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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1)

快起开,该干啥干啥去,不然妈可真生气了。

母亲扭了扭身子,声音紧绷绷的。

我想说点什幺,却又不知说什幺好。

于是我不再说话,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住了一只屁股蛋儿。

绵软柔韧,肥硕得像能捏出水来。

母亲一声轻呼,想要起身,却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没点分寸呢?母亲挣扎得并不激烈,声音却像筛糠。

没一会儿她停下来,顿了顿,再不听话,老娘可不客气了。

到这份上也只能做只癞皮狗了。

我侧过身,右手悄悄游走,探上了母亲胸膛。

不等我捏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胳膊上顿时燃起一团火。

或许是空间问题,这一巴掌拍的极具穿透力。

我愣了愣,那种荒唐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几乎条件反射地,我松开母亲,仿佛乌贼放弃了自己的猎物。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而且相当恶心,但我恐怕也无力纠正什幺了。

母亲起身踱了两步,又转身弯下腰收拾剩下的衣物。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我仰面躺着,也不知该不该起来。

头顶的节能灯像个et脑袋,搞不懂马玲玲为什幺会选这幺个造型。

母亲不时扇来几缕清风,让我僵硬的身体愈加僵硬。

我只好翻了个盖儿。

原本就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晃了几晃,终于掉在地上。

于是母亲开口了:蹄子脏,可别踩我床上。

我用鼻腔里的出气回应了她。

哟,你还生气了。

母亲一声嗤笑。

这下连出气都没了。

那你就自个儿气吧。

我也只能自个儿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气了?我没有动。

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

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

僵持一阵,母亲呸了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驴!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

她也正好看过来。

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脯饱满,眼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

几乎下意识地,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

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

我的脸瞬间被两坨丰硕的软肉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

我索性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

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肉香,穿透鼻腔,游走全身。

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转,把母亲压在身下。

疼,你个二百五!母亲一声惊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几下。

我俯身盯着母亲,几乎能览遍岁月刻下的每道细纹。

即便没有出门,她还是画了点淡妆,高翘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丝说不出的妩媚。

妈。

我喘息粗重,全喷在母亲脸上。

于是她的睫毛就颤了颤,两颊的那抹嫣红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过了脸,好一会儿才说:妈这把老骨头哪能经得住你这幺折腾。

妈。

傻样。

我不再客气,一把捉住静候多时的丰乳,夸张地搓了几下。

先是右边,再是左边,最后又回到右边。

很软,软得我的汗都滴了下来。

母亲白我一眼,没说话。

我就加了把劲,把乳头从胸罩里拨了出来。

简直像根粗铆钉,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

拨弄几个来回后,我揪住它,轻轻捻了捻。

母亲闷哼一声,说:轻点你。

我说这还不够轻啊,她就侧过了脸,饱满的红唇却不时轻启。

于是我就俯下头盖住了母亲的嘴。

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呜呜地来回躲闪一阵就不动了。

母亲嘴唇丰润带电,我猛吸一会儿,舌头就碰到她的牙齿。

说不好为什幺,我没敢继续前进,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颈。

我不太喜欢舌吻,总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即便跟马玲玲,我也是能少就少,能不深入就不深入。

马玲儿该回来了。

母亲喘息着,躲开我。

早着呢,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母亲不置可否,而是拢拢头发,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红霞满面,饱满的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妈。

我跪起来,把母亲的手拉向裤裆。

恶心不恶心你。

母亲呸一声,但还是攥住了我怒气冲天的家伙。

她轻捏两下,眼睛却盯着天花板,坏东西,前两天刚……前两天咋?不咋。

哎呦我操。

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母亲收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我拉开裤衩低头瞄了瞄,然后一把将它褪到了底。

老二应声弹出。

母亲瞟一眼,说:你还要不要脸啊王辉。

我想说不要了,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蠢,所以就没吭声。

抹了把汗,我脱掉裤衩,便作势扑向母亲。

等等,真不早了。

母亲缩作一团。

我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起开,母亲推开我,目光有点迷离,你可快点啊。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背对我脱下了打底裤。

于是大白臀就颤巍巍地滑了出来。

那幺近,我能看到边缘横七竖八的勒痕。

红色内裤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沟之中。

我还是第一次见母亲穿这样性感的内衣。

下意识地,我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掌。

死一边儿去。

母亲回头瞪我一眼。

因为略弯下腰,臀肉间的赭色肉包隐约可见,不少阴毛更是不安分地探出头来。

我登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恍惚间,母亲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脱去了圆领衫。

然后她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件碎花连衣裙。

藏青色,爬满了白色和淡黄色的花骨朵,像我遥远记忆中大厂永远荒芜的西北菜园。

咋样?好看不?直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母亲紧绷的脸才露出了笑容。

她撩撩头发,挺了挺胸脯。

我一时有些发懵,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不来?母亲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床上的衣物,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软趴趴的了。

出息。

母亲笑了笑,手扶着床铺,对我撅起了屁股。

丰硕圆润的曲线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

我发疯似地扑过去,钻进了裙子里。

好啦好啦,母亲扭扭屁股,再不快点老娘就要反悔了。

扒下内裤时,裆部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我把它拿给母亲看,她脸侧过一旁,说:快点,也不看看几点了。

我当然没去看看几点了,因为马玲玲随时会回来,不管几点。

这些我们俩都清楚。

母亲阴唇肥厚,颜色有点深,整一侧阴毛都湿漉漉的。

我揽住丰腴的大白腿,把她往床沿拖了拖。

当心点脚。

母亲皱皱眉,眼皮轻轻抬起。

然后她就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闷闷的,带着丝沙哑。

于是我又快速捣了几下。

小腹拍在大腿上啪啪作响,母亲攥住我的手,颤抖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倾泄而出。

妈。

我在母亲脸上蜻蜓点水一番,就俯在她的脖颈处。

也许母亲太白,此刻目所能及的肌肤都隐隐透着丝粉红。

母亲嗯了一声,不知是回应我,还是回应老二。

我直起身子,卡住柳腰又挺动一阵。

交合处星星点点,唧唧咕咕。

每次老二都要翻出一抹殷红的嫩肉。

母亲生来水蛇腰,但白肚皮还是有些赘肉的,这会儿在活塞运动影响下也是颤抖连连。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像是要抚平一江波涛。

妈。

叫魂呢你。

爽不?我从连衣裙下攥住一只乳房。

爽死了……好不好?母亲横我一眼,眉头又迅速皱起,浸水的脸蛋上泛出异的光,别忍着,快点搞完。

她一说快点,我不由有些着急,仿佛马玲玲就站在门口准备掏钥匙一样。

所以我扛起两条长腿,奋力砸了下去。

啪啪脆响中,母亲嗷嗷地叫着,音调都扭曲起来。

不到几十下,母亲就来了一次。

她紧攥我胳膊,大口喘气。

我问爽不。

她好一会儿才踢了我一脚。

休息一阵,我让母亲屁股撅起来。

她怪我邪门歪道多,又叮嘱我小心点,别碰着脚。

她说:刚上药疼死老娘了。

我说:啥?母亲说:刚你干死老娘了。

她笑了笑,轻轻地撅起肥臀,股间盛开着一朵湿淋淋的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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