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很硬,垫在身下的被褥又太薄,周围的一切也太静,让她甚至有些怀念被禁锢在娼寮的日子。
这里应该是个地窖,带她来的男人要把她抱得很紧才能钻进狭小的入口。
她的脸就贴在那人的胸膛,那里结实而有力,充满着阳刚的诱惑。
她羞耻的咬住嘴唇,悲哀的发觉,就连被这样的陌生男人紧紧抱住,都会让此刻的她产生丝丝缕缕的绮念,接着化为浮现于肌肤上的阵阵麻痒。
大概是到了不再可以全然放心的地方,这次的床上换成了冰凉沉重的钢铐,三指宽的坚硬圆环将她的四肢死死固定在四角,柔软的身体被扯的完全舒展,不论怎幺努力,也不可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即便如此,没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嘴里还是要被塞上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那团东西浸润着带着香味的药液,不断地缓缓混入津唾,让她无法抗拒的一口口咽下。
在这里伺候她吃喝便溺的,是个一言不发的人。
她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闻不到味道,也听不到脚步,只能从地窖的盖子发出的声音,猜测是不是有人来了。
耻辱的心绪渐渐远去,她张开腿,把下身凑向马桶的时候,混沌的脑海已懒得考虑,身边提着她的手铐,替她剥去下裳,最后还替她擦拭干净的那人,是否是个男人。
时间的流逝,对她而言已失去了一丝一毫的准确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迷梦中醒来时,闻到了新鲜的味道。
那是一丝酒气,并不是被人带来的酒,而是来了一个喝过酒的人。
那人就坐在床上,坐在她身边,阴冷的屋中她能清楚地察觉到体温的暖意。
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却并没把她嘴里的东西掏出来。
那是她近来最熟悉的手掌,既恐惧,又忍不住时常去想,想到焦躁、闷热,想到身子的某一处都不自觉地缩紧。
可听到的声音,却是完全陌生的。
“把夫人闲置在此良久,真是委屈了。
”明明是一样的口气,一样的温文有礼,可话音,却似是换了个人。
她心里一阵迷茫,转念又想,莫非仍是原来那人,就比较容易接受不成?终归是被夫君以外的人猥亵玩弄,同或不同,一个还是两个,亦或是十个八个,又有什幺分别?她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无声的表达着愤怒。
除此之外,她什幺也做不了。
“也不知夫人在贵庄众人心目中地位如何,算算时日,若是有人要来寻你,怕是不久就该到了。
”你……你要做什幺?她惊慌的摇晃着头,攥着床单的手用力摆了两下,钢圈吃进肉里,她却依旧连床板都捶不到。
“希望来寻你的师姐师妹能长的美些,若是还不如你,在下可就亏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屈指在她股心一弹。
这一弹力道十足,中的又是她身子最娇嫩之处,一股钝痛刹那间便流遍全身,但她还未来得及接收这痛楚,一股更为猛烈的快意便直冲脑海,竟美的她从鼻后嗯嗯哼了两声。
这……这是为何?这身子……这身子竟成了这副样子?浑身冷汗密布,又猜不透这人究竟要做什幺,只能听出言语间对要来找她的师姐妹极为不利,让她心中大急,几乎晕厥过去。
“受了这幺久的苦,总不好叫你到最后仍糊里糊涂。
不妨告诉你,在下与贵庄并无深仇大恨,对贵庄女子的美色也并无特别的兴致。
只是不巧了解过贵庄双修心法,这气连脉通,合为比翼周天的路子,在下细细思忖后,觉得颇为有用。
有些事在下要亲自验证,多半要仰仗这武功帮忙。
尊师功力深厚,在下自愧不如,幸亏有你跟着镖队同行,才不必我多费功夫,算是天助我也。
”这解释说了和不说也没什幺两样,反倒叫她更加茫然无绪,若是要向她的双修内功下手,为何只是施展这种手段,难道怕她的双修功法能采阳补阴不成?这人若不是旧识,究竟从何了解到庄内武功?阴阳双修本就不是可坦坦荡荡公诸于众的武功,外人大多只是对传闻有所印象而已,怎会有人……她心中一震,突的想起这次与丈夫受命出行的缘由,昔年师叔郭凝志横死,师姑罗玉菡惨遭淫辱,一年有余才被人在一家妓院发现救出,武功尽丧智已失,至今仍疯疯颠颠不通人言,为此凡是有诛杀淫贼机会,庄内弟子绝不会错过。
可听这人的口音并不太老,难道真是当年出手的淫贼?若真是那人,她恐怕绝无半点侥幸机会。
他替她擦了擦额上冷汗,柔声道:“莫怕,在下在夫人身上下了这幺多功夫,自然另有大用,那人心地很好,说不定发狂时候也懂得怜香惜玉,不至于要了夫人性命。
在下要做的事不必费什幺功夫,只等你师姐或师妹到了,向她们动手便是。
万一没人来找你,在下观望一下夫人到时的结果,也是一样。
”按他所说,似乎是要将她送给什幺人,另有所图。
同时将她作为诱饵,引来庄中同门,伺机下手。
心中一旦清楚,更让她手脚冰凉,自己已经搭在这里无药可救,不料却还要赔上一个同门。
“夫人也不必觉得太过委屈,你们夫妇去镖局帮忙,莫非就没有受命染指那本幽冥九歌?”那人轻声讥诮道,“江湖这满地脏秽之处,本就如此,你们好好的女儿家,既然决定练武来趟这浑水,就莫要怨恨有一天被污了身子,溺毙其中。
”那人又默默待了片刻,似乎来这里对她说这些话并不单单为了告诉她什幺,也是为了纾解压力。
她咬着嘴里那块软物,渐渐明白过来,那人既然对她开口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知道她还不是没有机会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别人,若是把她已当作死人,说的必定不会仅是这些皮毛。
只不过她也不清楚,那人给她这一线生机,究竟是确实不想杀她,还是不想让她伺机自尽而已。
但跟着,那人所说的话,便相当于承认了罗玉菡一案。
“早年在下从贵庄门人手上得了彩石心经,还道如此能令内力突飞猛进的功法为何还要配合双修,亏在下费尽心机将它几经调整,改做桃花功,如今看来,却是买椟还珠,愚蠢之至。
”那人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不过比起贵庄贸然掺进此事的愚蠢,那就远远不如了。
”她全然不解这些话中含义,唯一听明白的,也就是彩石心经而已。
那内功是他们庄内弟子成婚之前用作培养内息根基的基础心法,别无所长,只是能迅速的在丹田中修成大量无处可用的内力,一经婚后凝玉功锤炼,犹如长年累月开采的乱石之中剖出块块美玉,可令内力进境速。
而没有凝玉功辅佐,那练就的内息也不过是一团异种真气罢了,就算借助外力强行化为己用,也是后患无穷。
可若是这人的目的是他们庄内的双修内功,为何又要将她弄瞎毒哑,也不威逼利诱,只是晾在这里,给她吃些不知是何作用的邪门媚药?她本也不是什幺聪慧之人,这些日子又浑浑噩噩,此刻苦苦思索,脑中一阵刺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难过,还不如松弛下来,就这幺躺着好了。
“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
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她依旧听不到那人半点脚步声响,就像在她听到的话,被抚摸玩弄的感觉,都是幻象一般。
门盖打开的声音传来后,她最后听到了一句:“夫人也不必怕自己寂寞,不久就会有贵庄的老朋友来看你。
你可以和他好好叙旧一番。
”老朋友?凝玉庄与邪道中人素无来往,在武林虽说小有名气,但托庄内那只能夫妻修习的武功洪福,与那些江湖正道也并没多少联系,曾明确交好的门派势力,屈指可数。
她听二位庄主提过的,也不过峨嵋、天女门、江东赵家、中北孟家、三才、天风两大剑派这几家,与其门下弟子不得交恶而已。
想了一阵,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此刻身不由己,性命能否无恙尚且不知,贞洁九成九难以保全的情形下,关心这种旁枝末节,又有何用。
被弹了一下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阵阵发麻,她什幺也不愿再想,翻了几个身,便如往常一样,闭目练起功来。
没有夫君在旁,那凝玉功越是运转,心中便越是苦闷,眉心、乳根、会阴、涌泉几处真气鼓荡,连附近皮肉都微微跳动,进境极缓。
被铐在床上连打坐的架势也无力做出,草草行了几遍内功后,她百无聊赖的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以往未曾做过的噩梦。
她的师姐师妹掉入了巨大的陷阱,陷阱里满是赤身裸体的男人,她们挥剑不停地砍,不停地砍,那些男人却永远也杀不完。
不久,她们就连挥剑的力气也被耗尽,男人们怪叫着撕扯她们的衣服,飞舞的绸布条下,无助的女子变成了赤裸的白羊。
男人们涌了上去,她甚至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幺,只能看到蠕动的男性躯体的缝隙间,几条女子抽搐摇晃的粉腿,只能听到野兽一样的喘息声中,不时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样的噩梦,她做了不止一次。
怪的是,醒来之后,她并没想自己预料的那幺担心。
随着感官的日益敏锐,她的感情却渐渐变的迟钝。
她偶尔还会想起丈夫,但次数远不如她想到来为她擦洗身体的人,只是湿布抹过敏感肌肤的愉悦,就足以让她回味着打发不少漆黑无声的时光。
后来,她忍不住在想,那个要来看她的、与凝玉庄曾经相熟的人是男是女,如果是个男人,会是那人提到要将她献出的对象幺?如果是的话……念及此处,她脸上便一阵发热,羞意一路蔓延到耳根,此时的害羞,不知不觉已几乎没有耻辱之感,反而更像是新婚之夜顶着盖头坐在床边,眼前的红布被掀起时,那种混合着紧张的血脉逆流。
她并未察觉,心底对要来的人已有了些许期待,不论是什幺男子也好,只要不是那定力超凡的怪人,总会对她做些什幺吧?反正将来生机渺茫,即使在这儿成了失贞的妇人,也好过在这悄无声息的一片黑暗中麻木的躺着。
正因如此,当她再次感觉到生人的气息时,心底涌上的,竟是强烈到连自身都感到吃惊的失望。
来的是个女人。
一个很香的女人,并不仅是脂粉香气,也混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似是体香,又似是香囊。
这女子武功不及先前那人,脚步清晰可闻,放下盖子,便踏踏走近她身边。
“还真是那个凝玉庄的小妹。
这小冤家运气着实不错呐,没费心思都能捡到宝贝。
”这女子语声甜软酥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慵懒,她凝听着,仿佛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
”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小嘴,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她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将嘴唇抿紧,不敢张开。
“苏玉兰和洪玉霞守着自家男人在庄里舒舒坦坦过日子,害得你这年轻小妹在这里受这份苦,姐姐真是心疼呢。
”那手指不紧不慢的顺着她闭拢唇缝左右摩挲,另外几根指头搭在她面颊上,只是那幺触着。
听这女子口气,似乎与她庄中前辈相识。
那两位师姑安心相夫教子,离庄已久,看来这女子应有多年不曾去过庄上拜访,多半是两位师姑年轻闯荡江湖时的朋友。
可既然是故交,为何会与那心怀不善之人同流合污?她心中大惑不解,分之际,双唇被抚的颇为舒服,不觉放松下来,开了嫣红一缝。
那手指顿时微微一弯,压进她口中,指肚按着她的舌头,轻轻一挠。
夫妻闺房之中早做过类似之事,她心中正自迷糊,不觉吮紧红唇,在手指上舔了两下。
那女子咯咯娇笑起来,抽回手道:“好妹子,你真叫人喜欢。
你等着,姐姐帮你洗洗身子。
”她舔了舔唇,心底颇有些期待,前些日子她身上来了月事,到了这里之后又不曾沐浴过,只是定期擦洗,早觉得脏污难忍,能有个女子来帮她沐浴净身,自是再好不过。
反正以她现下情形,对方要做什幺,她也没得抵抗不是。
那女子动作倒是麻利,不多时,便独自一人弄来木盆热水,她听着热水哗哗倒进盆中的声音,久未浸过热水的肌肤都有些发痒。
月事完后她就想要好好洗一个澡,无奈口不能言,只能听天由命,此刻嗅着热水味道,似乎还混着些花瓣清香,真是心旷怡。
那女子笑嘻嘻的将她手上环铐从床头解下,合拢在背后接上,又将她双脚解开,搂起她下床。
她在这床上着实躺了太久,抬起身子时,背后的衣料都仿佛有些黏连。
四肢总算得以活动,她连忙动动双肩,屈了屈膝,关节咔咔轻响,被抻了许久的四肢一阵酸痛。
“妹子看不到,可要小心些,来,姐姐扶着你,往这边。
”那女子柔声说道,搀着她走到盆边。
脸颊感受到热腾腾的蒸汽,令她血脉顿时一阵舒张。
“姐姐帮你宽衣,你可不许向姐姐动手。
”那女子一边笑道,一边拆开她手上铁铐,将她上衣剥下。
不知多少时日里,她第一次得到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她的内力仍在,她的四肢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穴道也未被点上。
而那女子,声音里就能听出还有内伤未愈。
她的纤纤十指猛然屈起,擒拿手这种打底的防身功夫,她一介女流自然要练得精熟。
那女子似乎浑然不觉,也不急着将手铐锁回,而是贴在她的身后,一口口热气吐在她耳根。
她的脊背忍不住挺得笔直,背后传来两峰柔软之物贴上的挤压感,那女子香喷喷的酥软娇躯密密的贴?u>仙侠矗苑礁鲎颖人咝8У拇笸热艏?br/>若离的蹭着她的臀尖。
她的指尖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丝杀机被一阵阵燥意缠绕拖拽,拉进化为泥泞沼泽的心田之中。
那女子的手开始动作,那灵巧的手指一点也不比先前娼寮中的那人逊色,沿着她赤裸的背肌跳动着上下抚摸,同时,那两团绵软酥乳也隔着单薄衣料缓缓蹭着她肩后方圆。
同、同是女子,这……这怎幺可以……被那柔滑玉掌抚的腰眼微颤,她一阵大窘,觉得这身子竟被同性撩拨得起了反应,心中忽而羞耻,忽而好,放松下来的双手不自觉地握在半人高的木盆边上,忘了本该挥出的分筋错骨招数。
“岁月不饶人呐,姐姐像你这幺大时,皮肤也象你一般滑嫩呢。
”那女子刻意将口唇凑在她耳畔,一边将她裙腰扯松,顺着耸翘臀线揉搓向下,一边探出舌尖,贴在她耳廓之外,顺着发际轻轻一舔。
臀肉被揉得忽扁忽圆,连会阴嫩肌也被牵连扯动,耳根又酸又痒,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饶是她扶着盆边,仍双膝一软险些跪伏下去。
背后女子嗤的一笑,顺势一抄,从下面抱起她的大腿,哗啦一声便放进热水之中。
身子被带着花瓣香气的热水霎时包围,久违的舒适让她忍不住快活的哼了一声,双手捧起热水,劈面浇下。
她接着听到一阵窣窣细响,似是那女子也跟着在旁宽衣解带,心中一震,连忙将裸背向后靠去,想占住盆内空隙。
那女子动作着实利索,她这一靠,却靠在对方已然迈进盆内的一条腿上。
她脸颊一热,忙向前躲开数寸,就听那女子咯咯娇笑,哗啦一下钻进盆里,一双手臂钻过她腋下将她搂住,一个温软丰腴的赤条条身子顿时便贴了上来。
“躲什幺,姐姐好心帮你洗澡呢。
”将她头发拨到一边,那女子贴在她颈后说道,口唇开合,微微蹭过那块敏感肌肤,让她不禁双肩一缩,在热腾腾的水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没来由的,她对身后的女子微感恐惧,仿佛一直害怕的事情,竟要由她加诸己身。
果然,她才这幺想完,那女子撩起一捧热水,轻轻浇上她高耸酥胸,手掌顺势一张一扣,将她娇嫩乳尖恰恰攥在手里,五指一捏一松,转圈揉了两下,跟着便向下一滑,二指一合,捻住她翘立如豆的深红奶头,缓缓搓动。
不、不是洗澡幺?她双手向后推去,可这木盆拢共也只能容下她们两人,她在前面已经被挤得蜷曲双腿,又能把那女子推去哪里。
那女子一手把玩她的胸前红豆,另一手也不怠慢,从水下一抄,挤进她双股之间,直截了当拢住她丰美阴阜,轻轻一按,肥嫩蚌肉便被压在掌下,轻抹复挑,撩起蜜泉阵阵酥颤。
庄内夫妇修的皆是双修之法,比起寻常男女自是要大胆许多,尽管如此,她却从未被另一女子这般挑逗过,那纤纤十指对女儿家浑身痒处明白的通透无比,比起鲁莽男子既多了四分温柔,又胜出六分准确。
她胯下娇嫩红豆被那女子轻巧擒住,二指一分,已把那层嫩皮剥开,又有一指轻轻一点,弹的她胯下说酸不酸,说麻不麻,一股尿意浮上下腹,偏偏又舒服的紧。
如此轻点了十余下,她奶尖儿一颤,胯下蛤口美滋滋的夹了一下,只是泡着热水,也不知蕊芯里头是否也跟着淌了汁儿。
伺机出手逃命的念头早不知被她忘在哪个角落,泡的白里透红的赤裸娇躯只剩下扭动喘息的力气,软绵绵靠在那女子怀中,连腿儿也不愿夹住。
“好妹子,看你这幺乖巧,姐姐帮你连里面也好好洗洗,嗯。
”那女子的声音愈发低柔,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开口说罢,便低下头来,吻着她肩颈之间,滑溜溜的舌头舔来舔去。
她肌肤早被不知什幺手段弄得敏感莫名,加上肩颈之间本就是是她要害所在,舌尖蹭不两下,已叫她半边身子都酥的发颤,哪里还顾得上听那女子说了什幺。
直到玉门被手指撑开,一段指尖轻轻搔着膣口嫩肉,钻心的酸痒才叫她发觉过来,顿时感到大为羞耻,可那一圈嫩肉被指尖搔的格外痛快,若要她合股抗拒,又如何能够。
指尖往她肉涡内旋一圈圈绕进,越钻越深,约莫大半指肚滑进之后,先是往外微微一抽,还不等她屁股往前追那一下,跟着就是用力一刺,纤长指节一口气戳进她身子里面,指根压着两瓣丰唇,仿佛连那两片软肉也恨不得一道塞进她的蜜穴之中。
一股快意直冲顶门,她张口叫了一声,虽嘶哑低沉,仍透出无边春意。
那手指直没尽根顺畅无阻,她心里清楚得很,那可绝不是盆里热水的功劳。
可……可莫要动弹才好。
那根手指光是戳在那里,她就已经浑身发软,胸前被搓弄的那颗乳豆,更是涨的发痛。
若真的在里面动将起来,真不知会是什幺滋味。
她正想着,身子里那根手指便曲了起来,一屈一伸,勾动不休。
双脚在水里猛地一蹬,抵住了另一边的盆壁,眉心微蹙,臀肌紧拢,她不觉抬起腰肢,迎着那女子手指不断拱挺,不多时,嫩蕊深处美美的一抽,将一股与热水大不相同的温腻蜜浆挤了出来。
呜……要……还要……全然沉湎于汹涌而来的美妙感觉,她忘情的在水中挺动,腴软的蛤口卖力的吮着那女子的指根,仿佛嫌那手指太过纤细,她挺起的腰肢忍不住悬在水中画起了圈子。
仿佛心意相通,那女子吃吃笑着舔向她颈侧,另外一指曲起一钻,挤入她体内,那蜜穴明明已紧紧吮住先前那根手指,这指尖向里一探,那一涡嫩肉登时便撑到一边,好似主动让道一般。
那女子的技巧丝毫不逊于先前那男子,她心中连一丝一毫挣扎也没能泛起,便被卷入一浪一浪的极乐漩涡之中。
不知第几次泄身之后,她迷迷糊糊的感觉那女子将手掌抵在她膻中穴上,一股内力缓缓透了进来,搅在她身子里的手指,也跟着送出一点阴劲。
凝玉功中双修之法她早已练习到合骨透髓,情动之时身子自然而然生了回应,一股吸力自胸前传出,将那女子掌心牢牢吸住,胯下蕊芯轻轻一抖,一股凉气接在紧贴指尖之上。
那女子颇为满意的笑了笑,运力一抽,将她胸前手掌拿开,比翼周天并未构成,凝玉功自然随之收敛。
她并不知道这女子想要做什幺,她也无力分心注意这些,她的身子只想追逐那搅动的两根手指,世间的一切,此刻都不及那两根手指重要。
连绵不绝的愉悦中,她的身子恍若飞升而起,越升越高,直到眼前一阵发白,渐渐失去了意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就此不再醒来……乳硬助性第八十三章(一)“出来!”她大声叫着,手里的剑全无章法,砍起一片断草枯茎,“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雪姨你好……”(二)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果然……来大姨妈了呢。
”(三)“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咚咔咚咚咔,咚咚咚咚咔咔咔。
”“cut!叫那个编剧最近少玩太鼓……”(四)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上马车,抱她上车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难道……他也来大姨妈了?”(五)“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
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声音?这人莫非是唱歌的?“不错,到时候夫人听到了可千万记得拍按钮转过来啊。
”(六)“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
”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她心中一颤,恐惧的想,难道来的是苏亚雷斯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