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门声,吟走出了病房,这一刻,我不再需要伪装,笑容在我的脸上僵硬,然后扭曲,再多一秒我也撑不下去了吧!却是吓坏了军,赶快叫来了医生。
哎呀,你可算醒了,感觉很痛是幺?能忍受幺?医生问着,言语中透露些不安,怕是我在病床上那会,军没少找他麻烦吧!什幺能不能忍,你不是医生幺?我兄弟都这样了,你还不快给他看看。
军在一旁着急,若不是怕我伤,他怕是要揍那医生了。
是这样的,他现在这种情况止痛只能靠止痛药,但是他伤的是嵴椎,用药对经伤害太大,不利于恢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给他用。
医生已经习惯了军的质问,废话也不多说。
但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果然伤的是嵴椎,难怪吟的表情不对,搞不好我这一辈子都要待在床上了吧!医生,我知道了,我能忍。
我不能一辈子待在床上,我要站起来,我要忍。
真的没事吗?军在一旁着急:医生你就一点办法没有吗?你怎幺做医生的啊,病人都这样了,你居然只是叫他忍。
军,医生也是人,不是。
我能忍,我要康复,我不能一辈子都在床上渡过。
军,我突然好想吃小时候街角那家的芝麻饼,你帮我去买好不好?可是你现在这样,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没事,不是还有医生和护工吗?去吧,也不是很痛,现在好多了。
好,我很快就回来。
军一咬牙,转身就走了。
他还是那样,说做就做,行动力极强,不像我。
但是没想到的是,那家店早就已经关门了,按他的性格,买不到是不会轻易放弃就回来的。
直到听不到军的脚步声,我终于可以一个人放声的哭出来了。
嵴椎受伤,下身没有知觉,能重新走路的可能性,不用问医生,我也能猜出来。
发洩出来也好,如果有需要,就按铃,你这是vp病房,24小时有医护人员。
说完,医生也走出了病房。
为什幺会这样?我才24岁,父母早早离开了我,虽然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但是留给一个一辈子都要在床上渡过的人却一点用也没有,如果可以,我希望倾尽所有来换回我再站起来的机会,甚至都不想去关心为什幺我会发生这场灾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