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酬、酬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艾思芬妮结结巴巴的说道,然后,这位女士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强调着:“我没有强迫他,是他主动给我的。”
不过,这样的强调,显然是起到了反作用。
秦然眼中的冷冽感,正在迅速加剧着。
感受到秦然眼的变化,艾思芬妮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万分没有想到那个小绵羊一样家伙的朋友,竟然会是一头独狼。
羊和狼明明是两个物种,为什么可以在一起?
亏她还以为会遇到另外一头肥羊,可以好好的宰一笔。
艾思芬妮一边在心底大骂自己贪心,一边高声喊道。
“我以我的姓氏发誓。”
“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话语掷地有声,声音也是铿锵有力。
但……
秦然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因为,他很清楚含羞草的性格。
更加清楚以含羞草的性格,在当时窘迫局面下,和对方发生什么交易的话,会陷入到什么样的局面。
‘勒.索’!
或者更加准确点说是,单方面的、轻而易举的‘抢.劫’。
含羞草除了无力反驳一两句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连反驳都不敢,最多就是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然从不会怀疑含羞草会这么做。
就和他不会怀疑眼前女人的外表下的贪婪。
那种一出现就几乎引得原罪‘贪婪’赞叹的共鸣感,让秦然早已对对方有了一个足够深刻的了解。
呼!
灼热的火焰,在秦然左手上绽放。
治安所内所有的人在看到秦然手掌中的火焰时,脸色纷纷一变,表情各不相同。
老比克、塞易尔是单纯的想到了什么传闻,面容带着越发浓重的敬畏。
早已对秦然身份有着认知的斯纳克、布鲁、怀利三人则是面带回忆。
艾思芬妮就简单多了。
恐惧。
最纯粹的恐惧。
有关燃烧家族的传闻一一浮现在脑海。
然后,艾思芬妮本就聪慧的大脑开始以远超平时的速度飞速的转动起来。
她回忆着出现后的一幕幕。
并且,迅速的抓住了关键点。
“大人请放过我!”
“我会帮助您找到斯坦贝克阁下!”
“毕竟,我是这里唯一一个见过他的人!”
艾思芬妮语如连珠的说道。
她发誓这是她从出生以来语速最快的一次。
话语出口后,艾思芬妮就闭上了双眼,仿佛不敢看最终的结果。
足足三四秒,没有感受到灼烧、疼痛的艾思芬妮睁开了眼睛,不是双眼,是左眼先睁开了一条缝。
当发现秦然手中的火焰已经消失后,这才睁开了双眼,忍不住的长出了口气。
活下来了!
但还没有等艾思芬妮真正庆幸,一股无力感就从她的身躯各处蔓延开来,让她跌坐在地。
直到这时,艾思芬妮才发现自己不仅全身无力,而且冷汗早已将她精心准备的衣服打湿了。
呼。
一阵夜风吹来。
艾思芬妮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但这样的冷意和秦然的眼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发现秦然盯着自己时,艾思芬妮马上停下了颤抖,以尽可能温和、平缓的口吻,说道:“我是在黎明之都的一条小巷子内遇到斯坦贝克的,他遇到了麻烦,不过却有人暗中保护着他。”
“那个人很强大,我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斯坦贝克也察觉到了那个人,也很提防那个人,甚至和我交易的时候,专门利用某种道具转移了那个人的注意力。”
“那个人被骗了,但没有发怒,只是警告我不要随意去说斯坦贝克的事情,而被带走的斯坦贝克也没有反抗。”
“我推断那个人应该是斯坦贝克的保镖,而斯坦贝克应该是出身大家族才对,只是……又有点不一样的别扭感,总之很怪。”
不需要秦然催促,艾思芬妮就说着和斯坦贝克相遇的事情。
她现在完全搞明白了,想要保命,就只有把斯坦贝克当做‘保护.伞’才行。
“大人,请您放心。”
“我记住了那个人的模样,而以我在黎明之都的势力,我会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个人,然后再顺势找到斯坦贝克阁下。”
艾思芬妮说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打量着秦然。
在看到秦然眼中的冷冽散去的时候,艾思芬妮一直提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她马上说道:“大人,我马上出发,为您寻找斯坦贝克阁下的下落。”
说完,艾思芬妮就向着治安所大门挪动着。
秦然没有出声,更没有出手阻止,就是这么看着对方。
汗水,从艾思芬妮的额头上渗出。
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的一片。
然后,艾思芬妮就走了回来。
“大人,我想了想,认为还是听从您的指示去寻找斯坦贝克阁下比较好。”
艾思芬妮这样的说道。
秦然扫视了一眼低眉顺眼的艾思芬妮,径直走到了门外,将被他踢晕的、艾思芬妮的同伴拎了回来。
顺手扔在了艾思芬妮面前后,秦然的目光看向了斯纳克、布鲁、怀利三人。
没有言语。
但只是秦然的目光,就让稍微轻松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斯纳克绞尽脑汁的想着能够劝说秦然的话语。
可还没有等这位双剑士想到,他那两位同伴就再次开口了。
“‘射手’死在弓箭下,无怨无悔!”
“和我再对决一次!”
“能够死在那样的秘术之下,无怨无悔!”
“我也希望和您在对决一次!”
布鲁和怀利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大声喊道。
类似的言论,让两人一怔,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后,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莫名熟悉的情。
两人犹如是初见时一般,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斯纳克则是捂着脸,以头不断撞墙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这个时候,你们两个搞什么默契?”
“难道不知道这是会死人的!”
“死人懂不懂?”
“人只能活一次,死了的话,一切就得完了!”
几乎咆哮的声音从斯纳克的嘴里爆发出来。
“那你为什么愿意替我们去死?”
布鲁反问道。
“是啊,你都愿意替我们去死了,为什么我们不能为你博一条活路?”
怀利叹息着。
斯纳克一愣。
“你、你们……”
“因为,这是我搞出来的,我自然要负责。”
双剑士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可布鲁、怀利完全没有去听。
两人早已再一次的看向了秦然。
“能死在‘射手’的箭下,荣幸之至。”
“能死在未知技巧下,同样深表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