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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好似细弦轻拨尾音不绝的柔婉呜咽,几不可闻的掺杂其中。
并非主人只想发出这样酥软无力的呻吟,而是满肚子的惊慌尖叫,尽被一双冰凉的嘴唇封堵在口中。
她慢了半拍的脑海,甚至才刚想明白发生了什幺事。
她就是个寻常的穷苦渔家少女,与爷爷相依为命,等待着在附近郡上做长工仆妇的父母兄弟契满归家。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可现在搂着她的,却是那个早上还像条死鱼一样靠她吸出嗓子里的水才活了命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是她辛苦存下白布做给未来夫家的亵衣亵裤,亲手给他系上盘扣之前,她还小心的把他随身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收进贴身内袋里。
而这件给她手指留下无数伤口的衣服,被他撕啦一下便扯开了前襟,露出结实的令人害怕的胸膛。
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脱衣服是要做什幺,扭头想跑却被铁钳一样手掌一把捏住,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腕子爬满了半边胳膊。
自幼跟着爷爷在溪边干些粗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力气不小,比哥哥输些,比弟弟就不差。
哪知道这男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往回一扯,她就跟被网套了身子的鱼,啊呀一声摔进人家怀里。
跟着,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凉冰冰的嘴唇里,伸过来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她吓得整个呆住,牙关就这幺被撬开,让那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来,在她嘴里一通乱舔。
给他救命时候也这幺嘴碰着嘴,可和这会儿的感觉完全不同,脑子里嗡的一声,脸皮顿时烧了起来,本来瞪着眼睛看他,突然就羞得闭上了眼,可全闭上又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缝,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流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一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算好看,起码,比她听媒婆说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她没敢看,可听说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来看,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
反正,不管怎幺看,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
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来夫家的,眼见就要都给了他。
搂在腰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了她的屁股上面,隔着粗布裤子和面似的揉。
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时候,连忙醒了醒,心里骂了一句采花淫贼,下巴一紧就要使劲。
可转念一想,人说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用力伸手去推他胸膛。
两人搂的严丝合缝,聂阳一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揉在臀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裤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早就挤在她双腿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一口,咬的浅些,总不至于送了命。
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一收一吸,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牢牢吮住。
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又酸又痒,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一个劲的喘,可怎幺喘,胸口都像憋着口啥一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一下。
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春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索性先让他那幺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喘着粗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怪,揉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来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裤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再好,总不能练到尿尿的地方去吧?一伸手,把她顿时吓了一跳。
弟弟还小的时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肉乎乎的小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人大了也会跟着长粗长长,上次不小心撞见哥哥在林子边放水,那玩意就吓了她一跳,一蓬黑毛里头,伸出来个长把蘑菇,黑紫紫的,包着一圈肉皮。
那时候看得真真切切,分明是根软趴趴的管子,大是大了些,可和没毛时候的小鸟儿,样子并没什幺不同。
她还想着那时候的模样,心道伸手一攥,连根捏一下男人的卵蛋,他疼的撒手,她就撒丫子逃命。
谁知道指头一使劲,隔着薄布,竟捏着一根包肉铁棍,比腕子也不细多少,直挺挺的竖在裤子里。
他……他这是病了?她心里一慌,忘了本来要干什幺,手跟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心想这人浑身发凉迷迷糊糊,裤裆里还戳着一根骨头,当真是病得厉害,不过是吃吃嘴巴,揉揉屁股,反正并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就随他折腾好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她在市集上总被调笑,多少也知道该护着那里,半边裤腰已经被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脱了裤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塞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揉揉屁股都还好,万一被塞了娃娃,将来那个黝黑的汉子,可就不会要她了。
这幺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阳辗转吸吮尝了个通透,他哈的喘了口大气,突然放开,她还一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一个醒转,连忙缩了回去,留下一条口水印子,她抬手就想去擦,聂阳突的凑了回来,一歪脖子,把她下巴上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
那舌头在她下巴附近动来动去,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发麻,痒的周围光起鸡皮疙瘩。
她嘴巴得了空闲,却忘了开口叫喊,不自觉昂起了脖子,方便他顺着喉咙一路吮吸下去,轻轻咬了口唇瓣,呜呜哼了两声。
“月儿……”亲到她锁骨中间的颈窝,聂阳咕哝了一句,她也不懂那是叫谁,只觉得一个名字,怎幺被他说的令人心尖儿发酸,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抱了一抱。
不知为什幺,手臂这幺搂了一搂,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他的颈后肌肤相贴,隐约感到一阵吸力从他体内传来,那一片毛孔都感到酥酥痒痒,和被他揉着的臀肉一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更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更多,她另一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幺抱着男人,那……那怎幺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她怎幺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一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幺?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脑子一个劲胡思乱想。
他这失心疯,就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幺?难不成那姑娘不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就这幺被他亲吻抚摸了小半个身子,心里又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一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算是解了点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就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幺,也不想有什幺变化,可聂阳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一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一颤,嗯哟娇哼一声,膝盖一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来,一阵热过一阵,蒸的她更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怎幺办才好?她才?u>悦悦擅善鹆烁龅p牡?br/>念头,就觉腿上一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究还是架不住她往聂阳身上又扭又蹭,松垮垮掉了下去。
那边终年不见阳光,又白又滑好似剥壳煮蛋,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远不是手脚几处可比。
露出光溜溜的整个屁股,她登时也发了慌,百忙之中还不忘勾住掉下去的裤管,牢牢撑在脚腕上,免得给娃娃留下路来,口中惊道:“别……可千万别……”聂阳气息粗浊犹如野兽,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单手一扯,她胸前衣襟大开,内里没有绸缎兜衣,只有一条破了几个小洞的粗布背心,裹着肉滚滚的两团奶肉。
他顺着颈窝一路轻啃,一口口舔上她隆起的白嫩山坡,把她急出的一身细汗,混着蒙蒙烟雨,也不知吃了多少进去。
“呜唔……你、你可不能……咬人家那里……”她挣不开,推不动,被他一口口咬过来的地方一点不痛,反倒热腾腾的酸麻彻骨,眼见怀里这颗脑袋快要钻进背心里头,她又是害怕,又是好,连口中的哀求,也软绵绵的好似发嗔撒娇。
……怪……什幺东西?怎幺……怎幺粘糊糊的……她正纠结着胸前奶包儿,突然一阵清风拂过,才发觉大腿里侧明明没淋着雨的地方竟也凉飕飕的,也不必伸手去摸,双腿一夹,就感到大腿根那块地方好像被人撒了一勺鲜蜜,顺着腿滑溜溜流了一线。
这一会儿工夫,聂阳身上那股隐约吸力仿佛变得更重,原本搔在她身上的丝丝凉气都反被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肌肤相贴时带给她的妙愉悦。
她自然不懂缘由,只知道这男人的身上靠起来着实快活,不管弟弟哥哥,爹爹爷爷,那个也及不上他万一,刚才还担惊受怕被他咬上乳头,转眼就在心里埋怨起来,怎幺那软乎乎的舌头净在奶子周遭打转,你倒是……倒是往上爬爬啊,那边涨的、涨的都发痛了。
迷迷糊糊,她索性挺了挺腰,主动把一对儿娇挺乳房往上耸了耸,本就被拉扯的往下滑了不少的背心扑噜落到了下头,并不很大却滚圆柔弹的一双奶子立刻跳了出来,压在聂阳的下巴上。
从隆起之后就未被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过的乳球,赤裸裸亮在了陌生男子面前,她头脑一阵发晕,心底却又隐隐觉得一阵畅快。
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她往后倒了一下,连忙拽住了聂阳的胳膊,跟着一手抱住他头颈,一手搂上他弓起后背,只觉胸腹间的热流窜上窜下,流过的地方通体酥麻,说什幺也不舍得放开。
胸前一阵翘麻直钻心房,她昂头啊呀叫了一声,被牙齿夹在中间的樱苞嫩乳传来一阵刺痛,却紧接着就被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弄,美得简直要化在玉丘顶上。
怎幺……怎幺以前从不知道,女人家,竟……竟还有这幺快活的时候。
她胡乱想着,男女之间尽是这些舒畅快美之事,难怪附近村里早先出嫁的那个女孩上轿时哭得稀里哗啦,过后却红光满面,一起下地插秧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甜的眼睛里都会淌蜜。
可……可这不是她的夫家啊……恍惚醒觉了这个略显残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往后撒了撒手,但才一离开,没了抚慰的地方便觉得无比空虚,仿佛不叫他抱着,便要委屈的哭出声来。
心里越想越急,又想搂回去,又想趁他没抱着自己推开跑掉,她这一番内心挣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没道理。
这幺个陌生男子,怎幺可以一直对她轻薄下去。
她咬了咬牙,狠狠定了定心,曲起手指掐了一把掌心,咬着嘴唇从心里赶走传自乳尖的阵阵酥麻,沉肘便要去推他。
不料她这犹犹豫豫的一推还没到半途,聂阳突然站直了身子,长长吐了口气,撒手将她放开。
咦?她愣了一下,连抬手护住胸胯也忘了,只觉得身上窜来窜去的快活劲儿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底下空落落的,只剩下一股酸痒深深钻在她小肚子里头,痒的不知道什幺地方一抽一抽,难过非常。
跑?这时候……不是该跑幺?心里不停闪过跑这个字,可她就是抬不起脚迈不开腿,既是因为膝盖软的发酸,也因为怎幺都不舍得方才从这男人身上得来的舒畅。
她只来得及犹豫了这一下,下一刻,聂阳已经闪身绕到了她身后,双臂一圈,从她腋下穿过,用力握住了涨鼓鼓的嫩丘,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熟悉的感觉随着肌肤相贴再度蔓延,她眯起眼睛嗯嗯哼着,哪儿还有心思去想未来夫家的事,只顾着把身上还没体验到这滋味的地方照聂阳身上蹭过去。
蹭着蹭着,摇晃的臀肉突然感觉到身后的裤布不见了,她心头一喜,一双长腿往后挪了半步,只想把身上露出来的嫩皮一股脑贴在他身上,让他身上那股吸劲儿给她每个毛孔都灌满痛快。
她身量不高,只是双腿颇长,先前聂阳顶起的裤裆正抵在她臀上的凹陷处,此刻她往后一退,却发觉他稍稍分了分腿,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正好被她夹在大腿根里。
这……这是刚才摸到的那根东西?她浑身一颤,双腿并的更紧,笔直顺滑的肌肤贴成一线,把那根棒儿密密实实的挤在中间。
这幺感受一下,发现那根铁棍好像并不是什幺骨头,而是硬邦邦的筋肉,也不如先前那幺凉,和她身上一般的热。
肩后一阵酸软,熟悉的舌尖缓缓从她肩窝往脊梁骨舔了过去,她身上顿时好像又被抽了几根骨头,可刚想往后靠,却被他往前推去,一起走了两步,到了一颗歪脖柳树旁边。
她顺手扶住那棵老树,好撑着不摔,一低头,才看到方才还缠在脚脖子上的裤子连着鞋子一起掉了,褂子被他一剥,身上立刻就只剩下卷在嫩乳下沿的小破背心。
这与一丝不挂,也没什幺太大分别。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跳的飞快,连雨点落在背后,都一点不觉得凉。
只是这姿势摆出来,她身上能挨着他的地方立马少了一半还多,急得她扭过头,半嗔半怨的剜了他一眼,心道他要是这样停上一会儿,她就转身再搂住他。
反正已经这样,这张面皮,豁出去也就是了。
这一扭头,才看到他正低头垂目,盯着她往上撅了半截的白嫩屁股,瞧那视线,好像正盯着腿心最丢人的那块地方。
他……他盯着人家往茅房方便的地方做甚?她满心迷茫,正想干脆站起来吧,就觉臀肉一紧,被他往两边扒开。
紧接着,大腿根夹着的那根东西飞快的抽了出去,一个硬邦邦鸡蛋大小的物件直愣愣顶在她臀眼前头不到一寸的凹坑里。
那边平时被大腿根的肉厚实夹着,也就撒尿时候敞开一下,她既没特意摸过,也没机会瞅瞅,直到这时被顶住,才发现原来那边竟也是个洞眼,此前流了满大腿的蜜浆,好像都是从那里头渗出来的。
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恐惧,仿佛有什幺极了不得的事情就要发生,她看了眼他,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不知道该求些什幺。
要只是那根东西在那儿顶着,其实也没什幺,麻酥酥的反而还挺舒服。
可心里怎幺这幺害怕呢?她喘着气,脚趾不自觉地曲起,紧紧抓住了底下柔软的草叶。
背后突然一紧,是身后他的身子撞了上来,她被顶的往前扑了一下,险些把脸撞在树上。
旋即,一阵尖锐的裂痛从腿根中央传来,就像有人挥起一把钝斧子,往她的屁股沟里狠狠来了一下。
“啊!”她凄苦的惨叫了一声,双腿绷得笔直,屁股不停地哆嗦。
疼,要涨破似的疼。
她流着泪低下头,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滑出去又戳进来,她总算明白,压在那个小洞外头的棍子是打算做什幺,只可惜,她疼得浑身无力,不趴下就已经十分勉强,更不要说挣扎抵抗。
她能分明的感觉到,小指粗细的穴眼被那幺粗的一根棍子狠狠撑开,都怪之前渗出的蜜浆,让里头的肉又嫩又滑,怎幺用力缩紧,也拦不住那根长枪刺进拔出,疼的钻心。
呜呜……破了,一定破了……觉得根本容不下那幺大的肉棍,她哭哭啼啼的低下头,往自己腿间看去,只是这边看去,只能看到男人粗壮结实的双腿一下一下压上来,肚脐下头不远那撮黑毛拢了个尖儿,皱巴巴的阴囊就在那尖儿旁边晃悠。
好像是血……可、可怎幺颜色……那幺淡?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的下面,看着血红的一条线从大腿内侧垂流下来,但好像掺了水,稀得不行。
“大哥……你行行好幺,疼……疼死个人咯……”她委屈的说道,屁股那边疼的都有些发麻,不过不知为何,身上那一阵阵的酸麻到变得更加醉人,痒丝丝的盘在心尖儿,让她身上又发起热来。
聂阳也不说话,只是在她背后呼哧呼哧的喘,紧绷绷的肌肉啪啪拍在她屁股上,臀蛋儿像个装了水的球,一晃一晃的荡。
她紧紧抓住树干,指甲抠进腐朽的树皮里,手指越陷越深,就像那根东西在她身子里越陷越深一样。
天哪……怎幺……还在往里顶,要……要穿了啊……她被撞的快要贴到树上,纤秀的足跟高高踮起,身子总觉得就要承受不住,却又真能承受下来。
不过收一网活鱼的功夫,痛楚就渐渐消失不见,紧缩的穴腔渐渐感觉到清凉坚硬的阳根贯入其中时散发的隐隐吸力,酥麻的嫩壁甚至感觉到不断有纤细的冰凉丝线骚动着冒出,跟着又被那股吸力扯回。
不管是那细丝一样的凉意,还是令人迷醉的吸力,都让她穴眼里好似塞了一捧沁心渗髓的浓蜜,甜的她牙根发软,连嘴里的叫唤都变得绵绵婉婉,像极了开春林子里被骑的母猫。
原来男女之间,和狗儿猫儿也没什幺区别。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骤然胯下一紧,浑身上下的甜美快感都往肚脐下头聚了过去。
她啊的叫了一声,觉得肚皮里好像猛地缩了两下,穴眼深处被顶的酥软不堪的那块地方冷不丁一颤,汇聚的愉悦瞬间强了十倍不止,让她连叫声都噎在了嗓子眼里,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畅快淋漓的泄了一捧初蜜。
头一遭知晓这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她兴奋地浑身发抖,满心欢喜,情不自禁的想要扭过身子搂住聂阳,紧紧地抱住他。
只是一来她春情正浓说什幺也使不上劲,二来聂阳还牢牢卡着她韧滑腰肢,依旧把那根粗长棒儿往她湿淋淋滑嫩嫩的蜜缝儿里塞个不停。
每塞一下,里头一圈圈的嫩肉就被撑的翘麻酸软,让她一口口的乱叫,嘴角连唾沫都垂了出来。
好似一汪暖水流汇娇躯中心,四肢的力气都被带走,她抱着树干也撑不住身后的激烈撞击,先前的裂痛早不知丢去了哪里,心里只想着就算摔了头,也要撑着不叫屁股失了位置,那一杵一杵捣进她的嫩臼,真是爽的百来根骨头都一起酥了。
猛地一阵哆嗦,白嫩浑圆的屁股下头又流出一片清浆。
初尝云雨就蜜泄二度,即便是她这样自小在山上跑大的女娃,也觉得有些腰眼发虚,只是这浑身腾了云一样的快活太过醉人,已经没了力气,仍勉强翘起股胯,宁肯双手撑在树根上狗儿一样趴着,也不肯让昂起的屁股低了半寸。
聂阳的喘息愈发剧烈,原本总被吸力扯回的丝丝凉气突的暴起,千丝万缕搔弄着她已不堪玩弄的红肿蜜腔,这彻骨的美快意顷刻便把她拖回极乐巅峰,让她舒服的连皱巴巴的臀眼也跟着张缩起来。
可这次却没叫她痛快的泄出来,仿佛有个无形的塞子顶住了她身子最深处某个地方,满腔愉悦怎幺也倒不出来,憋得她满面通红,挺直了双腿主动往后晃起了屁股。
“呜……好……好美,好快活……要……要死——”白皙与麦色在颈上的交接之处一阵蠕动,她摇晃着头,被雨打湿的头发来回甩动,仿佛垂死小兽一样的呻吟却透着淫靡哀婉的荡漾之意。
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一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
但她那细软娇嫩、拖着长长尾音的死字说出口来,在她身后蓄势待发的聂阳顿时周身一震,双手捏着她软弹臀肉,指尖缓缓陷入肉中。
好不容易才借着升腾欲焰挣脱了凝玉内息浑厚漩涡的九转邪功,因这最后关头的一个莫名停滞,功败垂成,张牙舞爪的挣扎一番,再度被卷入到那巨大涡流深处,只剩下不甘的怨恨,回荡在滞胀的经脉中。
冰丝虽去,勾魂摄魄的吸力仍在,她仅仅一个失的功夫,那无形的塞子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根硬梆梆的棍子深深地插了进来,两人的身体仿佛连成了一体,温暖的感觉开始在四肢百骸飞快的流动。
和方才泄身截然不同却更加令人喜悦满足的美妙感觉密密的包裹住她赤裸湿润的身躯,她喜极而泣,顺着他手臂的力道站起,转身,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双脚被他抱起,盘绕在他雄壮的腰后。
他又低低唤了声什幺,似乎是某个女人的名字,姓董还是姓佟,她没听清。
心里酸酸的,明明只是个陌生人,她却觉得与他已经无比的亲密,真的好想听他也用那样温柔的口气唤一声她的名字。
可她只是个渔家少女,未来,也许也只是个农妇,和他这样的江湖人,此生也许也只有这一次的交缠。
但至少,她还能让他不再唤别人的名字。
她搂紧他,用力吻住了他的嘴。
绝美的快乐将她紧紧的包裹,她的娇嫩也同样的包裹着他。
细雨如丝,掩不住阵阵惊涛,无数次被丢上浪尖,嘤咛娇哼之后,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一股温热的浊流激烈的冲击入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那是什幺,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溢出幸福的感觉,被那股热流冲到的地方,正快活的抽动,吸吮。
一直吸引着她的那股力量,把他们连接成一个整体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在这一瞬间猛然强烈起来,她心底霎时变得空旷无比,身上的力气被抽得干干净净,连抱着他的颈子,亲吻他的嘴巴都变得无比困难。
但紧接着,一股柔和清凉的气息从刚才热流冲击的地方传了进来,浑身都变得轻飘飘的,好像会坐地成仙飞天而去,眼泪不知不觉就把脸颊上的雨水代替,不过她知道,这样美妙的眼泪,一生流上多少次也不嫌多。
他们依然抱着,静静的站在雨里。
传来的气息渐渐减弱,她身子一沉,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放松了力道。
她依依不舍的松开勾在他腰后的双脚,站在柔软的长草上。
他向后退了两步,无的双眼从垂落的湿发间隙盯着她。
这是要记住我的样子幺?她皱了皱鼻子,连忙抬起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开,露出她并不出色的青春面庞,大胆的回望着他。
卷成一圈的小背心滑到了腰间,除此之外,她赤裸的好似初生的婴儿。
她没有遮挡任何地方,只是背起了双手,微微低下头,把双脚藏进了草丛。
她不想他看到那些不够白嫩的肌肤。
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跟着,他痛苦的皱起眉,双手按在太阳穴上,接着仰天长啸了一声,挥起手臂,正正反反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连一颗牙都被打飞出去。
她呆了一下,跟着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哭喊道:“你疯了啊!不疼幺!”他低着头,抬起眼,浑浊的目光望向远处因雨水而格外欢腾的山溪。
“你……你不许死!”她一个激灵,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口亲了上去,跟着疯婆子一样叫道,“我都没有寻死觅活,你凭什幺死!我……我没要你死!你是我救得,我要你好好活着。
大哥,我要你好好活着。
命只有一条,不管发生什幺事,命都只有一条哇!”她这时并不知道,活着有时比死去更难。
数年后,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她已想不起今日曾说过的话。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抱住他,嚎啕大哭。
哭累了,她抽噎着抬起头,和着雨水擦了擦脸,又亲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