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应了她的祈求,吕江老婆居然难产了,而且还是大出血,当时她正在协助医生生产,见到手术室发生的意外,一大堆专家医师忙着如何抢救产妇,没有人在意在一旁刚取出的婴儿,她突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个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从产科大楼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身上,没有人看见或者是阻拦她的行为。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没什幺人,许美芬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婴儿,她慌慌张张的向太平间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幺,但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指挥着双脚一般,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她好像听到怀里的婴儿在哭,那声音更让她惊惧,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详的气息在涌动,许美芬平时很少来这里,在传统的习惯中这是个不洁净的地方,现在面对着那一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婴儿放在了一张床上,那孩子的哭声更加重了,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许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婴儿脸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的哭声,但却赫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脖子上缠着脐带,显然是在母体里窒息而死,婴儿尚未成型的脸蛋布满了紫红色的斑块,扭曲的五官好像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许美芬吓坏了,自己带来的婴儿还在努力哭着,她越发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声来源,渐渐地她手底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这时她好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慌忙间她拿起襁褓裹住那个死婴,一直到跑出太平间都没有看到人影,但此时她已经不敢在此停留。
这里可怕极了,那个哭起来就不会停的婴儿和怀中的死婴,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想要拼命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产科方向跑,脚步声在雨中十分响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声声的惊雷在头顶响起,就好像上天在发怒一般。
只不过,上天好像并没有要当场惩罚她的意思,她有惊无险的把襁褓里的死婴放回了原位,医院里并没有人发觉她的行为,那具死婴被当做吕江老婆难产的证据被保留了下来,至于那个被放在太平间床上的男婴,再也没有人提起到过。
事后她听到一些传闻,说那个太平间里会闹鬼,每当下雨天就传出一个婴儿啼哭的声音,而且停放着的尸体身上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传闻越传越厉害,就连原本雇来看门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医院只好把那个太平间推倒了,另找个地方重建。
医院在原来那个地方上建了个花圃和水池,成为住院人员休憩散步的好去处,但许美芬每次都远远的避开,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婴儿就在水池底下,一边哭着一边要拉扯她的腿,这种幻想一直困扰着她,后来她干脆辞职不干了,至此彻底远离那家医院和那个地方。
不过,尽管吕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了,她却没有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
好像上天要惩罚她的罪行一般,跟吕江同居的两年期间,她硬是没办法怀上孩子,而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许美芬在他眼中渐渐失色了。
事情的结局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抢先怀上了吕江的种子,这个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有着一口好嗓音和盛气凌人的做派,她为吕江产下一个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吕家,当上了吕太太,赢得了那个一直令她梦寐以求的称号。
不过许美芬并未因此断绝与吕江的关系,因为之后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而许美芬也借机进入了梦兰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饰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到梦兰醋劲十足的打击。
不过,还好吕江对她颇念旧情,拿钱给她炒股,带着她赚了不少钱,在吕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维持当前的生活水准。
但是,虽然在物质方面过得颇为充裕,但吕江显然不能给她更多情感上的慰藉,况且近些年来吕江对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对吕江还是如当初般依恋,对于吕江的召唤有求必应。
啊,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罪恶了,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听完许美芬的故事,使再次举起双手喊道。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几个巨人在大声的呼喝着,但那声音讲的话许美芬却听不懂。
万能的,请宽恕我吧。
我是鬼迷心窍,是被恶魔上了身,我本质不是坏的。
许美芬越发害怕了,她苦苦哀求着。
使摇了摇头,他的两道浓眉拧到了一块,那张大理石雕成般的脸上显出一副不悦的情。
告诉我,你对自己的罪行还有隐瞒,你对不诚实,会加重你的惩罚。
万能的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个男孩,我罪有应得,我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有上万只眼睛,他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知晓,你犯下的罪行很多,还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这是的力量,是不可隐瞒的。
使表情肃穆的说着,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锐利,好像可以穿透许美芬的身子一般。
万能的,请你给我指点迷津吧,罪女实在想不起来了。
许美芬怯生生的答道,她已经被使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
的名册里不止你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协助一个大恶魔,恶魔是违背的旨意诞生的,恶魔诱使人犯罪,恶魔以他人的血肉为食,恶魔在凡间的名字叫——吕江。
啊——许美芬犹如遭到雷击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绝望,喃喃自语道:恶魔,他是恶魔,他诱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恶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协助恶魔更不可饶恕,你要如实向招认,你为恶魔做了什幺坏事,害了什幺人?使威风凛凛的恐吓着。
许美芬此时心中再无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热的色,不过她接下来说出的罪行却让我大感意外。
恶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不过这都是恶魔的主意,他要打倒杨霄鹏,夺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详细招来。
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计没料到恰才从许美芬口中说出的罪行。
但是许美芬并没有想那幺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向使忏悔,吐露自己过往的罪恶。
我把妹妹介绍给了恶魔,使她也当上了恶魔的情妇,恶魔还让我劝告指使妹妹,让她在财务数据里造假,用伪造的证据去指控杨霄鹏,让他坐牢、身败名裂。
你妹妹叫什幺名字,要你说出她的名字。
使双手朝天举起,厉声喝道。
她叫许美芳,事情都是恶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劝劝而已,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呀。
许美芬被吓得再次迸出眼泪,她惊恐得摇晃着脑袋道。
许美芬的招供让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罪行并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但他还是很在意的追问细节,但许美芬对此事并未深入参与,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使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转口继续审问起吕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来,许美芬当然不敢隐瞒,对于使有问必答,虽然她言不达意,经常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在使的威逼诱导下,她还是说出了很多有关吕江的隐秘。
许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还是挺灵活的一个女人,自从辞职后在股市里打拼得还不错,吕江与她关系淡下来之后,倒是蛮看重她这方面的本事的,经常借用她的身份来实现他的商业目的,而许美芬对他死心塌地的态度也增加了他的信任。
后来干脆为她办了多个假身份,以她的名字开设了很多空壳公司,用来进行资本运作。
而徐兆兰便是这些身份之一,吕江用这个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份,其份额最大的时候曾达到10%,这些年来这个名字底下的股权多次变换,都是出自吕江的指使,而许美芬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这次股权波动,在吕江的指使下,徐兆兰将部分股权低价转让给了海天(中国),同时按照市场价减持了3%左右,由此获得的近30亿元的收益,通过几家皮包公司之间的腾挪运作,以分红名义分别汇入了十几个账号中,许美芬也如实交代了这些账号背后的名字。
万能的,我对你已经毫无隐瞒了,可以宽恕我吗?许美芬可怜巴巴的看着使,祈求道。
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惩罚。
使摇了摇头,大理石般的脸颊毫无表情。
要怀着虔诚的心,接受对你的惩罚,这样才会满意,你才有机会重返人间。
使把手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时,已经不见他的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现了个矮小的人影。
这个人身高还不到先前使的肩膀,但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很是壮硕,他身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一张枣红色的脸,一对牛铃般的巨目瞪得人心寒,圆圆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着鼻环,肥厚的嘴唇张开露出两排雪白的獠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这个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从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光溜溜的残肢下方装着木质的假腿。
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胯下一对杂草间吊着团肥大的阳物,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动幅度,那两个皮蛋般的睾丸和棒槌一样的阳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与残肢之间撞来撞去。
派出他的仆人,前来为你执行惩罚,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为代表着的旨意,你不得违抗。
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好像在遥远的天上,又好像在许美芬身边,但是那声音中透露的意志却十分坚定。
我,我甘愿接受的惩罚,让的光芒为我扫清罪恶,坚决不敢违抗的意旨。
许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师教她的经文,暗暗祈求那惩罚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狰狞的面容越发清晰,虽然许美芬心中念叨着,但还是不由得一阵阵发毛,这个鬼仆不会是要责打她吧,她不由得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地狱,那些父和老嬷嬷们告诉过她,地狱里有很多恶鬼在惩罚罪人,那些恶鬼会将人挫骨扬灰、分肠破肚,还会对罪人各种严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竖。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没有这幺对付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双腿间那根玩意却在蠢蠢欲动,随着身体靠得越近,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厉害,当他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时,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
那玩意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横向体积却很大,肿胀的样子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腿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双腿间时,许美芬这才感觉自己的样子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子上,双腿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
那根棒槌顶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让那龟头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体很明显感到棒槌龟头的巨大,许美芬已经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的话,为什幺不让先前的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是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美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肉还是保养得当,肌肤娇嫩雪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性诱惑力的。
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身白肉上。
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筋脉,手指头却又短又粗,许美芬感觉好像砂纸在身上擦过一般,这让她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腿之间吹来吹起,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体一紧,一根好粗大的棒状物顶了进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禁了一会,小穴口还残留的尿液让男根的侵入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体积还是太大了,把她的小穴填的满满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美芬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鬼仆开始推动男根向里面进发,那根棒槌状的阳具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挤得她小穴东歪西斜,她那个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这样粗壮有力的男根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强有力的抽插实在罕见,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些润滑液让鬼仆的抽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挺动着下身,小腹不断撞在许美芬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但眼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平时一向爱美好洁的许美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自己下体搅动着,抽插着。
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感觉好了一些,她开始幻想在自己下体内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恶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
不知为何她眼前浮现出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性感之至,他一个眼就可以让自己下面出水。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用你万能的肉棒惩罚我吧。
一阵阵欢愉的律动从小穴内部发出,传导至小腹直至身体各处,许美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出快乐的呻吟。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头狠狠干着许美芬的小穴,同时粗糙的双手抓住那对雪白丰润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下的农田,又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索取着。
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状与耐力更加惊人,许美芬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根阳具的倒动越来越快,许美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尿出来,那可是的仆从,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钟到来了,许美芬疯狂抖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阳具,久旷的小穴中开始喷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只是一股股的洒在鬼仆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喷尿同时到来,依旧按照原本的频率抽插捣弄了一百多下,方才大吼一声,然后才在她的小穴内喷射出来,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内深处,让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难得了,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许美芬希望万能的再给她来几次。
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软下来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觉自己下体小穴内正在源源不断流出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仆的精液。
的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将是你的自我救赎。
使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依旧是那幺的冷漠无情。
黑暗中一个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来,比鬼仆还要短的四肢就像个小孩子,身上堆满胖乎乎的白肉,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玩意儿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状大小已经长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个小孩走到了面前,许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个脑袋,小孩子的头比寻常人大得多了,光秃秃的脑袋上没长什幺毛,但他的嘴唇和脸蛋上却涂着红色的颜料,那个形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且还是个个子大了好几倍的婴儿。
啊,鬼啊……不要,啊,救救我。
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婴儿脸的小孩出现在自己面前,许美芬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情绪再度绷紧,她挣扎着抖动着身子想要远离那个孩子。
她的激动让那个小孩有些畏惧,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鬼仆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气,走到了许美芬双腿间。
许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体偿还。
使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他的话语中毫无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婴儿,命令你接受这个婴儿的复仇,用你罪恶的身体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补偿亡者,这样你方可逃离地狱。
不知是使的话给的鼓励,还是许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体唤起了男孩的欲望,他那根白净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粉红色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露了出来,虽然型号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远了,但很明显它已经发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这是的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赎罪。
许美芬默念着,看着那个男孩把阳具凑到自己的下体上,男孩显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幺做,他好像求助帮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许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软的臀部向上凑了凑,已经湿润的小穴把男孩的龟头含住了。
她那小穴被鬼仆弄得肿胀未消,穴口肉唇上还粘着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体,甚至还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阳具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就像是里面有一股吸力般,那个粉红的龟头已经被含进去。
噗呲一声,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了一掌,那根粉红的阳具顺着湿滑的精液就溜了进去。
啊——许美芬与男孩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男孩的话音中带着一种欣悦与惊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经之路,而他那根已经发育多时的阳具总算找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洞穴,那不是v里女优的画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人的那里面更加紧窄,而且有很多的润滑液,还会活生生的翻滚蠕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中般。
一旦进入了女人的下体,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顺势被唤醒,他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运动,他的身高相对于椅子来说还稍显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还得踮着脚尖,但他仍然努力的踮着脚向小穴内抽送,那根发育过早的阳具有模有样的在女人体内进去,那个样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
从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开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无遗,而在她正在流着泉水的双腿间,一个身高还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着脚向上耸动着屁股,他那根粉红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阳具正在女人小穴内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体,那些白色粘液是来自另一个男人,但却充当了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润滑剂。
许美芬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但男孩的阳具进入身体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消失了,随着那根娇嫩却很坚硬的阳具的进出,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快乐从小腹传来,但她的心绪却不安的想着那个婴儿。
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来找我报仇的,是我夺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无法像正常人般长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20多岁了吧,那肯定会有一根更加粗大的阳具,而且还会像这般的插入我的体内,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幺时候,那个孩子好像长大了些,他扶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朝那两颗奶子攀爬,他的阳具在下体搅动的深度加大了。
许美芬睁开眼睛,原来鬼仆伸手在后面扶着男孩,让男孩可以爬到与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离下男孩那张大脸实在有些恐怖。
不过,许美芬却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着:这是我欠他的,我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断增强,这根阳具一样可以让自己达到巅峰,许美芬暗暗想着,下体开始不断的涌出液体。
男孩更进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将那个暗红色的奶头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贪婪地含在许美芬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不知为何,许美芬突然涌起一股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当过母亲,除了吕江之外,她也不想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这个男孩吸吮着乳头,身上隐藏已久的母性却瞬间复苏了。
男孩舔弄啃咬着那颗硕大的奶头,他的姿势好像是婴儿在在吸奶一般,只不过他的牙齿可比没长牙的婴儿危险多了,许美芬感觉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齿痕,这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深刻与刺激,如果她的双手可以活动的话,她肯定会用双臂抱住男孩的头,让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头,就像一个哺乳中的母亲一般,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啊。
男孩的初次射精来的很快,成熟女人肉体的魅力让他无法坚持太久,他喘着气趴在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粉红的阳具开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并不是很大,但已经让许美芬感到那种男性的压迫力了。
来吧,射到我里面来吧。
我的孩子,这是我欠你的。
许美芬浑身一阵颤抖,那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她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男孩,口中无比动情的喊道:万能的啊,拯救我吧,让你的光芒笼罩在我身上,让这个罪恶的女人得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证明你的荣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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