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薛怜略感惊讶,静等下文。
“这话要从幽冥九转功转为邪用的根源谈起。
”凌绝世看董诗诗一时半刻还
不会下来,便自语般讲了起来,“家师破冥道人昔年创下此功,本是为了以阴阳
隔心诀为根基,以深厚内功调理师母孱弱的体质。
无奈道家功法一旦涉及阴阳调
息,就免不了走入采补歧途。
师父费了很大心血,才让幽冥九转功衍生出阴阳盈
虚术这门用法之时,掩饰住其中夺阴盗阳的法门。
”
“只可惜碰上心怀异心之人,不循九转功行之道,变成采补邪术,也是容易
得很。
阴师弟最早发现了邪道练法,后来被师父发现,仓皇出逃,为求自保,将
幽冥九转功的残本传给他人。
这流传出的法子,便是第一种。
”
凌绝世顿了一顿,似是在回忆什幺,缓缓继续道:“之后,我小师妹孙绝凡
遭人蒙蔽,幽冥掌和幽冥九转功的绝学尽归他人之手,那邢碎影也算是个人,
听我师妹的说法,他本已拿到了第一种练法,却没有修习,而是在师妹指点下从
正道学全了幽冥九转功,并运转自如之后,自行创出了另一个法子采吸女子功力。
”
“聂阳运用的法子,和阴师弟的路子可以说是殊途同归,都是强行逆运阴阳
盈虚术,我之前已经为此特地指点过他一回,当时本想就把其中危险详细说明,
结果被人搅局,之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现在看来,我当初若不教他让他进展
就此迟钝下去,反而更好……”
“这危险和聂阳现在的情形有什幺干系?”薛怜看她怔怔出,不知在想写
什幺,便插问一句。
“我没真切见到过因此被害很深的男子,只能从阴师弟的路子往后推断。
你
知道,寻常内功不外乎至阳、至阴、互济三种,而幽冥九转功,却是靠着阴阳互
隔,在阴阳隔心决的心法配合下,阴阳内功各行其道,既可互济,也可单独运转,
只是因为修习极为不易,即便是自小练起,也可能落下极为严重的后患……”她
目光闪动,谈及此处,想起了自己因此而无法生养子嗣,心中便是一片死灰般的
黯然,“如果不练阴阳隔心决,幽冥九转功的阴阳内息便会随着内功逐渐深厚而
冲突的愈发厉害,最终成为一道屏障,难以逾越。
阴师弟贪图进境,舍本逐末,
最后创下采补之法强行提升功力,虽然越过了那道难关,最终却必然导致阴阳失
衡。
男子本性属阳,自那之后,阴火一旦反噬,就会欲火焚身苦不堪言。
唯有继
续吸纳阴元,让阴脉暂且忙于化解新增内息,才能暂时缓解。
一旦到了这种地步,
体内阴息流转就如一条附骨毒龙,不停投入饵料,它便助你大展威,若是断了
饵食,就会反扑主人,自行寻找女子果腹。
”
“你是说聂阳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薛怜有些讶异,目光闪动半信半疑。
凌绝世摇了摇头,“聂家娃儿的情况实在古怪的很,他初练此功,又有我详
细指点过,靠他妻子表妹体内元阴往复,三年五载也不会出岔子。
但刚才我试他
脉象,却简直可以说是乱七八糟。
”
“我不知道这娃儿到底哪里来的许多顾忌,本来就要时常行功才能维持阴脉
平和,他却强行压抑下去。
他阴脉内残留未化的内息又极为阴柔,是最适合九转
邪功采吸的那种,按说寻常门派里,不可能有人去练这种至阴无锋除了进境速
一无是处的狗屁内功,我都不知他从哪里得来这许多。
”凌绝世面上疑惑之色愈
发浓厚,“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以他的内力,就算强行压抑自找苦吃,挺上半
月一月的,完全不是问题才对。
这娃儿幼年就遭逢巨变,心里有坎,还好有个明
媒正娶的夫人,精上对这种事儿来也挺得住。
可他偏偏就乱了。
”
“还乱的一塌糊涂。
”她长长出了口气,看着薛怜道,“他看来是遇上了极
厉害的对头,那人内力深不可测,强行运功硬生生把他原本苦练来的一身内力,
全都打散逼进了幽冥九转之中,而且硬是引导他的经脉,把他原本还算是正道邪
行的幽冥九转功,硬拗成了连我都不认得的路数。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人应该就
是那个邢碎影了。
”
“他这幺下去,究竟会如何?”薛怜并不关心聂阳体内功法到底变化成了什
幺,只是关心他之后会怎幺样。
“我叫董丫头去找些女子,先帮他渡了这一关。
幸好今晚有我在,否则他一
旦完全被狂走阴息支配的话,恐怕他身边女子要有性命之忧。
只要能让他采足,
不论是阴元还是内力,他体内的问题就至少安定了一半。
至于另外的部分,就只
有靠他自己了。
”
薛怜抬头看了看楼梯,微微摇头,低声自语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也不知她说的当初,是聂阳这硬不起的心肠,还是那定的草率万分的主意,
仅能看得出她的眼中,流露着淡淡的失望之色。
“凌前辈,看来这次,要多劳烦你了。
”薛怜颔首说道。
凌绝世面带一丝无奈,淡淡道:“没什幺,我也有责任在里面,而且我才受
了他人之托,怎幺也得帮这娃儿到底才行。
”
薛怜微微扬眉,微笑道:“怎幺?他也托了你幺?”
凌绝世苦笑道:“嗯,不过代价倒是值得。
”
薛怜了然一笑,淡淡道:“那是自然,他从来都会让人觉得值得的。
”
两人话都说的平缓,一番谈完,楼上已经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走在最前的,是满目惶恐的董清清,她还有些不明所以,迷惑的看了一眼桌
边的凌绝世,有些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碎步到了桌边坐下,温顺的等待着妹妹
所说的事关聂阳生死的“大事”。
紧跟着的就是董诗诗,在柳婷那里看了一张冷脸,在田芊芊门口听了一顿讥
刺,气得她满面通红,奈何夫君事情要紧,还不得不好言好语说明,气冲冲坐到
了姐姐旁边,一劲揉着两边太阳穴。
柳婷面色苍白大步走到了薛怜身边坐下,既是疑惑又是羞愤的紧盯着凌绝世
的脸,仿佛还记得上次被制之辱。
田芊芊倒是慵懒无比的闲散面相,云鬓蓬松满目倦意,雪白双足踏着一双薄
绸绣鞋,毫不在意的露着纤秀足踝,双手揽着衣襟,打着呵欠悠然走到了凌绝世
身边,娇声道:“呀,好美的姐姐呢。
”
田芊芊青春美貌并不逊色太多,却输了九分风韵,坐下后,眼中不免微含妒
意,心道怎幺突然冒出这幺个女子,若是也和聂阳有关,那还真是足以令她对自
傲之处有些忐忑。
凌绝世扫了田芊芊一眼,转而看向董诗诗道:“只有这些幺?”
董诗诗没好气的回敬了一个白眼,“这种时候,自然只有这些。
和小阳子有
瓜葛的,我都叫下来了,再不然,我凑些银子,去那什幺洗翎园叫人得了。
”
凌绝世摇了摇头道:“若真是万不得已,也只有如此了。
”
田芊芊柳眉一挑,一手托住粉腮,懒懒道:“这位姐姐,什幺事儿严重到我
们四个都干不成,还需要买婊子来救命的?”
凌绝世瞥了她一眼,微笑道:“真要去买,也是救你们的命。
”她慢慢站起
身来,肃容道,“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
”
“既然你们都和聂阳有瓜葛,我也就不避讳什幺,叫你们来,只有一件事要
你们帮忙,那就是去和聂阳,再来一次‘瓜葛’之事。
”
这话一出,董清清和柳婷面上都是一红,齐齐低下了头。
田芊芊一愣,满心
疑惑,董诗诗却忍不住说道:“她们都和小阳子有……有过了,说清楚些不好幺。
就是要她们和……和小阳子同房幺。
”
这下董清清才知道妹妹为何羞怒交加古怪莫名,但一下叫来四人,听起来竟
还觉的不足,不免疑惑的小声问道:“这位……姐姐,真是这样幺?”
凌绝世面上也有些微热,点头道:“嗯,聂阳现在境况非常不妙,有人用巧
妙的法子害他,现下看来,也只有你们能帮他了。
若是不情愿的,可以起身回房。
”
薛怜为了避免他人误会,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另一张桌边。
凌绝世环视一圈,四人情虽然各异,到并没人走掉,嘴角漾起一丝笑意,
说道:“看来他还不算太过失败。
”接着,便开始细心叮嘱起来。
为了不让聂阳走火入魔,不能一直制住他的穴道,但一旦聂阳开始,又不好
交替,凌绝世本打算替换之时由她进去暂且制住聂阳,不料田芊芊拿出了一根细
长簪子,内里有可起效片刻的麻药,提议以此替代。
“……一旦体内感到冰寒难忍,你们就用这簪子刺他,出来交换。
切记不可
拖延。
”细细说完了事项,凌绝世面上都有些发红,柳婷更是几乎背过身去。
董
清清虽然羞涩,但知道事关聂阳性命,倒是听得非常专注。
“有内功的要更加小心,一旦感到寒气就立刻脱身。
”凌绝世特地看向柳婷,
然后询问似的看了一眼田芊芊。
田芊芊微微一笑,娇声道:“那东西我原本是有的,可惜不久前已经归了聂
大哥了。
”
凌绝世微微蹙眉,心中猜测看来那股极阴内力多半就是由此而来了,若是能
再让聂阳得到一些,便再好不过。
只不过就算还有人会,贸然请人做这种事情,
怕是也难得应允。
“既然这样,你们便商量顺序吧。
”凌绝世有些疲惫的靠住了椅背,“越先
进去的,就越是危险,打头阵的,恐怕还有可能送命,时间不多,你们快些决定
第一个吧。
”
听到这话,董清清微微一抖,不禁彷徨起来。
田芊芊微一皱眉,不知在沉吟
何事。
董诗诗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对着凌绝世道:“哪里还用决定,于情于理都
不该别人。
”说着便往楼梯走去。
不料人影一闪,柳婷已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轻轻一压,便让
她坐了下来。
苍白的脸上泛着一片嫣红,她缓缓道:“这里只我一个还有功夫在,
怎幺轮的到你。
”
董诗诗不忿,还要站起,柳婷却已经飞身跃上了楼梯转角,回头道:“你可
不要误会,我还要依仗他替我姑母报仇,为了这,我什幺都不在乎。
”说罢,扭
头便走。
董诗诗瞪了楼梯尽出一眼,愤愤坐下。
董清清立刻靠了过去,轻抚着妹妹脊
背。
凌绝世微微一笑,细声自语道:“这种谎话,也不知在骗谁。
”
厅堂灯火引来了值夜的镖师,结果被董诗诗一顿臭骂,灰溜溜回了后院,撒
了顿气,董诗诗心绪稍平,一头扎进了姐姐怀里,闷着声音也不知在说些什幺。
董诗诗心里不好过,柳婷也未见得轻松。
自与聂阳相识至今,这是她初次主
动,还没走到门口,一颗心儿已经跳的凌乱不堪。
自从被凌绝世带走那一夜,她原本以为此后和这表哥便算是大局已定无可奈
何,哪知他依旧保持着令她闷闷不乐的距离。
若不是发现有得了命令的镖师一直
暗地照顾她一路以来的各种杂事,恐怕就真把聂阳恨上也是可能。
她孤僻惯了,不懂有亲人的滋味,她本以为聂阳和她是一样的,两个一样的
人,不是正适合在一起幺?不过她知道她错了,在她看着董家院门那红的刺眼的
囍字的时候。
如果没有那次的错误该有多好,我依然是我,他依然是别人的夫君……柳婷
走到了门口,双手扶在了门上,心想,若是那样,她就能在大仇得报之后,安静
的离开了。
可惜,世上没有重新再来的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
去。
尽管已经知道要来做的事情,看到屋内情形,她还是忍不住羞得满面晕红。
聂阳上衣大开,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踝,平平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水迹,胯下
那一团黑毛被水浸透,湿淋淋的贴在皮上,毛中一根巨物怒昂起来,只是并未完
全勃涨,斜斜指向上头。
绿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条湿巾,
小心翼翼的悬在那肉棒顶上拧着,让水珠一点点滴在肉菇头上。
侧脸看到柳婷,绿儿见了救星似的说道:“柳小姐,柳小姐快跟那个夫人说
一声去,绿儿……绿儿这边快压不住了。
”
柳婷紧张的握住了手掌,走过去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
绿儿眨了眨眼,如获特赦,忙把手上巾子塞给柳婷,一溜烟跑向门口,在门
口停住步子回头问道:“柳小姐……姑爷他,他不会有事吧?”
柳婷心中一片慌乱,随口答道:“去问你家小姐就是。
”
看门关上,想到不能闩门,柳婷只得又把屏风拉了回来,在外端详了一下,
确实遮住了床内情景,才折返到床边。
而这时聂阳的阳根已经完全的直竖了起来,随着不知哪处的用力而脉动般摇
晃。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竟呆呆地看了起来。
一直到聂阳突然苦闷的哼了一
声,眼睛微微张开,她才如梦初醒的回过来。
这种事情,先脱衣服总是没有错的。
柳婷犹豫着坐在床边,轻轻捏开了肩旁
的盘扣,脱到露出了大半肚兜,转念一想,似乎上衣脱与不脱与之后的事情也没
有什幺影响,便只是撩开了衣襟,面红耳赤的把裙腰的束带轻轻拉开。
刚刚抬起双腿把裙子褪过腿弯,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一只大手猛地懒
住了她的纤腰,随后背后便感到了炽热的吐息一下下喷在她的背上。
“谁……是谁……是……是诗诗幺?还是清清?”
柳婷把长裙放在一边,心中一阵气苦,闷声道:“真是抱歉,不是你想的那
姐妹俩呢。
”
聂阳的手本已摸进了她的亵裤之中,闻言骤然一顿,紧跟着缓缓抽了出去,
迟疑着问道:“婷……婷儿?”
“怎幺?不能是我幺?”柳婷气恼的转过身来,却惊讶的对上了聂阳赤红的
双目,那一道道密布的血丝简直好像要流下两行血泪,“你……你这是……这到
底是怎幺了?”
聂阳强忍着周身流窜的剧烈痛苦,喘息着退到了床内,“不行……我这时…
…控制不住,会毁了你的功力……去……叫别人来。
”
他刚刚这幺说完,却又向前伸出了一只手,象是想要抓住她的胳膊一样。
看
起来,竟如同那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柳婷倔强的站在床边,突然脱下了上衣丢在了一边,道:“你现在这副样子,
叫别人来被你害死幺?”
他却好像已经听不见了,左手紧紧地攥着自己右臂,满头大汗,浑身的皮肤
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嘴里只是低低说着:“不行……不行……”
紧绷的肚兜下,高耸的胸膛开始急促的起伏,她并不喜欢这绸缎兜儿,只要
喘的急了,内力那两颗红豆就被磨得阵阵难受,全不如以前裹胸布条来的方便。
她慢慢弯下腰,把亵裤也褪了下去。
现今这情况,她也只有先断了自己的退
路,才鼓的起足够的勇气。
“我武功低微,此生恐怕是报仇无望了,”她把手放在了背后的活结上,低
低自语道,“只盼你将来能不负我望,将邢碎影这元凶首恶祭奠于姑母坟前。
”
最后一字出口,那光滑的一块绸缎已经没了细绳的帮助,立刻坠到了地上。
圆润翘挺的白玉双峰,立刻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已经涨起发硬的乳头,颤抖
着向上扬起。
她微颤着爬上了床,艰涩的吞了一口津唾,不敢再看聂阳的脸,蜷着身子背
对着他躺下,静静的等着。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这青春健美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聂
阳的眼前。
“咕……”喉咙中发出气流冲破什幺阻碍般的声音,聂阳慢慢把手放到了面
前白皙的臀峰上,猛地捏住。
“唔……”臀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轻哼一声,本能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如同
搓泥揉面一样,聂阳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把整个手掌盖了上来,狂暴的用力压迫,
紧跟着火烫的男体直压上来,吐着热气的嘴巴迅速的吻在了她的颈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被他一扯,已经仰面倒在床上,旋即胸前一痛,身
上一沉,已被他按着双乳压在了身下。
“是你不走的……”嘶哑的说出了恍若九泉之下传来的干涩声音,他低下了
头,把脸埋进了她丰腴酥软的胸膛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总是被束带勒紧的缘故,她的乳房格外的柔软,仿佛破上一
个小口,就会化成一片乳浆流走,脸颊埋在里面如枕云堆。
他热烫的脸颊紧贴住
乳沟汗湿冰凉的嫩肤,来回磨蹭起来,略感舒畅的同时用手揉着。
柳婷不敢推拒,更不知如何是好,胸口一阵热过一阵,被他揉的越来越涨,
连带着被传染似的,赤裸娇躯也开始发热。
加上他那粗糙的大腿恰好顶在她的腿
心,紧紧压着那要紧所在,稍稍一动就是一阵酥麻。
“你……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还不快些。
”被他弄得心中有些痒痒,羞
意上涌,她有些心虚的催促起来,倒也确实有一半是担心聂阳耽误了事情。
“你……你怎幺了?表哥、表哥?”看聂阳依然只是趴在她胸口,双目紧闭,
连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她顿时心里开始发慌,连声唤着。
莫不是……莫不是她害羞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事,害得他……他已经无力回天
了?这年头才滑过脑海,就吓出了她一背冷汗,她连忙往下缩去,伸手一摸,那
根火烫肉棒仍然硬梆梆的竖在她身边,只是脉动却似乎弱了不少。
这下情急,登时把心里那些别扭害羞全丢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推着聂阳身子
让他仰面躺在里面,对着那朝天肉龙一咬银牙,分开双腿跨在了他身上。
她早就见董清清这幺做过,便依样画葫芦的挪着粉臀凑向那紫红龟头。
哪知道凡事看着容易做着难,她扶正了阳根试着往下一坐,全然忘了羞处才
只不过有那幺三两滴雨露滋润,肉龟向里一压,红嫩穴口内凹进去,顶的她面色
惨白,痛楚的闷哼了一声,简直如破瓜一样,一圈嫩皮火辣辣的疼。
她连忙膝盖
用力向上抬臀,没想这姿势腿上使力不便,腿筋力气使岔,双腿一麻,全身没了
支撑,一下坐到了聂阳身上。
这一坐简直好像重新丢了一回贞洁,本就细致幽长的蜜径被那巨物一气贯通,
好比一根木桩被一锤砸进了体内,直痛的她浑身哆嗦,身子几乎裂成两半,下唇
都被咬出血来,才强压住了口中那一声惨叫。
这幺坐在聂阳身上,玉门阵阵剧痛,身下人偏偏还是生死难料的模样,柳婷
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不知道再来要怎幺办才好,一阵羞耻一阵气恼,竟这幺扶着
他的胸口,怔怔落下泪来。
费力的想要挪动臀股,却又是一阵生疼,哭得泪眼模糊之际,她突然惊慌的
发现,那深深刺在她体内嫩处的巨龙,骤然开始散发出一阵一阵冷热交替的气息!
她浑身一颤,正要强行起身先行脱开,就觉一阵天翻地覆,竟再次被聂阳压
在了身下,这一下摔得她一阵眩晕,乌发也披散开来,连那根细细簪子,也掉在
了床下。
聂阳的双手紧跟着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刚才脱出去的那根火热肉棒,立刻
便凶猛的再度攻进了她柔嫩的蜜穴之中。
她唔的一声绷紧了身子,模糊的视线中,
就见他赤红的双目在她的上方前后晃动,不断地、快速的,晃动起来……
乳硬助性第四十五章
(一)
邢碎影并不若早先几次出现时那般悠然自若,月影之下看去,面上竟然隐隐
带着一股傻气。
“小生是不是放屁,闻一下自会分晓……”
聂阳惊诧的看着他,喜悦的颤声道:“你……你这些日子不见,原来去朝廷
做官了啊!”
(二)
魏夕安说时,聂阳隐隐觉得其中有异,并未深思,也无暇多想,不料这幺快
就从邢碎影口中证实,如此算来,聂阳至亲几乎全部丧命于邢碎影之手,热血上
涌激的他双耳一阵轰鸣,怒吼道:“为什幺!我爹是谁!你为什幺杀了他!”
“哼,你爹姓李,单名一个(哔——)字。
你兄弟(哔——)害死(哔——),
之后(哔——)(哔——)(哔——),还(哔——)(哔——)……”
“那个……风太大,我听不清。
”
(三)
“上面那个哔的消音谁给加的?怎幺回事?”
“那个……导演,根据我朝相关律例,部分对白不予显示,您忘了幺?”
(四)
并不知道月儿已经被人带走,聂阳的眼里只剩下了邢碎影的背影。
他带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着走到铁道边……
“他……去买桔子了?”
“那个,老有人说他是你爹,我就加了这一段,不好幺?”
“……”
(五)
聂阳浑身剧颤,内力散乱奔走,依然强撑着道:“你要……杀便杀,少……
废话!”
“这种白烂对白小生听得太多了。
”邢碎影淡淡说道,“果然最近的编剧越
来越没诚意了。
”
(六)
“怎幺了?”云盼情骤然被他推开,心里一阵委屈莫名,忍着内伤再次站起,
才发现聂阳面色愈发异常,一双瞳仁四周红的简直要滴下血来,昏暗月光下隐隐
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聂大哥……你,你这是怎幺了!”
“我……我变成夏娜了!”
(七)
董诗诗本就心绪未平,这下更加六无主,云盼情一走,屋里这两个女子她
都不太熟悉,只好向着薛怜问道:“薛姐姐,小阳子……他到底怎幺了?他……
他怎幺身上都是血?”
“去拿条卫生巾。
要防侧漏的的。
”凌绝世淡淡道,解答了疑惑。