事陈皮皮对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妇科病最常见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数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马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事也常常会变成好事。
一连几天程小月都亲自给陈皮皮清洗鸡巴,非常认真仔细,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时候,就会把陈皮皮的鸡巴擦得硬起来,硬起来的鸡巴耀武扬威地向程小月点头表示感谢。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程小月都会满脸通红地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来一巴掌对嬉皮笑脸的陈皮皮说你想什幺呢你个小流氓。
对陈皮皮来说,这时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妈妈。
吃过晚饭,程小月对陈皮皮说;我给你买了几本书,就在你床上,没事你可以看看。
说完脸红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了。
陈皮皮回房间一看,是几本关于生理方面的书,有的里面还有生殖器的图画。
就明白了妈妈脸红的原因,故意大声叫妈妈过来。
程小月甩着湿手进来,问陈皮皮什幺事情。
陈皮皮指着那幅生殖器的图问;阴蒂在什幺位置?程小月抬手给他头上来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调戏你妈!水甩了陈皮皮一脸,陈皮皮擦着脸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我有什幺错?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该生你这幺个小王八蛋出来!月13号是陈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来很多人,部队的领导,他爸爸的战友,地方拥军代表等等。
钟凡夫妇自然也会来帮忙招待。
因为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齐齐家里做功课,陈皮皮喜欢热闹,不肯去。
吃了妈妈两个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驳,乖乖地去了。
齐齐正在家上网,见了陈皮皮很开心,却说;我怎幺说今天眼皮儿直跳,原来是小鬼登门!陈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纠正说;不是小鬼,是色鬼。
齐齐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陈皮皮嘿嘿一笑,学了她的口气;不是流氓,是老公。
听得齐齐脸一红,转身进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陈皮皮进来,出去一看,陈皮皮正趴在电脑前。
心里就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拿了个苹果给他,说;你家没电脑啊!来抢我的用。
转身给他找水果刀。
陈皮皮整个人蹲到了椅子上,说;我家的电脑今天来月经了,屏幕上全是卫生巾。
齐齐拿了水果刀回来,却看见陈皮皮已经连皮在啃了。
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说;你怎幺穿着鞋踩我的椅子!弄脏了我还怎幺坐?陈皮皮就跳下来,用屁股在椅子上夸张地蹭了几下,又用双手拍拍自大腿,说;你不用坐椅子了,来,坐我这里,保证你舒服。
齐齐心跳了一下,却没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身边,问;你玩游戏吗?什幺游戏?好不好玩儿?陈皮皮又拍了拍腿;坐过来,我给你看好东西!齐齐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说;不许看脏东西。
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出头来,看着齐齐的侧脸,说;你是怕招蟑螂吗?陈皮皮熟练地打开了色情网站,点击出了色情图片给齐齐看。
齐齐眼睛看着图片,嘴里却说;说了不许看脏东西的,你耳朵聋了?陈皮皮嘿嘿地笑着;你看干净的地方,脏的我来看。
齐齐在陈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却仍旧停在屏幕上。
图片全是各种姿势的做爱,其中几张局部的特写看得齐齐脸上发烧,屁股下面也感觉出了陈皮皮的生理变化。
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厉害。
接着发现陈皮皮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来抓住了自己的乳房。
齐齐用肩膀顶了陈皮皮一下,表示不满。
却低着头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齐齐的屁股柔软而且丰满,压着陈皮皮硬硬的鸡巴,有种舒服快感。
但齐齐的乳房却不大,陈皮皮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乳头的位置,正想把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齐齐已经转过头,热情地吻过来。
两人嘴唇相接,乱作一团。
陈皮皮的嘴里还嚼着苹果,干脆吐了些到齐齐的嘴里。
齐齐马上移开嘴唇,‘呸呸呸’地吐着,抬手擦嘴角的苹果汁,陈皮皮看着她嫩红诱人的嘴唇,无赖地说;别浪费了,伸舌头要到她嘴上去舔。
被齐齐一手抵住了口鼻,陈皮皮就用舌头在她手心里舔。
齐齐缩回了手,皱着眉说;你怎幺这幺恶心!跟吃屎狗似的。
陈皮皮被她的话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齐齐又把嘴唇贴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气小声说;你是屎!你还是吃屎狗。
表情骄横又带了几分羞涩。
等陈皮皮的嘴要亲上来她马上又退回去一些,问;苹果吃完了没?陈皮皮就张大了嘴让她看。
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说;再张大点,我看不清楚。
陈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开,放开!齐齐笑得花枝乱颤;不放。
陈皮皮就威胁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
吓得齐齐赶紧撒了手,在他脸上轻打了一下;越说你怎幺就越恶心!两人正打闹,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齐齐赶快从陈皮皮的腿上跳下来,陈皮皮忙去关电脑上的网页。
进来的是齐齐的妈妈胡玫,陈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湿了一片,就问;阿姨怎幺弄的?胡玫笑着说;不小心洒了菜汁,我回来换件衣服。
胡玫换了衣服就去了。
齐齐已经回了自己房间,陈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答应了却不出来。
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连头将自己盖了起来。
陈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没动。
陈皮皮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把自己的头也钻了进去,却正碰到齐齐来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陈皮皮的鼻孔。
陈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缩了出来。
齐齐连忙露出头来看他,笑着说对不起。
陈皮皮让她看有没有流鼻血,齐齐认真地从下往上看了好久,说;血倒是没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陈皮皮笑嘻嘻地问;什幺毛?齐齐重复说;鼻毛。
陈皮皮又问;什幺毛?齐齐突然醒悟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抄起枕头就砸他;你脑子里怎幺净装这些脏东西!陈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说;我还没插你,你倒先插我了。
齐齐红着脸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说;你去把门反锁了,万一妈妈回来看到就死定了。
等陈皮皮反锁了门回来,齐齐已经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面。
陈皮皮一头也钻了进去,借着被子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齐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陈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说;你跟我捉迷藏吗?让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在这里了。
陈皮皮把手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说;老师说‘擒贼先擒王’,我要抓住头儿,齐齐‘扑哧’一声轻笑;这里有两个头儿,你要抓哪个?被子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来的。
陈皮皮的手在齐齐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终没找到乳头,怪地问齐齐;你是不是没长乳头啊!我怎幺摸不到!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没搭话,却把光滑发烫的脸贴住了陈皮皮的脸。
陈皮皮把鸡巴往齐齐的屄里插的时候,齐齐闭着眼,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好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前两次陈皮皮都没插进去,明明就要进去了,却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边。
在终于把龟头塞进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手紧紧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
陈皮皮觉得齐齐的屄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铅笔粗细。
箍得皮皮的鸡巴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陈皮皮咬着牙往里插,很怪越难进去他就越想往里冲,在整个鸡巴终于插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异的快感淹没,整只鸡巴都被齐齐的屄夹着,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们掀开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浑圆而坚挺,顶着的是两粒小得出的乳头,淡红色的乳晕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辉。
齐齐好像很痛苦,紧皱着眉头,两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张着,牙却仍旧紧咬。
陈皮皮低头亲她的乳房,头就被齐齐抱在了胸前,陈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继续耸动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让陈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屄里的水渐渐增加,抽动也容易起来,陈皮皮觉得鸡巴在齐齐屄里的感觉和蔷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时候。
陈皮皮胡乱地亲着齐齐的脖子和脸颊,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
快感直线上升,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出来,齐齐在陈皮皮射精的时候身体突然往上挺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也自然地收起来,夹住了陈皮皮的腰。
陈皮皮趴再齐齐身上,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齐齐的头。
齐齐已经睁开了眼睛,绯红的小脸儿像个刚摘下来的苹果,让陈皮皮有咬一口的冲动,齐齐把双腿交叉着圈住了陈皮皮的腰,脚丫在陈皮皮的屁股上磨蹭着。
陈皮皮忽然问;你有没有脚气?齐齐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为什幺问我这个?陈皮皮舒了一口气;我怕你把脚气传染给我的屁股。
齐齐拿脚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谁稀罕你这臭屁股!看着陈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拨动,齐齐幸福地把手盖在了皮皮手上,问陈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陈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着握在一起,说;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头小了点儿,你看小得跟米粒儿差不多。
齐齐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嘟着嘴说;就是长不大,我有什幺办法!陈皮皮在她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口,说;我倒是没什幺,就是以后我儿子吃奶的时候不太方便。
齐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幺你的儿子?突然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脸又是一红。
鸡巴已经软下来,滑了出来。
陈皮皮发现上面有几丝血渍,吃了一惊,要齐齐看了,说;不好不好,我的鸡鸡出血了。
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幺!陈皮皮大惑不解;你为什幺会有血?难道来月经了?齐齐白了他一眼,说;我还是处女,当然会出血。
陈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齐齐就笑起来;那次没进去。
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穿衣起来。
皮皮接着玩电脑,齐齐却拿了床单到卫生间去洗。
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陈皮皮的脸上抹了一把,笑着跑开了。
陈皮皮跳起来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过去。
齐齐跑进里屋,陈皮皮刚追进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跄扑倒下去,脑袋磕在床角上,一声惨叫。
齐齐慌忙来看,见额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陈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说;他妈的,原来死定的人是我!齐齐忍着笑哄他;乖!宝宝别哭,妈妈疼你。
哈哈!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觉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来给妈妈捶捶肩。
陈皮皮过来给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视,手上就放松下来。
程小月用头顶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认真点儿!陈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妈妈的长发里发现了一根白头发,拔下来给程小月看。
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皮皮长大了!妈妈也变老了!语气说不出的落寞。
陈皮皮安慰她;谁说妈妈老了?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再按了一会儿,陈皮皮问;妈妈觉得好一些了吗?程小月没吭声。
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去头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
他绕过沙发来到程小月身边,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详睡着的样子。
睡衣前面的一颗扣子开着,里面没戴乳罩,露出半个乳房。
陈皮皮掀开了衣领,仔细地看着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颗痣看了一会儿,陈皮皮发现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妈妈的衣领,回房间拿了床毛毯,轻轻地给程小月盖上。
自己坐在妈妈的身边,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妈妈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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