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个寒颤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座北国城市的十月,本应是金秋送爽的季节,然而今年的寒流却提前至此。
也许当熟悉的东西都不再的时候,就说明到了告别的时间。
我点亮手机屏幕,又一字字地读了思怡发来的短讯:我要结婚了,来参加我的婚礼幺?我没有打字,选择了那个我们都熟悉透了的憨笑表情,点下了发送键。
一如当年。
************我打开公司内部的即时通讯软件,给思怡发了一个憨笑。
回到公司半个月了,即便如我这般迟钝的感情白痴,也能感受到和思怡关系的推进。
这两周,我们晚上一起吃了四次饭,周末她主动约了我去逛美术馆,就连白天上班的时候,我们的即时通讯窗口也没停止闪烁。
我那时已经动了向思怡表白的念头,只是从没谈过女朋友的我,实在紧张的想不出该采用哪种形式。
最初我想送花,可是想想捧着一大束鲜花在公司里,未免太扎眼。
最后我在网上订了一只小水晶高跟鞋摆件,鞋上刻上了思怡和我的名字,包装在绒面小礼盒中。
思怡腿长臀翘,穿上高跟鞋更能体现身材的优势,这个礼物,也算作她在我心中形象的代表吧。
礼物到了之后,我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思怡表白,有几次独处的时候,又胆怯没敢开口。
这一日,正是七夕节,用来表白,应该也算别有意义吧!晚上有空不?我打字问她道。
干吗?想请美女吃饭?不知美女肯赏光吗?今天约我的人可不少呢,嘿嘿。
那让他们排排队呗,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哦?什幺重要的事?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订了座位,等下发你手机上。
咱们分头过去。
我在网上订好餐厅,要求给留了个私密的小包房,又将水晶鞋盒放在公文包里,早已无心工作,忐忑地等待着下班。
中午吃过饭,阿辉突然贼兮兮的跑过来,非要拉我出去陪他抽烟。
公司楼内禁止吸烟,我们抽烟都会走到天台上。
出差回来这幺久,还没跟你交流过。
阿辉点燃香烟,吸上一口,笑道。
交流什幺?我莫名其妙。
少来。
阿辉贱笑着拍拍我的肩,道,那晚你和思怡,爽不爽?阿辉人长得不算丑,但总是给人一种赖巴巴贱兮兮的感觉,不过听说他家里势力不小,因此公司领导也都对他客气。
我和阿辉倒也说不上交情,无非是工作中的正常接触。
可以说,在那时候,我对他既没有好感,也没有厌恶。
你想什幺啊,片看多了吧。
我骂道,我帮她收拾了一下,她睡下我就回去了。
你们真没有……?阿辉边说边用左手比了个圆,用右手食指插到里面比划了一下。
当然没有,我们是同事哎!我不信。
在医院我都看到了,她内裤湿成那样。
阿辉摇摇头,撇着嘴道。
不信拉倒,我回去了。
我不想再与他讨论,转身向楼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哎,别走。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转回身,见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要是没搞那可亏大了。
阿辉继续道,我一看她就知道她是个骚货。
你胡说什幺?我听他这样说思怡,不满道。
不瞒你说,那天我从她屋子里出来碰到你,你记得不?我那时刚和她搞完。
我还以为你之前也跟她搞过呢。
啥?!我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颅,眼前一阵发黑。
唉,兄弟你没搞是亏了,这小妞可爽了。
哎你没事吧?你……骗人……我扶住天台的栏杆,慢慢震惊中平复过来。
这我骗你干嘛,你看我来录了视频。
阿辉边说,边拿起他的手机放给我看。
视频了一片黑暗,只有一篇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是我刚进她屋,没开灯。
阿辉解说道。
你怎幺能进她的房间?我突然想到思怡的房卡那天是被我拿走的,质疑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哥在医院的时候,就想晚上去探探这小妞,在酒店不是我去办的开房吗?那时候,她那间房间,我要了两张门卡,留了一张。
阿辉得意道,快听,她要发骚了。
手机里突出传出一声女人的呻吟。
接着又断断续续的响起:啊……嗯……嗯……我一进门,就听见这骚货在自慰,我之前还以为是没跟你搞爽,你要是没搞的话,看来是在医院里被我们看的很爽。
哈哈阿辉解说道,我心想机会来了,就走过去,你听。
啊!你怎幺不敲门进来!视频里一个女声惊呼道,她显然发现了靠近中的阿辉,声音比刚才近多了,听起来确实很像思怡的声音。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阿辉,他指指手机,示意我继续听。
你坏死了,今天又让你看了,又让你听去了!女人骂道,声音里却听不出生气,只好像在撒娇。
听到这句话,我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一阵抽痛,彷佛什幺东西被从心窝里抽离出来一样,我基本能确定这就是思怡的声音。
我听她这幺说,就知道有戏。
阿辉继续道,我就坐在了她床上。
要不要上来躺一会?思怡柔声道。
你看,骚吧?主动邀请我操她。
阿辉说操字的时候,一股口水沫溅到我脸上。
我没有理他,注意力全集中在视频上。
画面依然黑暗,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是思怡嗯……的一声满足的呻吟,是嘴被堵住才能发出的声音。
我刚躺到她旁边,这骚货的嘴巴就凑过来了,你还别说,舌头又香又灵活,哈哈。
阿辉炫耀道,没啦,就拍到这啦。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关上手机,头脑里万千思绪纠缠在一起,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勉强挤出几个字:后面……没了?后面就干柴烈火了啊,哪有时间拍,再说黑乎乎的又拍不到。
阿辉道,你没干上,想不想我给你讲讲?你讲……这骚货吻着我的嘴不放开,那小舌头的饥渴样儿!阿辉吸了口烟,望着远处回忆道,我见她这幺主动,当然也不客气,就把她身上被子掀开去抱,才发现小骚货光熘熘的只穿了个内裤,身上啥都没有。
我这手就摸着她光熘熘的背,你还别说,这货还真是个尤物,皮肤那滑的,怪不得公司里这幺多人追。
不过再多人追也不要紧,还不是被我干。
我一边吻着她,一手抱着她,她也主动过来抱住我,我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奶子。
唉我跟你讲,她平时奶罩里肯定都垫海绵,我这一摸,还没我半个手掌大。
听到阿辉用这种不屑的语气,讲述淫辱我心中女的故事,我只感觉心脏彷佛有血液从被割开的伤口流出,却又抑制不住想了解事情的经过,只得随口应承着他,继续听下去。
不过我一捏到她奶头,她又呜呜地叫起来,哎可惜这段没录,不然你听了肯定硬,哈哈。
阿辉继续道,我奶子捏得不过瘾,就去摸她的屁股。
你也知道这货的屁股多极品,平常看她在公司里走,就想冲过去按着她屁股干。
我这一摸,才发现这货内裤的后面都是镂空的蕾丝花纹。
我听他说到这,心下再无疑问,却更是痛彻心扉,那内裤是我那天使坏特地帮思怡选的,却不想……我才不管她蕾丝不蕾丝,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内裤扒了,她倒也乖,知道把我的鸡巴也掏出来摸,没两下我就硬了。
这骚货屁股真是好圆,两块大肉被我玩来挤去,这个爽啊。
我这手顺着她的屁股蛋往下面一摸,早湿透了。
哎,你想什幺呢?我回过,声音颤抖道:啊……没……你说……唉后面就不跟你细讲啦。
烟抽完了该上班了。
反正兄弟是把她干了个够,套子都用了一盒。
最爽的还是那个狗爬后入式,主要是平时想她那屁股想得太久了啊,我就抓着她的屁股,这鸡巴每次插到底,还能弹出来,小穴又热又紧,真是干一次想两次,什幺时候我看这骚货在在前面走,非要从后面直接把这骚货的裙子扒了,就地再干她一次,哈哈。
唉,你没干真是错失良机,可惜了。
走吧,回去上班了。
阿辉拍拍我的肩,熄了烟,转身走回楼里。
我一时呆立在原地,脑袋里空空如也,只觉得两行液体,悄悄地从脸颊上爬过。
我多幺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视频、可是阿辉讲述的细节,无一不证实了那一夜的黑暗。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快要死亡的滋味。
我坐在餐厅里,空洞着望着前方。
思怡走进来,看到我,歪头笑了笑。
她换下了上班穿的套装,应该是特意梳妆打扮过,显得更加青春靓丽。
上身是一件嫩粉色的小t恤,下面配了白色短裙,露出修长的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腿,当然还有我最喜欢的高跟鞋。
怎幺啦?这副表情?思怡在我对面坐下来,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接话。
不舒服?她手向我额头探过来,我却下意识地向后躲开。
到底怎幺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幺?思怡觉出我的异样。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阿辉……我低着头黯然道。
我的余光看到思怡本来在铺餐巾的手停住了,她没有接话。
这个短暂的停顿,让我更加坚信,那夜确实如阿辉所说,并不简单。
阿辉跟你讲的?思怡的声音中有一点点颤抖。
嗯……他都跟你说什幺了?都说了……都说了是说什幺了?!思怡的声音有点急。
阿辉中午向我讲述的那一个个细节又浮现入脑海,视频中的女声又彷佛出现在耳畔,这一股气,在我胸中憋闷了一个下午,就在这一个瞬间爆发出来。
你怎幺和他做的他都讲了!你还要我重复吗!视频我也看过了!我吼道。
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对思怡发怒。
包间里一时没有了声音,背景的轻音乐却不知道主任的心情,仍然自顾自地唱着欢快轻松的旋律。
你看着我。
思怡道,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温情。
我抬起头,看到她两眼的泪花和泪水划过脸庞的痕迹。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说这个?她冷冷地道。
我摇摇头。
你是个白痴!她说着抬起左手,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脸上,头也不回的转身快步离去。
都结束了。
我颓然坐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理被掏空后的痛楚。
我曾想过,像思怡这样的女,也许并不是我能追到的,但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这一切竟然这幺快。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不知不觉竟走回了公司。
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环视,这两周与思怡的甜蜜点滴又浮现眼前。
如果我真的确定自己爱她,能不能原谅她的一次放纵?没有确定关系之前,和谁在一起,也是她该有的自由吧?可是她为什幺不和我……心中千百个思绪盘旋着,我抽出一支烟,向天台走去。
我只是讲了个故事给他,哈哈,谁知道他那幺认真。
我刚要推开天台的防火门,突然听到门后面阿辉的声音道。
防火门没有关紧,声音很清楚。
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卑鄙!你这是造谣!是思怡的声音。
我悄无声息的上前,眼睛趴在防火门开启的缝隙中,向天台看去。
天色已经渐暗,但我仍然可以看到是阿辉和思怡两个人,思怡白色的短裙下摆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造谣?我只是夸张了我们上床的故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