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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蕊寒香冷(下)

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主,腰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到肌肉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肉弹动,透着一股别样情趣。

“放开……我……”她急怒交加,抬腿往下踩去。

聂阳屈膝一顶,便逼得她无处下脚,反而让腰臀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

衣襟开敞,还露出她腰带里别着的一排飞刀。

这幺看来,她到是浑身上下都不缺伤人夺命的手段。

他垂手抽出一把飞刀,将余下的丢在地上,勒着她向后退开,远远离开那堆凶器,免得一时分心,再被她得了机会。

想到她靴中也另有乾坤,他索性连她的靴子连同布袜一并蹬掉,拖着她一双赤足往后挪开。

她脚掌比寻常女子大些,应该是自小踩桩的缘故,足趾并的极拢,脚背上筋络分明,可见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着实下过苦功。

一直拖出数丈,聂阳才停下脚步,稍稍放松左臂,让她剧烈喘息起来。

她趁隙抽出双手,反臂便去抓他胯下。

他眉心一拧,手臂在她锁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声,她双手伸至半途,便软软垂下,她痛呼一声,喘息道:“咳……有种……你就一掌劈死我……这幺折磨一个弱女子,算什幺……算什幺男人!”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胸连着内里包缠白布一并裂开,随手一扯,落在地上,一双出乎意料的肥圆玉乳扑噜跳将出来,也不知被这般缠了多久,白皙的乳肉被勒的满是红印,上面两颗嫣红乳蒂,也软软陷在一片晕红中。

“啊!你这……恶贼!放……放开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锁骨受伤运不上力,只得又抠又挠,好像寻常泼妇般向他反击。

那几道血痕自然可以视而不见,聂阳也不理她,把飞刀远远丢开,右手一抹,已运起幽冥九转功,抚在她酥软如绵的丰乳当中。

“呜唔——唔啊啊——!”大抵是头一遭被异性如此抚摸,秦落蕊尖锐的悲号起来,腰肢一挺,左足撑地,立地一字马向上越肩直踢聂阳面门。

他左臂一松一揽,反将她小腿一并勒在颈侧,动弹不得。

这一腿将两颗乳瓜挤向一边,松软玉丘将聂阳手掌陷在当中,仅剩下不足三指的手背还露在外面,这幺一对“累赘”,若不用布条紧紧束住,还真是会令轻功身法至少打个对折。

“别……不要!”胸前骤然一冷,原本被男子碰触导致又羞又热的肌肤瞬间凉了下来,她心中一颤,突觉周身残存劲力都往他掌下汇去,恍若江河入海,万流归一,想到传言中那幽冥九转功的厉害,登时吓得她脸颊都变得发白。

她们姐妹一向辣手无情,这两年也不知结下多少仇家,仰仗天道庇佑,加上自身武功,总算是平安无事。

可若是功力被夺,成了个健壮些的平凡女子,今后只怕连个安稳觉也求之不得。

“你……你放过我,我……我保证不再对你出手了。

我发誓……玄姐那边我也帮你去说,我们姐妹这就离开这里,再……再也不来了。

”毕竟还是年轻丫头,大难临头,终于碎掉了一身的尖刺,婉转哀求起来。

只可惜她这番话说得也太过顺口熟练,有方才毒砂在前,他一身如火欲念在后,又如何肯再放她。

手掌向下一滑,聚在一处的内力精元尽数被引导到丹田之下,周身经脉变得空虚不堪,她还想挣扎,却连四肢都已用不上力。

那掌心忽而炽热,忽而清凉,轻轻压在她丹田下的裤腰上,竟激起一阵痒酥酥的快意,丝丝缕缕散播开来。

她虽手刃过不少淫邪之辈,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却还是黄花处子,除了玄姐,连外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又怎会知道这燥热酥麻代表着什幺,只是少女本能预警,心中大感不妙罢了。

“放手……放手啊……”她尽力将腰肢往一边扭开,可身子被牢牢钳制在聂阳身前,扭来摆去也不过尺许距离,根本挣脱不开,不过片刻,她一身修为便被他熟练无比的封在下腹,热如内丹。

铺垫已罢,聂阳手掌一转,又攀回到她胸前丰美双丘上,把那股丝丝缕缕的麻痒,也一道送到她胸前肌肤。

她身子一颤,想向后缩,可背后被他顶住,根本动弹不得,胸前一阵热过一阵,忽而一阵酸麻透过,气息一阵憋闷,竟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

这一生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拼命去扒胸口那只要命的手掌。

沉甸甸的乳肉丰腴柔嫩,聂阳一边撩拨,一边享用,嫌她抠得发白的手指烦人,手掌轻轻一引,让她指尖一下抠在旁边乳根上,留下一个血道,疼的她唔唔一阵闷哼。

聂阳以往从未见过如此浑圆巨物,一时爱不释手,掌心贴着汗津津的滑腻肌肤轻柔爱抚,运起的功力如羽毛轻扫,在她饱满酥胸上来回游走。

不多时,这番逗弄便见了效果,软软陷在那一圈晕红中的娇羞乳蒂,终于还是不堪忍受一股股流过的甜美愉悦,怯生生的冒了个尖儿。

聂阳居高临下望着,又岂会看漏那初绽红芽,虎口一张,已将一边奶尖儿捏在当中,食指微抬,指肚点在乳蕾顶端,轻轻敲叩。

“唔——”带着巧妙阴劲的手指轻轻一点,便是一阵麻痒流窜,这般连续轻敲,就算是饱经滋润的妇人也难说禁受的住,秦落蕊紧咬的齿缝间情不自禁的泄出一段细颤娇吟,高高抬在肩头的赤裸脚掌忍不住勾起了足尖。

眼见着那颗嫣红乳豆轻颤着膨胀起来,他两指微曲,轻轻一捏,已将它挤在当中,挺起的嫣红蓓蕾软中带硬,稍稍施力,左右搓动,顷刻间,便又胀大几分,翘立起来。

“住手啊……住手,求你……”令她慌乱的妙愉悦随着乳头的挺起而更加鲜明,本已没再用力的小腹不觉又绷得死紧,微微突起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连接在乳尖,他的手指动上几动,那小肚子便一阵细密抽动,仿佛要将什幺东西从肚中排挤出来一样。

而更让她大惑不解的,是肚子里好像真的有了什幺,暖洋洋的,腹下抽动之时,那股暖意便好似被挤了下去,几次三番过后,一阵山风吹过,裤裆里一片凉飕飕的湿意,她还道是泄了尿出来,顿时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进地下,再也不要见人。

分开二指,聂阳耐着性子将秦落蕊两边丰乳细细把玩通透,让两颗嫣红乳珠涨的发紫,连中央那条沟壑都泛起落霞红潮,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掌,向下滑去。

“你……你干什幺!不行……不许碰那儿!不要——!”已被弄得周身发烫,四肢酸软的秦落蕊却一直留意着自己腿心的情形,不光是因为知道那是女儿家要紧的地方,也因为那片湿漉漉的地方越扩越大,不管她怎幺忍尿,仍是湿的快能拧出水来。

可他手指找的,却偏偏就是那儿。

黑色布裤上的水痕并不明显,手指一探,才发觉已是一片湿泞,聂阳哧的一笑,笑出的热气正喷在她额侧。

胯下羞处被隔着一层薄布压住,双腿大开连阻挡也无处使力,耳中又听到聂阳那声讥笑,秦落蕊呜的把脸扭向一边,泪水夺眶而出。

润湿的布料十分贴身,将内里的蜜唇形状描绘的清清楚楚,聂阳不费什幺心思,便摸到了她蜜户顶上的相思红豆,一字大开的双股扯开重门叠户,让那娇嫩突起近乎毫无遮掩,他在周围画了几个圈子,将细细凉气缓缓透入,跟着指肚一压,按在那棵嫩核上便是一阵上下揉搓,早已贯透指尖的功力更不会被单薄布料阻挡,一股脑罩了上去。

“嗯——你……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高抬起的大腿顿时抻的笔直,肌肉突起,连裤管也撑的发紧,充满弹力的股根以裤布都无法掩饰的幅度抽动,秦落蕊的下唇已被咬破,仍无法忍耐的张开了口,那恍如呜咽的淫靡呻吟,霎时便回响在空旷山间。

冷热交替的如丝内力随着聂阳的指尖撩拨缠绕在阴核方圆,说痒,痒的发痛,说痛,痛的酸麻,层层叠叠的快活一浪借着一浪,让她甚至忘了一身功力即将消失,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裤裆被浸湿的地方,顷刻便蔓延到大腿附近。

“啊啊——好……好舒服……”无意识的吐露了心声,她垂下的双手也忘记了抵抗,只是攥紧了手边的裤管,不自觉地跟着心里的畅快用力。

聂阳用掌底压住那颗硬胀小豆,转而握住她湿润蜜丘,二指略一用力,隔着布料将真气送入紧缩膣口,四下蹭弄,讥笑道:“能叫你舒服成这样,我这也算是恩将仇报了吧。

”秦落蕊猛然醒觉,羞耻的连耳廓都红的透亮,强咬牙道:“无……无耻!嗯啊——啊啊……”这话原本斥骂的颇有气势,可才骂出口,聂阳的内力已送入她体内,好似一条无形的舌头,突的在她花蕊之中飞快舔了几下,强烈的酸痒凝成一线,一气贯穿腰背,冲的她顶门微感眩晕,又是一连声的娇媚轻叫。

她垂下头,左右摇了起来,汗湿的发丝随之来回摆动,几缕贴在脸颊上,随着她急促的娇喘起伏。

聂阳松开左臂,活动了一下仍然不太灵便的左腕,揉动她因喘息而更加诱人的晃动乳瓜。

一直高抬的腿终于得以放下,她软软靠在他身前,双股好似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明明膝盖拼命想要并拢,紧绷的大腿却丝毫不想移动,仍分开出足够的空隙,让他的手在其中恣意亵玩。

“我……我……怎幺……会……”聂阳的手指动的更加迅速,她挣扎着吐出残破的字句,在酥软的呻吟中显得格外无力。

“呜——啊!啊啊……”终于抵受不住这销魂噬骨的甜美折磨,秦落蕊凄楚的尖叫起来,黑裤中的双腿剧烈的颤抖了几下,膝弯一软便向前倒去。

聂阳双臂揽住她的身子,右手往深处一摸,果然已泄了满谷腴滑,指尖一按,便能觉出湿淋淋的鲜嫩玉门正诱人的一张一缩。

这不是花可衣,她不懂天灵诀,情潮初泄,正是少女阴脉最为脆弱之际。

他不需要再等下去。

这一番玩弄,已足以消解他的怒气。

剩下的,便是那炽烈的欲火,与饥饿已久的九转毒龙。

他把秦落蕊脑后的发丝拨开,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初尝极乐喜悦的少女在温柔的亲吻下缓缓松弛了周身的紧张,无法抗拒的依赖感让她不安的呻吟起来,缩着脖子想要躲避。

轻轻揉着她的酥软乳峰,他缓缓抽开了她裤腰上的丝带,带着红边的黑色腰带垂落下去,轻轻落在她的脚背上。

脚上的腰带似乎惊醒了她,她猛地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了裤腰,大抵是心知求饶已毫无用处,她只是不住地摇头,低声抽泣着并紧了双腿。

聂阳也不强去脱她裤子,只是低头不住的吻着她的耳根颈侧,左手揉在她胸前,渐渐又混上了丝丝清凉真气。

还未软化的乳蕾又颤巍巍的翘了起来,在他指间捏扁揉圆,变化多端。

“呜唔……嗯嗯……”还未消褪的愉悦再度燃起,她偏头想躲,却根本躲避不开,带着黑蝶耳坠的耳垂更是被他一口含住,舌尖前后摩擦,吮的那边肌肤麻痒难耐。

他微微沉腰,待命已久的阳根向前一挺,挤入她臀后沟谷之中。

她裤子为了方便行动本就极为贴身,这一下好似臀肉夹住了男子凶器一般,吓得她浑身一紧,双手忍不住向上一提。

殊不知这一提裤腰,布料入肉更紧,那硬物往前一滑,直钻腿心,热乎乎的边儿擦过润湿蜜唇,感觉清晰无比,好似随时会冲杀进来。

她大腿肌肉极为紧实,苦练外功所致,比寻常女子也要粗壮许多,此刻运力夹紧,倒真是挤不进半根手指,但正是如此,才更令人遐想一旦进到深处,这双腿运力一夹,该是怎幺一番快活。

在外隔靴搔痒般蹭了一阵,聂阳右手从她腰侧收回,在她大腿上捏了几捏,突然扯住她裤裆布料运力一撕,那一块濡湿黑布登时被撕下巴掌大的一块,紧紧夹住的雪白臀部连着小片大腿一并露了出来。

她啊的惊叫一声,回手便要去捂,聂阳一声轻笑,左手捏着她丰腴乳肉向下一拽,右臂一翻,已将她双臂架在背后。

胸前肩上同时吃痛,她身子本已无力,闷哼一声弯下腰去,上身一沉,臀股自然昂起,一条湿淋淋的嫣红裂隙顿时便从并拢的腿心里露出大半。

还以为要被压倒在地,秦落蕊咬牙使力,挺直双腿往上顶去,不愿就此跪伏。

这却正中聂阳下怀,他双腿分开,迁就她娇小身形,沉低的怒龙正对着臀股交缝里欲露还羞的处子阴门,尖尖的菇头悄悄对正,猛然运力往里冲去。

那紧小嫩涡原本并不容易闯入,无奈她双腿紧并,那根玉茎想要滑开也无路可去,滋的一声,周遭腴软蜜唇都被顶的向内凹去,粗壮阳根借着淫汁滑腻,一下便没入她体内大半有余。

好似一根火烫铁棒硬生生插到体内,秦落蕊昂头惨呼一声,雪白股间一丝猩红垂落,流入裤子破口之中。

紧绷如筋的嫩腔牢牢握住棒身,越往深处,阻力越强,已被撑开的阴门更是一阵阵全力缩紧,徒劳的向外推挤。

聂阳低喘着用双手卡紧她的腰肢,稍稍往后退出寸许,跟着又是一冲。

这一下终于将曲折小径探的通透,菇头传来软中带硬的花心触感,他运力一压,那肥美花心跟着便是一颤,他上下一搅,那团嫩肉便如珠戏游龙,贴着菇头来回翻滚。

他在那里采蕊戏芯,满心愉悦,她却胀痛欲裂,好似要被沿着肚子从中砍开,实在禁受不住,双腿无力,微微分开几分,簇拢的肌肉稍一放松,疼痛也跟着减轻少许。

她心知童贞已失,大势已去,心头一片空空荡荡,好似丢了魂魄,索性将双膝打开,好让那胀裂之感再减轻些。

聂阳跟着她放低身形,见她双手已松,便抽出下身,将她裤子向下剥至膝弯,扶正玉茎,重新缓缓推入。

一片白皙丰丘之间,绕着血丝的粗长凶器一寸寸挤入其中,好似一根粗大木钉,将这只折翼黑蝶慢慢钉死,再也无处可逃。

处子蜜穴,又是春潮未歇,当真是紧窄不失湿滑,腴软透着细嫩,聂阳压住功力,忍不住先纵情抽送起来,只是单纯的让胯下怒龙,享受那一阵阵嘬吸带来的令人骨髓发麻的畅快。

毕竟聂阳费心撩拨了半晌,动情的胴体自然便生了回应,破瓜鲜血并未流上多久,就被粘腻的清润淫浆稀释开来。

疼痛渐远,欲情再临,秦落蕊因垂下而更显丰硕的巨乳,又在晃动中浮现了动人的霞光。

“求求你……别……别再动了……”明知无望,她还是忍不住哀求告饶,不光是被他撞得好似拍打一样的屁股阵阵热辣,也是身子里被磨弄出的酸痒令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不是怕那会令她难受,而是怕那会令她太过快活,快活的变成一个淫妇,变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

不论什幺男人,此刻又有谁会收手?聂阳回手握住她翘起臀尖,担心夜长梦多,就此开始运功。

粗大菇头先是卡在膣口,浅浅磨弄,进出间,细如毫发的内息轻柔透入,丝丝凉意触上火热嫩壁,让那蜜腔立马便是一缩。

“嗯……嗯嗯?”只在浅处抽送,内里自然空虚,秦落蕊略感怪,但只来得及轻轻一哼,便被那股仿佛能让身子飞天而起的浮动快意占据了全部脑海,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踮起脚尖追逐着快乐之源。

看她已显得有些狂乱,聂阳吸了口气,向前一挺,紧紧贴上她臀后肌肤,阳根直冲蕊心,搔弄四下媚肉的寒凉真气随之汇成一股,猛然撞入酥软如泥的一团嫩肌之中。

“啊、啊啊——!”秦落蕊浑身抖了两下,方才刚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又小小丢了一回,随着琼浆蜜露流出的女子阴元,尽数被他吸纳。

他垂手一按,将先前聚好的内息往下一送,强行迫往阴关,跟着挺身振腰,裹着丝丝寒气的玉茎深埋在她臀中,密集的动作起来。

这一下使出了真力,转眼秦落蕊的雪臀便被他撞的白里透红,混着淡薄红色的阴津被搅的泛起细沫,一股股挤出体外,沿着不住痉挛的股内缓缓流下。

“我……要……要……不行了……啊嗯……嗯啊啊——!”身子好似被抛进巨大漩涡之中,她窒息般颤声叫道,娇小裸躯猛地挺了两下,号哭般的尖叫冲口而出。

聂阳也粗喘起来,汗水从额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门突然束紧,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双臂一抱,把秦落蕊娇躯揽膝抬起,高昂怒龙自下而上深深钻入,无力抵抗的脆弱门户顿时洞开,聚成一团的功力尽数流向他体内。

许久未曾满足的九转邪功亢奋的在他经脉奔走,张牙舞爪的撕咬着秦落蕊本就不强的内息,全部支离破碎后,仍未觉得满意,便又冲向了两人紧密贴合之处。

冰凉的气息再次钻入花心,秦落蕊呜呜叫了两声,泄到无力的身子晃了几下,又被推上颠峰,软绵绵的吐了一股淫蜜。

聂阳却仍嫌不够,一双眼睛盯着她晃动丰乳,运功又再抽送。

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失昏迷,就算是秦落蕊这样的习武少女,此刻也被那极乐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竟模模糊糊觉得这样死掉好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说道:“嗯……嗯啊,死……死了……死了吧……”感到身上娇躯渐渐变得沉重绵软,他猛然惊觉有异,连忙强行收住九转邪功,一看秦落蕊,已经垂头闭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悦而泛起红潮的肌肤,此刻竟变得十分苍白,虚汗从她周身冒出,湿如雨淋。

他暗道一声糟糕,比起花可衣,这可是更有用的一条舌头,不料被情欲激狂了心性,险些弄到她脱阴而亡。

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侧目看去,果然明明棒儿已经离开,那张合不断地蜜穴中仍汩汩流出稀薄透明的津液,好似体内凿开了一口泉眼。

他平心静气一番,有些恼怒的压下仍在躁动的邪功,单掌按出,贴在她气海上,将一股真气小心的送入心脉,另一手运力封住她腹下阴脉,跟着不断摩挲她心口肌肤,配合心脉的微弱跳动间或下压。

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他这才长出口气,坐在了一边的地上。

赤身裸体坐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是办法,他略一休息,起身找回了衣物,穿好后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带去先前那间屋子。

屋子还是不久前的样子,床边甚至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但花可衣已经不见了。

后窗的窗棂被整个卸掉,她应该就是从那里钻了出去。

他把秦落蕊放到床上,略一沉吟,使出幽冥掌力封住她下肢经脉,扯过被单将她盖在下面,这才穿窗而出,追踪过去。

倒不是他还非要追回花可衣不可,毕竟那女人对仇隋死心塌地,指望她出面揭破难如登天,她又受了重伤,短期内应该是无力帮忙,比起她,他更想沿着另一条路迎去,把玄飞花也出手擒下。

他此刻追踪过去,不过是想看看,她受着内伤,在这种地方会往哪儿逃。

这踉踉跄跄的脚印并不难跟,他弯腰留意着周围动静,很快就跟到了游仙峰的后崖之下。

足迹到此为止,他仰头看了看,垂下的树藤似乎有几根颇为古怪,他用衣袖垫住手掌,握住捏了一捏,果然如他所料,藤蔓中藏着坚韧的钢丝,只要用手扯动,便能轻易的向崖上发送讯号。

如此看来,花可衣必定是躲到了鬼煞之中。

他留心记下这里的布置,并未打草惊蛇,而是缓缓退了回去。

既然鬼煞已经救去了花可衣,刚才那几间屋子,也不再安全。

他回去带上秦落蕊,给她裹了一条被单,一路带到那条岔路口。

就此回镇,到关卡处多半又是一番麻烦,玄飞花多半是往另一条路追去,以秦落蕊做人质的话,擒下应该不难。

聂阳思忖片刻,还是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大步往南走去。

只不过,他一路走到快到官道的地方,也没找到那另一个黑衣少女。

按说她们情同姐妹,总不会丢下这个就此回去。

而这一路寻来,路上也没什幺需要特意耽搁的地方。

聂阳疑惑的看着远处人来人往的官道,玄飞花找到这里,怎样也该折返,为何会没有迎上呢?他往回又仔细找了一遍,这次,总算让他找到了一个耳环。

一个带着黑蝶耳坠,与秦落蕊耳垂上一模一样的精工耳环。

丢下的地方极为刻意,就像是为了求救而留下的记号一样。

但周围除了杂乱的足印,再也找不到可以辨明方向的依据。

那本是来寻他晦气的玄飞花,就这样不见了。

乳硬助性第八十八章(一)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皱成一团,秦落蕊颤抖着抬起头,无法合拢的嘴巴让她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滑稽,明明是愤恨交加的情,却由于双唇大开口涎下垂而变成了阿黑颜(アヘ颜)。

“喂……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这种一般人不好理解的词!”(二)被聂阳的注视弄得浑身发寒,秦落蕊小心的将力道运至腰下,双膝微弯,打算做最后一搏。

“猛虎落地式!”(三)聂阳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腰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裸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揉了揉麻木双腕,道:“我……我先问你,你为什幺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幺精巧,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

”聂阳望着她迷惑的情,淡淡道:“因为上次我去作者家门口上吊,他终于舍得给我加光环了。

”(四)她抬手拍开聂阳手掌,紧张道:“你说这些,我听不懂。

你想问什幺,就快问,问完了……就快放我走。

”“和你一道的,除了玄飞花,还有谁?”“这……这是禁则事项。

”(五)“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幺还要出手?”聂阳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嘶哑暗淡,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意。

“该……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混蛋……跟着唱起来了。

”(六)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一把剃刀,一瓶雌激素,一顶假发,一堆胭脂水粉,两个胸垫。

“哎,聂少侠。

你怎幺走了?”(七)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聂阳嗯了一声,又紧紧抱住了她……秦落蕊,卒。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断句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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