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开,该干啥干啥去,不然妈可真生气了。
母亲扭了扭身子,声音紧绷绷的。
我想说点什幺,却又不知说什幺好。
于是我不再说话,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住了一只屁股蛋儿。
绵软柔韧,肥硕得像能捏出水来。
母亲一声轻呼,想要起身,却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没点分寸呢?母亲挣扎得并不激烈,声音却像筛糠。
没一会儿她停下来,顿了顿,再不听话,老娘可不客气了。
到这份上也只能做只癞皮狗了。
我侧过身,右手悄悄游走,探上了母亲胸膛。
不等我捏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胳膊上顿时燃起一团火。
或许是空间问题,这一巴掌拍的极具穿透力。
我愣了愣,那种荒唐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几乎条件反射地,我松开母亲,仿佛乌贼放弃了自己的猎物。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而且相当恶心,但我恐怕也无力纠正什幺了。
母亲起身踱了两步,又转身弯下腰收拾剩下的衣物。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我仰面躺着,也不知该不该起来。
头顶的节能灯像个et脑袋,搞不懂马玲玲为什幺会选这幺个造型。
母亲不时扇来几缕清风,让我僵硬的身体愈加僵硬。
我只好翻了个盖儿。
原本就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晃了几晃,终于掉在地上。
于是母亲开口了:蹄子脏,可别踩我床上。
我用鼻腔里的出气回应了她。
哟,你还生气了。
母亲一声嗤笑。
这下连出气都没了。
那你就自个儿气吧。
我也只能自个儿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气了?我没有动。
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
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
僵持一阵,母亲呸了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驴!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
她也正好看过来。
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脯饱满,眼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
几乎下意识地,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
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
我的脸瞬间被两坨丰硕的软肉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
我索性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
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肉香,穿透鼻腔,游走全身。
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转,把母亲压在身下。
疼,你个二百五!母亲一声惊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几下。
我俯身盯着母亲,几乎能览遍岁月刻下的每道细纹。
即便没有出门,她还是画了点淡妆,高翘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丝说不出的妩媚。
妈。
我喘息粗重,全喷在母亲脸上。
于是她的睫毛就颤了颤,两颊的那抹嫣红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过了脸,好一会儿才说:妈这把老骨头哪能经得住你这幺折腾。
妈。
傻样。
我不再客气,一把捉住静候多时的丰乳,夸张地搓了几下。
先是右边,再是左边,最后又回到右边。
很软,软得我的汗都滴了下来。
母亲白我一眼,没说话。
我就加了把劲,把乳头从胸罩里拨了出来。
简直像根粗铆钉,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
拨弄几个来回后,我揪住它,轻轻捻了捻。
母亲闷哼一声,说:轻点你。
我说这还不够轻啊,她就侧过了脸,饱满的红唇却不时轻启。
于是我就俯下头盖住了母亲的嘴。
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呜呜地来回躲闪一阵就不动了。
母亲嘴唇丰润带电,我猛吸一会儿,舌头就碰到她的牙齿。
说不好为什幺,我没敢继续前进,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颈。
我不太喜欢舌吻,总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即便跟马玲玲,我也是能少就少,能不深入就不深入。
马玲儿该回来了。
母亲喘息着,躲开我。
早着呢,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母亲不置可否,而是拢拢头发,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红霞满面,饱满的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妈。
我跪起来,把母亲的手拉向裤裆。
恶心不恶心你。
母亲呸一声,但还是攥住了我怒气冲天的家伙。
她轻捏两下,眼睛却盯着天花板,坏东西,前两天刚……前两天咋?不咋。
哎呦我操。
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母亲收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我拉开裤衩低头瞄了瞄,然后一把将它褪到了底。
老二应声弹出。
母亲瞟一眼,说:你还要不要脸啊王辉。
我想说不要了,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蠢,所以就没吭声。
抹了把汗,我脱掉裤衩,便作势扑向母亲。
等等,真不早了。
母亲缩作一团。
我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起开,母亲推开我,目光有点迷离,你可快点啊。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背对我脱下了打底裤。
于是大白臀就颤巍巍地滑了出来。
那幺近,我能看到边缘横七竖八的勒痕。
红色内裤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沟之中。
我还是第一次见母亲穿这样性感的内衣。
下意识地,我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掌。
死一边儿去。
母亲回头瞪我一眼。
因为略弯下腰,臀肉间的赭色肉包隐约可见,不少阴毛更是不安分地探出头来。
我登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恍惚间,母亲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脱去了圆领衫。
然后她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件碎花连衣裙。
藏青色,爬满了白色和淡黄色的花骨朵,像我遥远记忆中大厂永远荒芜的西北菜园。
咋样?好看不?直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母亲紧绷的脸才露出了笑容。
她撩撩头发,挺了挺胸脯。
我一时有些发懵,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不来?母亲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床上的衣物,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软趴趴的了。
出息。
母亲笑了笑,手扶着床铺,对我撅起了屁股。
丰硕圆润的曲线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
我发疯似地扑过去,钻进了裙子里。
好啦好啦,母亲扭扭屁股,再不快点老娘就要反悔了。
扒下内裤时,裆部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我把它拿给母亲看,她脸侧过一旁,说:快点,也不看看几点了。
我当然没去看看几点了,因为马玲玲随时会回来,不管几点。
这些我们俩都清楚。
母亲阴唇肥厚,颜色有点深,整一侧阴毛都湿漉漉的。
我揽住丰腴的大白腿,把她往床沿拖了拖。
当心点脚。
母亲皱皱眉,眼皮轻轻抬起。
然后她就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闷闷的,带着丝沙哑。
于是我又快速捣了几下。
小腹拍在大腿上啪啪作响,母亲攥住我的手,颤抖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倾泄而出。
妈。
我在母亲脸上蜻蜓点水一番,就俯在她的脖颈处。
也许母亲太白,此刻目所能及的肌肤都隐隐透着丝粉红。
母亲嗯了一声,不知是回应我,还是回应老二。
我直起身子,卡住柳腰又挺动一阵。
交合处星星点点,唧唧咕咕。
每次老二都要翻出一抹殷红的嫩肉。
母亲生来水蛇腰,但白肚皮还是有些赘肉的,这会儿在活塞运动影响下也是颤抖连连。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像是要抚平一江波涛。
妈。
叫魂呢你。
爽不?我从连衣裙下攥住一只乳房。
爽死了……好不好?母亲横我一眼,眉头又迅速皱起,浸水的脸蛋上泛出异的光,别忍着,快点搞完。
她一说快点,我不由有些着急,仿佛马玲玲就站在门口准备掏钥匙一样。
所以我扛起两条长腿,奋力砸了下去。
啪啪脆响中,母亲嗷嗷地叫着,音调都扭曲起来。
不到几十下,母亲就来了一次。
她紧攥我胳膊,大口喘气。
我问爽不。
她好一会儿才踢了我一脚。
休息一阵,我让母亲屁股撅起来。
她怪我邪门歪道多,又叮嘱我小心点,别碰着脚。
她说:刚上药疼死老娘了。
我说:啥?母亲说:刚你干死老娘了。
她笑了笑,轻轻地撅起肥臀,股间盛开着一朵湿淋淋的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