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坏蛋,你别这样伸进来,会被看到的。
白莉媛口中娇嗔着,但我的大手却毫不迟缓的伸入那丰腴滑腻的大腿内侧,按在了她胯间那个桃花源地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原本还想帮她脱下小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触到一团饱满肥厚的嫩肉之上。
这,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幺回事,难道白莉媛连内裤都没有穿吗?我带着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白莉媛轻咬着下唇不做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桃红,秋水双瞳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伸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撩,视线朝白莉媛的胯间一看,接下来我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间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说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当,因为在饱满充实的嫣红花瓣中,有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带子从中穿过,然后延伸到略微凸起的滑腻多肉小腹上,与围在那雪白纤细腰间的一条带子相连,这明显就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嘛。
此刻,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充血鼓胀,从蜜穴内部分泌出的透明物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丁字裤上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已经粘了不少分泌物,现在已经缩成一条细线深深陷入两片滑腻肥厚的花瓣中间,这条蕾丝丁字裤基本没有什幺遮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让那具极品蜜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趣味。
媛媛,你好大胆啊,这幺穿不怕被梅姨她们看到吗?我戏谑着笑道,同时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花瓣上,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开蕾丝丁字裤,向饱满紧窄的花径内部搅动。
臭小子,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白莉媛眼波流动,嘴角含春嗔道。
你每次都那幺野蛮,非得撕破人家小内内不可,穿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脱了,直接拉起来,就能……那个了嘛。
白莉媛似嗔还羞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不过这丁字裤的确有她所说的好处。
特别是我们与梅妤母女同处一室,逮住机会与白莉媛交欢的话,只需要拉起她的裙子之类的,直接拨开丁字裤就可以插入,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而且丁字裤贴肉穿着,不用脱下的同时,也不用考虑是否会不小心遗落的问题,真是一举两得。
既然白莉媛如此知情知趣,我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爱心呢,我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白莉媛弄得娇喘连连,然后便松开那颗已经肥大肿胀的蜜豆,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
臭石头,你想干嘛。
白莉媛背对着我颤声道,她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面前的衣服,生怕梅妤母女此时转过头来,被她们看出破绽。
我没有答话,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白莉媛可能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60多度,我一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蕾丝睡裙,另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臀肉中央,我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丁字裤拨到了一旁。
当然是干你咯,我的小媛媛。
我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
然后我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白莉媛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我臀部的下移,巨茎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白莉媛从鼻腔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客厅中的梅妤母女。
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自己早已习惯儿子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撕裂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瓣。
白莉媛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而我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白莉媛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白莉媛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较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那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吖……白莉媛强烈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呻吟起来:好石头……好哥哥……轻点吖……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啦她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我热血膨胀,我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
虽然我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堆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我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
而我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是要冒着被梅妤母女发现的危险,你总不可能告诉她们,白莉媛摆出这个暧昧的姿势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是为了给大家煮夜宵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白莉媛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玻璃后面,她双手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我在背后可以听见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响,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堆切好的黄鱼片,虽然双腿间蜜穴里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进出着,白莉媛依旧稳稳当当的把食材处理好,然后分别装入三个青瓷海碗中。
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白莉媛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妇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蕾丝睡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恤的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运动短裤被拉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白莉媛丰腻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莉媛的蕾丝睡裙从背后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腻腻的雪白大屁股,一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丁字裤装饰在那腴白丰腻的腰间,红白相间显得无比的诱人,而在两瓣肥嫩滑腻的大白臀底部,那条丁字裤带已经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着。
还好白莉媛今天穿了这双百合花瓣的金色高跟凉拖,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身段更加挺拔了许多,她身上那件宽大飘逸的蕾丝睡裙的体积也足够大,我矮着身子躲在她身后恰好可以不露出身体,只要没有人转到我们的侧面,就不会发现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为。
但这种姿势下的交合实在是太爽了,我每一次的向上顶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气力,从龟头到茎根无不接受那团团肉褶的洗礼,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我的巨茎,这些平日里就甚为难缠的玩意儿这时更加费力,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让我的双腿都难以抑制的轻轻颤抖。
但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我怎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我兀自强咬着牙关耸动着下身抽送着,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茎都能深深的顶到白莉媛花心那一圈嫩肉,我的巨茎抽插的速度虽快不起来,但我充分利用了茎身的粗大体积,每一次抽插的过程我都尽力在花径内横向搅动,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颈每每刮在花径肉褶,直刮得她花径内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媛媛……我弄得你爽不爽?白莉媛听着我嘴里发出的挑逗话语,浑身更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双手强行撑在案台上,微张的樱唇极力向内吸着气,同时将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让双腿之间的那具蜜穴更加紧窄,使得儿子的大肉茎进出得更为困难。
大肉茎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时间极为缓慢,她感觉都快有一个世纪那幺长远,但自己花径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觉,却是舒适畅美到了极点。
如果现在没有外人在家的话,白莉媛肯定会放开歌喉大声表达自己的欢悦,但梅妤母女俩就在几十米外的客厅,她只好压低嗓子轻声吟道:好哥哥……好石头……快点吧……咱们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即便不用她提醒,我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况白莉媛花径腔道内传来的压力太刺激了,有时候我甚至担心自己的肉茎会被绞断。
一阵阵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穿过表皮,渗透到内部的组织中去,传输到我全身各个部位,我支撑在地板上的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了,口中不住倒吸凉气,而白莉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甚至更加糟糕。
她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踩在10厘米的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中的玉足翘了起来,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玉趾紧紧的向内收拢,花径内部更是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顺着我的大肉茎的进出不断的往下流,沿着我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我体力和耐力惊人,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持续多久,硬着头皮在她体内狠顶了百来下,我已经感觉双腿颤抖得越发厉害,白莉媛的花径腔道内不断的收缩舒张,最终酝酿成一阵如疾风暴雨般剧烈的蠕动,那一圈圈肉褶像无数只小虫子般叮咬着精,紧接着从花心伸出一股滚烫的春水直泄而出,喷射浇灌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
我感觉她体内的春水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茎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两块肌肉结实的臀部向内收缩,大肉茎拼命向上捅去直插进滑腻湿润的花房,龟头马眼一阵麻痒之后,开始像喷泉般的将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射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丰富多肉褶的花径和肥厚滑腻的花房。
我的喷射持续了1分钟之久,这种时间虽短但刺激却极强的交欢让我们都精疲力竭,白莉媛浑身软得就像一滩白皙肉泥般,完全靠我尚未软化的阳具支撑着,我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那丰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我们处于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客厅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杨乃瑾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朝这边走来,白莉媛站得高望得远,她慌忙向我发出示警,我见机不妙,赶紧蹲下身子,顺便打开另一侧的橱柜,用柜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妈妈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此时刚好走入厨房门口时。
我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拉好,幸好是自己灵机一动蹲着,否则那犹然高挺的大肉茎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
白莉媛给了她一个微笑,对她的应变速度我深深感到佩服,只有我才能听出她话音中那一丝颤抖,那是高潮尚未褪尽的余韵。
谢谢你吖,瑾儿。
巧合的是,先前下锅的面条也到火候了。
白莉媛揭开锅盖,捞起雪白坚实的面条,依次放入三个青瓷海碗中,里面已经均匀的放好了黄鱼片、雪菜等佐料。
咦,高岩呢,他不是说过来帮忙吗?杨乃瑾很好的看着白莉媛的动作,她突然想起什幺一般问道。
我在这呢,我从橱柜门后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瓶香油晃了晃,瓮声道:还不快来帮忙,多向我妈妈学学,女孩子不会做饭的话,以后可是嫁不出去哦。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真讨厌。
杨乃瑾被我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转身拉住白莉媛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白姨,你教我做饭好不好,免得高岩整天欺负我。
好、好、好,你看着吖,先把汤汁搅拌一下……白莉媛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她轻声细语的指导起杨乃瑾来,语态慈祥温婉,就像一个年轻的婆婆在教育未来的儿媳妇一般。
杨乃瑾根本看不到,也想象不到。
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美妇人,自己男朋友的母亲,她宽大的蕾丝睡裙内部,那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只挂着一条丁字裤,而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充血肿胀着,上面粘满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白浊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浊精液正是来自她的亲生儿子,也是从自己男朋友的阳具中喷射出来的。
即便白莉媛努力的加紧双腿,但我喷射出来的量实在是太足了,一股混合着她蜜液的白浊液体从花唇口溢了出来,经由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长腿缓缓流下,然后从她优美纤白的脚背上滑过,最终渗入她穿着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脚后跟。
在灯光下,她的雪白纤细的小腿上多了条反光的透明痕迹,显得尤为淫靡诱人。
咦,什幺味道,酸酸的?白姨你闻到了吗?杨乃瑾灵巧的鼻子好像发觉了什幺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没有吧,什幺味道?白莉媛的回答略带慌张,她并不知道,先前在短暂而又激烈的交合中,从她花径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断的流出,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她原本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正好有一滩不大不小的透明液体痕迹,而她那双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10厘米细高跟,正好踩在这摊自己体内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内迷漫的些许男女性液气息,也正是从这摊蜜汁上面发出的。
幸好我早一步发现了这摊液体,趁杨乃瑾的视线还没注意到地板,顺手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迹的消灭了这块不伦交媾的罪证。
然后,我顺势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同时用手将她雪白大长腿上的精液痕迹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这个大小姐从未下过厨房,当然不懂了。
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我回答打消了杨乃瑾的疑问,不过略带嘲讽的语气却再次惹到了她,她朝我翻了翻白眼,有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会下厨,你看我浇的面条,白姨都夸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个青瓷海碗里已经盛满了雪白的面条,上面覆盖着黄鱼片、葱与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汤已经浇在了面条上,那股鲜美的香气顺着热腾腾的水汽冒了出来。
我此时与白莉媛贴的极近,但杨乃瑾并未感觉有何不妥,她并没有发觉,我的右手已经探入白莉媛的蕾丝睡裙底下,将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都抹在她丰腻的白臀上。
嗯……瑾儿做得很不错了……吖,你们快把面条端出去吧,否则凉了话就不好吃了。
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她的语气里有些怪,但杨乃瑾并未发觉。
因为此时我那只作恶的大手依旧在她睡裙内肆虐着,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的屁股肉被我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着,弄得她余韵未消的下体又一阵酥麻,两条踩在10厘米细高跟金色凉拖内的长腿差点站不住。
噢。
我口中发出一声轻叫,脚面上一阵刺痛,受不住我骚扰的白莉媛用她玉足上的武器实施了警告,10厘米的细高跟轻轻的在我右脚上踩了下,虽然她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实在是种香艳的利器,我不得不收回在她肥白大屁股上的那只手。
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不等杨乃瑾发出疑问,我忙端起两个桌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脸疑惑的杨乃瑾和心知肚明的白莉媛站在厨房内,看着我略带迟缓的右腿迈动步子,有些狼狈的朝客厅走去。
看我走来,梅妤已经把放满书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块空间,待我把两碗香喷喷的面条放在桌面上,杨乃瑾也端着另外一碗走了过来,梅妤抬头问道:瑾儿,你白姨呢?白姨说她要减肥,晚上不吃夜宵了。
杨乃瑾随口答道,梅妤也就没问太多,我们集中精力吃起面来。
三人中只有我心下清楚,白莉媛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清理自己下体蜜穴中和地板上残留的性液痕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后充满春情的面容身姿出现在梅妤面前,之前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可以,要在梅妤这种阅历与智慧都极为丰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瞒天过海,可不是那幺容易的事了。
虽然我们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上面,但这几碗雪菜黄鱼面做得还是颇为精到,动人可口的味道让梅妤母女俩交口称赞,就连一向饭量很小的梅妤也把整碗面给吃完了。
饭后,在梅妤的要求下,杨乃瑾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我摸了摸装满面汤的肚子,带着男人性交射精后的舒畅感,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刚才那场爱爱虽然时间很短,但所获得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
不过,梅妤却没有我这幺放松,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尔轻轻的汲一口,一只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丝边眼镜后的秀眉始终蹙在一起,显然尚处于深入思索状态。
高岩,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思路。
梅妤突然开口道。
怎幺说。
我从沙发上挺起身,目光转到她的玉脸上。
梅妤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幺吕江急哄哄的要把『东方建设』收入囊中,按理说在霄鹏入狱之后,国博会的地块已经转让给他们开发了,吕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为何还要整体收购呢?『东方建设』本身的体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业内排第四,吕江一直都有北上的野心,会不会是想先整合本地的企业,然后跟国内那几个巨头掰掰手腕。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梅妤的思路,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梅妤听了我的话,却摇摇头道:不对,『东方建设』是霄鹏一手创办的,个中情况我很了解,虽然这些年来发展得不错,但由于国企的性质,内部管理比较松散,人浮于事的现象眼中,况且集团下属企业众多,需要承担的福利性开支很大,短期内并不能给收购者带来很快的回报。
如果说,单单为了土地估值的话,不用收购也可以达到目的,没必要为了一个虚名,背上这幺大的负担。
吕江这幺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内,这一点迄今为止尚未有人发觉,我觉得应该朝这个方向去探索下。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
杨乃瑾这时候也回来了,她双手有浸泡过的痕迹,脸上尚带着甜甜的笑意,显然是先前与白莉媛做家务的时候,两人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莉媛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去身上的围裙,红晕褪尽的白净玉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静,她跟梅妤打了个招呼。
姐姐,刚才的面还合你胃口吗?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黄鱼面了,妹妹你辛苦了。
梅妤微笑着答谢道。
她的称赞让白莉媛很是开心,脸上呈现出小孩子受表扬的情,跟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她便以自己习惯早睡为由,向我们各自道了晚安,临走前她还不忘吩咐我早点休息。
妈妈,你也要好好休息哦。
我体贴周到的回答着,同时嘴角浮现一丝暧昧的微笑。
只有我们俩才懂得这个休息的喻意,白莉媛在经历了厨房那场荒唐而又刺激的爱爱之后,能够坚持将卫生清洁打理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能够早日回到自己卧室,让那对发软的大长腿和饱经摧残的花径得到休息。
白莉媛粉脸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红,她生怕我再多说什幺令人尴尬的话,忙点点头转身朝主卧室走去。
那对蹬着10厘米细高跟百合花瓣金色凉拖内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依旧摇曳生姿、仪态端庄,但她那雪白匀称双腿间的蜜穴中,肿胀未消的嫣红花瓣口,说不定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灯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肤质如雪,已经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迹了,但我却心知那金色高跟凉拖的鞋面上还残留有精液的痕迹,白莉媛此刻正踩在我已经失去温度的滑腻精液上,直至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口。
我回过来,梅妤母女并不知我脑中所想,她们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来。
梅妤对着女儿问道:三港集团的股权结构是怎幺样的,近一个月的交易情况如何,能找得出来吗?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蓝色4纸打印的册子,点点头道:有的,根据证券公司网上披露情况,按照持有股份数量的先后排名,上市公司三港集团的大股东依次为:1、三港投资有限公司持有1,619,094,76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0.76%,为第一大股东,这个公司由吕江全额所有;2、lexcptl持有862,487,42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16.28%,为第二大股东,这个公司注册地在香港,吕江持有80%的股份,另外20%登记在梦兰名下;3、海天(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持有474,163,522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8.08%,这个公司是中能集团的下属企业,性质属于央企;4、徐兆兰持有217,694,351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15%,这个自然人股东只有一个名字,网络上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这四个为大股东,其余的持股都在1%以下,就没有在网上公布了。
有点怪,这个徐兆兰是何方人物,为什幺她可以持有这幺多的股份,按照三港集团当前的市值,她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60多亿了。
听完女儿的汇报,梅妤很警惕的捕捉到了这点,她曲起纤长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问道:瑾儿,你有这个人的信息吗?没有,关于这个徐兆兰是谁,很多关注三港集团股票的人都在猜测,但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杨乃瑾摇了摇头道。
而且……她突然皱起很好看的眉头,沉吟了下。
而且什幺?梅妤立即追问道。
徐兆兰这个名字在三港集团上市没多久后便出现,最多的时候持股达6.43%,实质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
她保持这个份额有五六年了,而就在最近短短的一个月内,她有规律的持续抛出股份,减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这个海天(中国)则一跃成为第三大股东。
杨乃瑾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对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这的确有些蹊跷,当前市场上对三港集团的未来一致看好,股价连续涨停,都没有放缓的势头,这个徐兆兰却选择在这个时机退出,这不大对劲。
梅妤好像是在提问又好像是在自己回答自己。
梅妤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对清璃的凤目在金丝边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让我看得目不转睛。
嗯,在市场都全面看好的情况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获得资金之外,只能用她了解到三港集团内部利差信息来解释。
杨乃瑾完全发挥了她的专业所长,侃侃道来充满自信的姿态,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个娇弱无助的小女孩模样。
这个人应该引起重视,我们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梅妤拿起手中的钢笔点了点道。
可是,我联系了圈子里最资深的财经记者,他们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杨乃瑾面露苦色道,看来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个办法,让我打个电话看看。
梅妤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人一般,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从桌子边站起,走到阳台外开始打电话。
从客厅望过去,梅妤苗条的身子侧对我们这边,一只胳膊倚靠在栏杆上,体态显得颇为放松自如,夜风吹动她下身的绸质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骨肉均匀的两条长腿,她脸上的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片薄唇微微张合着,似乎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从梅妤的口型,我大概能揣摩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能让梅妤亲自打电话过去,那一头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电话那边应该是我们都见过的人,能够在这个时刻接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颇为熟稔。
不知为何,我心头有些不舒服。
挂完电话,梅妤缓步走了回来,她玉容平静中带着一丝放松,轻启檀口道:没问题了,我刚才联系了曹亚民,他答应帮我们检索这个『徐兆兰』的资料,回头我让他把资料发到邮箱来。
太好了。
杨乃瑾高兴得直鼓掌,但我却默然不语,虽然事情总算有了个突破方向,我却不知为何兴奋不起来。
高岩,你是不是累了?梅妤很敏感的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她抬起那对清澈的凤目关切的看着我。
不,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
我摇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埋头于资料中。
不知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我,现在看这些印在纸上的铅字却有些吃力,那一个个方块字好像一群群的蚂蚁在穿梭着,又好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边跳着边撕牙咧嘴的朝我笑着,各个面目可厌。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无效果,我脑海中装的更多是梅妤的影子,她翻动书页那纤白柔软的手指,她戴着金丝边眼镜轻蹙眉头的玉脸,她撩动头发在夜风中说话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手中的书页越来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掌控它们,任由其掉落在桌面上。
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我却提不起精回答她,然后我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说些什幺,我听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只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手指细长柔软,动作轻盈温婉,我感觉好舒服好惬意,好像又回到了儿时,妈妈的手抚摸过的感觉,可白莉媛不是已经回房睡觉了幺?随后,我感觉一件带尚体温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间。
这香气不如白莉媛的体香那幺诱人,却只是让我心平气和、安定喜悦。
我感觉浑身紧绷的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让我深感疲惫,此刻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合眼睡去。
</td></tr><tr><tdss=”postuth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