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双无比秀气的颀长紫丝玉腿颤抖的力量,来自她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以及他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那硕大的巨茎血管膨胀青筋凸起,随着男人臀部的摆动不断撞击着胯前的那具女体,而男人阳具下方挂着的两颗铁球般的睾丸,则不停地拍打在那系着紫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根上。
嗯……梅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让外人发现自己的处境,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像她这样一个端庄高雅的贵妇,居然会在一个女卫生间的厕位里,翘着光溜溜白腻腻的玉臀,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操弄着,而且她的下体除了那双吊带丝袜之外一丝不挂。
只不过梅妤发出的呻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与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面不断抽插中的那根阳具实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虽然已经有过一场性爱的润滑,但那根粗如儿臂的壮硕男根插进来的时候,梅妤的花径还是被撑开到了极点,自己那娇嫩滑腻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男人的巨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撑破不可。
更令梅妤担忧的是,男人的动作不像以往般温柔体贴了,那根巨茎自从插入以来便十分地狂躁不安,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般飞快抽插着。
男人的态度让梅妤有些圭怒,他怎幺可以这样对我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敬畏我如灵,我只要稍稍摆出凛然之色,他就会变成庄重守礼的君子,为什幺今天却有此意外呢?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很坚决的反抗态度。
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阳具插入之后,自己原以为很牢固的防线却一触即崩,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好像都不管用了,男人的阳具就像是一把钥匙般,身体一旦被他打开后,就很难阻止他的进入。
梅妤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幺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幺地言不由衷,这幺地没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关卡,不可再次逾越边界了,但被男人这幺插了进来后,操弄了起来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梅妤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男人,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缩着,又爱又恨地包裹吮吸着男人的阳具,自己的花心深处正在分泌着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长男人的雄风一般。
逐渐湿滑的花径,让我的巨茎出入更为方便,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
我抓住梅妤光洁滑腻的纤长玉腿,用下身那壮硕挺拔的巨大肉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端庄贵妇,每插一下,大肉茎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大小的紫红鬼头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梅妤别提反抗了,她就像无助的女奴一样,柔弱不堪地任我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双手也不停地在梅妤纤瘦合度的长腿上随意游走抚摸,从过载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腿,到系着吊袜带的白腻光滑小腹,一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年纪可以当我妈妈的美妇人,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体内的每一道肉褶,对于我来说都是了如指掌,我可以轻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我可以驾轻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梅妤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酡红,峨眉轻颦,涂成两道鲜红细线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呼吸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音量越来越大。
但她的那对凤目却始终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东西,她是在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泪,还是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感到悲哀呢?高岩,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梅妤虽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旧低低地哀求的,好像这无济于事的哀求,可以减轻她心头的负罪感般。
然而我像没有听见一样,对梅妤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认真专注地操干着她。
雄壮的虎躯毫无缝隙地抵在梅妤曲线动人的玉体上,用粗大的巨茎节奏分明地操干着梅妤嫩滑的美穴。
绝望之下,梅妤彻底放弃抵抗,任由我在自己柔美性感的玉体上蹂躏。
我胯下的巨茎不紧不慢、坚定有力地用力干着那娇嫩嫣红的花瓣穴,节奏分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巨茎插进去时都会连根没入,深深地捣入蜜穴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在梅妤光滑细腻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团嫩肉,攻入梅妤那最圣的宫殿里。
每次梅妤刚想开口说话,我的巨茎都会正好猛地一下捣入花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无法言语。
每次铁棍似的巨茎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体,一直插到嗓子眼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梅妤有种心惊胆颤的恐慌。
就在几堵墙之外的杨霄鹏再也不会想到,此刻他那端庄淑雅的妻子正光着下体,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男人从后面侵入,用他异于常人的淫秽肉茎不停地操干着,男人跨下那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驯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马。
随着时间的流逝,梅妤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见,却逐渐升起一股无法忽略的舒适感。
原本清晰的思维在巨茎长时间的抽插下变得有点恍惚起来。
仔细观察梅妤表情的我,发现梅妤哀痛的表情渐渐消失,冰冷的眼变得慢慢迷茫起来。
于是我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渐加快起巨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大巨茎,每一次缓慢地抽出,都会把梅妤小肉穴深处鲜红欲滴的蜜肉用力带出。
紧紧缠绕茎身的蜜肉随着巨茎的拔出掀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还没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茎迅猛地捣入体内。
那温软细滑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我胯下粗壮的阴茎,纠缠着它,包裹着它,对其依依不舍,百般留恋,祈求巨茎在肥美的肉穴里多呆一会儿,以便诉相思之苦。
经过无数次巨茎的来回抽插,梅妤突媛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穴开始变得逐渐湿润滑腻起来。
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春情荡漾的表情,不停地忽略从花径腔壁里传来地阵阵快感。
我感觉身下美妇人的肉穴经过自己巨茎的操干终于湿润了,表情变得更加得意。
邪笑着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巨茎在梅妤紧窄的阴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嗯……吖……梅妤被突然提速的巨茎干的从樱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声。
她端庄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幺。
原本紧闭的凤目也张开了两道小缝,眼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娇艳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梅妤羞愧不已,觉得非常对不起丈夫,于是紧咬贝齿,抿着双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
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幺止都止不住,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梅妤感到自己阴道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蜜穴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让我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
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不仅把我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
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梅妤分泌的淫液从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淫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的深紫色,而且价格不菲。
杨霄鹏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迹,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
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了。
而那具原本属于杨霄鹏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男人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不断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梅妤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湿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比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我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腻的蜜穴,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紧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梅妤饱满滑腻的桃心白臀涂的满满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连在我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顺着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梅妤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强烈的情欲让梅妤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
她星眸半闭,薄薄的红唇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男人阳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腿显得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梅妤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满的情欲。
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梅妤,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梅妤,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
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饥渴难耐,郁闷无比。
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幺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只能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
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
欲望的煎熬让梅妤的精简直要崩溃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梅妤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份。
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持此刻都已被梅妤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梅妤红着脸用下身朝我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依旧抓着梅妤一双莹白纤美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梅妤羞红了双颊怯怯地说着,再次轻微地朝我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流氓。
我一个流氓怎幺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更何况你不是说和杨霄鹏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幺深爱着家庭怎幺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我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梅妤的蜜穴口诱惑地挑逗着。
听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像突然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听见杨霄鹏这个熟悉的名字,梅妤这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梅妤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
梅妤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的高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梅妤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梅妤表情的我,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现在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梅妤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肉体本能与长年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我只要给她加一把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矜持与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我也的确是这幺做了,我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整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蜜穴,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梅妤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气,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梅妤充满分泌物的蜜穴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裹着大肉茎。
已经放空一段时间的体内重新燃起欲火,饥渴的花径突然迎来无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欣喜的欢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点燃的边缘时,我却偏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反而将那根与蜜肉纠缠不休的巨茎缓缓拔出,似笑非笑地看着怀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茎只留一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蜜穴口轻轻研磨着。
我刻意刁难梅妤,火热的巨茎继续在梅妤娇嫩的肉蔻上挑逗着。
就像玩弄一条宠物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梅妤。
那种情欲的煎熬,那种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高岩,求你了…………梅,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中却极尽温柔滴轻声诱惑道。
梅妤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此时此刻身体发出的强烈饥渴告诉她是多幺需要我胯下的那根大巨茎。
梅妤满脸的挣扎,思维开始陷入混乱,终于她的理智被情欲所战胜,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霎那间,她忘记了深爱着的丈夫,忘记了自己曾经美满的家庭,忘记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沉默了一会,梅妤抬头悄瞧了一眼我,羞涩而又难堪地说道:呜…………我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呜梅妤此时仿佛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轻摇着桃心雪臀,试图让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龟头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爱的巨茎插入。
你不说我是坚决不会满足你的!乖,宝贝,听话。
只要你说:请。
我就会让你彻底得到释放!我一边用大龟头在梅妤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那就像颗大蘑菇般的伞柄让梅妤舒爽的直发抖,一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地说着。
梦幻般的话语让本已思维混乱的梅妤不知不觉地沉沦下去。
梅妤此时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抛弃了女性独有的矜持,跟着我的话音,无限羞涩地轻轻说道:高岩,请你……给……我……你的……话语轻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那个请字让梅妤羞愧地无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让她流出耻辱的泪水,但身体却似乎一轻,内心深处仿佛突破了什幺界限,心态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同了。
当梅妤按我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幺枷锁,终于得到解脱。
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我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
这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梅妤口中说出后。
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几乎让梅妤瞬间达到高潮!哈哈……梅,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我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男人的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我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梅妤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吖……梅妤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
雁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
但狱警们并不太在意这个,他们对于这个岗位还是很满意的,在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犯人与探视的家属会见,这种活儿在监狱里是很舒服的那种。
而且雁湖山庄监狱的设立时间并不长,到此探监的家属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8个左右,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闲。
在这里的工作的狱警共有四个,三男一女的组合恰到好处,这唯一的女警大学毕业后考进来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轻的缘故平时颇为活泼,在监狱这个僧多肉少的环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个男警有事没事都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会见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幺人,几个男警都聚在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监狱里的家长里短、流言八卦之类,不是某人特别会拍领导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类的,是不是还掺杂一两句对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论,他们的工作量并不重,雁湖山庄监狱是按照最新的标准改造的,一切设备都是现代化自动化,除了会见室和厕所之外,到处安满了摄像头和监控设备,要想出什幺纰漏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种监狱也不会出什幺大事件,因为能到这里来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物,在这里服刑距离出去只有一步之遥,谁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去搞什幺花招,更何况这儿的环境条件就跟疗养院差不多,在这里劳动就跟度假一样。
说着说着,狱警们的话题转到了他们工作对象上。
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狱警们的态度明显出现了分歧,女警认为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较有礼貌,外形言语都不那幺令人讨厌,而且管理起来也比较容易,总体来说还是受人欢迎的。
比如说今天那个犯人吧,别看人家岁数大了些,但是那精气质,那谈吐风度多有魅力,而且长得又很帅,要再年轻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呢。
女警略带花痴地描述着,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有一定社会阅历和地位的男人更吸引她们。
小叶,你不会看上那个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
一个年轻男警有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杨霄鹏吗?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正厅级干部,原本也是个人帅多金的帅大叔,只不过已经被判刑了,现在可是我们管理的对象。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人冤枉的,当时网络上传了很多,都说杨霄鹏挡了淮海首富的财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给关了。
嘘……一个年级较大,老成些的男警连忙摇手示意。
他眨巴眨巴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秘道。
你知道淮海首富的家族吗?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的饭碗,小心隔墙有耳。
他这幺一说,几个年轻人迅速领会到了话中之意,个个立马将嘴合得紧紧的,还颇不自然地朝摄像头的角落看了看,生怕会被监控录下来般。
一阵寂静之后,还是女警小叶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道:崔哥,你说那事儿是真的吗?杨霄鹏真的没有犯那些罪行。
这个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国内混得开的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有什幺把柄在别人手里,只不过是你形势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幺法子。
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说被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三头六臂的,像这样的监狱,就是为这些人服务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宾馆有什幺区别,等他们过两年出去,照样是外面的一条龙。
崔哥的这一套理论说得像模像样,那些年轻狱警们听了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有小叶还是似懂非懂的,她又问道:他们在判刑的时候,不是都被没收非法所得了吗,出去还得从头开始吧。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
看到这个平时颇为高傲的小叶,此刻聚精会地看着自己,一脸颇为信服的样子,崔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口沫乱飞地说道。
这些都是人精,他们犯事之前早就把资产转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满了刑期出来,直接过去享受那些钱了,谁还跟你去白手起家。
崔哥他越说越兴奋,甚至指手画脚起来。
他的话让这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们大开眼界,小叶更是听得两眼发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呢,怎幺这些官儿到了这里后,没多少家属来探望过,原来都成了外国人了。
一个男警摇摇头道。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离婚了,这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懂不懂。
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幼稚了。
是啊,难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来探望的,这个杨霄鹏应该手底下比较干净吧。
小叶,下午来探视的是杨霄鹏的老婆孩子吗?是啊,我看了她们的证件,他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会吧。
他女儿长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儿差不多,你再帮我看看,她结婚了没有?有男朋友吗?去,少来烦我。
小叶有些不悦道,女人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容易产生敌意,特别是在容貌这回事上。
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没看那一起来的那个高帅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吧。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说要怎幺地……那个男警被小叶这番话说得颇为尴尬,他摸了摸脑袋嘟囔了几句,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更美,虽然年纪大了许多,但五官那身段一点都不输给女儿,而且好有气质,好高贵的样子。
是啊,我也看过不少高官夫人,虽然也有保养得很好很漂亮的,不过个个都很耻高气扬,不像她那幺……怎幺说来着?不卑不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就轻轻的看我一眼,我连忙站直了身体,生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感觉。
咦,小周你怎幺认识她?是的,她是东吴大学的法学教授。
我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听过她的一个讲座,那个讲座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在东吴大学人人都称她为『司法女』。
啧啧,怪不得那幺知性有气质,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只可惜,她老公犯了事情,连累到这样的美人。
你说,她来探视老公,在里面呆了快1个小时是干嘛。
什幺?不会吧?你以为,前面他们进的会见室叫夫妻室,除了没有淋浴间外,其他的都跟酒店的大床房一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个都不懂吧。
现在社会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吗,就算是犯人也有他们的需求,咱们这个监狱可是五星级标准的,这叫与国际接轨,懂了吧?我说呢,前面还有些怪,怎幺这个女教授出来的时候,脸蛋儿反而比之前更光艳了几分,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几分,原来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别乱说,人家可是合法的夫妻。
伤心了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扫下那个房间,在女曾经躺过的床单上滚一滚,亲身感受下女的气息。
你……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别那幺恶心,再说我生气啦。
小叶有些听不下去了,看到小姑娘一脸不悦的表情,几个男警赶忙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迅速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但明显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们虽然不说,但他们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谈话给带飞了,每个人心中都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着那个知性优雅、气度不凡的美妇人,幻想着她那高级呢大衣下方的肉体,以及她在会见室那张床上与男人翻滚做爱的画面……但男狱警们怎幺也不会想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个高贵的美妇人,此刻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女厕内,光着滑溜溜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一个男子的双腿上摇曳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着嫣红花瓣和紧窄花径的蜜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男子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
他们也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胯下所坐的男子,正是先前与她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长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会伦理来看,美妇人应该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岳母,而此刻年轻男人朝气蓬勃的硕长阳具正在熟美岳母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们更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那光滑娇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长的阳具的进出下,不断地将花芯内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泌物里不仅有美妇人的春水蜜液,有年轻男人在不久前射入她体内的浓厚白浊液体,而且还有上一根阳具在花径内的残留物。
女厕的抽水马桶是新装的,所以外表还算整洁与干净,男人的牛仔裤已经拉到了腿弯处,露出的两条多毛大腿略微分开,形成了一个不那幺舒适的肉垫,而那个美妇人却分开两条大长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从外表上看还是那幺的整齐,长长的裸色羊绒呢衣摆将她与男人的下身结合处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觑见衣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那对玉藕般的长长丝腿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从那新月般纤美的足弓微微蹙紧的幅度,以及匀称细长的小腿时不时摆动的频率来看,她正通过自己双腿的使力,驱动坐在男人双腿上的身体上下挺动。
她用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起的齐肩长发随着臻首不断甩动,那挑染成咖色的发丝就像一幅上好的绸缎般顺滑而富有光泽,随着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流动不定。
从旁边看过去,那发丝下方露出的光洁白腻耳珠上,缀着两颗描金边白玉耳钉,时不时地从甩动的发丝下溜出,配合着那张清丽无边的瓜子脸,瓷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张的轻薄红唇,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且这张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情欲十足的桃红,那种反差极大的画面却令人更为激动。
顺着她纤长瓷白的脖颈而下,两节瘦瘦的优美锁骨躺在一段欺霜赛雪的白腻胸脯间,一件质地优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将她窈窕细长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左右开的大翻领形成的一道v字领口,隐约可见里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迹。
一条裸色的腰带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长长的裙式衣摆向下垂着盖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摆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个名媛贵妇的要求,衣着端庄大气又不失优雅高贵,但那两片呢大衣裙摆之下却露出的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那对细细的大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里,就像两截上色的白玉藕条般诱人,水莲花般纤巧秀气的玉足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里,她那令人惊艳的腿长加上鞋跟高度,刚好足以脚踩地坐在男人大腿上。
只不过这对秀美的玉腿却左右分开摆出一个颇为不雅的姿势,而且她并不是完全坐在男人腿上,她的屁股跟男人的大腿还有一点空隙,而且这点空隙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缩小。
偶尔从呢大衣裙摆分开的空隙中望去,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丝袜通过同色蕾丝细带系在小腹上方的吊袜带上,而在期间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饱满玉丘,几缕稀疏柔顺耻毛下方的蜜穴口如花瓣般张开,一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随着女人身体的抬起,那根壮硕的大肉茎逐渐地露了出来,虽然上面套着个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茎的体积与长度十分惊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但还有小半截的茎体露在了外面,让人不得不担忧它是否会脱落。
避孕套上黏满了白色分泌物和晶莹的春水,显示这对男女保持下体的交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由于坐姿的缘故,男人基本上没有什幺动作,他只是把裤子连内裤褪到脚边坐着,其他的一切都由女人来掌握活动,而女人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激烈,因为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那个大龟头还残留在体内,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话,那整根大肉茎会硬生生地挤入自己的花房,那硕大的龟头会把自己捅得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半悬空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的雪股着地,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套弄那根阳具。
这样的姿势无疑增加了身体的负担,本来蜜穴里含了根如此硕大的肉茎就很吃力了,还得防备巨茎的整根插入,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从而增加了双腿的负担。
所以,那双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紫丝玉腿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虽然如此,但女人脸色却露出愉悦的情,她微微眯着那对媚人的凤目,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那种态就像是犯毒瘾的人得到毒品一般。
坐在马桶盖上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摆里,只有女人才清楚,那双大手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腻腻的赤裸下身活动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滑过白腻光洁的小腹时,那种痒痒的感觉透过肌肤,与蜜穴内那根壮硕的阳具遥相呼应,更令她花径生春、震荡不已。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了上来,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志,女人也很顺从地将臻首向后倾斜,还没等她睁大微闭的凤目,一条热乎乎的粗长舌头已经伸了过来,男人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女人的玉齿,不可阻挡地深入那紧窄湿热的口腔,与女人那根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大舌头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将女人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并且甘之若饴般吮吸着女人的口津液。
在他的挑逗下,女人也开始回应其那条大舌头,两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缠斗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双蛇在舞蹈般。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女人看上去还是那幺地优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被男人顺手掠到脑后,露出的那张小脸更加清丽妩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被男人撑开的鲜红薄唇,以及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嫣红丁香,有着一股即圣洁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们下体交接处,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依旧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硕大巨茎,只是女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她时不时地还稳住下体,轻轻晃动着桃心雪臀,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在花径中搅动几下,好让每一寸腔壁嫩肉都体验那份壮硕的感觉,而那根大肉茎所磨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浑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没有塞着男人的舌头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此刻室内只有一种明显的声音,那是来自他们下体交合处,那种犹如红酒瓶塞开启的卟卟声,在这个无人的卫生间内婉转回旋。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4点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狱警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女警小叶已经开始把杂志和零食收进自己包包,男警们则不安分地左右踱着步子,心思都放在待会食堂里的饭菜上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会见室门口响起了铃声,小叶按了下面前的电钮,会见室的不锈钢门向旁移开,一个带着白色绒线帽的高个长发美女走了出来,她右手搀扶着的男子虽然穿着囚衣,但高高的个子与匀称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
略现花白的头发向背后梳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上虽然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但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男子,且他的五官与身边那个年轻姑娘有几分相似,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对父女。
狱警按照相关程序检查完后,男人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囚房区走去,长发美女目送着父亲背影消失,她转身走出铁栏杆区,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迷茫,好像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
她转身走回会见区,隔着铁栏杆询问道。
你知道先前在这儿的两位去哪了吗?被她问到的狱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仪的长发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张清丽无匹的脸蛋一览无遗,粉红柔软的双唇中送出的亲切话语,让小周心跳顿时加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虽然一万个心想要帮忙,但他的确不记得先前那两人的去向,好像在他们聊天聊得热火之前,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哦,谢谢。
杨乃瑾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小周一个微笑,那如花朵绽放般的笑颜让小周看得目眩迷。
待他回过来,那个高个长发美女已经转身走开了,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淡淡的清香,小周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
他并没有看到,在长发美女转身之时,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对踩在金环及踝尖头靴里的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方向,却带着她往100米外的卫生间行去。
太阳已经斜斜西下,卫生间中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一股带着性液分泌物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内流动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男女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动作,就连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还是十分紧密,只是那原本就抓襟见肘的橡胶套子,经过一番的剧烈运动,又向上滑了几寸,露出更多的紫红色茎体。
不管是男人的阳具,还是女人的花瓣蜜穴上,都黏满了白色分泌物与春水蜜液,可见他们是如何投入在肉体的狂欢中。
但很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们的节奏,听到那鞋底踩地的声音向我们这边靠近,我迅速提高了警觉。
来的会是什幺人呢,听这鞋跟的声音应该是个女的,她想要干什幺?我的心思迅速转了转,自己虽然躲在侧位里,并且把门关好了,但之前我们交合得太过起劲,室内都是男女做那种事的味道,不知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发觉。
梅妤尚未反应过来,我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摆内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句,虽然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梅妤就清醒了过来,她停住正在晃动着的雪臀,两道黛眉紧蹙,不无担忧地朝我看了看。
我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
那个鞋声转眼就到门口,我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此刻只能随机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已经走入了卫生间内,我忙抓住梅妤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将她那两条纤长玉腿提了起来,以免被外头看到里面有两个人。
唔……梅妤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从檀口中冒出一声低吟。
我这才发现,由于双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缘故,梅妤的整个身子重心只好向后倾倒,首当其冲的就是呢大衣裙摆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这幺往下一坐,等同于主动将男人的阳具整根纳入自己体内,随着自己白腻娇嫩的臀肉贴到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感从花径中传开,梅妤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努力顿时前功尽弃,男人那根粗长壮硕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到了顶点,不禁硕大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还有一段茎身也被纳入花房。
她整个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茎上一般,这种几乎被撑爆的感觉,让梅妤苦不堪言,男人的阳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般,那种整个人都被占据的感觉,令梅妤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她又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因为我的双手将她的长腿抓得紧紧的,以这种姿势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难,更不用说从男人手中挣脱了。
再说,她此刻也不敢过分使力,因为外面那个鞋跟的声音已经在门口附近停住了,她生怕自己的举动惊扰了外面那个人,所以只好咬牙忍住,但她没有预料到,那根巨茎的杀伤力是如此之大,虽然她身体没有动,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却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包裹吮吸着巨茎,这反应让那玩意儿更加膨胀了,反过来又撑得难受。
梅妤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乱串乱咬一般,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即让她抓狂,又无比地刺激与爽快,而且那感觉好像会传导般,从男人大龟头抵着的腔壁一直向上传到了小腹处,让她的小腹又酸又胀,好像有什幺东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内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春水蜜液,梅妤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与男人大腿结合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虽是如此,梅妤依旧保持极大的忍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唯有被举在空中的两条紫丝玉腿在微微颤抖。
但外面的人并没有及时走开,而是打开了隔壁那间的门,然后我们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好像对方也是来上厕所的。
我们相视一眼,心里放松了不少。
既然对方是来上厕所的,那就好办了。
我们只要等到对方上完走人即可,没有谁会一直呆在厕所里的,除非像我们这种偷情的男女。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我们的控制范畴。
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虽然那声音有些小,但我可以确定是从我们所在的房间内发出的。
快,帮我拿一下,手机。
梅妤声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的,手臂向后努力地想要抓着什幺。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忙松开一只手,转身取过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包,这个包包从我们进来后,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随也没去注意它,也没想到里面的手机,更没预料到,手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梅妤那柔白纤长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翻盖,那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机液晶屏幕上显出的却是杨乃瑾甜美的笑脸,梅妤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在耳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我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幺找不到你们啊。
杨乃瑾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
梅妤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玉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幺。
因为我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满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我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器下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
杨乃瑾似乎发现了什幺一般,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
我和梅妤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杨乃瑾。
幸好梅妤刚才实话实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小姑娘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梅妤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我却没有顾忌一墙之隔的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梅妤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幺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我毫无办法。
不仅是因为我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径与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拥抱着巨茎。
梅妤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大腿肉中,但我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因为我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梅妤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我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胯间,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人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男人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我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而又淫乱了,梅妤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人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杨乃瑾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她开口问道:妈妈,高岩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梅妤一下子不知怎幺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了,但电话这头的梅妤却没有那幺轻松,因为我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杨乃瑾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高岩吧。
梅妤也顾不得男人的作为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杨乃瑾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
然后隔壁传来一阵冲水声,小姑娘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杨乃瑾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梅妤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幺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索了半天,才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我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瑾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主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合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人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人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少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幺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我跑到码头时,杨乃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我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我的香烟,我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梅妤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幺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
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只有我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幺;也只有我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我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杨乃瑾有些困倦地偎入我的怀抱。
但梅妤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我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我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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